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


    波莫納循聲看了過去,一個穿著棕色皮外套,麵部線條硬朗的男人正笑著朝她走來。


    “蘭加姆!”波莫納驚喜得說“你怎麽在這兒?”


    “我希望也能玩,但我今天來是執行任務的。”蘭加姆看著穿著赫夫帕夫長袍的塞德裏克“這是誰?”


    “塞德裏克·迪戈裏,這一屆的級長。”波莫納向塞德裏克介紹道“這個是野獸辦公室的執法員,以前和你一樣也是赫夫帕夫的級長,他在你入學前一年畢業。”


    “塞波羅斯·蘭加姆,很高興認識你。”蘭加姆超著塞德裏克伸手。


    “很高興認識你。”塞德裏克沉穩得和他握手。


    “這是個榮幸,兒子,蘭加姆是我認識的最好的調查官。”阿莫斯·迪戈裏立刻對塞德裏克說“他抓住了不少偷獵者。”


    “如果你說的是金飛俠的話。”蘭加姆笑著“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以前也是找球手?”塞德裏克也笑著說。


    “你也是?”蘭加姆驚訝得說。


    “我不如你,以前你在魁地奇球隊的時候拿了好幾次學院杯。”塞德裏克謙虛得說。


    “我想這裏沒有神奇動物和偷獵者給你抓,你來執行什麽任務來的?”波莫納問蘭加姆。


    蘭加姆猶豫了一下。


    “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了。”阿莫斯嚴肅得說“你快要調到傲羅辦公室了。”


    “我來保護司長,他在那邊。”蘭加姆看著一個方向“在正式通知沒有下來前我還是野獸辦公室的人。”


    “我看這已經毫無異議了。”阿莫斯豪邁得說“你要是進入傲羅辦公室一定會成為首席傲羅。”


    波莫納並不覺得神奇動物保護司比魔法部執行司差到哪去,但顯然大家公認成為傲羅是一個晉升。


    “恭喜你了。”她驕傲得笑著說。


    “黑巫師可和偷獵者不一樣,我還要接受很多訓練。”蘭加姆說。


    “你知道嗎?唐克斯已經通過了訓練,成為傲羅了。”波莫納故意說道“你還比不過一個粉色頭發少女?”


    “我聽說霍格沃茨有一條蛇怪?”在沉默了一會兒後,蘭加姆忽然說。


    “這你不用擔心,哈利波特已經將它給解決了。”波莫納回答。


    “隻有12歲?”蘭加姆問。


    波莫納明白了,這個看起來如岩石一樣的傲羅依舊和小時候一樣怕蛇。


    “找個時間回一趟學校吧,蘭加姆,我那兒有幾個實習生,他們需要一些訓練,尤其是關於提高耐力的。”波莫納說“比起依靠魔藥,我更希望他們能和你一樣。”


    “好的,院長。”蘭加姆說。


    “那我不打擾你的公務了。”波莫納說,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他的特長是什麽?”等走遠了之後,塞德裏克問“決鬥還是防禦?”


    “蘭加姆的特長是恢複能力,他會充分利用戰鬥前後的休息時間充分恢複自己的魔力,並且非常熟悉防禦魔法,不論是室內的還是室外的。”波莫納說“你想接受他的訓練?”


    “當然。”塞德裏克興奮得說“他看起來很強。”


    薩莉對這個話題毫無興趣,悶悶得喝了一口“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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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勵”的辦法會讓孩子不斷進步,但波莫納隻會對極少數人用它。


    西弗勒斯來自斯萊特林學院,那裏崇尚力量和野心,他要是不努力變強的話很難活著,或者說順利結束7年的學習生活。


    羅傑·馬龍最後還是退學了,他也因此沒有看到當消失櫃被修好後,食死徒進入學校大肆破壞的景象,以及黑巫師們掌權後所製造的一切。不過他參加了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葬禮,還有霍格沃茨的重建工作。


    大自然有承受力,也有恢複力,蘭加姆與馬人的訓練內容以提高耐力和非致命傷害的恢複力為主,主要依靠的是他自己的潛能和戰鬥節奏的掌控。


    弓要一張一弛,人也需要休息,他會抓緊戰鬥的間隙讓自己的體力和魔力恢複,但他並不像西弗勒斯那樣知道很多咒語,他隻熟練並精通了兩種攻擊手段。


    像蘭加姆這樣的男人,“激勵”他一下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他有顆“岩石之心”。


    德拉科就不行了,就像他媽媽說的,他隻是個男孩兒,而且在承受壓力方麵和他爸爸如出一轍。


    他的任務是修好消失櫃和刺殺鄧布利多,當他修了一學年的消失櫃,看著毫無進展的情況下,他就轉而去想那些刺殺的辦法,就像他爸爸,把伏地魔給他的東西隨便塞進了韋斯萊家的桶裏。


