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醒來,女人要梳妝打扮自己,而男人則要剃須,但也有不剃胡子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胡子就長得快拖地了。


    一般人對gay的印象是他們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可是阿不思則更看重別的,他是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gay的gay,即便是死後也沒人看出來。


    除去了障眼法的混血媚娃坐在混血王子的大腿上,用鋒利的剃須刀為他刮胡子。


    這是她第一次為男人刮胡子,剃須刀刮過白色的泡沫,露出了他不再和兒童一樣細膩的皮膚,那力道很不好掌控,輕了會刮不幹淨,重了會傷到他的臉,但他卻縱容她在自己身上任意妄為。


    今天的天氣沒有昨天好,天空烏雲密布,像是要下雨了,呆在家裏一天,不去任何地方遊覽其實也挺好。


    唐豪塞在維納斯的山洞裏呆膩了之後想要離開,但他在那裏呆了多久呢?


    那個他們曾經隱居的曠野裏的小屋就是他們的“山洞”,他們在裏麵呆了六年也不覺得厭倦。


    “你才刮了一半。”他提醒道“你想讓我用這種臉出去?”


    “今天不出去也沒關係。”她魂不守舍地說。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幹瘦的孩子了,身上的肌肉很厚實,40多歲保養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她捧著他的頭顱,雙唇碰觸,有一種似夢非夢的感覺。


    在他黑色的眼睛裏,她的臉上沾了白色的泡沫,好像她也長了一圈胡子。


    那樣子一點都不美妙動人,卻顯得滑稽有趣,至少她是這麽覺得的。


    除了“精神的孩子”,還有“身體的孩子”,小時候覺得讀書累,長大了覺得工作累,後來覺得男女關係也累,父子、兄弟、妻妾等等都累。


    有時候我們覺得累不是真的累,而是覺得不快樂,雅各和妻子同房隻是為了獲取子女,連那麽美貌的拉傑後來得到的寵愛都沒有能生育的醜女利亞多了。


    情感危機能把一個可愛的女人變成一個焦躁變態喜怒無常的女人。


    女人天生是感性的,用情感作為主導的女人思維分化程度較低,遇到讓自己束手無策的情況第一反應是大哭大鬧,這是絕大多數女人的天性。


    背叛婚姻這種情況誰遇到了都沒法理性,在東方有一個皇帝,他的原配妻子陳阿嬌與他患難與共,從一個寂寂無名的王子變成了皇帝,可是因為皇後沒有生孩子,他就起了費了陳阿嬌的心。


    為這種男人傷心落淚不值得,也沒必要跟他繼續吵架,離婚就離婚,先把財產分清楚再說。


    他想發兵打仗需要錢,他需要修宮殿也需要錢,他要搜括民間的女人,養她們還是要錢。


    前妻拿走前夫的錢就是最好的報複手段,要不然複仇女神為什麽是個女人,而不是男人呢?


    女人的心裏有一個男性的阿尼姆斯,如果阿尼瑪讓男人變得仁慈,那麽阿尼姆斯則讓女人變得堅強,以情分維持的關係情分沒了也就結束了,不隻是對國家,對婚姻一樣有效。


    法國大革命前的貴族,妻子和丈夫貌合神離,各自有外麵的情人,圍繞在國王身邊的男人都想把最美的女人送給國王以取悅國王,而國王本人也很容易陷入愛河。


    這些女人不僅包括自己的女兒,甚至還有自己的妻子,蓬皮杜夫人一直是路易十五公開的情婦,她有自己的丈夫。巴黎的警察局長和郵政大臣是她的密友,發生任何重要的事情她都會首先知悉,事實上她能夠影響官員任免、貴族領地的得失,如果她願意,她可以罷免一個部長或者換掉戰場上的一個將軍。


