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人戴麵具的習慣源自於一群躲債的貴族,為了不讓債主和仇家認出來,才帶著麵具和鬥篷穿梭於威尼斯的街道巷衢之中。


    後來,有一些人戴著華麗的麵具去秘會情人,他們撐著小船在情人的窗台下,順著她放下來繩子攀爬上去,除了這些偷心賊之外還有偷珠寶的賊,這種風氣甚至傳到了西班牙,又被西班牙人傳到了南美,著名的劍俠“佐羅”也是一個麵具人,那是一部意大利和法國合拍的電影,在18世紀之前,麵具是威尼斯人生活的一部分,法律甚至允許威尼斯人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時間裏戴著麵具去工作和生活,一直到拿破侖入侵意大利,征服了威尼斯,從此麵具客銷聲匿跡。


    食死徒也要戴麵具,那種麵具是黑色的,遮住大半張臉,隻露出下巴,上麵有暗花,看起來非常華麗。


    但是它就像是菲利普說的,是“死神的麵具”,因為有了那些麵具,就算被害人近距離看到了凶手,仍然無法指認,除非對方把麵具拿下來,因此才有了卡卡洛夫和盧修斯馬爾福的交易,他們通過指認別的潛藏起來的食死徒來洗脫自己的罪名,避免進入阿茲卡班。


    貝拉特裏克斯從來都不戴麵具,她是黑魔王的忠誠信徒,一點都不以自己作為食死徒為恥。


    隨著伏地魔兩次戰敗,食死徒變得聲名狼藉,即使曾經跟風加入過食死徒的人也拚命隱藏那段過往,而胳膊上有黑魔標記也成了被歧視的對象。


    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要比狼人好得多,變形後的狼人可不是靠一個麵具就能遮掩的,狼人和食死徒的狂歡總是免不了血腥和殺戮,這和衣香鬢影的化妝舞會可不是一回事。


    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將回報以凝視。


    與怪物戰鬥的時候,小心自己也變成怪物。


    正氣師本身已經和黑巫師沒什麽區別了,其實他們可以不用從事這個人職業,那是一條很艱辛的就業之路,遠不如在做廚師或者公司職員輕鬆。


    成為一名正氣師是哈利的夢想,但是,他跟他媽媽一樣是屬於陽光的人,詹姆是他學習男性風範的對象,但是當他扛不住壓力的時候就會尋找女性,他很依靠赫敏,有時候是盧娜、金妮,像他這種男孩子是不適合做正氣師的。


    當歐洲專列在伯爾尼的火車站停靠時,天空下起了雪。


    在地理位置上阿爾卑斯山是南方,可是瑞士的平均海拔比較高,春季是四月到六月,平均氣溫8c隻有,二月底雪還沒有融化,到處都被白雪覆蓋。


    大雪之中的專列就像是雪國列車,一群傲羅和正整齊得站在雪地裏肅穆以待。


    這座隱藏在山裏的城市包含了一切遊客對歐洲古城的想象與訴求,古老的建築群、宏偉的缺乏現代修飾的火車站、講究傳統的本地人,仿佛時間在這裏停止了腳步,觸目所及彌漫著一股精致憂鬱的氣質。


    盡管這些標誌性建築高大威嚴,但這裏深沉幽婉的小城氣質讓人輕易就忽視了這裏僅存的那一點點做為首都所應有的嚴肅與功利,一點都不像倫敦或者巴黎。


    阿不思曾經說過,在伯爾尼有一條街,名字叫格林德沃,他一直想找時間到這裏來看看,但他就像是棋盤上的國王,絕大多數時間都被困在霍格沃滋。


    波莫娜沒見過那位黑魔王,但就連伏地魔都說他很有魅力,那他就是真的很有魅力。


    她嚐試著將巴沙特書裏照片上的那個倨傲的金發少年放在這個地方,覺得有點格格不入,然後她又想起了他的那些通緝照,一下子就吻合了。


    格林德沃是自由的“音樂家”,他應該能感覺得到空氣中魔法的韻律。


    他重用奎妮,一個天生攝神取念的女巫,因渴望愛情,她想和麻瓜雅各布結婚,但那是國際保密法不允許的,於是小傻瓜就聽從了格林德沃的誘惑,成了犯罪團夥之中的一員。


    女人要比男人好控製多了,尤其是當她擁有過人天賦的時候。


    美貌和天賦一樣,都是天生的,海倫也不想引起戰爭,但是特洛伊還是滅亡了。


    這是一種上天的饋贈,同時也是一種詛咒,它標誌著一個人將與普通人不一樣。


    如果將它舍棄了,重新變成一個普通人,那就是一種浪費,想象如果愛因斯坦不在這裏想出相對論,世界將變成什麽樣?又或者列寧不在這裏的咖啡館思考過,俄羅斯依舊處於沙皇統治下,哥薩克騎兵能打敗德國機械化部隊的坦克和飛機麽?


    德國人攻擊波蘭雖然是突然襲擊,波蘭人還是抵抗了,隻是他們主動的還是中世紀的騎兵。


    他們曾用長矛和馬刀去麵對德國的坦克和裝甲車,他們用生命捍衛了自己作為一個軍人的尊嚴。


    可是戰爭並不是光靠勇敢就能獲取勝利的。


    在這個最古老的小城裏,誕生了最先進的知識,從而改變了世界的格局。


    就像是一粒麥子,種進了地裏,它生根發芽,變成了麥穗,最終結出了好多好多麥粒。


    他不是為了審判而來,而是為了救世而來。


    格林德沃是要阻止麻瓜毀滅了這個世界,他說的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晚上好!”領頭的人握住了車長的手“我是魔法災難司派來接應你們的……”


    “別看那邊。”西弗勒斯低聲在她耳邊說“別給自己惹麻煩,我們現在是在國外。”


    “我餓了。”波莫娜挽著他的手說“現在還有餐館可以就餐嗎?”


    西弗勒斯看著她搖頭。


    “你怎麽老想著吃東西?”


    “你不餓嗎?”


    “看過了那些傷口後?沒錯。”西弗勒斯難掩惡心得說“就不能找個暖和點的地方,非要在雪裏幹站著。”


    “也許,我們可以不去威尼斯,瑞士度蜜月也可以。”她拿出了一遝旅遊資料,那是剛才她在餐車無意中找到的,也許是哪個旅客忘了拿走的“這裏還有溫泉,你泡過露天溫泉嗎?”


    他謹慎地看著她手裏的資料。


    “怎麽了?”她問。


    “他們提供洗發劑嗎?”


    “應該會吧。”


    “真見鬼!”他咬牙低咒著。


    她搞不懂他又在鬧什麽別扭。


    這時,那四個麻瓜被飄浮著從車上搬了下來,他們的身上包裹著一層金色的液體。


    “你不會有事吧。”她擔心得問。


    “我沒有碰他們。”西弗勒斯看著自己的手,慶幸地說著“幸好我是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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