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感情的特點十分簡單,創立者們都是讓群眾無限得崇拜和服從,當人接受了某種信條的時候,在傳播時就會有一種態度,如果有任何人不接受這些信條那麽就會被視作仇敵。


    他們能不可思議得讓上億人對他們俯首帖耳,現如今這些支配著人們頭腦的大人物已經沒有了祭壇,卻依舊操控著人類。


    舊殖民時代的“硬奴役”已經變成了“軟奴役”,表麵上殖民者們給予了“奴隸們”自由和獨立,實際上還是進行掠奪。


    他們不想讓人們明白這一點,於是製造混亂,比如將一個人種非要按照鼻梁的高矮分出個高低出來,人為得製造不平等後又宣揚平等,又或者培養競爭意識,這樣人們就會爭鬥不休。與此同時奴隸主們可以心安理得榨取他們想要的資源,高枕無憂得躺著掙錢。


    這是個理想的狀態,現實卻不盡如人意,“奴隸”畢竟不如奴隸主想的那麽傻。


    遺憾的是有一些奴隸看穿了這個計謀卻並不想著如何反抗、維護正義,而是想要和奴隸主們一起同流合汙,一起躺著掙錢。但奴隸主們不會接受他們,就算接受也隻是極少數,瞧瞧美國富有社區的人口結構就知道了。


    早期運往美洲的奴隸是用來種棉花的,現在不用他們種棉花,也不用他們拿槍打仗,留著這些人幹什麽用呢?


    長期以來美國在考慮移民政策時都會運用優生學理論決定,哪些人可以移居美國,哪些人應該排斥在外,甚至有些州對智力障礙著進行絕育手術,高智商、勤勞、服從性高是優先考慮的。


    最至於那些低智商、懶惰、又不聽話的前奴隸仗著自己在美國出生就以為自己真的是美國人,他們除了犯罪給美國做了什麽貢獻呢?最好他們自覺得不去生育,這樣還少了“清洗”的麻煩,然而問題是這些前奴隸不斷得生養又不肯努力,而且比奴隸主生育的還要高。這些社會的渣滓都關到監獄裏最好,反正還有移民奔著美國夢不斷加入。


    “平等”需要一個對標物,美國國父們對標的是英國議會,和奴隸平等等於是自降身份,由“成功者”變成了“失敗者”,一些愛爾蘭人因為晚疫病造成的饑荒不得不到美國逃荒,這些人也是“白奴”,他們也曾經備受歧視。


    美國的媒體也一直讚揚精英,將他們的經曆、故事和成功秘訣到處宣揚,如果有任何人不接受他們的觀念他們不會生氣,反而微笑著看著你,在他們的眼裏你就是個“普通人”、“失敗者”。


    如果良心會礙著他們成功的路,他們會把良心給扔到一邊。


    如果法律會阻礙他們的事業,他們會把法律給改了。


    星條旗會保護燒毀它的人,在那場有名的辯論裏愛國主義都輸給了言論自由,1989年《國旗保護法》生效後,1990年這條法律又被最高法院5比4票判決無效,在美國要通過一項憲法修正案談何容易。但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憲法最終也改了。


    平民小女孩兒為了獲得考入名校一點點的優勢去學她日後用不上,並且自己不感興趣的生化課程,她的目的是考入名校,這是她的父母、老師、同學在她耳邊灌輸的,她自我介紹時說的是根據參考資料、別人的成功經曆總結出來的,並沒有自己的觀點,有可能她隻是想跳芭蕾。


    這是女性的本能,獲取別人的注意,成為所有人矚目的焦點,即便不是為了約會,她也會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別人的關注會讓她感到高興。


    這就和男孩兒喜歡當英雄是一樣的,有時候他們會傻到呈英雄,密室事件發生時厄尼讓賈斯丁躲在寢室裏,因為他是麻瓜種,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會傷害他。


    但是他最終決定離開寢室,堂堂正正得和同學們去上課,雖然不幸的是他離開寢室就被蛇怪襲擊了。


    蛇怪賈斯丁都看過,他還會害怕一個麻瓜老師?


    他的爺爺巴不得他考不上劍橋,然後去上軍校,更何況他不留在麻瓜社會還有別的出路,他還沒有被逼到絕路上,即便失敗了他還有別的機會,他有什麽不敢說的呢?


    大聲得說出你覺得對的觀點,並用足夠的證據去支持它,為了支持這個論點需要大量的閱讀,但閱讀時你不能被別人的觀點洗腦,覺得他的觀點很對,把自己的觀點給拋棄了。


    不過那個時候是別人需要你說的時候,劍橋的教授“拷問”是一對一的,台下的聽眾也在翹首以盼,別人不想聽的時候閉嘴。強迫別人接受你覺得對的觀點也是不可取的,就像那些在電視上對別人的孩子指手畫腳,說他們不成功是因為不夠努力的“老家夥”。行了吧,你們那個時代有電話、電腦和互聯網麽?你們上門推銷的時候,顧客會說“你等等,我上網查一查”這句話麽?


