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確實方便了人們的出行,它也確實曾經讓美國繁榮過,可是它也伴生了許多別的問題。


    環保就不提了,如果像zodiac這樣的連環殺手沒有車,隻能和開膛手傑克一樣靠步行,他的活動範圍就小得多。


    zodiacii就隻在紐約活動,出了這樣的悲劇美國人一點都沒有反思,該揮金如土的繼續揮金如土,該尋歡作樂的還在尋歡作樂。


    這是個多麽“美好”的世界。


    格林德沃去紐約是為了找克萊登斯,他一點都不介意默默然將麻瓜辛苦建設的城市破壞了。


    拿破侖統治威尼斯隻有斷斷續續11年,但他留下的痕跡到處可見,一切搬得動的藝術品他都搬走了。


    後來輪到奧地利人,就連房子他們都拆走了,沒瞧見做了什麽建設,破壞倒是幹了很多,威尼斯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白天的時候進入卡納雷吉歐更能感覺到那種衰頹和沒落。


    威尼斯的街道都修的如同迷宮一樣曲折,在卡納雷吉歐區卻有一條寬闊的大道,這是19世紀時仿造巴黎的奧斯曼大街修建的。


    有的時候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肆無忌憚地說謊,比如“我會為你去死、為你而戰”之類,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很少。


    反倒是因為女人背叛,由愛生恨,想要將她毀掉的多。


    注重名譽的就毀掉她的名譽,注重生命的就毀掉她的生命,注重幸福生活的就毀掉她的生活。


    隻要他沒有得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威尼斯沒加入奧地利,他們就用從威尼斯搶來的珍寶搭建了“意大利文藝複興風格”的金色大廳,一個對亞得裏亞海女王使用暴力,強迫她屈服的“男人”當然要離開他了。


    如果女人選擇有錢的男人,他就說她嫌貧愛富,如果她選擇了英俊的,那她就是隻看外表。


    如果女人選擇了又窮又醜的,等他飛黃騰達了,他又為了尋找社會認同感,找年輕漂亮的女人來彰顯自己的地位。


    女性不婚主義者估計應該是zodiac的獵殺對象,女孩子不接吻他要管,穿著古怪他也要殺,反正不順著他的意就殺,這不是發瘋了是什麽?


    讓·雅克·盧梭說的不全是對的,不過以人口繁榮程度來恒定政府好壞的標誌還是具有一定參考,卡納雷吉歐遊客不多,主要是當地人在逛。


    威尼斯的人口結構很健康,街上青壯年占大多數,和英國街上到處可見的白發老人截然不同。


    傻女人不該去關心國家人口結構這種國家大事,反而要警惕那種利用和**人口農場要為國家做貢獻,雅利安女性要多生孩子的洗腦思想。


    大城市過著受不了就離開,又不是所有人都是那種以偷了流浪漢的鞋,看著他們在滿是碎玻璃的路上艱難跋涉取樂的“人”。


    為什麽要勉強自己穿不舒服的鞋呢?


    灰姑娘的姐姐們甚至還削掉了自己的腳趾和後跟,去適應那雙水晶鞋,那和白雪公主後母穿的燒紅的鐵鞋有什麽區別?


    因為好強,覺得沒有在這個城市立足,就是自己沒有能力,逼著自己做不開心的事。


    猶太人說,做生意應該和談戀愛一樣,沒有那個感覺何必勉強。


    米蘭達選擇了一條艱辛的路,她活得成功,同樣活得很累,她獨立的同時意味著一切隻能靠自己。


    在她眼裏,肥胖並且打扮得落伍的莫莉是什麽樣的?是一個老媽子?她有給孩子們念過睡前故事麽?


