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古代記載,“伯裏克利把韁繩交給民眾,向民眾實行討好政策,在雅典不斷地為民眾設計很多節日、戲劇、會餐、遊行,每年派出去60艘船,載著許多平民出海航行8個月,都付給工資,讓他們學習和操練航海的知識。


    在奧德賽中曾有這樣的描寫:奧德修斯高興地迎風揚帆,他坐下來熟練地掌舵、調整航向,睡意從沒有落上他那雙仰望的眼瞼,注視著昂星座和那遲遲降落的大角星,以及綽號為北鬥的那組大熊星座,它以自我中心運轉,遙望獵戶座,隻有它不和其他星座為沐浴去長河。卡呂普索叮囑他,渡海時始終航行在這顆星的左方。


    星座不隻是有瑰麗的神話,還有辨識方向的作用,這對現代的人來說是個常識,但在古代很多航海者是按照地形來辨別位置的。


    古希臘半島有綿延的海岸線和星羅棋布的島嶼,是地中海擁有島嶼最多的半島。內陸則地少山多,位於伊比利亞半島葡萄牙則是內陸高山多,沿海平原多,但也發展不起來發達的農業,使得他們不得不利用航海與商業的便利條件。


    伯裏克利派平民出海航行,當然不是讓他們旅遊一圈,至少他們要把去過的地方地形描繪出來,這算是學習的一部分。


    航海不僅僅讓原本相對獨立的國家、城市之間可以通過貿易建立起聯係,也可以讓文化快速交流。相比起古埃及,古希臘文明出現的時間比較晚,卻因為航海而快速發展起來。


    阿伽門農被稱為人類的第三代國王,邁錫尼文明正好處於古希臘的青銅時代。邁錫尼是位於伯羅奔尼撒半島東北阿爾戈斯平原上的一座愛琴文明的城市,阿爾戈斯人便是以他們生活的平原命名。


    雅典所在的阿提卡地區距離那裏還有一段距離,他們也沒有加入那場在特洛伊發生的戰爭,不過他們還是將邁錫尼文明融合到了自己的文明中。


    古希臘世界有個普遍規律,所有相鄰城邦必定互不信任,不隻是科林斯和墨伽拉有領土糾紛,連斯巴達和阿爾戈斯人也為了爭奪苔黎亞堤而衝突了幾百年。


    畢竟神話隻是神話,特洛伊戰爭對那時的斯巴達人和古希臘人都是久遠的傳說,特洛伊那座城市都被毀於一旦,找不到任何遺跡證明它存在過。


    如果神話裏的都可以相信,那麽諸神生活的奧林波斯山在哪兒呢?會真有人相信有這麽一個地方,而且還有不老的諸神存在嗎?


    即使是諸神也有麵對未知感到迷茫的時候,宙斯因為盤算著怎麽重視阿喀琉斯,便讓夢神給阿伽門農送去一個夢:特羅亞人的災難即將來臨,阿開奧斯人該武裝起來,攻下特洛伊寬闊的城市。


    這是個“有害的幻夢”,當他們集合好、上了船,卻遲遲不見順風到來時阿伽門農就該感覺到的。但急於建功立業的“英雄們”寧可讓阿伽門農獻祭女兒——反正又不是他們自己的女兒,就算是他們自己的女兒,也很難說他們獻祭的時候會有多麽痛苦……


    “多美的星空。”


    波莫納循聲看去,鄧布利多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上麵點綴著藍色的星星。


    在他們身邊是好幾頂大帳篷,盡管危機看似解除了,但在費力維檢查完城堡受損程度前,學生們還是撤退到了帳篷裏。


    這對喜歡新鮮的人來說是一場新奇的體驗,但對於想要在考試前學習的人是個不小的打擾,尤其是有些人還在周圍打打鬧鬧。


    “一如既往地美。”波莫納沒有什麽力氣地說。


    “你怎麽覺得不高興?”鄧布利多看著星空說。


    波莫納很想問他,打敗格林德沃的時候,他覺得高興嗎?


