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簾子,見了白女四人,還有一些她不知名的女人,有老有少。


    有些抱著嬰兒,也靜悄悄的等著,等著林希出來。


    知道她的孩子在休息,大家幾乎壓低了些許聲音。


    這會看她挑了簾子,紛紛上了前,由白女帶頭說了話,“姐姐,她們要換花露,問你可以拿什麽來換?”


    花露?


    林希了然,這是看見白女四人的變化,來找她換取花露,為的就是要變漂亮?


    在人群中掃了一圈,見啟琳也在,也就沒有將拒絕的話說出口。


    “可以,”林希語氣緩慢,看著這些期待的眼神。


    “林子裏或許還有花在開,就讓白女她們帶你們去,一筐子花,換一罐花露”。


    林希說完就讓她們去采摘花苞,她呢!


    把那些花露拿出來,分裝在籃子裏,就等著她們來,到時就方便些。


    大場。


    男人們搬運陶罐,一人一個的帶去車裏,運去了倉庫,也就是後山山洞裏。


    獸皮剩餘少,暫時放在了臨時的帳篷倉庫。


    碩大的大場忙忙碌碌起來,又像前兩天一樣,那樣浩大的氣場!


    所有人的臉上微笑不斷,興高采烈的,臉上的汗水如雨,還伴著那寒風,有些的齜牙咧嘴。


    大家夥忙活了好一段時間,澤言累的席地而坐,周圍的人也都坐了下來,談論起這個女人,看著瘦瘦小小,能耐卻那麽大,能跟著打殺獵物,又找到了食物,還教了他們如何不用一粒鹽就能保存肉食。


    澤言笑而不語,雖然那個隻是一個傳說,可也沒想到林希就是,或許又不是。


    隻要能給部落帶來好處的人,他作為首領,是絕對不會放手這樣一個耐力大的人。


    這個女人的氣勢如虹,絕不是什麽普通的人。


    女人們也在一起,說著那四個女娃的皮膚越來越白,變的漂亮了,她們也想那樣,說著說著,竟然動心了,打算拿著些什麽去換些回來,是不是真的吃了之後就像那四個女娃一樣的白嫩。


    白女她們帶著這群小女人,來到了林子裏,一點點的教她們怎樣采摘,采哪樣的花朵……


    漸漸的,采花也是一種技術了,不是像野菜似得,隨意亂挖就可以了。


    而這花朵,隻要沒有完全開放的花瓣,還全是紅的,別的顏色一概不要。


    每個人的筐子越來越滿,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也在心裏幻想了自己白白嫩嫩的樣子了。


    青文幫著搬完了陶罐,來到了地裏開始清理著,盡快在下雪前將枯草和草根清理完成。


    林希說了,那些是食物,也就是,在不久的將來,能吃到各種各樣的菜。


    竟慢慢的期待起來了。


    青文在這裏慢慢的清理著,也想起林希的身影,如清香一般,總是那麽的沁人心脾啊!


    林希準備了兩百多罐花露,均放在了筐子裏,就等著她們回來了。


    她今天動手做飯,拿了那炸好的肉來切片,和空間裏的辣椒炒了,聞著味道就很不錯,比那精心烹調的還要醇厚。


    做了個蛋羹和米糊,孩子的飯量增大,連牛奶都喝的少了。


    準備開飯時,外邊兒一陣的嬉笑聲,一步步的往她這邊走來。


    林希看著滿滿當當的筐子,裏麵的花瓣很多,也難怪這麽些人嬉笑了。


    一筐子花一罐花露。


    看著筐子裏還剩三四罐花露,林希笑著搖搖頭,愛美之心啊!


    回來吃過飯,帶著孩子泡了個熱水澡,偎依著孩子睡了。


    夜裏,下起了毛絮般的細雨,淅淅瀝瀝的。


    清晨,天空布滿了霧霾,竟看不見五米之外了。


    帳篷裏的柴火還有些多,她也不急,就是出門有些麻煩了,路麵泥濘的很。


    雖然雨小,可那路麵卻是一腳一個坑。


    虧得門口處她扔了些石頭,不然還真沒法走。


    回到屋裏,小丫頭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滾,賴在床上不起來了。


    林希拿了些娃娃,積木,放在盒子裏,讓她抓著玩。


    她在旁邊看起了菜譜,研究輔食,她光會做米糊和蛋羹,其他的做得她自己都沒法吃。


    不是甜就是太鹹了。


    雨天,每家每戶都在家裏編織了筐子,背簍。


    小孩子也打打鬧鬧的,往母親身上撒嬌賣萌的,或和哥哥姐姐們一起鬧騰了。


    男人和女人說,起用了油炒菜,味道很好吃,終於不那麽油膩發齁了。


    還有那些肉幹,孩子們也愛吃,都吃了大半了。


    那在油裏泡著肉,撈出來吃了,竟真的不膩不齁,還有焦香味道和些許的焦脆。


    啟琳正做著冬天需要的衣服,澤言一旁穿針引線的,說了些情話,逗的啟琳的臉微紅了一陣,又被啟琳嗬斥了幾句,又笑哈哈的了。


    細小的雪花似那白鵝的細絨羽毛般的飄了起來,又輕輕的落在枯草上,或泥濘裏,帳篷屋頂,路麵……


    細細碎碎的連下了幾天,林希對寒冷是有些顧忌,可也在想那屋頂能不能支撐這麽厚的雪。


    若是撐不住,豈不是掉了下來會砸著她們娘倆?


