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魔法部曾經向歐洲的魔法部“推銷”禁止決鬥。


    當然沒有人理會他們,法國魔法部改革也是基於同樣的原因。相較於英國那種為了隱藏而管束神奇動物,法國巫師更喜歡“狩獵”,哪個種族不聽話就“狩獵”誰,直到他們服軟或者消滅為止,19世紀末的時候巫師聯合會不得不派出一支屠龍小隊減少秘魯毒牙龍的數量,主要成員就是法國巫師。


    最早在羅馬尼亞成立火龍保護區的是一個布列塔尼人,那時候的法國巫師抽龍血、賣龍皮、龍肉,生意做得很紅火,是法國魔法部的重要收入,戰敗了這塊利益就歸英國了。


    當馴龍人是挺酷的,職位也要分高低貴賤,威森加摩是英國巫師議會的前身,說是代議製也不確切,畢竟烏姆裏奇也能混進去。而法國的大議會幾乎全是純血,甚至於魔法部存在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保護國際保密法,在法國魔法部有個房間,裏麵放了很多木箱子,裏麵存放著一個個純血家族的族譜,有資格將族譜放在裏麵的才可以成為大議會的成員。


    當一個古老的家庭絕嗣,或者是暫時無人繼承,族譜就會放在大議會裏。然而隨著老的家族一個個滅亡,議席就空了出來,伯朗德·特拉布萊將這些議席賣給了那些有錢的非純血,或者是不夠古老的純血家族,然而同坐一個地方並沒有讓他們融合在一起。


    即便是淪落到需要賣藥貼補家用的地步,大議會的巫師也是貴族。不滿的情緒在滋生,這時格林德沃出現了,在萊斯特蘭奇家族墓地發表了著名的演講,那是個很有紀念意義的地方。


    以孟德斯鳩三權分立的說法,行政機構隻有讚同權,如果行政機構有決定權,行政機構就變成了立法機構。


    而立法機構必須全體成員到齊,大議會裏有格林德沃的支持者就有反對者,這些人沒有參與集會,也就沒有參與“阻止麻瓜毀滅世界”的行動了。


    拿破侖討厭秘密警察,蘇珊娜一直說要報警,在波拿巴眼裏英國的傲羅就是類似秘密警察的存在,法國巫師世界維持秩序通常是各家自願出人,那是貴族的義務,日常事務則由混在法國警察係統裏的巫師來負責,調查結束後上報給大議會就行了。


    大革命之前沒收的財產幾乎都不會再還給流亡者了,如果他們堅持索要會和現在的業主造成糾紛,為了省麻煩流亡者們盯上了聖日爾曼德佩的土地,拿破侖將流亡者們安置在那裏,至少每個人都有房子住了。


    討厭秘密警察的同時又派人秘密監視,這些人往往是雇傭或者領取政府工資的編製外人員。


    好不容易等拿破侖被囚禁後這些人被撤走了,等與格林德沃的戰爭結束後,新的禁錮又來了。這時的國際巫師聯合會的領袖已經換成了鄧布利多,經過那一場戰爭後法國的魔法部幾乎名存實亡,大議會也沒人去了,但鄧布利多也沒把英國魔法部的那套移植到法國來。


    如果是麻瓜世界,無政府可不得了,問題是巫師人少,隻要沒有大型的魔法曝光行為就沒人去管他們私底下幹什麽。


    也就是說鄧布利多通過巫師聯合會對戰敗地區的巫師進行管控,戰敗那麽多年,別的國家什麽事都沒有做,而英國因為出了個伏地魔也忙於內戰,整個魔法世界好像停滯了。


    這不奇怪,隻需要看鄧布利多當校長期間出了多少個傲羅就知道霍格沃茨的教學質量如何就知道他統治下的魔法世界是個什麽樣了。


    巨人戰爭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霍格沃茨的曆史課上還在講,卻一點關於獵巫的課程都沒有。還有他的“寵臣”亞瑟·韋斯萊也對麻瓜充滿好感,純血叛徒在純血貴族眼裏可不是個好丈夫、好爸爸。


    鄧布利多管天管地也不能管家長將孩子送到哪個學校去讀書,與其送去黑魔法文明的德姆斯特朗,又或者是俄國的魔法學校,鄧布利多讓出了對法國教育機構的控製權,哪怕是個混血巨人。


    奇怪的是法國巫師對媚娃這種“獸”卻很少去狩獵,他們將她們當成漂亮姑娘,享受那種被人們圍著、討好嗬護的感覺,然後就有了芙蓉·德拉庫爾這樣以“自我為中心”的混血媚娃,她甚至都不在意莫莉的感覺,專心想著她和比爾的婚禮。


    後來比爾被狼人給毀容了,她也沒有離開他,總而言之她不在乎別人怎麽想的,她愛比爾,不在意其他,住海邊的茅屋也沒關係,還能享受二人時光。


    愛情對某些人來說是必需品,哪怕是迷情劑換來的呢。


    它不是一勞永逸的,需要持續不斷得喝進去,有些材料可能有毒,為了對方的身體著想而停藥,可一旦停藥就會恢複清醒,虛假的愛也就不複存在了。


    也許沒錯,迷情劑會帶來詛咒,伏地魔就是如此誕生的,但這何嚐不是命運呢?