    衡平法不是絕對的公平,就像本戴爾案中棄妻獲得了憐憫,銀行的風險變大了,這是不利於商業蓬勃發展的。與美國相比英國的消費欲也沒那麽強烈,經濟發展的速度緩慢,被美利堅合眾國拋下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哦,你等著看他車毀人亡的一天?別人後路已經找好了,那一天你看不見的,看著別人那麽賺錢你不眼紅?艾薩克·牛頓都受不了南海股票的誘惑,在賺了一筆後又投錢進去了。


    集體意識之中,個人的才學、知識、判斷力、觀察力全部失去了,人更容易被簡單極端的感情所控製,比如中世紀發動十字軍東征,當時神父們在講壇上說的是保護那些朝聖的信徒,以及通過消滅異教徒讓自己的靈魂獲得救贖。


    越簡單越能支配人的情感和思想,每個人都需要家,不是麽?為家而努力,哪裏不對呢?隻要公共演說家哪怕一個很輕微的觀點漏洞,就會遭到台下集體反駁,輕則謾罵,重則演說家有一定幾率會被憤怒的人民給打死,你想想房價降下去了會有多少人遭到損失?


    這就是為什麽歐洲要團結起來使用歐元,對抗華爾街的金融入侵。


    不過華爾街利用了歐洲的這種心態,放了一個“蟲子”進入歐盟的身體,它會在適當的時候被引爆,即便德國不願意,他還是要幫希臘還債,否則簽了對賭協議的自己虧得可能比希臘還要多。


    在美國的自由女神卸掉了臉上所有的妝容之後,美國獨立戰爭爆發還是錢的問題。約翰·懷斯與帕裏斯是同齡人,他們在哈佛就認識了,他在伊普斯威奇的教眾數量和帕裏斯差不多,但他愛爭論的脾氣卻用在了別的方麵,而不是和帕裏斯一樣為了幾十捆柴禾和沼澤幹草和教眾起衝突。


    他討論的是政府的稅收問題,他率領著伊普斯威奇的民眾抗議強行征稅的行動,認為英聯邦侵犯了新英格蘭的自由,他還明確表示君主製和貴族製沒什麽不同,離暴政不過一步之遙。因為這些行為他在獄中被關了21天,而法庭對於懷斯和那些沒有被關進監獄裏民眾的判決是“除了不會被當作奴隸交易外沒有任何特權”。


    出於這段經曆,懷斯對侵犯自由和法官強權十分敏感,他認為任何誇誇其談都不如“事實的真麵目”,人民服從政府,政府卻沒有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所以他不信任當局。


    在塞勒姆審判時他是少數的質疑者,而他的同學帕裏斯則是煽動民眾“獵巫”的牧師。


    帕裏斯是不如懷斯受歡迎,不過那並不重要,比起聽那讓人覺得疲軟的布道,“全體審判員”們更想看到女巫使用魔法,證明自己是個女巫,然後把她給絞死。


    也許哈佛的畢業生不會因為煽動叛亂被絞死,卻會因為巫術指控而被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因巫術被絞死的哈佛畢業生名叫喬治·伯勒斯。


    人進行投資時會考慮回報率,英國房地產的回報率是6%,美國房地產的回報率是15%,高回報率換來投資,人們投資是希望得到回報,不會有人在投入了那麽多精力和金錢考名校後,卻跑到偏遠地區去,幹不知道什麽時候回本的牧師。


    人無聊了要給自己找點樂子,你不能在城市裏狩獵人類,城市裏有警察和軍隊維持文明的秩序,另外還有那麽多熱心市民,獵殺人類你很快就會被繩之以法的。


    鄉下就不一定了,在連劇院都沒有的鄉下還有什麽娛樂活動?尤其是你抓的還是女巫,是禍害全村、與魔鬼簽了契約的人。


    有時候女孩們會為了引人注意幹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比如校花被外來的“女神”奪走了風頭後,會故意拒絕所有男生的邀約,一心一意等著“黃金男孩”哈利波特的邀請,即使他和羅恩看著很像是邀請不到舞伴的失敗者。


    有時候她們會說謊,說自己看到了沒看見的東西,當她們在證人席的時候所有人都會看著她們。


    阿比蓋爾·霍普斯是塞勒姆領鎮托普斯菲爾德來的壞女孩,她14歲,和父親及繼母一起就住在塞勒姆村的邊界,有時他會吹噓自己的童年和清教徒沾不上變,她會在夜裏在林間嬉戲,嘲笑對她絕望的繼母,有個朋友還訓斥過她,粗俗無禮、不知羞恥。她的父親訓斥她,讓她閉嘴,她則會威脅大鬧一場,並且她宣稱自己無所畏懼,已經把靈魂賣給撒旦,現在什麽都不怕了。


    這樣的女孩更像是女巫,不過她作為“受害者”站在了證人席,她說她一直很邪惡,為了換取豔裝華服,她同意魔鬼的誘惑,去捏那些女孩兒、狗、貓還有半人生物,她與魔鬼的第一份契約是在光天化日下簽的,三年前她在那個地方遭到了印第安人的襲擊,最後得以幸存,然後她又說了幾個名字,包括她的父母、一名托普斯菲爾德治安官的母親,這個女人捏死了一個拒付稅款的農民的豬。


    她缺乏描述細節的天分,但她的目的達到了,當她說到精疲力盡,人們幾乎聽不到她聲音時,女孩們一起哭了起來。


    阿比蓋爾這時演技爆棚,她睜大了眼睛,卻看不見任何東西,雙眼空洞得翻著白眼,她聲嘶力竭得大喊:“是乞丐莎拉·古德讓我閉嘴的!”


    於是指控成立,作為審判者的哈桑如釋重負,伴隨著惱人的插話和乏味的重複,他的審訊在幽閉的空間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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