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是信仰的一半,從中東誕生的宗教普遍都很愛幹淨,甚至於天主教一開始也是很愛幹淨的。


    人的一生不止一次洗禮,在古代時,修士們會帶著接受洗禮者和見證人去河流中浸禮,洗去的是人的原罪。


    我希望命運能給我自由,一如自然給予我的那樣。


    信仰什麽是每個人的自由,不應當在一個人還懵懂無知的時候就被剝奪,


    浸禮宗的洗禮是在成年後,而非嬰兒時,浸禮象征著耶穌的埋葬與複活,是獲得新生的標誌。


    然而並非成年以後人就不會犯錯,甚至於越是聰明的人所犯的錯越是麻煩棘手。


    梵蒂岡秘密檔案館位於地下,一開始它是與教皇圖書館設在一起的,19世紀拿破侖搶了一輪,館藏圖書遭受巨大損失和破壞,但一部分非常珍貴的文獻被修道士們及時轉移隱藏,並沒有遭到那些穿著長筒靴士兵的打劫,這就和死海邊上的洞穴差不多。


    這些資料都藏在地下庫房的深處,長達53英裏書架後麵。


    從1878年起梵蒂岡秘密檔案館放寬利用限製,向學者開放,但這些資料室隻是一部分。還有很多資料是秘密的、隻對教廷神職人員開放的。


    約瑟夫跟著沉默寡言的瑞士衛兵,穿行在那狹窄的、隻能通過一個人走過的隧道裏唯一的光源是洞頂的白熾燈,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香料的氣味,能聽到的隻有二人的腳步聲。


    古代的文獻非常脆弱,濕度太高容易發黴,太幹燥了容易化為齏粉,比紅酒還要敏感。


    但就算溫度、濕度合適,還要小心蟲蛀,中國人保存書本喜歡用樟腦和芸香草,芸香草這種植物幹燥後可以驅蟲,並且還能當書簽,這種東方的香料味讓人有一種穿越到了一千年前的感覺。


    那個時候海上絲綢之路還沒有開啟,人們隻能沿著陸上絲綢之路進行貿易,阿拉伯帝國位於東方和西方的中間,兩頭都在掙錢。


    有了這些錢他們不僅修了宏偉的清真寺,還搜集了許多書本,阿拉伯人曾經在那個黑暗的時代舉起過文明的火炬。


    很多人都知道在鮮花廣場被燒死的布魯諾,卻鮮少有人知道***天文學家所作出的貢獻。


    ***天文學家在13世紀就率先利用亞裏士多德的天文學論點,拋棄了托勒密的地心說,認為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


    而歐洲人一直到16世紀才對地心說為基礎的天文學進行修正。


    叛教在中世紀時是一項大罪,教會堅持地心說,布魯諾等學者卻暗地裏支持地球並非是宇宙的中心,及時到了21世紀,美國大兵和***交朋友,哪怕對方是牧民一樣會被懷疑。


    信仰自由的前提是不危及國家安全的基礎上,還有就是經濟利益。


    隨著寺院經濟的崛起,教會以驚人的速度腐敗,這也是國王、貴族這些世俗統治者推行的。


    第一,建造寺院是一件有收益的投資,寺院一旦建成就會有很多信徒的捐款,這樣不論是主教還是世俗統治者都能分到好處。


    第二,許多修道院的實際管理者已經被那些以修士自居的貴族子弟控製。


    出埃及記裏有頭生子之災,長子會繼承父親的一切的而次子以及私生子則沒那麽走運了,負責的父母會給他們安排,有的是學習成為騎士,有的則是送到修道院裏,他們將世俗的一切都帶到了修道院裏去,將清貧、節欲、勤勞和嚴肅給丟到了九霄雲外。


    除了宗教改革以外,同一時期還有修道改革,當時出現了兩種極端的派別。


    一種是苦行派,這些托缽僧以衣不蔽體、蓬頭垢麵的形象來標榜守貧和貞潔。另一方麵修道院裏的僧侶則從禁欲變成了縱欲,而且這種縱欲還是以一種道貌岸然的虛偽方式,其墮落程度甚至比世俗還要更深遠。


    早期的禁欲主義是排除雜念,讓靈魂保持純潔,側重的是善良的動機。


    而到了後期,禁欲主義側重外在苦行,獨身、貧窮和各種如自我鞭刑的肉體折磨。


    這就像素食主義者中的半素食主義和純素食主義者,前者主要是以素食為主,偶爾會食用肉類,他們是基於健康、道德或信仰而不食用某些肉類。而純素食主義者則避免食用所有由動物製成的食品,這樣是對健康有害的,水是生命的源泉,沒有水的地方生命難以生存,蛋白質一樣也很重要,而且肉類裏有植物不含有的微量元素。


