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蠍子曾經被當作是一種“幻獸”。


    死於維蘇威火山爆發的蓋烏斯·普利尼·塞孔都斯曾寫道:蠍子是一種瘟疫,是來自非洲的詛咒,它們的尾巴有刺,始終在擺動準備攻擊。它們的刺隊女孩永遠是致命的,對婦女經常知名,但是對於男人,隻有早晨蠍子毒性最強的時候被蜇才會致命,受害者會在經曆三天痛苦的折磨後死去。據說,把蠍子燒成灰,混在酒裏喝下去可以治療它的蜇傷。


    對於絕大多數男性巫師而言,麻瓜是沒有威脅性的,女人、小孩才是最危險的,這也是為什麽霍格沃茨會被施展隱藏咒,讓它在麻瓜眼裏看起來像是廢墟的原因。


    城堡附近有強大的魔法磁場,所有麻瓜使用的魔法替代品在這裏都會出故障,這也是為什麽城堡中使用蠟燭和燈籠的原因。


    有人可能覺得這是複古情懷,對哈吉這樣的人來說卻不那麽覺得,他的老家仿佛還處於中世紀,一樣用的蠟燭和燈籠。


    此刻他居然懷念起他的故鄉,甚至覺得留在那裏比較好,也是因為出現了比貧困落後更加糟糕的情況——獵巫,這個對21世紀生活在大城市裏的人們來說熟悉又陌生的曆史詞匯一下子擺在了他的麵前,就跟拿破侖·波拿巴這個已經作古的人一樣。


    老家窮是窮點,並且很落後,不通電不通車,但至少是平靜的。


    消息閉塞是歐洲中世紀的鄉村普遍存在的現象,也正是因為如此教堂成了村落的中心,神權在那些地方是等同甚至淩駕在世俗之上的,諸如巴黎、馬德裏、那不勒斯、斯德哥爾摩,強大的城市共和國阿姆斯特丹、安特衛普、紐倫堡,甚至是商業中心萊比錫、裏昂、錫耶納都被認為獵巫是不必要的。


    這些“先進城市”裏不包括倫敦,那是因為當時倫敦正經曆著黑死病,並且英國還在發生內戰,有一個叫馬修·霍普金斯的埃塞克斯曼寧特裏的紳士,利用內戰時期的混亂自封為尋巫將軍,利用了人們對“世界末日”和千禧的恐慌展開了有記錄的英國最大規模的獵巫運動,它的規模幾乎和塞勒姆差不多,隻是被內戰和克倫威爾承托得無人問津了。


    法國因其強大的中央集權和專製,不僅遏製了民眾騷亂,也遏製了大規模獵巫。路易十四下赦令禁止獵巫,同時也下令禁止死刑,所有要處決的犯人都需要他簽字授權,不能隨意處決巫師。


    然而宮廷裏還是發生了“投毒案”,再有就是民間還是存在一些專門尋找巫師的“小先知”,他們通常是牧人,和意大利的豐收的擔保人一樣,隻要冰雹、霜凍破壞了莊稼,他們就會到處巡視。


    德國就更不必說了,原本沒有獵巫的北歐也因為三十年戰爭後,隨著士兵回國而流行起來。如果說巫師是選擇將自己隱藏起來,肅清者則往往是以站在麻瓜這邊,以半公開的形象出現。


    原本躲在法國,過舒服日子的巫師們因為大革命,致使法國陷入混亂的狀態,也變得不再安全了。美國魔法國會成立後一些肅清者通過與麻雞組成家庭“逃避懲處”,在接下來的幾百年裏曆重大史事件中都有他們的蹤影,多卡斯·十二樹迷戀上了一個肅清者,他利用了女孩對他的愛,套出了很多與魔法有關的情報,並將之公之於眾。


    巴托羅繆·巴瑞波恩是第二塞勒姆瑪麗·盧·巴瑞波恩的祖先,巴托羅繆(bartholomew)不僅是一個天主教聖人的名字,同樣也是個比較常見的意大利語名字,在他原本的名字裏沒有盧(lou),到了瑪麗這一代卻有了。lou不像德或者馮,是貴族的中間名,它是個常見的法國女孩的名字,克爾特語代表光明,大約在公元前600年到200年間廣泛分布於今天的法國、比利時一帶,被稱為外高盧人。也就是說瑪麗的祖先至少有一個與來自比利時或者法國的女性聯姻,並且以她的名字作為中間名留了下來表示紀念。


    國王的名字有一大串,就連哈利波特的兒子也取了西裏斯·布萊克的名字作為中間名,也就是說這位“lou”是巴瑞波恩家族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做最糟糕的打算,肅清者與肅清者聯姻了,這位肅清者還有可能來自比利時。


    在公元1000年前,歐洲幾乎所有的啤酒在釀造中都沒有使用啤酒花,而是一種名為格魯特(gruit)的昂貴混合物來進行調味,它的配方被壟斷在教會、公國或介於兩者之間的權貴圈裏,被稱為格魯特特權,釀酒者們必須強製購買這種調味料,並被看作是一種稅收形式。


