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打定主意後,三人分頭行動,趙父跟趙河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風不語的房間走去,讓風不語開門,而趙母則拿著菜刀去廚房,把廚房的門鎖了,當落鎖的那一刻,趙母的臉上陡然升起一個獰笑。


    現在就萬無一失了,看林月賤人還怎麽得意,一會兒一定要讓那個賤人吃屎,這樣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砰砰砰砰!”


    “月兒開門!”


    “月兒你把門給我打開,我有事要你給你說。”


    而此刻趙河趙父已經在敲門了,他們扭動了一下門把手發現扭不開後,就由趙河出聲朝著門內喊道,他故作深情的哄騙道:“月兒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把門打開好不好,我有話想跟你說。”


    風不語在床上看書,將趙河的話聽得清楚,嘴角就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有話說?


    怕是想要對她進行報複吧。


    畢竟,被一個一直看不起的人這樣欺辱怒罵恐嚇威脅,等威脅解除後,他們這種沒什麽良心的狗東西,是肯定不會追究她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的,他們不甘、憤怒、羞恥、屈辱!為了消除這些不甘憤怒羞恥與屈辱,他們必定會對她這個‘罪魁禍首’下手,來找回作為男人(婆婆)的尊嚴。


    當她為什麽會扔掉菜刀?又為什麽要反鎖門?


    嗬。


    那自然是讓他們體驗體驗什麽叫做希望後的絕望,什麽叫做無能為力。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伴隨著敲門聲響起的還有趙河的聲音:“月兒,你開開門好不好,我真的有事跟你說。”


    “有什麽事,隔著門不能說嗎?”


    風不語知道他們要對自己動手了,慢條斯理的把書一扔,直接從靈魂空間裏拿出一根棍子,這根棍子是黑色的,粗細如拇指,長度與筷子相仿,名叫‘灼人’,是太虛界之中的法器,灼人功能跟它的名字相似,打在人身上的時候,會給人帶來燒灼感,且表皮不會留下任何傷痕,是下黑手的好武器。


    雖然因為林月身體中沒有靈力,風不語不能使用,但灼人的材質很好,就算不能發揮出功能,也足夠趙家人吃一壺了。


    “不能的。”趙河就道:“我是有很重要的話,想跟你當麵談。”


    風不語嘴唇勾起:“那好吧!”既然你們這麽迫不及待想要挨打,那我就成全你們,也免得你們認為我好欺負。


    “等著,我馬上來給你開門。”


    風不語說著,拿著灼人跳下床走到門口開門,當門被扭開的那一瞬,門直接被大力的推開,風不語挑著眉,往後退兩步,任由他們推門而入。


    趙河跟趙父明顯沒想到風不語連攔都沒攔一下,力氣太大沒來得及收,腳下一踉蹌,差點兒摔跤。


    “找我什麽事,說罷。”風不語看著他們略微狼狽的樣子,眼睛都沒眨一下,雙手環胸的靠在衣櫃上。


    趙河跟趙父才站穩就看見風不語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他們又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


    趙河挺胸抬頭,目光落在風不語的身上,擺出一副‘我很講理’的樣子對著她道:“小月,你今天為什麽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把媽她嚇成什麽樣了?”


    這種一進來就動手的事情不能做,總要找個名頭,來個先禮後兵,才顯得他們講道理,如此一來,就算兒子跟老子一起家暴媳婦的事情被傳出去了,也會有人理解他們。


    風不語不明所以的挑眉:“我做什麽了?”


    趙河早就做好了風不語會不認賬的心裏準備,聽見她這樣說也不意外,隻是深深的皺起眉頭,失望的看著她:“小月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呢,才做的事情都不承認。”


    風不語就道:“嗬,到底什麽事?我一天忙得很,沒時間聽你們嗶嗶嗶的一大堆廢話,要說什麽趕緊說,說完了就給我滾!”


    聞言,趙河先是一怔,而後便勃然大怒的瞪大眼睛,眼底再次冒起火光。


    賤人!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敢這麽囂張!


    竟然還敢叫他滾,好啊,真是好得很,本來以為可以看在她往日做得那些事,對她下手輕一些的,但現在看來,他是完全不必留手了。


    想到此,趙河嘴唇勾起一抹冷笑,也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步入主題:“林月,你今天拿刀嚇唬我們的事情,我跟爸是無所謂,但是你必須去跟媽道歉,她被你嚇壞了,差點兒心髒病突發…”


    他的話沒說完,風不語就打斷他:“哦,心髒病發了啊,那死了沒?死了你們得趕緊把她弄出去啊,要不然多擺幾天就臭了。”


    什麽?


    “你、你說什麽?”


    趙河還沒來得及為風不語打斷而發怒,聽見風不語這話,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風不語雙眸含笑的重複一遍:“我說,既然死了,那就拉出去,如果屍體一直擺在家裏,容易發臭。”


    容易發臭!


    容易發臭!


    趙河這才反應過來風不語真的在咒罵趙母,甚至說她已經死了,怒從心起,張口正欲破口大罵,一旁的趙父就先他一步指著風不語的鼻子道:“賤人,你竟然敢詛咒你媽,你這個要被天打雷劈的賤人…”


    趙父的臉色無比難看,一張臉漲得通紅,紅中又帶著淡淡的紫色,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暴開一樣,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也是,趙父跟趙母這麽多年的夫妻了,一向感情好,如今聽見風不語這麽說,又怎麽可能不氣?


    趙父罵得唾液橫飛,風不語往後退兩步,麵色平靜,好似根本沒有聽見趙父的汙言穢語,看著趙父氣急的模樣,她甚至微微一笑:“心髒病突發是你們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她心髒病突發了,我自然是要問她死沒死了,怎麽著,看你們氣成這個樣子,她肯定死了吧!既然死了,就趕緊讓她入土為安啊,你們還來我房間幹什麽?”


    說到這兒,風不語似恍然大悟一般蹙眉:“哦…難不成你們過來是要我過去把她氣活?可是我隻聽說活人被氣死的,這死人怎麽…”


    風不語說話的聲音輕柔,話中內容又狠又毒,氣得趙父全身都在顫抖,嘴巴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整張臉都成了紫色,趙河本來也氣,看見趙父這幅模樣,心頭一跳,大吼一聲打斷風不語的話:“賤人!你竟然敢這樣詛咒媽,你這個不孝的賤人,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說著,他一個跨步就朝著風不語衝過來,風不語見此勾唇一笑。


    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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