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給她錢呢？”真央詢問的聲音響起。
我坐在床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反問道：“為什麽要給她錢？”
“給東西還不如給錢，她們想要什麽都可以買呀。”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呢？我又不認識她們，隻是好心幫一下。”
錢，並不是不能給，可她們兩個都是孩子，給了太多錢，反而容易招來災禍。
“是嗎？”
真央小巧的手從我背後伸來，一隻挽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摸著我臉上的紗布，銀色的長發滑落下來。
“小夏，這個城市裏，有吾的遺骨，去拿回來。”
“哦，那在哪呢？”用著不冷不熱的語氣說道。
“欸？”真央撒嬌似的將身子壓著上我的頭，不得不說，女性的她，真的是一馬平川的小惡魔，用著無辜的語氣說道：“這不是你的工作嗎？”
“是，是，是，等我辦完手裏這個事後，我就把你事辦了。”
直了直身子，真央從我背上滑了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實在是太累了，把真央推了了推，弄出個空位，拉起被褥合上眼。
真央趴在我耳邊喃喃低語道：“呐，小夏，去找遺骨，遺骨，遺骨——。”
這家夥真煩！我把被褥又拉了拉，連頭都蓋住。
“那個老太婆，活不了兩天了。”
掀開被褥，扭過頭與真央的臉對上，小巧精致的臉上，一臉無辜樣的吧嗒吧嗒的眨著眼睛。
“你剛才說什麽？”
“去找遺骨？”
她手又挽上我的脖子，將身體貼了上來。
“不是！最後那一句，你說什麽？”
我用手推了推她的臉，實在是靠得太近了，這家夥的呼吸全噴到我臉上，搞得我不知道該怎麽呼吸了。
“活不了兩天了？”
她完全無視我反感她的意思，愣是要貼上來，用著疑問句回答我。
我坐起了身，真央跟著帶了起來，勒得我脖子有些不舒服：“放手，我要出去一下。”
“吾也去！”
真央摟得更緊了。
“那你能老實呆在我的影子裏嗎？實體化讓我感到很困擾的！”
“欸？”沉默了一會，真央認真的回答道：“不要，吾就要這樣跟著你。”
“我背著你走在街上，別人會怎麽看我？”
燈光下的影子，隻有我一個人，別人根本看不到真央，隻有我一個人，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得到她的相貌，聲音，呼吸，體溫，重量。
“好吧。”
真央從我身後下來，坐在床上，看著我收拾東西，露出花朵般的笑容：“你就算去，也改變不了她即將死亡的事實。”
沒有回答她，有些急躁的背起背包往門外走去。
話雖如此，雨停了，地麵都是濕漉漉的積水，而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在街上遊蕩著，拐了個彎，又來到了廢墟這邊，在昏暗的燈光下，蹲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是可可，似乎在吃什麽東西。
“可可…”
我輕聲叫道。
艾米扭過頭瞥了一眼，將手裏的東西扔在了地上，根本不容我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要跑。
我趕忙跑上去拉住她，才發現，掉落在地上的是一個長了黴斑的麵包，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夏洛哥哥。”
可可先開了口，聲音有些哽咽。
“你怎麽不陪在你外婆身邊？我剛才不是給你一些吃的嗎？怎麽還吃這個！”
“對不起，我把吃了拿去換了錢，請醫生給外婆看病，可醫生讓我準備後事…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可可嚶嚶的哭了起來。
“…對不起。”
“不是夏洛哥哥的錯，不用自責。”可可無力的搖了搖頭。
“走。”
“去哪？”
“先吃飯，一會在想你外婆的事。”
“欸？”
可可任由我拉著，就近找了個看起來還算幹淨的飯店走了進去。
店員看到可可一身破破又髒兮兮的模樣，露出嫌棄的表情。礙於我這個人，還是堆起笑容走了過來。
“客人，請往這邊坐，想吃些什麽呢？”
坐定後，接過菜單遞到了可可手裏。
“可可，你想吃什麽？”
可可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我：“欸？我來…選嗎？”
“嗯，你想吃什麽都可以，我請客。”
得到我的肯定後，她仔仔細細的看著菜單，就兩頁紙，看了十分鍾都沒法決定下來，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那個……您選好了嗎？”
服務員聲音露出了不耐煩的語氣，臉上職業笑容卻絲毫不減。
“我……我……”
可可有些急躁，求助的眼睛看著我。
我從她手中拿回菜單，看了一眼後說道：“紅豆湯，糖醋排骨，手撕包菜，土豆燒牛肉和兩碗米飯。”
“好的，一共8枚銅幣。”
“嗯，給。”
