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學生打架,不輸男學生。


    其實不稀罕,家有大姐,不就是在弟弟打架的時候出頭?


    女生對女生、女人撕嗶有秀氣的嗎?


    髒話那也是,一點不擔心是在罵自己的。


    這兩個,十來歲了,大姐頭似得還有一群,半深衣撕了,不用江湖,就是街頭、絕對比鬼姬正宗的。鬼姬一直修身養性呢。


    端木蕸看著又高又壯的:“你咋沒打贏?”


    又高又壯的、正被罰、別的不怕就怕徐大先生、冷不丁還有人直指本質、登時嗨了暴怒:“叉叉叉賤人!下三濫!”


    下三濫的女生、像是不吭聲、那種咬人的狗不叫。


    端木蕸問不吭聲的狠角色:“給我當丫鬟如何?”


    女生看她。


    端木蕸眼裏異光。


    又高又壯的、啞了,回過神哈哈:“丫鬟!以後就是奴才命!”


    狠角色、啪給她一巴掌:“丫鬟咋地了?先生以前也做丫鬟,你以為嫁出去不是當牛做馬?”


    又高又壯、快趕上大人了。


    端木蕸插乂中間,這瘋子一樣,半天也撕不到人。


    宿堂長處理了那邊,過來,咋了?


    陸璿、沒事。


    端木蕸將女生拎起來,扔地上:“以後別想著打架,在學堂就好好讀書。這是對先生起碼的尊敬。”


    女生爬起來,不怕宿堂長。


    宿堂長也不勉強:“徐大先生明天過來。或許能開除幾個。”


    又高又壯的哼:“開除就開除以為誰稀罕。”


    有人提醒她,就算開除了,徐大先生照樣管你。


    女學生叛逆,這不吭聲的、也不知道心裏怎麽想。


    魚頡知道:“她是娘改嫁帶來的。”


    俗稱拖油瓶。端木蕸覺得,那繼父隻怕是禽獸。


    陸璿也猜出三分,不過這事,還是徐小姐來好解決。


    繼父、繼母、有時候各種各樣的,有的女人還求著女兒,畢竟,一個女人帶女兒的話,也容易被欺負。


    說起來、誰說得清呢?


    女人硬起來,是想硬就能硬的嗎?


    一早,徐家村幾輛馬車進城浪。


    櫻桃芭蕉、紅豆金花,槐豆也出來轉轉。


    雖然小縣城,比徐家村大些,如今來饒桐縣的多,也是能見到一些。


    錢媛、香粉鋪、一直都很火。


    有人以為能打擂,真正的秘訣在徐小姐手裏。


    或者人氣在徐小姐手裏,據說有人後悔。


    徐茉茶到徐府。


    陸璿和端木蕸過來了。


    端木蕸今兒收拾的,美美噠,很有民乂族味兒,她確實是美人。


    和陸璿一樣,不嫁,總叫人惦記。


    大家在花園坐,這季節,花園很美,秋水、倒映著花園,秋風叫人想上天。


    端木蕸嚐著早點,沒有徐小姐這麽能吃。


    徐茉茶沒辦法,得將肚子吃撐了,擔心以後還能不能瘦。


    閑話少說,徐茉茶直奔重點。


    端木蕸聽明白了,再做決定。


    陸璿在一邊操琴。


    花園到處有,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在愛中失落的人到處有,而我不是最後一個。


    愛要越挫越勇,愛要肯定執著。


    每一個單身的人得看透。


    孤單的人那麽多,快樂的沒有幾個。


    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獨自唱情歌。


    徐茉茶腦洞一開:“我打算給江湖名捕取個號。”


    好比007,有多經典就不說了,其實有號的很多,文化的共性吧。


    端木蕸在消化。


    徐茉茶在琢磨,應該簡單好記,而不是光顧著裝嗶,什麽道格拉斯?普羅米修斯?李斯。


    對了,徐茉茶說:“就叫李白吧。”


    端木蕸看徐小姐。


    徐茉茶也不覺得將白哥變成名捕有啥違和。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是不是很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霸氣到牛嗶。


    白哥詩仙之外就兼了詩俠之名。


    蘆葉滿汀洲,寒沙帶淺流。二十年重過南樓。柳下係船猶未穩,能幾日,又中秋。


    黃鶴斷磯頭,故人今在否?舊江山渾是新愁。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這個應景又不應景。


    陸璿說:“理白、不是名捕的事兒吧?”


    徐茉茶:“也不能太白。”又是白哥,“朗朗上口就好。”


    那倒是,這話本或許平民百姓流傳的,你佶屈聱牙、快乂感就沒了。


    徐茉茶又靈感:“李白是一個符號,過一陣會有另一個、就像縣尊、丞相。”


    陸璿心想,一定想說皇帝。


    端木蕸點頭。


    徐茉茶說:“每個人用這號,就會賦予不同的性格,而整體,要成為百姓、正義的化身,成為從小偷到蟊賊頭上的一柄劍。比起頭頂三尺有神明,以後流傳一句,還有李白呢。或者,李白來了!”


    我這腦洞止不住:“李白來了!那欺男霸女的嚇屁滾尿流。那貪官嚇的躲桌底下,那潛逃了二十五年的投案自首。”


    這是爽文風。


    徐茉茶說:“捕快,當然不能上天,可能還下地獄,激起民憤。若是盯上哪個,就影射那個,若是有點效果,那我們也做到了。”


    端木蕸眼睛瞪大,還有這效果!


    陸璿點頭,沒有徐小姐不能造的。


    盯上哪個,未必就不能寫。


    徐茉茶說:“這就要靈活,不是悶著頭編,若是一個倒下,還有下一個李白。平民或許格外的支持,因為,大家需要一個這樣的。”


    為何包乂大爺火呢?因為總有一些,欺壓良善。


    徐茉茶說:“最火的,作乂者可能會成為李白的化身。”


    這種事、很常有。


    好比,八叉被求麵基,醜的根本沒他詩詞寫的美。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


    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麵交相映。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杜小甫是白哥腦殘粉,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誇白哥、憶白哥、夢白哥,夢白哥還不少。


    白哥則是謝靈運前輩的腦殘粉,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


    擲果盈車、看殺衛玠。


    你若是親娘還好,若是白哥後娘,估計都不用出門了。


    不是想得多啊,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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