    有一座可以展示格魯特強大力量的富麗堂皇的建築至今還矗立在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它的成分是一個秘密,為了保密香料裏還要與穀粉混合在一起,讓蠢蠢欲動的造假者無法破解。


    香楊梅是經常提到的一種草藥,它的味道有點像樹脂和鬆樹,另一種則是蓍草,它常被用來占卜,有一種粗糲的苦味,不適合現代人的口感。


    還有一種是杜香,有時也被稱為“野迷迭香”,它有一種薄荷味和樹脂味的苦感,自古以來就被傳說有致幻作用,它確實具有某種毒性,而且還是一種效果不錯的驅蟲劑,被稱為女巫的秘釀。


    啤酒花最早出現在意大利北部,但那是用來祭祀神靈的,那時的意大利人已經對香料使用與神靈對應起來,第一批當作商品出售的啤酒要到1500年後的德國漢莎商業工會,這是個教會實力範圍之外的“自由”城市。


    用格魯特釀造的啤酒是紅色的,就像雞血一樣,因此格魯特啤酒的釀造商被稱為“紅色”啤酒商。


    啤酒花會產生大量的白色氣泡,它並不是汽水或者蘇打水中充入的的二氧化碳等氣體,它獨特的“起泡”作用讓琥珀色麥芽啤酒產生了白色,因此用啤酒花釀造的啤酒商被稱為“白色”啤酒商,這個秘方也被嚴格保密,直到100年後阿姆斯特丹才知道自己也可以釀造這種加了啤酒花的啤酒,然後啤酒花啤酒歲著弗拉芒移民大量在英格蘭登陸。


    啤酒花的氣味有上百種,有熱帶味的、水果味的、花卉味的、辛辣味的、藥草味的,每一個地區都有獨特的口味,對不嗜酒的人來說沒有區別,反正都是苦味,這就和某些人喝咖啡喜歡喝拿鐵並不是真的愛喝咖啡一樣,他隻是愛喝牛奶,至於咖啡豆是酸的還是苦的、中烘還是深烘根本沒有概念。


    哪裏有德國人或者荷蘭人,哪裏就有對啤酒的需求,在新阿姆斯特丹也就是後來的紐約就有一條“釀造商”大街,1664年荷蘭人將新尼德蘭讓給英國人後釀酒依舊繼續,隻是重心偏移到了南方的費城。


    殖民初期的美洲,低濃度啤酒很重要,喬治·華盛頓那“一把糖一把糠”的著名配方很典型,他是個已達到商業規模的蒸餾酒釀造者。


    他希望啤酒這種低濃度酒精飲料能夠取代朗姆酒成為奴隸、仆人和主人共同的安全飲料,傑斐遜也認為對於沉浸在烈酒之中的美國人而言,啤酒開辟出了一條節製之路。


    然而啤酒從來不適合邊疆地區,在開拓者雲集的地方,火焰一樣烈的威士忌才是“王者”。


    喝醉的牛仔加上無限量供應的火藥,聽起來真是個“至上仙境”,但美國人想要法國的火藥加工設備。


    法國人的製糖設備是強買強賣,英國的釀酒設備也不安好心,大多數人映像裏啤酒是金色的帶泡沫的液體,比利時也不可幸免,然而多虧了手工作坊的存在,保留了很多口味,一旦開始機械化、商業化、集成化大生產,這些小釀酒廠就更難生存了,它們可能會被淘汰,對於追求新體驗的啤酒愛好者來說是一種遺憾。


    拿破侖在埃及的時候想喝啤酒,這不僅僅是嘴饞,啤酒有一定殺菌作用,它可以代替幹淨的水。


    不過埃及當時沒有啤酒花,他想喝也找不到代替品,而且相比起啤酒,法國人還是更愛喝葡萄酒。


    西弗勒斯將那個用縞瑪瑙製造的阿努比斯酒杯放在了無邪噴泉那位代表河神的雕塑麵前,他已經被石頭上的獨眼巨人給砸死了,仙女將他抱在懷裏。這個噴泉是要模擬他血流成河的樣子,本來西弗勒斯打算用葡萄酒的,但是他在雅格塔找到了新的代替品。


    當他將酒杯放下的時候,那個閉著眼睛的女性浮雕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就像獅子的眼睛一樣,是琥珀色的。


    西弗勒斯將紅色的液體倒入了縞瑪瑙酒杯裏,但酒滿了卻沒有溢出來,它像個無底洞似的吞噬著,與此同時噴泉的出水口噴出了那種血一樣的液體。


    “把船放進去。”西弗勒斯對克利切說。


    克利切打了個響指,一艘通體雪白,如同白色骷髏一樣的船漂浮在紅色的血上,看著非常不吉利。


    西弗勒斯沒管那麽多,將那個瓶子交給了奧蘭多,就變作黑煙騰空而起了。


    接下來他要找個女祭司,很不巧的是她可能是拿破侖的後人,因為蘇珊娜的手腕上有那個測量尼羅河漲落的黃金腕尺。


    他要怎麽做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得去西比爾女巫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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