看著服務員離去的身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謝謝…謝謝你。”
“沒事，你開心就好。”
回以個微笑，兩個人一言不發的坐著，所幸菜很快就好了。
可可滿臉期待的看著桌子上的菜，小手卻不知道該往哪放。
“可可，你可以吃了哦？”
大概是看到我沒有動筷子，她也沒敢吃，得到我的回話後，她小心翼翼的想要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
我沒想到她居然不會用筷子，夾了半天都沒夾起來，看著她急得小臉通紅的樣子，我用筷子把排骨夾到她的碗裏。
“謝…謝謝…。”
“你不會用筷子的話，就用旁邊的勺子吧，那樣比較方便。”
我將邊上的勺子遞給了她，她接了過去，露出個甜甜的笑容，然後低頭狼吞虎咽起來，我則是給她瘋狂添菜。
“別急，慢慢吃，還有呢。”
很快，她的碗就空了，她抬起看向我：“夏洛哥哥…，你不吃嗎？”
“我不餓，之前吃過了。你是不是還沒吃飽，給。”
將我麵前的米飯遞給了她。
“我…可不可以帶回去吃。”
可可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詢問著我。
“為什麽？”
“艾米和外婆，還沒吃飯！”
她揚起小臉，一臉鄭重其事的表情。
“好，我問下店家能不能打包。”
“真的嗎？”
“嗯嗯！服務員~”
我叫來服務員，沒想到打包還需要2枚銅幣服務費，算了，不想計較那麽多，我又加了10枚銅幣，讓廚房燒一份新的打包，畢竟，剩飯剩菜也就隻夠一人份了。
打包好飯菜後，我還帶著可可買了一些幹糧米麵和一些肉幹，分量足夠她們三個人吃上一個多月都沒問題。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下水道。
可可抱著飯菜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邊，哼著我沒聽過的音樂，我則在後麵跟著，眼前的女孩，是否知道別離之日將近呢？
“真央。”我低聲叫道：“你有辦法救她外婆嗎？”
“有。”
我沒想到真央回答得這麽爽快，愣住了。
“代價給吾，吾就救。”真央接著說道。
“你想要什麽？”
“不對，應該是，你能給吾什麽？”
“夏洛哥哥？”
可可回頭看著原地站著的我，叫道：“夏洛哥哥，你怎麽了？”
“啊，沒事，就是眼睛進了沙子了，現在好了。”一邊回答一邊走向可可道。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艾米年紀尚幼，並不明白發生什麽，隻是一直守在外婆身邊，等著可可回來，而可可情緒隨著看到外婆一下又低落下來。
可可小心的打開飯盒遞給了艾米，自己則將紅豆湯、土豆、米飯以及肉撕碎後，一點點用勺子的喂給外婆。
這一路我一直都在思考著，使老婦人恢複健康的代價，我該用什麽好？背包裏能算是有點價值的就是金幣、魔石，這能作為代價嗎？
“不行。”真央的聲音響起：“吾要更有意義的東西。”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什麽叫更有意義的東西？
“沒有，吾那麽喜歡你，怎麽可能為難你呢？”
“那你直說你想要什麽？”
“欸~，可以嗎？”
“可以！隻要不過分，我能做得到。”
“那很簡單嘛！”
眨眼之間，真央站在我麵前，身體前傾，出的澄澈的笑容：“親吾一下。”
……
我以為我聽錯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麻煩請說人話。”
“讓你親吾一下。”真央拉著臉：“這交易很劃算吧。”
是，比起人的性命來說，親他一下又不掉塊肉，劃算多了，可親男性的他，我個方麵來說，有點接受不了，親豬也不想親他。
“嗯，確實很劃得來，那你能不能變回女孩子？”我輕聲提議道，生怕他後悔。
“為什麽？”真央一臉意外的看著我。
“因為，你平常不都是女孩子嗎！怎麽這種時候又變回男人了…”
“不要。”真央答道。
“夏洛哥哥？”可可擔心的聲音。
“啊，我在。”
“你怎麽又發呆了，我剛才叫你好幾次了。”
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我支支吾吾了了好一陣都沒回答得上來。
“給吾一杯水。”腦子裏又響起真央的聲音。
“給吾一杯水。”欸？欸！欸！我怎麽會隨著真央說話？身體居然又動不了了，眼睜睜的看著我向可可伸出手。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話，可可愣了住了。
“水！”
“啊！稍等。”可可似乎接受了我這奇怪的說法，趕忙給我倒了一杯水，遞到手裏。
身體擅自的轉過身，背著可可打開了背包，取出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色魔石握在手心裏，忽然手心裏暖暖的，在打開手心時，已經變成了藍色魔石，放入水中。
不一會，魔石居然融化在了水裏，透明的水變成了藍色發光液體。
確認徹底融化後，又轉過身，將水杯遞給了可可，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給老太婆喝下。”
