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北極的白雪皇後有一麵魔鏡,一切美好的東西,在這麵鏡子裏都會變的非常醜惡。


    一天她失手打碎了魔鏡,紛紛落下的碎片飛進人的眼裏,鑽進人的心裏,使人的心變成冰塊,成了冷酷的人。


    女孩格爾達和男孩加伊從小就生活在一起,這天,一塊碎片飛竟了加伊的眼睛,鑽進他的心裏。加伊立即變了,變得看什麽都是醜惡的,他嫌玫瑰花醜,便一把扯掉,也不理格爾達,扔下她獨自走了。


    格爾達不知道是什麽讓加伊發生變化,想找他談談,出門卻發現加伊被一架大雪橇帶出了城,大雪橇上就是白雪皇後,她冷漠極了,夾著寒風和雪花,帶著加伊飛向遠方的北極。


    加伊不見了,格爾達很傷心,她決心找回加伊。她乘小船順流而下,兩岸盛開著鮮花,到處是果園。


    在櫻桃園旁她遇見了一個老奶奶,便向她打聽加伊的消息。老奶奶想留下格爾達,便請她吃櫻桃,還給她梳頭發。這下格爾達漸漸忘記了加伊。


    時間過的很快,這天她在花園裏看到一株玫瑰,一下子想起了加伊。她問玫瑰花,加伊在哪裏。玫瑰花說:“加伊沒死,快去找他吧!“格爾達趁老奶奶不注意,逃出了花園。夏天已經過去了,她在這兒待得太久了,要快點才行。


    格爾達拚命趕路,半路上被一個女強盜抓住了。女強盜要殺她,但強盜的女兒救了她。格爾達把尋找加伊的事告訴了強盜的女兒,半夜裏,強盜的女兒養的斑鳩悄悄告訴她:“加伊被白雪皇後帶到她的皇宮裏去了。“


    第二天早晨,格爾達請求強盜的女兒放她去找加伊。強盜的女兒問馴鹿:“你知道冰雪女王在哪兒嗎?“馴鹿說:“當然知道,我就是在那兒長大的。“


    強盜的女兒便偷偷地將格爾達送出大門,讓她騎著馴鹿去找加伊。


    馴鹿馱著格爾達不停地跑,這天終於到了,他們來到一座小屋前打聽消息。屋裏住著一位老奶奶,她告訴格爾達:“你要找的那個加伊,住在白雪皇後的宮殿裏。“老奶奶告訴她:“你必須取出他心裏的魔鏡碎片,他才會變回原來的加伊,這力量在你心裏。“馴鹿馱著格爾達往白雪皇後的宮殿跑去,一路上寒風刺骨,越來越冷。走啊,走啊,不知又走了多少路,格爾達終於看到了白雪皇後的宮殿了。


    白雪皇後的宮殿是用積雪築成的,她不在家,隻有加伊一個人待在又大又空的冰殿裏。


    加伊凍得全身發青,呆坐在空蕩蕩的冰殿裏。格爾達撲過去抱住加伊,喊他:“加伊!我總算找到你了!“可加伊很冷淡,根本不理她。格爾達傷心極了,大聲哭了起來,滾滾的熱淚流到加伊的胸口,進入他的心裏。熱淚融化了加伊心裏的那一小塊魔鏡碎片,加伊也傷心地大哭起來。他哭得是那樣厲害,淚水把那一小塊魔鏡碎片從眼裏衝了出來,他高興地叫:“格爾達,是你呀,我們這是在哪啊?“他們手挽手,走出這座巨大的冰宮,騎著馴鹿,飛快地向家鄉奔去。


    一個人住在那麽豪華、宏偉的宮殿裏多麽寂寞啊,所以雪之女王總是冷如冰霜,沒有幸福也沒有溫暖,陪伴她的隻有北極的寒風和無盡的孤獨。


    這個時候如果能和一個人互相擁抱著取暖就好了。


    奧地利山城因斯布魯克坐落在因河畔,旅遊雜誌上最熱門的景點是黃金屋頂,同時還是世界著名的滑雪勝地。


    除了離開巴伐利亞這個好消息之外,她實在是沒有什麽心情高興,唯一奇特的一點是,因斯布魯克的站點不是火車站,而是一個酒館前麵,波莫娜又翻了一下旅遊雜誌巫師專用版才發現這個充滿了德國風情的雪絨花酒館從中世紀就存在了。


    慕尼黑就在因斯布魯克的北邊,她忽然想喝點啤酒了。


    “還有多久我們才能擺脫那些吸血鬼。”她泡在浴缸裏,喝著香檳厭惡得說。


    “如果連你都厭惡他們,我覺得他們在魔法世界為自己的權益作出的努力是白費了。”西弗勒斯懶散得躺在浴缸另一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白雪皚皚的群山隻有兩種顏色,小鎮的居民為了讓冬天不那麽單調,房子都漆成彩色的,看起來就像是落到人間的彩虹。


    “狼人那種身體上的疾病還能救,他們的心病簡直不可理喻。”她撥弄著浮在水麵上的玫瑰花瓣,開心得看著水晶雪花耳環,它們看起來真是太美了。


    她從沒試過在火車上泡澡,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你想玩橡皮鴨麽?”他點燃了煙,譏諷得嘲笑,一副他很成熟的樣子。


    “艾琳給你買的睡衣,上麵全是紅色的心形。”她不甘示弱地反擊“這就是你不穿睡衣的原因對嗎?”