    時尚界的女人們穿著一件隱形的緊身衣,為了保持纖細的腰圍不敢隨便吃自己喜歡的東西,她們和威尼斯這個敞開了胃口吃美食的城市不搭調。


    波莫娜是一個相信美食能帶來幸福的人,她欣賞米蘭達的獨立自主,但她不會將脫掉的緊身衣又穿回去。


    為了美對身體造成那麽大傷害,還要錯過那麽多生命中美好的東西,她覺得不劃算。


    自己明明過得很壞,卻要自我催眠一樣說自己過得很好,那種哭著說自己很幸福的樣子太可悲了。


    在花神咖啡館她沒吃什麽東西,現在肚子已經餓了,路邊有家餐館仍然在營業,裏麵似乎正在舉行生日聚會,一群人在手風琴的伴奏下載歌載舞。


    猶太區的食物很便宜,她和莫妮卡點了一堆潟湖海鮮,還有手工冰淇淋當甜點,“奸商”尼古拉最終還是成功讓她們免費給他送戲服,卻沒規定什麽時候送到。


    她餓了就要吃飯,為了保持禮貌吃了大蒜後她會咀嚼一顆薄荷味的口香糖,這讓她想起了三強爭霸賽後那個充滿了薄荷味的吻,老蝙蝠特製的歡欣劑是送給麻瓜弗朗索瓦的好禮物。


    “你在想什麽?”莫妮卡好奇地問。


    “你聞過迷情劑麽?”波莫娜問。


    “魔藥?”


    “當然!”她一臉陶醉得說“我最喜歡的氣味就是薄荷。”


    原本還有巧克力和灰燼的味道,但是一想到波維利亞島上的“灰燼”,她就覺得自己可能不會再喜歡它了。


    “不是香水?”


    “來,嚐嚐這個。”波莫娜從絨布包裏找到了歡欣劑的玻璃試管,將它遞給莫妮卡。


    莫妮卡毫不猶豫地喝了。


    那種陽光一樣的金黃色液體看起來迷人極了,它現在代替了巧克力,成了攝魂怪襲擊後的“緩和劑”,莫妮卡喝了她好像還附上了閃光的效果,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覺得怎麽樣?”


    “我想唱歌。”莫妮卡興奮得說。


    “把你妹妹叫過來吧,這麽多海鮮我也吃不完。”


    莫妮卡拿起電話,走到了一旁。


    波莫娜看著那些快樂的人們,想起了另一個在破敗的小劇場裏練習舞蹈的女孩。


    她希望馬輕塵不要被壞人利用了,錯誤的選擇會毀了自己的一生,赫裏貝托帶著槍去學校,即便他的目的是為了自保,學校也隻會處理有“物證”的人,不會去處理那些欺負他的人,校方和老師的立場永遠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像他們培養出來的政客,如果不是開膛手傑克在倫敦活動,造成的影響堪比瘟疫,又恰逢是市長選舉,震動了女王,警察高層也不會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的。


    校園暴力的本質就是未成年人對成人社會層級秩序的模仿,以最簡單最直觀的叢林法則為指導。


    很多人以為城市是文明的象征,那其實是一片黑暗森林,“小紅帽”冒冒失失地闖進去會被吃掉的。


    很多人以為人越多就越安全,卻不知道遇上“怪物”的幾率也因此變得越高,如果赫裏貝托沒有格拉迪斯這麽愛吵鬧的妹妹,或許他還要收割幾條人命,或者和老zodiac一樣消失無蹤。


    也許他就此冷卻,也許多年後再次犯案。


    除了他這種高調的,也許還有霍爾莫斯一樣悄無聲息的,他殺了兩百人之後才被發現。


    上層社會的人活在一個和普通人的生活不一樣的世界,有香檳和晚禮服,就像泰坦尼克號裏那個小小年紀就要學會將餐巾放在膝蓋上的小女孩,三等艙無拘無束的快樂是他們鄙夷的。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他們的那種生活方式,比如羅斯,她是那麽急於逃脫那虛幻的現實,以至於奔向冰冷的海水。


    在大西洋的星空下,她遇到了一個迷失的畫家。


    如果波莫娜成為米蘭達的女助理,也許她會跟著那個時尚的女魔頭一段時間,但是她不會為了工作舍棄自己的愛人,內在美和外在美沒有一樣是一無是處的。


    那些模特,能夠明白設計師所要表達的東西,不會和“業餘”的顧客一樣,分不清朋克和嬉皮士風格的差異。


    “我喜歡你,米蘭達,但我更喜歡冰淇淋。”她微笑著說,挖了一大塊冰淇淋放在嘴裏,然後閉著眼睛,享受美食帶來的愉悅。


    時尚主編能寫美食家的文章嗎?


    每個人都想做美食家嗎?


    當了美食家,可能就穿不下那麽漂亮的裙子了,東方有句諺語叫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有舍才有得,她舍棄了一條古董裙子,得到了一條viviennewestwood風格的裙子,總體來說她覺得自己不虧,羅恩韋斯萊那件古董禮袍就被赫夫帕夫的姑娘們“憐憫”了,她可不想落得跟他一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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