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美國建國之父愛德華考文的話來說,“美國的憲法是一個反抗的民族在迫切需要的困境中給逼出來的。”,美國的憲法和憲政源自於亞裏斯多德的自然法和英國的普通法傳統,亞裏士多德在《倫理學》中提出了“自然正義”的觀念,自然的正義和法律的正義不同,自然正義不是國家設計出來的,而是從自然中發現的,它與自然和諧一致,以禁令的方式阻止人們為非作歹。


    但是在黑魔王湯姆裏德爾這裏,一定是有什麽東西缺失了,他是如此迷戀力量,相信力量能做任何事,在巫師常用語中有句話“像某個下賤的妖精一樣”,這種慣用語說明妖精一直遭受著不平等的待遇,即便妖精掌握著古靈閣和巫師的金融,他們依舊不能在法庭和威森加摩接受公正的對待。


    更何況當時的魔法部很多人已經開始為伏地魔效勞了,在殺了幾個拒不聽從命令,將自己的財富“獻出來”的妖精之後,妖精們就乖乖得聽話了。


    第一次巫師戰爭以伏地魔忽然失蹤結束,它結束得太突然,人類在慶祝歡呼,妖精們卻沒有,即便他曾經施展在人們身上的那些魔法都消失了,在見到他的屍體之前妖精們都一直心懷警惕,擔心他會忽然出現。


    第二次巫師戰爭結束的第二年,也就是1999年,魔法部官員在契平克勞博利和妖精兄弟會進行一次會談,會談的主要議題是製訂妖精權利法案,但一些拿著魔杖的妖精打斷了議程。他們將垃圾桶和郵筒變成角馬、讓棚子和一些灌木叢發生爆炸,並高呼兄弟會的口號:“我們不是醜陋的仙子!”


    根據上一次妖精內亂的停戰協議,妖精不允許使用魔杖,但現在,他們相信伏地魔不會再回來了,長期以來積累的對人類巫師的怨恨引起了騷動,妖精兄弟會的領導者是鬥雞眼博德裏克,可是引導騷亂的妖精卻另有其人,當時和妖精會談的是羅伊登·波克,他就和絕大多數的巫師一樣,覺得巫師和妖精一直相處得很融洽,直到他聽到了第一次爆炸聲。這場小型騷亂並沒有讓人們警惕,和當時審判戰犯的新聞比起來契平克勞博利騷亂隻是件小事,然而它卻是一個信號,妖精是一個懂得反抗的民族,現在他們正處於迫切需要改變的困境中,“變革”是被人類給逼出來的。


    不論是狼人還是妖精,都不害怕反黑魔法聯盟,失去了足夠威懾他們的力量,這些“異類”就開始造反了。


    一如人類文明史上恒古流傳的規律一樣,如果統治階級沒有辦法維持自己的統治,那就會被別的人取代。


    飛天掃帚用妖精做的金屬部件後會提升速度和穩定性,這種掃帚肯定比以前的飛天掃帚好很多,可是妖精不願意做,多麽下賤的妖精。


    盧多·巴格曼欠下妖精一大筆錢而不得不匆匆逃走,他有個弟弟叫奧托,他曾因為對麻瓜物品割草機施了魔法而遇到了一些麻煩。亞瑟·韋斯萊幫助他將整個事情擺平,所以奧托的哥哥盧多作為感謝,為韋斯萊先生弄到了1994年魁地奇世界杯決賽的門票。


    “他去埃及的錢是預言家日報中獎所得,700金加隆都花在了旅行上。”在一間廢棄的空教室裏,西弗勒斯一邊抽煙一邊說道“盧多·巴格曼看上去像是個好人,但賭博讓他輸光了一切,魁地奇比賽決賽開始之前,他讓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投了一注,壓上了他們的所有的積蓄,一共37加隆、15西可,3納特,外加一根假魔杖,這點錢是他們倆辛苦攢了打算創業用的,一開始弗雷德和喬治還以為巴格曼隻是不小心犯了個錯,用小矮妖的金幣支付了他們的賭注,所以一直禮貌地催促他還錢,但巴格曼無視了他們的信件,並編造各種各樣不還錢的理由,他們失去了一切,後來他們在學校裏又開設賭局,被我抓到了,在霍格沃茲尋求幫助總會有回應,所以我‘幫助’了他們,當一個參賭者輸光所有的一切,給家人帶來莫大的痛苦之後他們也會表現出真誠的悔恨。後悔當初不應該賭博,後悔之前贏了要是不玩那該多好,但沒過多久好了傷疤忘了疼,違背自己的誓言再一次複賭,賭徒的內心既有著跟常人一樣的生活理念,又有和正常人不一樣的一麵,他們隻是喜歡‘賭’,難以控製那種‘賭性’,有的人過得很好,有的人過得一塌糊塗,盧多·巴格曼不僅被人追債還丟掉了魔法體育運動司司長的職位,三強爭霸賽最終以哈利和塞德裏克·迪戈裏的共同勝利而結束,但塞德裏克在拿到獎杯後不就就被殺害。妖精們拒絕承認盧多贏得賭注,因為哈利並沒有“大獲全勝”。於是在比賽後不久,盧多就慌忙逃離了學校,沒人再見過他了。”