    死亡是恐怖的,然而生不如死的時候,死亡也是人類自由的一種選擇。


    麗塔萊斯特蘭奇選擇了一條如同自找死路般不明智的路——沒有踏入火圈,成為他的夥伴,而是明知不敵,還是和格林德沃為敵,盡管她也是個“純血”。


    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麽?怎麽忽然一個準新娘會變得那麽……


    “神秘人真的會回來嗎?”波莫納開口說“就像這一次。”


    鄧布利多將視線轉向她。


    “我不那麽覺得。”鄧布利多緩緩搖頭“馬人說的‘回歸’可不是這個意思,而且我覺得這一次的事件和他沒有關係。”


    “那怎麽可能呢?”波莫納說。


    “你像是心裏已有推斷了。”鄧布利多說。


    “那又怎麽樣?”波莫納反問。


    “你既然心裏已有了篤定的答案,為什麽又來問我呢?”鄧布利多微笑著說“如果你不那麽篤定,我告訴你事情並非你所想的,你又為什麽要反駁呢?”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西弗勒斯,她肯定會揍他一拳。


    “鄧布利多!”遠遠地,福吉大喊著,身後跟著一幫魔法部的職員,其中一人手裏提著一個重重加鎖的手提箱。


    “你心裏真正的問題,並不是你嘴裏說的。”鄧布利多又重新看著波莫納“你覺得不安,對嗎?”


    波莫納看著他半月眼鏡後的藍眼睛,無法說出反駁的話來。


    “西弗勒斯立功了,我想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鄧布利多平靜地說“他在帳篷裏等著我,你想一起去嗎?”


    波莫納搖頭,她不喜歡那種場合。


    “太多人了。”她輕柔地說。


    鄧布利多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接著轉身向福吉走去。


    波莫納又一次抬起頭。


    當奧德修斯高興地駕駛著船,抬頭看著星空時,他剛離開卡呂普索的島,那對他來說就像是展開一場新的旅程。


    不久後他就被波賽冬報複了,在驚濤駭浪中被恐懼折磨,嚇得四肢癱軟、身心麻木。


    “我真不幸,我最終將遭遇什麽災難?”


    他心裏說著,回憶起了過往,他覺得自己該死在遼闊的特羅亞,接受阿開奧斯人的禮葬。


    接著一個浪頭打了過來,將筏船打地團團轉。


    就像一個飛速運轉的命運之輪,在奧德修斯還沒有來得及辨別方向前把他拋了出去,拋出去很遠。


    船舵從手裏滑脫、桅杆被風暴折斷,和船帆一起打入水中。


    波莫納認識許多想要掌握自己命運的人,他們好像總是試圖掌握住命運韁繩。


    她羨慕西弗勒斯,那種對命運的自信。


    而她之所以喜歡奧德賽,勝過伊利亞特便是這個原因,在大海和風暴中,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她隻能選擇隨波逐流。


    可能她不那麽走運,最終葬身大海,並不會和那個王子一樣被愛上他的小美人魚所救。


    也有可能她和奧德修斯一樣,盡管最後被吹上了岸,卻還要艱苦跋涉才能“回家”。


    那個“家”已經和很多年前離開時不一樣了,不僅充斥著無禮的賓客,兒子也當他已經死了。


    他的人類妻子也不如女神那麽永遠美貌、年輕,這樣的家還有回的必要麽?


    為什麽不在出發前祭祀波賽冬呢?說不定會平息他的怒火。


    哦,不對,奧德修斯以為是宙斯在攪動大海,掀起各種方向的勁風和氣流。


    盡管奧德修斯有想出木馬計的智慧,但他也和諸多凡人一樣,總是將災禍歸咎於天神。


    何況在命運麵前,神與凡人也沒什麽不同。


    她長歎一口氣,將視線轉向燈火通明的霍格沃茨,真希望費力維能快點。


    盛夏的星空雖美,但夏天樹林裏的蚊子也真多。


    “早知道該帶點驅蚊的藥水,梅林的胡子,真是太癢了。”


    帳篷裏有人抱怨著說。


    波莫納翻了翻口袋,裏麵有不少藥水,何況她現在穿著校袍。


    “賣驅蚊水啦,1個金加隆一瓶。”波莫納一邊喊著一邊走入了營區。


    這個價格有點貴,但沒人買算了,誰不準生活裏添加點樂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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