    無視這種自然規律,刻意地苦修不僅讓自己痛苦,也讓別人難受,不洗澡成了中世紀歐洲人的常態,個人衛生尚且如此何況是城市衛生,垃圾遍地、老鼠橫行,再加上密集的人口,成為了黑死病蔓延的溫床。


    禁欲主義也影響了貿易,一個守貧的窮鬼他根本不會花錢買東西。


    極端禁欲者認為,邪惡的撒旦和善良的基督對立著,基督代表精神世界,撒旦代表物質世界,靈魂屬於精神世界,肉體屬於物質世界。撒旦,這個黑暗的主宰者就想用物質的誘惑引誘人墮落,因此必須謝絕人生中一切感性快樂,對我們的身體,這個撒旦的采邑進行折磨才有獲得上天堂的資格。


    資本主義早期是有節製地享樂,那些被黑死病折磨瘋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活過明天的人除外,還有那些在修道院裏實行極端享樂主義的揮霍無度的修士除外。


    現在的資本主義已經失去了理性的優勢,歐也妮·葛朗台老頭以積累個人財富為樂趣,他利用種種手段使自己的財產神話般地增長了起來,他有個美麗的女兒歐也妮,卻被他耽擱成了老姑娘,他認為所有來提親的小夥子都是衝著他的錢來的。


    他的妻子一死,葛朗台通過公證人讓女兒簽署了一份放棄母親遺產繼承權的證件,把全部家產總攬在自己手裏。老葛朗台臨死前,他要女兒把黃金擺在桌麵上,他一直用眼睛盯著,好像一個才知道觀看的孩子一般。他說:“這樣好叫我心裏暖和!”最後他喚歐也妮前來,對她說:“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賬!”??神甫來給他做臨終法事,把一個鍍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邊親吻,葛朗台見到金子,便作出一個駭人的姿勢,想把它抓到手,這一下努力,便送了他的命,他死了。


    金錢是老葛朗台唯一崇拜的上帝,獨自觀摩金子成了他的癖好,他處心積慮地把別人的東西通過“合法的”手段弄到手,無論是巧取還是豪奪皆可一試,反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因為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生命再也沒有其他的價值和樂趣。


    他比瑪蒙控製的人還不如,至少瑪蒙修了個萬魔殿,而他死後財產被他的女兒“揮霍”了,隻是她幹的全是他瞧不起的善事。


    她雖然被金子摧毀了愛情,但她身上人類的自然品質卻並未被金錢所吞噬,成堆的黃金是捆縛她的鎖鏈,她是一個富有的犧牲品。


    ***地區很多地方的經濟基礎是農業,有一條“聖訓”倡導,即便是世界末日來臨,能種一棵樹也是積了大德。


    煉金術發源自埃及、希臘,真正形成體係卻是在中東,最早提出賢者之石的便是一個阿拉伯人。


    煉金術中有一句名言:農業是偉大的煉金術。


    由於自然條件的製約,***世界很多地方水極度缺乏,人們想方設法,利用已有的知識改善農業環境,阿拉伯文的幾何學“汗戴沙”源自於波斯語的“汗戴紮”,意思就是水渠。


    他們不僅利用了波斯傳統的水利建設經驗,還將其他文明的技術運用其中,例如埃及測量尼羅河水漲落,麥加是一個沙漠裏的城市,後來修建了引水渠才解決了城外農業和城中朝聖者的生活所需。


    波斯人曾經發明了一種名為“開那”的地下水係統,它被當作法蒂瑪的傑作,是安拉的恩賜。


    “開那”其實和中國西北的坎兒井差不多,它的建成年代比“開那”早了至少600年。


    在大航海時代開始前,陸上絲綢之路是主要的貿易路線。


    絲綢之路不僅是貿易,還是文明融合的過程,賢者之石這個概念最早也是由一個八世紀的阿拉伯裔也門人提出的。


    和黑暗的西方相比,“東方”要文明開化得多,而這引起了君主們的窺伺之心。


    十字軍東征搶了不少東方的戰利品回來,這些東西被各個博物館收藏,梵蒂岡博物館裏也有,其中還有不少希臘雕塑,即便經曆了路德派和拿破侖的洗劫,裏麵的館藏依舊很多,不過這些隻能吸引世俗的眼光。


    使徒宮裏有聖器室,裏麵陳列著很多對教會有特殊意義的物品。


    而這些地堡裏存放的東西則五花八門,不全是宗教神器,也有散發著邪惡力量的,有的甚至還會產生超自然現象。


    1939年,在聖彼得大教堂和梵蒂岡城邦的中心地下發現了九塊分開的骨頭。更令人驚訝的是,這些骨頭是在不起眼的鞋盒中發現的。


    鞋盒是近代才有的東西,中世紀賣鞋的才沒那麽花哨的包裝,但大家都不知道這個鞋盒子是怎麽不破壞地麵瓷磚,藏進聖彼得大教堂地下的,也不知道是誰藏的,更不知道它是誰的骨頭。


