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雖然英國和法國是聯軍,然而英國魔法部和法國的關係卻交惡了。


    當時的英國魔法部向全世界派遣傲羅,試圖抓捕格林德沃,就好像在質疑別國的能力。


    是亨利·波特號召巫師參與一戰,也是英國人打算抓住格林德沃,這個打算統治世界的狂人。


    法國巫師可和麻瓜不一樣,對於英國魔法部的回擊是,沒有經過法國人同意派遣的巫師,一律驅逐出境。


    紐特·斯卡曼德在紐約造成的事件讓他很難進入白名單裏,為此他不得不偷渡進入法國,也正是因為他的偷渡行為,他被法國魔法部通緝了。


    現在英國和法國的邊境沒有設立魔咒,感應是否有巫師非法入境了,畢竟英國現在是歐盟成員。


    在莊園裏有一個地下酒窖,入口處有一尊雕塑,大概雕刻的是某位拿著權杖站立的年輕貴族,權杖頂端的黑曜石就是門鑰匙。


    利用這個門鑰匙,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回到了南肯辛頓的公寓。


    有了這個東西,波莫娜就不用再住在這間盧修斯用來安排情婦的豪宅了。


    正好今天是父親節,她要送一份好禮物給那個“好爸爸”。


    英國麻瓜正在走法國人的老路,除了倫敦,其他城市都變得越來越蕭條,一如法國,除了巴黎全部都是鄉下。


    馬賽、裏昂雖然也是大城市,可是和花都巴黎比起來確實要差太多了。


    這看似是一件好事,官僚們可以看到繁華的大都市,到處都是人。


    但是也正是因為大量無產階級集中到了首都周圍,當大革命爆發的時候才有那麽多平民才一下子變成了“革命黨”。


    平時那些“無套褲漢”雖然嫉妒貴族奢華的生活,卻因為畏懼法律和國王的威嚴,不敢付諸行動。


    巴士底獄在混亂中被攻陷後,他們的膽子就變得大了起來,敢於去幹一些平時想幹,卻又不敢幹的事情。再加上一部分軍隊倒戈了,法國國王覆滅的速度就更摧枯拉朽了。


    壓抑的情緒一旦爆發出來,是沒有辦法阻擋的,時至今日也不會有誰去質疑法國大革命的性質。


    君主論中曾寫道,要掌控一個地方不要去管那些貧民,而是要拉攏那些手裏握有土地、財富和權力的人。那些貧民什麽都沒有,沒有錢買盔甲和箭,靠著草耙他們根本不可能打贏全副武裝的士兵。


    騎士階級在歐洲雖然不具有日本武士那種可以隨意處死平民的特權,平時在鄉村、城堡裏一直都說“榮耀”的象征。


    一位手握軍權的貴族可以將教會都不放在眼裏,直接將教堂的鍾給拆了,修道院變成他的住所和指揮部,什麽不能帶著武器進入教堂的規矩可以完全不理。


    但是,他要是想“合法”戴上皇冠,就需要教廷的認可,丕平的父親鐵錘查理以前是墨洛溫王室的宮相,後來他的孫子利用“君權神授”竊取了皇冠,跨過了血緣繼承和“臣子”到“君主”的橫溝,“合法得”成為了法國國王。


    這類似中國的禪讓製度,前朝因為無德而被後來的王室推翻,看似以弱肉強食為核心邏輯的司法決鬥製度之所以會被推行開來也是因為人們相信神是不會讓無辜的人輸掉決鬥的。


    當人類發現事實真相的能力極為有限時,裁決糾紛大多需要通過經驗;而當經驗不足以區分真偽時,人們就隻能將希望寄托於神靈。通過各種宗教化的方式取得神諭以辨別是非,就是神判法。


    既然上帝指導國家的戰爭,那麽在私人的爭端中也能夠保證說真話的人在決鬥中取勝。


    以力量衡量是非無疑是“愚蠢”的,但在特殊的時代背景下,司法決鬥卻有著不可比擬的優越性,人們不會擔心司法人員因偏袒某一當事人而選做出有利於他的裁決,也不需要害怕有罪的一方因為聘請了經驗豐富的律師而輕鬆躲過懲罰。


    做了虧心事的人總會心虛,麵對心裏沒有任何畏懼的人氣勢上就輸了一成。決鬥是最能避免偽證與腐敗的神判法。決鬥是生死較量,在榮譽與生命麵前,精致的規則全部會消失於無形。


    如果武藝不精,或者自持武力強大太過驕傲都會輸掉自己的性命。


    15世紀的歐洲可謂“全民皆可決鬥”了,甚至女人可以和男人決鬥,隻要不怕輸就行。


    波莫娜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可以找“瘸腿”的盧修斯馬爾福練練。


    他本來就疏於練習,比起魔杖他更擅長玩弄錢和政治,越來越像是一個麻瓜。


    但是這個念頭她在腦子裏想了一下就放棄了,她是送禮物的,不是送難堪,要是他連個女人都打不贏,那他說不定會在背後怎麽陰她。


    法國是通過武力差點征服了整個歐洲,而奧地利則是通過血緣獲得了歐洲幾個大國的繼承權,西班牙王位戰爭也正是因為哈布斯堡家族的繼承人絕後了這才爆發的。


    自己的親人死了,不是誰都會和阿不思鄧布利多一樣傷心。


    “我回一趟霍格沃滋。”在走進公寓前,她對西弗勒斯說。


    “你去那兒幹什麽?”他盯著她問。


    “我不知道,我覺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她喃喃低語著。


    “那邊正在考試,米勒娃會很忙,應該沒有空理你。”


    “我知道。”她困惑地說“時間過得真快,國際巫師聯合會的調查員應該來了吧。”


    “你在想什麽?”西弗勒斯盯著她。


    “就是一種感覺。”她抓耳撓腮地說“我必須回一趟學校。”


    “我和你一起去。”他離開了公寓。


    “你的工作。”


    “你要相信盧修斯。”


    波莫娜懷疑得看著他。


    “他缺的是一點運氣。”西弗勒斯為盧修斯辯解著。


    “你知道盧修斯在外麵有女人嗎?”波莫娜打量著這位鉑金貴族的好友“你就沒想過,父親節那天盧修斯沒有回德拉科的信是因為他正在陪情婦?”


    “不!”他矢口否認。


    波莫娜眯起了眼睛。


    他回答太快了,很明顯是在心虛。


    “他不會的。”西弗勒斯徒勞地解釋著。


    “你那天猜到他去魔法部了真是運氣。”她假裝相信他“要不然黑魔王已經得到那顆預言球和哈利了。”


    “你到底回不回霍格沃滋?”他開始轉移話題。


    “今天是星期天……今天有考試嗎?”


    “這隻有去了才知道。”


    他拉著她往電梯走去,因為公寓裏施展了反幻影移形咒,這唯一可以離開頂層的路。


    這又讓她想去了霍格沃滋的校長室,隻有通過滴水獸才能到達校長辦公室的塔頂。


    當電梯開始緩緩下降時,她看到門口的雕塑旁站著一個老巫師。


    可惜下一刻電梯就沉入了下一層,她也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真奇怪,為什麽今天我一直看到鄧布利多?”她歪著頭,困惑地說。


    “因為你瘋了。”西弗勒斯尖酸地說。


    波莫娜狠狠地捶了他一下。


    是“實心的”,看來她距離真的發瘋好像還差那麽一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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