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裏隻有一個人的話,戲就演不下去了,看著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道東南西北的許語蓉。


    許惜文思考著該選誰當這個男主角。


    隨便找一個男的,確實能解了當下的這口氣,但是許家和顧家的婚約就會落到許惜文自己身上。


    所以最好的人選是那個素未謀麵的未婚夫。


    雖然剛回家不久的許惜文並不知道和許家有婚約的未婚夫長什麽樣,但是她知道陸家和顧家的總裁私底下關係比較好,多少也能猜到是哪位。


    聽周圍人的討論,那個很好看的男子就是陸家的總裁吧?


    ——


    怕挨揍的係統不敢看便宜哥哥換衣服的畫麵,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異常。


    直到十幾分鍾過去,陸以時還沒有出來,小汪才感覺到不對,慌忙上報給宿主。


    陸硯焦急的跟著宋道遠二人來到一處客房,便看見門口圍了一堆的人,以及躲在人群外發現不對勁,偷偷打量的許惜文。


    小汪匯報著前因後果:【……所以這藥進便宜哥哥肚子裏麵了,她把宿主當陸氏總裁了,剛躲過一波顧若然,這又陰差陽錯了一波,我的失職啊。】


    陸硯:【也不全怪你,如果不是許願係統的原因,我哥也不會倒黴成這個樣,你能及時發現就已經很棒了。】


    小汪:(╥╯﹏╰╥)?


    嗚嗚嗚,宿主好溫柔……


    陸硯:“我哥在這裏麵?”


    聽到陸硯的聲音,周圍的人自發給讓了一條道,陸硯來到門前試著推了一下,紋絲不動:“被反鎖了?”


    “已經讓人去找備用鑰匙了。”宋道遠在一旁說道:“還得再等個幾分鍾。”


    小汪:【裏麵的許語蓉認出來便宜哥哥了,覺得陸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想先吧生米煮成熟飯。


    便宜哥哥身體裏的藥也發作了,現在人已經躲進了衛生間裏泡冷水,許語蓉正在外麵拍衛生間門。】


    陸硯可等不及這幾分鍾,脫掉禮服外套放到江夜橋懷裏,挽起襯衫的袖子,準備發力:“這個門陸氏會進行賠償。”


    眾目睽睽下,陸硯起勢蓄力。


    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一腳踹開了客房的門,走了進去。


    結實的大門被人‘輕而易舉’的踹開,門鎖還有扇頁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壞。


    圍觀人士試探的用手摸了一下客房的木板門,入手的真實感讓他們深知這不是在拍電影。


    眾人:!!!


    這是正常人能有的力量嗎?


    小汪驚呼:【啊啊啊啊!宿主牛逼!宿主天下第一帥!】


    陸硯:【淦……好疼……還好是木門啊……】


    小汪:【……】


    陸硯假裝若無其事,強忍著疼痛快步來到陸以時躲藏的衛生間,把震驚的許語蓉推到一邊,直接破壞掉門鎖推門而入。


    就看見蹲在角落裏,可憐兮兮淋著冷水的便宜哥哥。


    陸以時中的藥是出自許惜文之手,反應雖然劇烈,但多少還保留著一點意識。


    陸硯走上前,輕聲呼喊:“哥,還有意識嗎?是我,阿硯。”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以時費力的睜開眼,想說話卻隻能發出無力的呻吟。


    陸硯小心翼翼將人抱起,把自己剛剛脫掉的外套蓋在陸以時身上,遮住其此時的狼狽,輕聲安慰道:“沒事了哥,我現在帶你回家。”


    抱著人走出去,陸以時身上的水將陸硯的襯衫浸濕,白色的襯衫變得有些透色。


    江夜橋和宋道遠兩人不動聲色卻又默契十足的擋住眾人的各種目光。


    生氣的陸硯也有了便宜哥哥的威嚴:“這件事,陸氏需要許家給一個交代。”


    說完這句話之後,陸硯有些歉意的看著江夜橋:“夜橋,抱歉,現在這個情況,我和我哥得提前離開了。”


    江夜橋死死摟住想跟著一起走的宋道遠,表示了解:“阿硯放心,事情交給我和道遠兄處理就好,你先帶著大舅……陸總去醫院。”


    陸硯微笑:“謝謝。”


    宋道遠:“……”


    ——


    陸硯抱著陸以時上車離開。


    因為中藥的原因,懷裏的人各種不老實的亂蹭,變得比小乖還黏人。


    但是陸硯並不打算帶人去醫院:【小汪,這裏離陸氏的哪個公寓最近?】


    還在愧疚自己看管不利的小汪,聽此立馬查看地圖給出答案:【宴會地點離a大比較近,霖文澤那兒是比較好的選擇,現在霖文澤正在書桌前看書。】


    聽到這兒陸硯一邊哄著懷裏不安分的便宜哥哥,一邊拿出手機給小男友發消息,然後讓司機往a大的方向開。


    手機的特別關心鈴聲響起,霖文澤點開查看,讀完那一大串消息後立刻起身,按照阿硯手機裏的吩咐去淋浴間給浴缸放滿冷水。


    陸總中藥了?


    有錢人玩的可真花。


    霖文澤突然間有些慶幸,以前和顧若然交往的時候,顧若然沒給他用過這種手段。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


    陸硯火急火燎的抱著人來到公寓,鞋都沒來得及換就走進屋。


    目的明確的走進淋浴間,把懷裏的人放進充滿冷水的浴缸:“哥,忍著點,我先把你身上多餘的衣服脫掉。”


    霖文澤也跟了進來:“陸……哥他現在怎麽樣?需不需要叫醫生?”


    陸硯搖了搖頭,許惜文給陸以時下的藥看似厲害,但實際上隨意用各種方法,隻要發泄出來就可以了,和許語蓉的那傷身的藥有著顯著的區別。


    和霖文澤一起,二人合力剛把便宜哥哥上半身濕漉漉的衣服給剝掉,腦袋還有些一點點意識的陸以時就害羞的蜷縮起了身子。


    陸硯:“哥,還有褲子沒脫,你先別反抗。”


    那你倒是讓霖文澤出去啊……


    陸以時張嘴想說出這句話,但無奈隻能發出零碎的呻吟。


    陸硯當然聽不懂:“我哥現在的意識不太清楚了,我去給他弄一杯冰茶水,稍微解一下藥性,文澤你幫我哥脫一下吧。”


    “我嗎?”霖文澤有點意外,但還是聽話的點頭:“行,交給我吧。”


    交給你個頭啊!


    陸以時氣的直哼哼,張嘴就咬住了陸硯放在浴缸旁邊的手。


    你tm敢走試試?手給你咬掉一塊肉!


    陸硯:“嘶!”


    霖文澤:“哥,趕緊鬆口,你咬的是阿硯的手。”


    霖文澤試圖喚醒陸以時,結果發現不僅沒效果,反而咬的更用力了。


    陸硯有些無奈:“還是我來吧,文澤你先把床收拾一下,待會結束後我把咱哥抱到床上,今天晚上隻能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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