    在英國教皇阿德裏安四世喝水嗆死之後,亞曆山大三世就開始和德國皇帝爭權奪利。


    他禁止神職人員研究化學和自然規律,同年與法蘭西路易七世共同為巴黎聖母院奠基。亞曆山大三世還批準給法國聖殿騎士團首領和教廷管轄的騎士團許多特權,允許他們擁有能搶掠到的一切財富。


    法國國王腓力四世這個地球之王不想自己頭上有個“太上皇”對自己指手畫腳,於是派了強盜把教皇給綁架了。


    結果年過80的卜尼法斯八世教皇被那幫不知道輕重的凶漢折騰死了,而腓力四世這個時候也借機將羅馬教廷搬到了阿維農,教權在那段時間衰弱。


    現在的教廷雖然依舊在羅馬,卻可以理解為是“梵蒂岡之囚”,畢竟現在什麽都是科學家和世俗說了算。


    沒有天堂,也沒有地獄,沒有敬畏,也沒有節製,什麽禁忌都敢觸碰。


    這個世界是有魔鬼存在的,科學家隻會恥笑這種迷信,並且嗤之以鼻。


    “你的法器是什麽?神父。”瑞士衛兵忽然問道“我聽說你是驅魔人。”


    “驅魔人就必須有法器麽?”約瑟夫開玩笑一樣說到。


    “據我所知,是的,而且我帶你到這裏來也是為了尋找一件法器。”瑞士衛兵說“隻是暫時借給你,用完了你還要還回來。”


    “所以這些東西我可以隨意選?”約瑟夫問到。


    “不,我帶你去見倉庫的負責人。”瑞士衛兵說“他這個人……比較古怪。”


    約瑟夫看了一下他的身後,那裏有一扇門。


    “他就在裏麵麽?”


    “沒錯。”


    “好吧。”約瑟夫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開了門。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不過比起那些奇怪的物品,那個穿著修生黑袍,頭上戴著一個頭盔和護目鏡一樣的東西,如同遊泳般伸出雙手的修士更引人注目。


    “他在幹什麽?”約瑟夫費解得問。


    “在做實驗。”瑞士士兵在他身後說“那個裝置是教廷資助科學家弄出來的,工作原理據說是處理過去事件在物品上留下的電磁輻射,並將它們轉變為視覺圖像和音頻。”


    “管用麽?”


    “你該問他。”瑞士士兵說,然後扯開嗓子大喊“布魯恩神父!”


    那個夢遊一樣的修士一下子驚醒了,他取下了護目鏡,露出一張圓圓胖胖的臉。


    “約瑟夫神父要借一樣東西,你帶他到淚堂去一下。”


    “淚堂?”約瑟夫問。


    “隻準拿一樣,別想耍花樣。”瑞士士兵麵無表情地說“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放在這兒。”


    “剛才不是搜身了嗎?”約瑟夫麵露不悅地說。


    “這是規矩,你沒得選。”瑞士士兵一點都不退讓得說到“進來借閱的人除了知識什麽都不能帶走,你已經比他們幸運多了。”


    約瑟夫麵色難看得站了一會兒,最終從身上掏出來很多零碎。


    一把裝聖水的玩具水槍、手機、一串鑰匙、一個橄欖木本篤十字架還有一本用金粉抄寫的聖經。


    “你的裝備可真簡陋啊,驅魔人。”瑞士士兵看著桌上的東西嫌棄得說。


    “不然你以為有什麽?銀子彈嗎?”約瑟夫惱火得說。


    “你是本篤會的?”布魯恩神父問。


    “不,這種十字架比較通用。”約瑟夫不耐煩地說“需要我把衣服也脫了麽?”


    “不。”


    “那我們走吧!”他壞脾氣得推搡著布魯恩“帶我去淚堂!”


    那態度惡劣極了,簡直就像是個羅馬人,但布魯恩神父卻一點都不生氣。


    “等等,我去拿鑰匙。”他快活地說著,走到隔壁的小房間。


    從古代開始,人們便已經知道夢是由隱喻和符號組成。


    預言往往不是直接說出事件本身,而是某些隱喻,有些人確信,公開的第三個秘密與向法蒂瑪的孩子們揭示的秘密是不同的。


    如果揭露的秘密是捏造的,真正的秘密就有可能隱藏在梵蒂岡檔案館中的某個地方。


    當足夠安靜的時候,有時人能聽見背後傳來竊竊私語,一轉頭就忽然安靜了。


    驅魔人不僅要處理個體附魔、被詛咒,還要處理房屋被惡靈占有的情況。


    要是用畢生積蓄買了那麽一個凶宅,那該是多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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