    有些些的擔憂,在屋裏燒起大火,給屋裏增加暖氣。


    青文的日常出了打獵,砍柴火,還有抽空去清理了枯草,清理了沒多久竟下起了雪,今年的雪來的晚些。


    去年這時候,到處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了。


    有些無力的回了帳篷,生了火,才稍微的暖和了。


    也不知道林希怎麽樣了,適不適應這裏的冬天,也不知道她的之前的部落是什麽樣的。


    青文的臉頰被火烤的紅了,起身做了飯菜,喝了些熱水,就著飯菜一起吃了。


    林希看著記事本上的一撇一畫的正字,足有十個了。


    來這裏近兩個月了,她都不知道怎麽就過來了,這裏的單調無趣,還乏味。


    有些懷戀現代的大城市了,燈火闌珊的,還有到處的小吃車攤,各種各樣竟數不盡……


    她想起來了那個自己折騰了兩個多月的花圃,不知道這會怎麽樣了,是不是都幹死了。


    那裏麵的月季花都是她最愛的,粉龍,或紅龍,還有那肥牛,艾拉,超微,女王,麻姬嬸嬸,藍雪花,還有那些球根植物,草花……


    當初最愛帶著孩子在露台裏的躺椅上,看看日落,品品茗茶花茶什麽的。


    現在呢!蝸居在這個隨時要塌的獸皮帳篷裏。


    也不知道那套公寓怎麽樣了?


    她也不知道怎麽了,唉!


    也不知道這雪要下多久,這屋頂還能不能堅持住?


    啟琳喝了花露後,氣色真的好了很多,之前蒼白的臉,如今是白裏透紅了,就連那發絲,也都五黑油亮了。


    喝了花露的女人也漸漸的像那四個女娃一樣了,還招了自家伴侶無窮的喜愛。


    那還沒喝著花露的女人,也都心癢了,奈何天在下雪,沒有了花瓣,這會兒就是在想要那花露,也得等春天了。


    在這段空閑的日子裏,路真像花雨表明了愛意,當初賴在林希的美貌裏,如今,部落裏好些女孩都和林希一樣了,那般的白裏透紅,惹人喜愛了。


    他也不用在林希那裏怎麽樣了,畢竟,他和青文是終究比不了的,也就不在鑽牛角尖了。


    花雨答應了做路真的伴侶,也高興的收了路真帶來的伴侶禮。


    由於她們都沒有父母,見證人就是啟琳和澤言,到了春天,再舉行儀式就好,到時,就可以住在一起,成為真真正正的伴侶了。


    林希看著屋外一直下著鵝毛大雪,雖然屋頂定力還行,她也每天的燒了大火烘烤著,盡量讓屋頂的雪化的快些。


    看來,得在春化後,建起房子來,她可不敢住這帳篷了。


    太嚇人,誰知道會不會在睡覺時塌了?


    澤言在帶人去河邊取冰塊時,砍了些木棒做支撐,可沒想到,這木棒居然那麽脆弱,沒怎麽用力就斷了。


    氣的給扔出了老遠,扔了之後就覺著那裏不對勁。


    也終究沒想起來,推著冰塊回了帳篷。


    回來告訴啟琳的時候,都有氣性,“沒想到看著粗大,盡然不結實,沒怎麽用力就斷了。”


    “下次不用了就行。”啟琳剛說完,喉嚨裏陣陣惡心,又想吐,卻又吐不出什麽來。


    順了心口窩,就這兩天開始的惡心嘔吐,會不會是生了什麽病啊?


    啟琳擔心自己生了病,每次嘔吐時都避開了澤言。


    不叫他看見,省的他擔心受怕。


    好巧不巧的,就那麽巧的讓澤言碰見了,扶起了啟琳,嗬斥道,:“吐成這樣也不說,你要氣死我啊!”


    啟琳不知道伴侶會這麽發火,生氣,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啊!就一個勁的吐,還吐不出什麽來,有時就吐了些酸水出來,難受了一會兒就又好了。


    尤其是看見那油膩膩的肉湯,就很反胃的吐,吐的恨不得心肝脾肺都給吐了。


    強忍著那麽多天了,以為會好些,可卻越來越難受了。


    原以為能躲過去,沒想到被阿言看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


    看著伴侶無辜的眼神,澤言也收了氣性,好像喝了帶回來的花露後,氣色是好多了,皮膚也比之前白了很多,可就是老吐,會不會裏麵有什麽毒啊?


    不成,得去問問林希,她是不是放了什麽?讓琳子這麽吐。


    次日。


    澤言的臉色不是很好!


    來到林希帳篷裏,林希無奈的看著他,來了又不說話,也不坐著,就光瞪著她。


    心裏不舒坦,也不好生氣,就沉住氣,問道,“我說你來了,也不說話,光蹬我有什麽用?”


    澤言被說的噎了口氣,秉著我來找你算賬來了的態度。


    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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