張燈結彩紅高照,有人歡喜有人笑。


    就比如在現在的係統空間裏,一個圓團子在地上亂滾。


    並且發出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鳴:


    “啊啊啊!我這種級別的係統是沒有馬賽克的啊,為什麽要加上啊!”


    係統捶胸頓足,傷心的不能自已。


    “小孩子家家少看這些。”


    竹硯給的理由如此的理所當然:“學壞了怎麽辦,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大發慈悲給你加上了。”


    “我是係統啊!”對於竹硯的這個理由,係統拒絕苟同:“這是在剝奪我的權力,不可饒恕。”


    “但同時你也是我的寶寶啊。”


    竹硯一口情話說的麵不紅氣不喘。


    硬是把上一秒還上躥下跳,準備上房揭瓦的係統,哄得羞澀乖巧了起來。


    係統扭扭捏捏的跳到竹硯懷裏撒嬌:“宿主都這麽說了,那本係統就原諒你了。”


    竹硯敷衍性的揉了兩下懷裏抱的死緊的團子,內心感慨。


    自家的這個係統可真是好哄。


    淩義被折騰到清晨雞叫才疲憊的睡去,迷迷糊糊再睜開眼便看見自己在浴池中。


    “醒了?”


    尉遲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淩義:“阿硯?”


    大腦稍微恢複一點清明,感受到身後人觸碰的地方後,淩義的聲音有些驚慌:


    “等,阿硯等一下!不能再來了,改天行嗎。”


    “不用擔心,我還是知道分寸的,隻是給你清理一下。”


    尉遲硯安撫道:


    “不過瞧你一身,尉遲墨沒少折騰你,待會得給你塗點藥了。


    平時看他不像是這麽不知道節製的人啊。”


    淩義有點臉紅的解釋:“交杯酒裏麵有一些助興的成分……”


    “你倒是會給他找理由,好了,洗幹淨了,我來給你擦藥。”


    上完藥之後淩義又沉沉睡去,審視著淩義身上的斑斑點點。


    尉遲硯還是沒忍住吐槽:“真是禽獸。”


    ……


    攝政王大婚,在眾人都忙著祖國的時候,陛下大手一揮。


    硬是咬著牙給尉遲墨批了十天的休沐。


    正值壯年又剛開葷的尉遲墨,分外的不知節製,這可是苦了淩義。


    天天被折騰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都快要自閉了。


    至於尉遲硯的作用,就是給累的半癱的淩義按摩,上藥或者下廚做些吃的補補身子。


    係統看的熱淚盈眶:


    【宿主,沒想到你是這麽紳士的一個人,本係統還以為你那天出去後,就會急不可耐的把淩義吃了呢。】


    竹硯懶得解釋:【說的好,下次吃。】


    光團子的感動的哭聲就此卡住:【呃,係統不是這個意思。】


    ……


    十天的休沐結束,尉遲墨依依不舍的離開溫柔鄉,開始投入朝堂重新忙活了起來。


    本來想著閑暇之餘還是能和淩義溫存。


    結果尉遲硯一紙‘房事節製’直接送到了府醫那兒。


    久違的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交代,周大夫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當天就出了一個方案,直接規定了每周的天數和次數。


    尉遲墨看完之後表示這輩子沒這麽憋屈,比用黃蓮水漱口四個月還要憋屈。


    咬著牙在內心又給尉遲硯記了一筆。


    尉遲硯:“他倒不樂意了。”


    在尉遲墨終於得了日子,狠狠的折騰了淩義一番之後,尉遲硯又準時出來善後:


    “不過不樂意也得憋著。”


    將已經煲好的雞湯從瓷罐中盛出,尉遲硯試了一下口感和熱度:“冷的差不多了。”


    把渾身無力地淩義扶起攬入懷中,一勺一勺的慢慢喂著:“下次想吃什麽?”


    溫暖可口的雞湯下肚,淩義稍微回了一點力氣:“下次就吃點清淡的吧,蓮子羹行嗎?”


    “嗯,下次做。”


    軟爛的雞肉入口,淩義感覺越吃越餓。


    被尉遲硯隔三差五的開小灶,他的胃口很明顯被養刁了。


    再加上兩人對他的寵溺,連帶著脾氣也是越發見漲。


    具體表現為一看見尉遲墨就想讓他睡地板,而看見尉遲硯的時候便是想讓抱,然後鬧著要吃這要吃那。


    東西做出來之後再張著嘴等尉遲硯來喂,可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如此的溫柔,讓係統空間裏的光團子嫉妒的直咬手絹:


    【宿主,你平時都不對係統這樣的,係統但凡鬧一點你都是直接讓我滾的,嗚嗚嗚。】


    竹硯一臉笑眯眯:【可是淩義吃東西的時候真的很乖啊。】


    光團子不滿:【係統也可以很乖!!不,係統本來就很乖!】


    【嗯嗯嗯,你最乖了,乖,不要鬧。】


    竹硯說完這句話就專心給淩義喂湯了。


    獨留係統一臉的受傷,就,莫名覺得很敷衍。


    將淩義哄睡,尉遲硯走出房門來到院內,此時的蕭清弦已經等候多時。


    “把你家的小嬌夫哄好了?”


    尉遲硯點頭,在石凳處落座。


    蕭清弦品著酒:“說來你和尉遲墨的差別可真大,你們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掩飾一下嗎?就不怕被別人當成怪胎?”


    尉遲硯拿起屬於自己的那個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入口微甜。


    應該是在何詩予那個酒鋪裏買的果酒:


    “說話注意一點,尉遲墨也在看著呢,現在正罵你怪胎呢。”


    蕭清弦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他怎麽說,我從小被別人說到大,早就習慣了。”


    尉遲硯:“也是,對於沒有見過的東西,總是會傳出褒貶不一的言論。


    這些褒貶不一的言論,在有心之人的推動下,很容易就會變成不好的傳言,並且廣為流傳。


    蕭清弦:“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但是突然有一個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以陳述事實的語氣告訴我說,我不是怪胎,到現在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都一個多月了你還感覺做夢呢?”尉遲硯嘴不饒人:“這麽能睡啊?該醒醒了。”


    蕭清弦:“你也知道那次會議一下子安排一堆的事情,這不才剛緩一口氣,誰能像你,哦,你們,中間還能偷閑十幾天。”


    尉遲硯笑笑不說話。


    “對了,你娶妻時那位何小姐哭的很傷心呢。”


    蕭清弦問道:“雖然你是斷袖,有龍陽之好,還是一個覬覦其他美男子的變態……”


    尉遲硯嘴角抽搐:“歪?你別越說越離譜?”


    蕭清弦:“但是像何姑娘這麽優秀的一位女子,你真的都不曾考慮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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