    老蝙蝠像被石化了一樣不動了。


    有的時候,艾琳真的對西弗勒斯太忽視了。


    波莫娜不禁慶幸,有這麽一個“大寶貝”在,她很難分心照顧小孩,他們真的是那種不適合生小孩的家庭。


    幫別人帶了三十多年的小孩,實在太累了。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渾身懶洋洋的,麻瓜在布倫納山口修了一條路,可以穿過山區到達意大利,但巫師們卻沒有走那條路。


    一是為了避免違背國際保密法,二是因為阿爾卑斯山的風景實在太美了,旅客們可以享受那個過程。


    甜美的事當然是越長久越好,誰不想要個持久力好的丈夫。


    哦,羅馬女人還可以因為那事不快樂和丈夫離婚,她們真是太幸福了。


    旅行的目的不是終點,而是旅途的過程,這麽說很多人都不讚同,旅行的過程有什麽有意思的?


    賽跑才那麽急,隻看重終點,過程一閃而過,還沒盡興就結束了。


    快速地上床,快速地發生,又快速地結束……


    隻有他一臉舒爽,抽煙享受哲學家時間。


    以前西弗勒斯是辛勤工作派的,和年輕人一樣憑體力和實力,重回人類社會後他就學會了慢和掌握節奏,比以前更省體力了,很明顯有人教他,而這個“熱心的老師”極有可能是那幫純血貴族。


    男人在一起聊什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學者在一起就聊學術,跟運動員一起就聊運動,自己處於什麽圈子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媽媽愛他。”西弗勒斯沉默了很久後說“但他背叛了她。”


    托比亞斯內普,一個愛什麽都不那麽深的男人,和女巫結婚的新鮮勁過去了之後是生活中無盡碎碎麻煩,愛情就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磨光了。


    “你比湯姆幸運,至少你還有媽媽。”


    “她可從來沒有在我的床頭念過童話故事。”西弗勒斯心煩得說“你是第一個給我念童話的女人。”


    波莫娜回憶。


    “我是在隱居之後念給你聽的。”


    “38歲之後才聽到第一個童話,我多麽幸運!”


    “別那麽幼稚!”


    “你瞧我哪兒幼稚了?”


    她無話可說了。


    就一般人而言,長時間這麽膩在一起遲早會膩的,他們倆是有什麽毛病?


    隨著黑天鵝項墜和白天鵝項墜越來越近,他們又開始法式深吻了。


    有的時候,女孩之所以會成為女孩,不是她自己想成為女孩,而是人人都在提醒她這個事實。


    即便是同性戀者,也會出現偏男性特質和女性特質的一方。


    男性的特點是進攻,女性特點是包容,梅蘭妮和斯嘉麗不是同性戀人,但是她們的性格模式和同性戀者是差不多的。


    總會有一方讓著另一頭,如果兩個都不讓,勢必要針鋒相對、吵架打架。


    外界給的壓力已經夠大了,如果自己人還起內訌,那就沒法做成任何事。


    最後扛不住壓力,回歸異性戀的同性戀者很多,他們就藏在人群中,普通人是分不出來的。


    一個喜歡同性的男性,找個女性結婚,就像那個女人是他的偽裝。


    這種耽誤彼此的事還是別幹了。


    波莫娜支持同性戀合法化,和同性結婚還是和異性結婚隻是多一種選擇,如果老瘋子和老傻瓜能合法得在一起,就沒那麽多事了,但前提是要分清楚權力和義務,就和異性戀一樣。


    尤其是收養和遺產繼承的問題,凱撒把一個帝國都給了屋大維,可是養子不是親生的,在沒有血緣關係這個絕對優勢下,其他的血親以及安東尼這樣的外人也會來攪局。


    奧古斯都千辛萬苦統一的羅馬帝國最終還是分裂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通過這個法案後會造成什麽後果,漢朝及晉朝的腐敗很多都與“男寵”有關,明朝也有,那會損害男性的陽剛之氣,也許中國並不適合通過,反正現在法國正在為了這事遊行示威,鬧的不可開交。


    在正確的選擇和輕易的選擇,絕大多數會選輕易的,要是女人發現自己的丈夫是同性戀者,那會是什麽感覺?


    波莫娜覺得,那應該比出軌還讓人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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