我坐在床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反問道：“為什麽要給她錢？”
“給東西還不如給錢，她們想要什麽都可以買呀。”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呢？我又不認識她們，隻是好心幫一下。”
錢，並不是不能給，可她們兩個都是孩子，給了太多錢，反而容易招來災禍。
“是嗎？”
真央小巧的手從我背後伸來，一隻挽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摸著我臉上的紗布，銀色的長發滑落下來。
“小夏，這個城市裏，有吾的遺骨，去拿回來。”
“哦，那在哪呢？”用著不冷不熱的語氣說道。
“欸？”真央撒嬌似的將身子壓著上我的頭，不得不說，女性的她，真的是一馬平川的小惡魔，用著無辜的語氣說道：“這不是你的工作嗎？”
“是，是，是，等我辦完手裏這個事後，我就把你事辦了。”
直了直身子，真央從我背上滑了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實在是太累了，把真央推了了推，弄出個空位，拉起被褥合上眼。
真央趴在我耳邊喃喃低語道：“呐，小夏，去找遺骨，遺骨，遺骨——。”
這家夥真煩！我把被褥又拉了拉，連頭都蓋住。
“那個老太婆，活不了兩天了。”
掀開被褥，扭過頭與真央的臉對上，小巧精致的臉上，一臉無辜樣的吧嗒吧嗒的眨著眼睛。
“你剛才說什麽？”
“去找遺骨？”
她手又挽上我的脖子，將身體貼了上來。
“不是！最後那一句，你說什麽？”
我用手推了推她的臉，實在是靠得太近了，這家夥的呼吸全噴到我臉上，搞得我不知道該怎麽呼吸了。
“活不了兩天了？”
她完全無視我反感她的意思，愣是要貼上來，用著疑問句回答我。
我坐起了身，真央跟著帶了起來，勒得我脖子有些不舒服：“放手，我要出去一下。”
“吾也去！”
真央摟得更緊了。
“那你能老實呆在我的影子裏嗎？實體化讓我感到很困擾的！”
“欸？”沉默了一會，真央認真的回答道：“不要，吾就要這樣跟著你。”
“我背著你走在街上，別人會怎麽看我？”
燈光下的影子，隻有我一個人，別人根本看不到真央，隻有我一個人，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得到她的相貌，聲音，呼吸，體溫，重量。
“好吧。”
真央從我身後下來，坐在床上，看著我收拾東西，露出花朵般的笑容：“你就算去，也改變不了她即將死亡的事實。”
沒有回答她，有些急躁的背起背包往門外走去。
話雖如此，雨停了，地麵都是濕漉漉的積水，而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在街上遊蕩著，拐了個彎，又來到了廢墟這邊，在昏暗的燈光下，蹲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是可可，似乎在吃什麽東西。
“可可…”
我輕聲叫道。
艾米扭過頭瞥了一眼，將手裏的東西扔在了地上，根本不容我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要跑。
我趕忙跑上去拉住她，才發現，掉落在地上的是一個長了黴斑的麵包，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夏洛哥哥。”
可可先開了口，聲音有些哽咽。
“你怎麽不陪在你外婆身邊？我剛才不是給你一些吃的嗎？怎麽還吃這個！”
“對不起，我把吃了拿去換了錢，請醫生給外婆看病，可醫生讓我準備後事…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可可嚶嚶的哭了起來。
“…對不起。”
“不是夏洛哥哥的錯，不用自責。”可可無力的搖了搖頭。
“走。”
“去哪？”
“先吃飯，一會在想你外婆的事。”
“欸？”
可可任由我拉著，就近找了個看起來還算幹淨的飯店走了進去。
店員看到可可一身破破又髒兮兮的模樣，露出嫌棄的表情。礙於我這個人，還是堆起笑容走了過來。
“客人，請往這邊坐，想吃些什麽呢？”
坐定後，接過菜單遞到了可可手裏。
“可可，你想吃什麽？”
可可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我：“欸？我來…選嗎？”
“嗯，你想吃什麽都可以，我請客。”
得到我的肯定後，她仔仔細細的看著菜單，就兩頁紙，看了十分鍾都沒法決定下來，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那個……您選好了嗎？”
服務員聲音露出了不耐煩的語氣，臉上職業笑容卻絲毫不減。
“我……我……”
可可有些急躁，求助的眼睛看著我。
我從她手中拿回菜單，看了一眼後說道：“紅豆湯，糖醋排骨，手撕包菜，土豆燒牛肉和兩碗米飯。”
“好的，一共8枚銅幣。”
“嗯，給。”
看著服務員離去的身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謝謝…謝謝你。”
