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麽樣呢。”


    都是殿下說什麽是什麽啊。


    顧悅沉默不語,不追不解釋不說話。


    兩人就這麽不冷不淡,遊湖之行本來是三天的,可這事發生了顧悅也沒興趣在看湖遊玩了。


    隻是在背後暗算她的人顧悅說什麽都不會放過。


    隻怪她平日給人的感覺太溫和了,不輕易責罰人,以至於這些人光明正大的把注意打到她頭上。


    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她都已經查清楚了,要不是聞嵐作妖能到這一步。


    真的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可這種事情又不方便擺在明麵上講,就算想處罰也還得考慮一下這丞相。


    顧悅腦殼子疼。


    她想打人怎麽辦?


    顧悅本想偏頭對聞闕說,轉念一想,她的話若是由聞闕告訴丞相的話難免會被丞相猜疑,或者聞嵐在旁邊說幾句,聞闕就又被丞相責罵。


    顧悅便對著聞嵐身邊的婢女說:“告訴你家丞相,聞嵐品行不端,妄圖用藥加害公主,”顧悅說的嚴厲,讓座下的人無一不在瑟瑟發抖。


    接著又道:“看著你姐姐的份上本宮饒你一次,若下次再在本宮麵前耍手段,本宮定不輕饒!”


    這是給足了聞闕麵子了。


    聞闕給了顧悅一個感激的笑,若是讓母親知道了,隻會責怪她,妹妹不懂事竟然也不攔著,就算沒攔住公主,處罰的時候也不勸勸。


    現在得了顧悅的這一句也解了聞闕的圍了。


    在船裏頭的秦衡,低頭在臨時設的書桌上寫寫畫畫。


    身旁沒有別人,一個人孤傲的站在那裏,握著毛筆一筆一劃的落在紙上。


    無人看見,這紙上竟寫滿了殿下這兩個字。


    殿下的名字是他無法喊出來的,隻能以這樣的形式來訴說內心。


    他想要高興,可是從來都不給他高興。


    殿下現在卻連一句話都不肯同他說,隻讓他現在屋裏好好休息會兒。


    秦衡最後落下一筆,這一筆力道之大,毀了所寫下的殿下這兩個字。


    一直讓殿下認為自己這是一個普通的弱男子不是秦衡所想的。


    秦衡抬頭往窗外看去,外麵風景秀麗,可他卻毫無欣賞之意,反倒是自己孤身在此,更加落寞。


    離了顧悅,他竟這樣孤獨悲涼。


    秦衡將筆放下,抬腳走了出去。


    顧悅在船板上坐著,心裏有氣,所有人也都安安靜靜的生怕惹了這位殿下不高興而被罰。


    周頌華怎麽說也是陪了顧悅好多年的了,見這樣的情景便上前笑著說道:“聞姐姐也真是的,辦事也不辦個利索,惹的我們小殿下不高興了,等會可得好好罰罰她,嗯,殿下,不如就罰聞姐姐為殿下秀個荷包怎麽樣?”


    顧悅生氣歸生氣,但不是氣聞闕,隻是為昨晚上的事惱著,因為實在想不到辦法完美解決,倒是讓氣氛冷下去了,現在周頌華給了一個台階,顧悅便接著。


    扯出個微笑說:“聞姐姐作為東道主,可不得為我和周姐姐秀了荷包呢。”


    “是呢是呢,”聞闕鬆了口氣,“你們倆就盯著我的荷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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