    但德拉科並沒有壞得很徹底,知識就是力量,斯萊特林力量至上,因此盡管費力維是個半妖精,他還是知道尊重費力維的,更何況費力維還是“至尊決鬥者”。


    波莫納多少希望西弗勒斯能成為一個拉文克勞,可惜天不遂人願,尤其是她的願望,好像她不論想要什麽都比別人更難得到。


    其實要救霍普銀行還有個辦法,那就是大量購買鑽石,由於葉卡捷琳娜女王的關係,霍普壟斷了沙俄的糖和葡萄牙的鑽石貿易,而鑽石能幫助他們進入上流社會。


    喬治安娜則想著牛頓的三棱鏡,它讓白光折射出了“彩虹”,讓人們意識到,光是由多種單色光組成的複色光,鑽石的火彩本質上也是依照的三棱鏡的色散。


    買了鑽石之後她轉手就想把它給抵押出去,就跟法國大革命時拿著皇家的珠寶去抵押。更何況她腰上還有顆很重的“莫臥兒之鑽”,因為它太大、太沉,適合放在權杖和王冠上,不適合戴在脖子上當項鏈。


    我渴望一生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顛沛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道,永不會來。


    這是哈托爾附身在波莫納的身上時對波拿巴說的,它就像是一個詛咒,而且好像應驗了。


    其實“黑”也有很多種,阿茲科特人崇拜黑曜石,有時會將它拋光成一麵黑色的圓盤鏡子,它是由火山石晶體冷卻形成的,卻會產生霧蒙蒙的效果,通過它可以看到很多東西。


    還有一種黑是眼線黑,盧浮宮有不少古埃及眼線盒,它們有的精美有的實用,對埃及人來說,畫眼線不隻是為了美觀,還有保護的能力,去埃及的法國遠征軍一開始不知道,結果感染了眼疾。


    用哪種濃重的黑眼線取決於地位和財富,窮人一般用煤灰和動物脂肪的混合物,有錢人則一向用的珍品,將黑色的金屬礦物碾碎後,與珍珠、金粉、珊瑚或祖母綠混合,呈現出一種華麗如孔雀翎毛的顏色。為了增加香氣,有時還會加入乳香等香料。


    克裏奧佩特拉就是用這樣一雙眼睛將凱撒和安東尼都“征服”了。


    可她卻覺得埃及豔後會很難過,因為她需要一直保持清醒,不像其他陷入愛河的女人,她們什麽都不用想,隻需要快樂和幸福就可以了。


    幸福的女人是長不大的女孩,當波莫納陷入深度昏迷的時候,納西沙想要殺了她,那股殺意並不像男人那樣洶湧澎拜,但波莫納感覺到了。


    ‘你想要什麽?’她在驚慌之下‘說’。


    “我想成為一個女孩兒。”納西沙當時說。


    波莫納那時候不明白,為什麽納西沙會那麽想。


    現在她明白了,盡管她不想明白。


    她真想知道那一瞬間她們倆是怎麽“聯係”上的,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納西沙已經解開她的手鏈了。


    那不是波莫納的手鏈,是布萊克家族的手鏈,是作為嫁妝給納西沙的,它有保護的作用,至少能擋住貝拉特裏克斯的“詛咒”。


    不論如何西弗勒斯和納西沙牢不可破的誓言是貝拉做的見證人,貝拉不僅擅長阿瓦達索命咒,還擅長鑽心咒,把人折磨個半死,最後和隆巴頓夫婦一樣陷入無法蘇醒的昏迷。


    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來得痛快點,盡管牢不可破的誓言懲罰一般是死亡。


    但是,斯內普違背的誓言是要照顧德拉科一輩子,這要到什麽程度才叫照顧好了,達到沒有違背誓言的標準呢?


    就像普克奇威廉說的,等伊索變強了,再把命債還了,要強到什麽程度才達到標準呢?


    因為沒講清楚,所以就算伊索自然死亡了,威廉的債還欠著,盡管伊法莫尼學院校長在很多人看來已經夠強了,這筆糊塗賬很難再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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