“沒事，你開心就好。”
回以個微笑，兩個人一言不發的坐著，所幸菜很快就好了。
可可滿臉期待的看著桌子上的菜，小手卻不知道該往哪放。
“可可，你可以吃了哦？”
大概是看到我沒有動筷子，她也沒敢吃，得到我的回話後，她小心翼翼的想要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
我沒想到她居然不會用筷子，夾了半天都沒夾起來，看著她急得小臉通紅的樣子，我用筷子把排骨夾到她的碗裏。
“謝…謝謝…。”
“你不會用筷子的話，就用旁邊的勺子吧，那樣比較方便。”
我將邊上的勺子遞給了她，她接了過去，露出個甜甜的笑容，然後低頭狼吞虎咽起來，我則是給她瘋狂添菜。
“別急，慢慢吃，還有呢。”
很快，她的碗就空了，她抬起看向我：“夏洛哥哥…，你不吃嗎？”
“我不餓，之前吃過了。你是不是還沒吃飽，給。”
將我麵前的米飯遞給了她。
“我…可不可以帶回去吃。”
可可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詢問著我。
“為什麽？”
“艾米和外婆，還沒吃飯！”
她揚起小臉，一臉鄭重其事的表情。
“好，我問下店家能不能打包。”
“真的嗎？”
“嗯嗯！服務員~”
我叫來服務員，沒想到打包還需要2枚銅幣服務費，算了，不想計較那麽多，我又加了10枚銅幣，讓廚房燒一份新的打包，畢竟，剩飯剩菜也就隻夠一人份了。
打包好飯菜後，我還帶著可可買了一些幹糧米麵和一些肉幹，分量足夠她們三個人吃上一個多月都沒問題。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下水道。
可可抱著飯菜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邊，哼著我沒聽過的音樂，我則在後麵跟著，眼前的女孩，是否知道別離之日將近呢？
“真央。”我低聲叫道：“你有辦法救她外婆嗎？”
“有。”
我沒想到真央回答得這麽爽快，愣住了。
“代價給吾，吾就救。”真央接著說道。
“你想要什麽？”
“不對，應該是，你能給吾什麽？”
“夏洛哥哥？”
可可回頭看著原地站著的我，叫道：“夏洛哥哥，你怎麽了？”
“啊，沒事，就是眼睛進了沙子了，現在好了。”一邊回答一邊走向可可道。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艾米年紀尚幼，並不明白發生什麽，隻是一直守在外婆身邊，等著可可回來，而可可情緒隨著看到外婆一下又低落下來。
可可小心的打開飯盒遞給了艾米，自己則將紅豆湯、土豆、米飯以及肉撕碎後，一點點用勺子的喂給外婆。
這一路我一直都在思考著，使老婦人恢複健康的代價，我該用什麽好？背包裏能算是有點價值的就是金幣、魔石，這能作為代價嗎？
“不行。”真央的聲音響起：“吾要更有意義的東西。”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什麽叫更有意義的東西？
“沒有，吾那麽喜歡你，怎麽可能為難你呢？”
“那你直說你想要什麽？”
“欸~，可以嗎？”
“可以！隻要不過分，我能做得到。”
“那很簡單嘛！”
眨眼之間，真央站在我麵前，身體前傾，出的澄澈的笑容：“親吾一下。”
……
我以為我聽錯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麻煩請說人話。”
“讓你親吾一下。”真央拉著臉：“這交易很劃算吧。”
是，比起人的性命來說，親他一下又不掉塊肉，劃算多了，可親男性的他，我個方麵來說，有點接受不了，親豬也不想親他。
“嗯，確實很劃得來，那你能不能變回女孩子？”我輕聲提議道，生怕他後悔。
“為什麽？”真央一臉意外的看著我。
“因為，你平常不都是女孩子嗎！怎麽這種時候又變回男人了…”
“不要。”真央答道。
“夏洛哥哥？”可可擔心的聲音。
“啊，我在。”
“你怎麽又發呆了，我剛才叫你好幾次了。”
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我支支吾吾了了好一陣都沒回答得上來。
“給吾一杯水。”腦子裏又響起真央的聲音。
“給吾一杯水。”欸？欸！欸！我怎麽會隨著真央說話？身體居然又動不了了，眼睜睜的看著我向可可伸出手。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話，可可愣了住了。
“水！”
“啊！稍等。”可可似乎接受了我這奇怪的說法，趕忙給我倒了一杯水，遞到手裏。
身體擅自的轉過身，背著可可打開了背包，取出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色魔石握在手心裏，忽然手心裏暖暖的，在打開手心時，已經變成了藍色魔石，放入水中。
不一會，魔石居然融化在了水裏，透明的水變成了藍色發光液體。
確認徹底融化後，又轉過身，將水杯遞給了可可，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給老太婆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