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麻瓜世界出現什麽天災人禍、導致社會動蕩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黑巫師會趁此機會出來搗亂。


    14世紀40年代,尼古拉斯·馬爾福開設了一個旅店,並以此為偽裝殺死了很多麻瓜房客,而他卻將他們的死因歸咎於黑死病。


    這種做法其實和連環殺手很像,美國的“首位”連環殺手霍姆斯比“開膛手傑克”還要早二十年,而他作案的方式就是蓋了一座旅店。


    不論是麻瓜還是巫師連環殺手,他們的目標都是外地人,他們在本地沒有任何親人,而以當時的通訊,很多人要等上一年左右才會有人發現失蹤,等失蹤者的親人找上門,證據早就被銷毀了,他們還能謊稱住客去了別處。


    即使是21世紀失蹤案也是很難破的,而區分謀殺和失蹤的依據就是屍體,伏地魔允許狼人為自己“服務”的原因就是這個。


    早期的肅清者還在歐洲的時候就將自己與巫師進行了區別,或者說,他們偽裝成了“自己人”,幫助麻瓜消滅那些製造天災和瘟疫的巫師,成為“豐收的擔保人”。有一些狼人見機而動,說自己是上帝的獵狗。


    有時人不是敵我不分,而是太多偽裝成羊的狼,讓人難以區別。其實百年戰爭期間愛德華三世有沒有禁止英國羊毛出口到尼德蘭已經沒有什麽大的關係了,因為尼德蘭當時正經曆黑死病、天災的折磨,而且還有繼承權戰爭,原本統治佛蘭德斯的阿維納家族最後一個男性在瘟疫爆發那年入侵了弗裏斯蘭,又在戰場上戰死,他的死揭開了澤蘭、荷蘭和埃諾紛爭的大幕,而愛德華三世的妻子正好就是來自埃諾的。


    法國大革命時期有一部分人將選舉權看作公民的固有權力,然而在英國這種代議製國家裏卻並非人人都有選舉權,投票人必須要有一定資產。這是根據盧梭提出的“主權論”而產生的,但在霍布斯的書裏,選舉卻是將自己管理自己的權力交給了某一個人,並承認他的一切作為,這樣統一在一個人格之中的一群人則被稱為國家。


    取得這種權力的方式有兩個,一個是通過自然之力,例如國王將王位傳承給子孫,要是臣民拒絕的話,可以處死不服從他統治的人。另一種則是人們互相達成協議,自願服從一個人或一個集體,比如少數服從多數,這就意味著他們不再受與之相反的舊信約的約束了,即多數服從少數權貴、僧侶的統治。


    另外還有一種,就是使用戰爭讓對方服從他的意誌,並以此為條件赦免他們的生命,類似阿金庫爾之戰亨利五世對法國俘虜們說的,如果他們在第二天的戰鬥中選擇不出手,那麽亨利五世就可以饒他們一命,否則立刻處決。


    俘虜們其實可以撕毀約定,趁著雙方大戰的時候對亨利五世發起進攻。


    其實霍布斯的書也沒有那麽多人喜歡,有《利維坦》自然就有《反利維坦》,他還在書中將代表圈地運動籬笆,形容成不是阻擋行人,而是為了讓他們走上正確的路。


    霍布斯認為,罪行的輕重程度是根據許多不同的尺度來衡量的,由於一時感情衝動犯下的罪行比長期預謀的罪行要輕,因為前一種情形是人類天性共通的弱點,所以還有減罪的餘地。但先計劃,然後犯罪的人則已經是考慮周到了,並且已經看到了法律、懲罰和這種罪行對社會的後果,當他犯罪時已經藐視了這一切。


    真的是這樣麽?


    路易十六曾多次下令不許士兵開火,因為他不想任何人受傷。


    他是個好人,卻是個壞國王,這種壞並不是說他個人品德。督政府趁著拿破侖去埃及,不在歐洲的時候發動戰爭的目的有可能是想培養貝納多特、莫羅等共和派的將領,方便以後替代波拿巴,不至於像果月政變那樣。


    可是狙擊手需要子彈練習,要培養出“名將”卻不是那麽簡單的,舊時代不用服兵役是貴族的另一項特權,大革命開始後所有適齡青年不論貧窮還是富有,都要按梯隊服兵役,不過那時候決定是否打仗的不是貴族和國王了。