    拿破侖的遺囑有好幾個版本,19世紀中期由英國遞交的文本被保存在法國國家檔案館中,然而在草稿中的內容卻和正式版本不同。


    草稿中寫著:我因受到英國寡頭政治及雇傭的劊子手而過早得死去,法國人民遲早會為我報仇。


    正式版本中寫著:我的兒子不應隻考慮我之死而報仇的事,他應該利用這個機會有所作為,竭盡全力實現和平治國,願我的兒子從我播下的種子裏冒出新芽,使法蘭西土地上的一切繁榮蓬勃發展。我的兒子應事具有嶄新思想和事業心的人,藥繼承和發揚我已經取得的輝煌成就,用法律更新人們的思想,在各地建立新的政權機構,消除封建殘餘,保證的尊嚴,促進經濟繁榮,以穩定聯邦形式統一歐洲……


    “正式版肯定是假的。”蘇珊娜說。


    “為什麽?”西弗勒斯問。


    “他不會接受聯邦形式。”蘇珊娜冷淡得說“他要所有人都聽他的安排,包括熱羅姆的婚姻,他與帕特森小姐是相愛的,卻被他給拆散了,而且,他覺得他的家人們有損他的名譽,如果不是他找不到信得過人,也不會將那些占領的土地分封給他的兄弟們。”


    西弗勒斯沒有接話。


    “遺憾的是他高貴的血脈沒有延續下去,反而是熱羅姆的後代沿襲了下來,他是個冷血無情又驕傲多疑的君主,他不喜歡我們,我們也不喜歡他,說起遺囑,鄧布利多也留了一份,有沒有什麽有意思的、沒有對外公開的內容?”


    “你什麽意思?”


    “他有沒有私生子什麽的?”蘇珊娜興致勃勃得問。


    西弗勒斯朝著侍者招手,要了一杯咖啡。


    “是有一些秘密,卻和你想的不一樣。”西弗勒斯卷曲著嘴角,神秘得笑著。


    “是什麽?”蘇珊娜兩眼放光得問。


    “你聽說過三兄弟和橋的故事嗎?”西弗勒斯托著長長的調子說“有一天,三個兄弟打算過一條河,河水很湍急,於是他們架起了一座橋,然而死神……”


    “我聽說過。”蘇珊娜沒趣得打斷了他“有什麽意思?”


    “你相不相信有死亡聖器?”西弗勒斯問。


    “我聽說過。”蘇珊娜嚴肅得說“老魔杖在格林德沃的手裏。”


    “在決鬥失敗後,老魔杖歸鄧布利多了,而在霍格沃茨決戰時,黑魔王也用了那根魔杖,但它的所有權不是靠遺囑繼承的。”西弗勒斯說。


    “我記得你不是遺囑的執行者,斯特林傑才是。”蘇珊娜說。


    “他留了東西給我。”西弗勒斯說。


    “是什麽?”蘇珊娜問。


    “他的寶物。”這時他點的咖啡來了。


    “他的寶物是什麽?”蘇珊娜有點著急得問。


    “我和你的祖先現在爭奪的。”等侍者走後,西弗勒斯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口,它又酸又苦,對孩子來說一點都不好喝。


    “他已經死了。”蘇珊娜困惑得說“為什麽你卻說得他好像還活著?”


    “你不是直係,有些秘密不是你該知道的。”西弗勒斯淡漠得說“做個快樂的女孩兒,你的父母也希望你這樣。”


    蘇珊娜盯著他。


    “當我是個孩子的時候,有一天,我聽到大人們在客廳裏說起過,有另一個世界,由死者或者失蹤了很久的人組成的世界。”蘇珊娜說“我覺得很荒謬,以為是我睡糊塗了,我見著他們穿著黑色的長袍,脖子上戴著鏈子,手裏捧著蠟燭,排著長隊穿過田野。”


    “你見過他們祭祀?”西弗勒斯問。


    “我說了,我以為我在做夢。”蘇珊娜不耐煩得說“我才不信有人真的能和死後的世界溝通,靈媒不過是向那些絕望的人騙錢的。”


    “他們說那是維納斯統治的世界。”西弗勒斯說“一個充斥著亡靈的世界。”


    “你在跟我開玩笑?”


    西弗勒斯嚴肅得看著她。


    “不是哈迪斯?”蘇珊娜說。


    “我覺得他更像是個管理者,就像國王。”


    “而拿破侖一世就是那個國王?”蘇珊娜滑稽得笑著問。


    “不。”西弗勒斯平靜得歎口氣“他隻是一個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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