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文澤的床本身就很整潔,霖文澤回到房間,把床上的書和數據資料收起來,隨意理了兩下被子。


    便轉身在衣櫃裏翻找衣服。


    先是陸硯的,當時約會逛街的時候,陸硯也跟著買了好幾身家居服一並送到這裏,霖文澤給掛起來了。


    想著也許哪天就用上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不過最主要的是陸總的衣服。


    霖文澤左右翻找,找了好幾身,都不太合適。沒辦法,他和陸硯所穿衣服的尺碼,對於陸總來說有點大。


    隱約記得剛來的時候,房間衣櫃裏有幾身其他人的家居服,現在想想,那些衣服的尺碼好像就是陸總的。


    又是一通翻找,霖文澤終於在衣櫃角落找到被疊好的那幾件衣服。


    然後霖文澤便準備去弄一杯冰茶水,理解了一下字麵意思,就是冰和茶水唄,應該沒什麽大出入。


    正在用熱水壺燒著開水,客廳的沙發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霖文澤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是陸硯剛才進門時隨手扔到客廳的外套,霖文澤給它撿起來放到了沙發上。


    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走向淋浴間。


    來電上顯示著‘宋道遠’的備注,不是他認識的人,但應該是陸硯的朋友。


    霖文澤:“阿硯,有你的電話,上麵的備注是宋道遠。”


    陸硯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幫我接通一下。”


    此刻的他一隻手摟著人,另一隻手幫便宜哥哥發泄,騰不出來空。


    電話接通,霖文澤拿著手機蹲在陸硯一旁,自然也注意到了浴缸裏的情況。


    該說不說,陸總的尺寸還是不錯的。


    電話接通,陸硯:“喂,道遠?”


    宋道遠:“阿硯,你哥那邊沒什麽大問題吧?”


    陸硯:“嗯,雖然現在還神誌不清,但這種藥就這樣,等熬過藥效就沒有事了,許家那邊有交代了嗎?”


    宋道遠:“嗨……別提了,都馬上亂成一鍋粥了。”


    陸硯:“畢竟發生了這種事。”


    宋道遠:“現在大家都看熱鬧不嫌事大,然後就是,你是不是把你的貓忘了?小貓咪崽子正抑鬱呢,誰哄都不好使。”


    一路上一直感覺少了什麽東西的陸硯此時終於想起來,原來他把小乖給忘了。


    此時的小乖:(?o?o)


    手下的動作突然間停下,陸以時不滿的哼唧了兩聲,但被陸硯忽略了:“道遠,你幫我照顧一晚吧,明天我去接它。”


    宋道遠似乎就在等這一句話,立馬回答道:“得嘞,小乖就放心交給我吧,不打擾你了,我先掛了。”


    陸硯:“嗯。”


    隨著電話的掛斷。


    霖文澤笑出了聲:“你說你就這樣把小乖丟下了,小乖會不會哭?”


    陸硯繼續手中的動作,回答道:“哭倒不至於,不過應該會生氣,那個小祖宗脾氣可大著呢。”


    霖文澤也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


    稍微在冷水中恢複了一點意識的陸以時,此刻的內心在直罵娘,隻能把臉埋進陸硯胸口,眼不見心為靜。


    算了一下時間,水也差不多燒開了,霖文澤回到廚房捯飭起來,不多會端了一杯茶水回來:“阿硯,我試著理解了一下你說的冰茶水,可能有些差異,要端給哥喝嗎?”


    陸硯點頭,霖文澤試圖把陸以時的臉從陸硯胸口扒出來喂水,但越扒陸以時貼的越緊,無奈霖文澤貼到陸硯耳邊問道:“哥他是不是害羞了?”


    覺得男友說的有道理,陸硯附耳在陸以時耳邊說了幾句話,懷裏的人才慢騰騰的移出臉。


    見此霖文澤趕忙端水喂到人嘴邊,泡茶的手法很是粗糙,出來的茶水太過於苦澀。


    陸以時隻喝了一口表現的很是抗拒,緊閉嘴巴不願意喝了,傾斜的水杯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倒出來的水從嘴角向兩邊流出。


    “哥他不是很想喝,果然還是因為太苦了吧。”霖文澤無奈的收回手,看著陸硯懷中臉色緋紅的人,不由得有些擔心:“大哥這個狀態真的沒問題嗎?”


    看起來真的很難受。


    陸硯:“隻是看起來嚴重,其實沒事。”


    霖文澤:“?”


    陸硯解釋道:“我哥他中的藥是‘春醉’,‘春’的話就像現在這樣,方法也很簡單,隻需要發泄出來之後就沒事了,而之後對應的‘醉’,就像是喝醉酒一樣神誌不清,身體也會手腳無力,這種情況也隻需要睡上一覺,就好了。”


    話語間,懷裏的人悶哼了一聲,出來了一次,但藥力還沒有消除,很快就又卷土重來。


    陸硯繼續說道:“確切上來說,與其說它是春藥,更不如說它是一種補藥,所以偶爾的食用對身體無害,甚至於還能順便補補腎。”


    說完之後,身邊的人沒有回應。


    良久,霖文澤問道:“阿硯,你怎麽了解的這麽清楚?”


    “……”


    小汪:【哦豁,完了。】


    陸硯麵不改色:“這個藥我聽說過,更細致一點的,等到時候我哥好了再給你解釋。”


    霖文澤挑眉,也不糾結於這個話題:“不是對身體有害的就行,是房間裏的另一個人給哥下的藥嗎?”


    陸硯搖頭:“那個女人中的藥和我哥中的藥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春醉’是補藥,查不出來,也就中醫把脈能摸出來吃太補導致的火氣旺。


    房間裏的另一個人中的藥,是那種下三濫的藥,對身體是有傷害的,尿檢直接就能查出來,所以我懷疑這藥應該不是出自同一個人。”


    霖文澤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滿腦子隻有一句話:豪門可真亂啊。


    又出來一次後,陸硯才鬆手。


    便宜哥哥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但還是哼哼唧唧的想要繼續,不過陸硯沒有理。


    差不多得了,手都酸了。


    放掉浴缸裏的水,陸硯打開花灑,簡單的給有潔癖的便宜哥哥清洗了一下。


    霖文澤拿出一條幹淨的大浴巾:“換我抱著哥回屋吧,阿硯你身上全是水,也先衝一下,我待會把你的換洗衣服放門口。”


    霖文澤把便宜哥哥裹起來抱走,陸硯自己也將身上濕透了的襯衫和褲子脫掉,衝了個熱水澡。


    把陸以時身上的水珠擦幹淨,再給人換上睡衣,霖文澤聽從陸硯剛剛的交代,從冰箱裏掏出來一盒桃子味的冰淇淋,準備喂給陸以時。


    讓其進行物理降溫的同時,順便攝取一點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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