    有人積極入伍,保衛共和國,也有人把門牙拔了,選擇當逃兵。將星是金閃閃的,就像沙子裏的黃金,絕大多數人都希望自己能成為快速提拔起來的名將,而絕大多數人都是被淘汰的沙子。


    拿破侖至少還把那些如塵埃一樣的士兵當人看,他記得他們的名字、參加過什麽戰役,這出色的記憶力非常人所有。不過他也有冷酷的一麵,他會拋下受傷的士兵,自己帶著健康、強壯的繼續行軍,為了追求速度,他甚至可以減少帳篷這種輜重,讓人直接躺在地上和火堆邊。


    當黑死病在軍隊裏蔓延,人們一個個病倒,他們與沒有得病的傷兵混在一起,傷兵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得病,會將自己的傷口給路過的人看,而病人需要幫助,也會將自己弄傷。


    此時人看著不像是人,更像是扭曲的蟲,但不會有當地人幫助他們,因為他們在雅法和開羅所做的一切。


    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同波拿巴的做法,克萊貝爾並沒有對抵抗者趕盡殺絕,然而他卻被暗殺了。


    當波拿巴將克萊貝爾的雕塑樹立起來的時候,有多少人背後說他假惺惺?他明明和德塞的關係更好的。


    仁慈是最受歡迎的,倘若君主與臣民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弑君之後他們也不會感到任何不適。


    但仁慈的人有時又會顯得懦弱、膽怯、優柔寡斷,會被人蔑視,根據馬基雅維利的說法,一個君主當避免自己被人憎恨和蔑視。


    波拿巴不怕被人蔑視,他有足夠的戰功。一旦他失去這些戰功,或者被別人超越,人們就不再記得他了,就像他從土倫之戰結束後回到巴黎,就算沒有因為雅各賓派的牽連入獄,他隻要被閑賦就被人遺忘了,至於他在那段時間發現的有關幾何的拿破侖定律也遠不如牛頓的萬有引力那麽輝煌。


    如果是普通人,絕不會有人將他和艾薩克·牛頓比較的。


    天才之間的競爭和比賽並不像龜兔賽跑,因為差距明顯而一目了然。


    雖然很遺憾,但喬治安娜不打算勸波拿巴同意簽署農耕借貸的事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有的時候“對的事”和“要命的事”要分清楚,有很多人會因為好心幹成了壞事,法國農民支持大革命是因為他們得到了土地,要是有人利用債務在法國搞圈地運動,那麽沒人可以救她,甚至她還會拽著波拿巴一起完蛋。


    還因為他看起來很孤獨。


    盡管這個年代向銀行家借貸創業已經很司空見慣了,他依舊不想被銀行家和債務所束縛。


    野生動物的生活很殘酷,吃不飽、睡不了安穩覺,但自由的精靈多比至少不用和當它還是家養小精靈時那樣,必須對巫師畢恭畢敬。就算馬爾福一天過的不順,要靠打它來泄氣,它也不能反抗。


    多比想要換一個效忠的對象,不是馬爾福,也不是給家養小精靈自由的赫敏,而是哈利波特,一個急於在放假後快點回到學校去上學的奇怪小孩。


    她順著剛剛說的“想回學校”的話頭跟他聊起了魔法世界,他並沒有專心聽她說話,也沒有阻止她“呱噪”,打擾他批閱文件。


    曾經有個叫多卡斯的女巫,她說了太多與巫師世界有關的話,導致大範圍泄密,而她傾訴的對象不過是她的麻瓜男友。


    她並不知道他是個肅清者,也是因為這個事件,隻是因為歧視和偏見而遭到禁止的麻瓜和巫師通婚被“合法化禁止”了。


    有很多人覺得多卡絲很蠢,喬治安娜卻覺得男方也有問題,你如何辨別一個刻意偽裝、討好你、親近你然後陷害你的人呢?


    真正的惡魔往往有天使對外表,這樣你才會把它當成“自己人”。


    事情往往並非你所見,光除了反映物體的外形,也會產生幻覺。


    當你睜開眼,看到的是有限的已知,而神代表的是“無限的未知”,無限怎麽能裝進有限裏呢?


    無限的未知,即是“存在的永恒”。


    也許那句巫師諺語要換個說法,但喬治安娜已經不在乎了,第一,她是個“非存在”,第二,她很無聊,誰能阻止一個無聊的女人“講廢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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