    路易十四是個美食家,他喜歡美食,路易十五則喜歡各種新奇的娛樂。


    他有一個貼身仆人叫拉貝爾,拉貝爾又有一個貼身仆人,支付貼身仆人的仆人薪水一樣花的是國庫裏的錢。


    封建貴族必然有很多仆人,龐大的後宮是一項巨大的財政支出。


    君主立憲後的英國就沒有那麽多仆人了,1794年7月12日,一大群人圍到巴黎皇家宮殿前要求內克爾複職,麵對躁動的人群,軍官們命令警衛用武力維持秩序,然而警衛們不僅拒絕向民眾開火,自己也加入了叛亂的人群中。


    換而言之,維持治安的軍隊嘩變了,公眾場合出現的不隻是有工人,還有軍人,他們微薄的薪水支付不起那麽昂貴的娛樂,隻好去酒館一樣的地方消遣了。


    他們見過貴族奢華的晚會,也看過他們的種種醜態,以前她在參加巫師社交活動的時候有一個傳說,有一個叫杜巴裏的伯爵,他撿起了路易十五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餐巾,當時一大群侯爵、公爵就跟看到了獵物的狗一樣跑了過去,他憑著年輕,是跑到最前麵的,這場麵給了路易十五娛樂,在好心情的情況下這個好運的伯爵可以許一個願望,伯爵的願望是能為國王效勞,於是他就在獲得了一個管理銀器的職位。


    多麽輕鬆呐,不用讀書也不用上戰場拚命,會撿餐巾就能獲得一份官職。


    路易十五是在死後成為最不受歡迎的皇帝,活著的時候沒人那麽覺得。


    如果一個華麗的宮殿裏住著老人,裏麵死氣沉沉,那麽年輕人的笑聲無疑會讓那個地方重新充滿陽光和活力。


    在虛假的繁華後藏著一個不堪入目的世界,年輕的軍官們想要對頂層進行改變,路易十六不妥協退讓的結果是帶著整個貴族階級一起毀滅。


    他並不是那麽糟糕的人,沒像路易十四一樣利用特權一天就讓100人關進了巴士底獄。如果不是吸血鬼說了那段故事,波莫娜也不知道巴士底獄裏隻關押了7個人,這實在是一個誤會,可惜就和墨菲定律說的一樣,如果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種選擇方式將導致災難,則必定有人會做出這種選擇。


    海軍司令喬萬尼·丹多洛被水手長堵在總督宮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一個水手有那麽大的膽子,但是當時的情況是在酒館裏喝酒的時候,水手們你一言我一語,大家抱怨著貴族和平民之間的不合理、不公正,原本時候針對他一個人的仇恨擴散到整個階級,如果不處理妥當,威尼斯也要爆發動亂。


    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總督都被砍頭了,這下平民總該滿意了?


    為了平息民憤,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被推出去當替罪羊。


    最保險的辦法是藏在人群裏不露頭,低調得奢華。


    如果有人控製不住自己的炫耀欲,將整個階層奢靡的生活展現在世人麵前,那就有傾巢之危了。


    不是每個人都有清醒的頭腦去辨別是非黑白,法國大革命期間也有約瑟芬這樣無辜被牽連的貴族女性,她的婚姻成為父母利益交換的工具,她的丈夫不忠,她沒感染梅毒真是走運。


    也許她後來失去生育能力也和這個病有關。


    就算是皇後,也是大時代裏的小人物,忠言逆耳,沒有甜言蜜語好聽,卻能救命,把盧梭那個討厭鬼趕出社交界能讓耳根清淨,問題卻一點沒解決,對當權者來說,少花點時間在國家大事,多花點時間在兒女教育上才是真的。


    把孩子丟到寄宿學校去讓老師管教是最輕鬆的了,但老師總有看不見的時候,被同學欺負這個事告老師沒用,西弗勒斯在大庭廣眾下被詹姆波特和西裏斯那些有錢人的孩子羞辱了,詹姆和西裏斯被退學了麽?


    她實在看不起杜巴裏伯爵那種男人,反而是那個窮得隻剩下劍和披風的拿破侖……哦,她明明討厭他搶劫意大利藝術品的強盜行為的。


    難怪榮格會說女人喜歡無理取鬧了,因為她對所有觀念都接受。


    女人心裏的阿尼姆斯時而是唐璜,時而是長胡子的教授,所以,她到底該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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