    “提他做什麽?”波莫娜沒耐心得問。


    “萬事通小姐懷疑喬治賭博輸了很多錢致使亞瑟貪贓枉法,37加隆、15西可,3納特不是很多,他們那時候還是孩子。”西弗勒斯長吸了一口煙,慢慢得吐出煙霧“亞瑟在財務方麵是幹淨的,麻煩的是他的兒子喬治和弗雷德,他們很容易成為被攻擊的對象。”


    “那他為什麽會把自己的壁爐和博克博金鏈起來?”


    “據他所說,是因為執行秘密任務,阿不思鄧布利多雖然已經死了,但他還是可以保護他的子民,韋斯萊家是戰爭英雄,他的詢問就這麽結束了。”


    “他被停職了?”


    “並沒有,不過他已經不在法律執行司出現了,倒是經常在四樓出現。”西弗勒斯笑著搖頭“他可真會給自己惹麻煩。”


    家養小精靈重新安置辦公室和狼人辦公室,波莫娜不禁搖頭“他才被暗殺了一次。”


    “你忘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麵布滿了納吉尼的咬痕“這是他第二次死裏逃生,也許他以為自己是個無敵幸運星,想再賭一次。”


    投機客就是這樣,那些對衝基金的經理人從客人手裏獲取大量的資金,給了承諾給客戶的回報之後,多賺的就是他的了,因此他才對高風險、高收益的cdo那麽感興趣。


    對衝基金的收入至少都是上億美金,更別提他們投入的本金了,房地產那個堰塞湖裏麵的錢不是尋常人能玩得動的,甚至是國家也是。


    雪崩的時候沒有那片雪花是無辜的,樂極生悲的事不少見,日本人就是陡然間明白過來的,還有南海泡沫的股民,以及巴拿馬運河的法國人,政府一樣會有靠不住的時候,“我相信美國”,次貸危機是將互聯網造成的泡沫轉移到了房地產,又經由房地產不斷吹大,它的體量非常之大,這個盤誰都接不住,流離失所後,人們應該能從那個“美國夢”裏清醒了。


    在荒郊野地裏搭帳篷首先要找到幹淨的水源,可惜水很多都被工業給汙染了,連喝水都成問題,這樣沒有野外生存能力的人就像被從家裏趕出去的寵物,如果沒有人道主義救援很快就會死的。


    “好像每一次巫師這邊出現問題,麻瓜那邊也一樣。”波莫娜感慨得說。


    “但不是每次麻瓜出現動蕩,巫師這邊也會出問題。”西弗勒斯將煙蒂丟到地上,用腳將火星給踩滅“白巫師認為麻瓜和巫師結婚能增加巫師的人口,而且在梅洛普之前,岡特家已經沒出過什麽強力的巫師了,但她和一個麻瓜男人結了婚,生出了黑魔王,混血可以讓兩種血緣優勢互補,但他忘了一個問題,不是每個麻瓜都和他的媽媽一樣。”


    波莫娜想起了拋妻棄子的老湯姆裏德爾,實在沒有別的話要說。


    恢複清醒後他應該是毫不猶豫得將梅洛普給甩了,因為她長得太難看了,和這種女人睡覺隻會讓他覺得惡心,他說不定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


    像他那麽英俊又有錢的男人怎麽會和一個怪胎睡,他找的女人都是健康、漂亮的,誰會和住在棚屋裏的人接觸。


    94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是盧多巴格曼負責的組織工作。他完全不考慮與安全有關的問題,完全不顧要提防麻瓜,不穿麻瓜的衣服的禁令,在決賽中他甚至還擔任比賽的解說員。


    所以那一年的食死徒騷亂能鬧起來和他有直接關係。


    他就是那種“不可靠”、“不清醒”、輸了還想賴賬的男人。


    當賭徒就要願賭服輸,妖精也不是什麽好人,反正他們要不回來自己的債務,何不有風度一點,承認哈利波特贏了,減少一點盧多巴克曼的債務,讓他繼續在魔法部體育事務司任職呢?


    他可以給妖精們打開方便之門,讓他們成為主要的讚助商,這樣就能掙更多的錢了。


    有的時候男人就是那麽衝動,熱血上頭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人煽動一下就用暴力解決問題了。


    “傻瓜。”波莫娜喃喃低語得說。


    西弗勒斯譏諷的笑著“他確實是個傻瓜。”


    她知道他誤會了,但那又怎麽樣呢?反正在男人的眼裏女人都是見識短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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