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當時的技術,卡薩布蘭卡完全可以拍成彩色的,在這部電影上映前兩年,根據《隨風而逝》改編的電影就上映了,波莫納一直記得斯嘉麗那一身用翠綠色的窗簾縫製的裙子。


    她要穿著這一身去見白瑞德,但盡管斯嘉麗依舊美麗動人,白瑞德還是立刻識別出她已經不是當年嬌生慣養的小姐了。


    她的臉色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蒼白,手也因為勞作變得粗糙,接著白瑞德很生氣地將斯嘉麗趕走了,並且沒有借錢給她。


    斯嘉麗當時窮地除了自己外,沒有什麽能給白瑞德做抵押了,但波莫納覺得她並不介意。要不是那個白癡在將她和梅蘭妮從亞特蘭大救出去後忽然腦子一抽跑去參加必敗的南方軍,他其實可以和斯嘉麗他們生活在一起,也不需要斯嘉麗舉槍擊殺那個跑進莊園的逃兵了。


    接著斯嘉麗轉眼就嫁給了本來要做自己妹夫的弗蘭克,她看上了雜貨店老板經營的木材生意,當時重建亞特蘭大需要大量木材。


    美國不像歐洲,沒有那麽多“曆史名城”和“曆史建築”,拆除它們,在原來的地皮上修建超市、購物中心沒有那麽麻煩,幾年就修好了。


    同樣的事在歐洲光審批拆除需要十幾年,新的建築不能與周圍的建築太格格不入,有的地方連空調外機都不許安裝。接著修房子又要用十幾年,修好後的購物中心還不一定比作為曆史古跡收門票掙錢。


    白瑞德是聰明的,至少他看出了斯嘉麗偽裝的假象,卻又沒有聰明到不戳穿她。


    又或者說,他並不是想要“一錘子買賣”,如果是逢場作戲,真的假的其實並不重要。他想要的是“來日方長”,於是無法容忍斯嘉麗的欺騙。


    斯嘉麗不像梅蘭妮,或者說不像許多有教養的女孩,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說謊。


    她堅持了那麽久,一直到白瑞德將她趕走,她嫁給弗蘭克可能並不隻是為了木材生意。


    有一部黑白電影,一位教授在淩晨兩點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中的女人衝他咆哮“管好你的狗,讓它們別叫了”,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那個教授很冷靜地等到了第二天的淩晨兩點,接著回撥了回去,對那位女士說“夫人,我昨晚忘了告訴你,我沒有養狗”,接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對教授來說這算是一報還一報,可是他沒有想到為什麽對方會有他的電話。


    幸好這是個愛情故事,而不是懸疑驚悚片……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白瑞德也能過得很好,斯嘉麗嫁給了有投資前景的弗蘭克。而她守著莊園那麽多年,有可能是她在等著那個拋下她和梅蘭妮,跑去當兵的白瑞德,沒準他在經曆了戰爭後還能活著回來,就像艾希禮。


    斯嘉麗不會和妹妹那樣,知道未婚夫背叛了自己和姐姐結婚而哭天抹淚。


    ….


    複仇的手段不一定是摧毀背叛者的生活,而是過得比他更好,讓他一輩子後悔自己錯過了什麽。


    不論斯嘉麗嫁了多少次,她依舊和少女一樣迷戀著艾希禮,這是她內心最純潔的部分。


    除了艾希禮,她也不會假裝自己沒有結婚,和別的男人來上一段情史。後來還有白瑞德,一直要等到他走了,她才知道他有多麽重要。


    榮譽感和善良道德很少能體現出真正的差異,於是德國人想到了“騎士的榮譽”,讓“不名譽的”行為體現出來。


    事物的一些性質,會因其相反麵而顯現出來,比如隱形獸酊劑在遇到珍珠粉後會劇烈燃燒。


    金屬鈉往往被放置在煤油裏,放在水裏它會劇烈燃燒、發光發熱,甚至發生劇烈爆炸。


    巫師和麻瓜關於“單獨成分”的理解是有區別的。


    而按照戈巴洛克第三定律,混合毒藥的解藥大於每種單獨成分的解藥之總和,這個問題並不是一一對應地找到每一種毒藥成分的解藥。


    如非必要,勿增實體。


    每增加一種解藥,毒藥的成分就越複雜,而且你不知道一種物質的解藥加進去後,會不會與別的毒藥發生化合反應,從而產生另外一種毒藥。按照帕拉塞爾蘇斯的“劑量決定論”,解藥超過一定劑量還會變成毒藥。


    另外帕拉塞爾蘇斯反對含有多種成分的“萬靈藥”,他提倡一種“萬能溶劑”(ahest),具有和賢者之石相似的性質,能融化、還原任何物質。


    理解、分解、再煉成。


    如果隻是分解,而不煉成別的物質,那麽它的作用和摧毀無異。


    同樣這也意味著這種“萬能溶劑”無法被保存,因為沒有容器可以保存它。


    關於魔藥裝瓶這一點也是學生們容易忽略的,如果有空氣或者是水進入沒有沒有密封好的容器裏,魔藥一樣會發生變化,甚至失效。


    水晶瓶也要分許多顏色,一些藥劑需要放在深色的瓶子裏,避免陽光直射。


    福靈劑則需要放在黑暗的地方保存,盡管它是裝在透明的容器裏的。


    盡管“運氣”對戰爭很重要,但決定勝負的還有別的因素。


    曾經在卡薩布蘭卡權勢滔天,卻對德國人言聽計從的警察局長雷諾選擇了離開,他舍棄的可比瑞克的咖啡館多太多了。


    但他沒有因為失去太多,而執著不放,繼續留在必輸的“陣營”裏。


    白瑞德則與他相反,他明知道南方人不可能贏的,從1840年的人口普查數據就已經展示了人們的選擇,棉花製造商們從那時開始就已經為“後路”做準備了。


    當英國和法國人從埃及撤出後不久,奧斯曼土耳其人重新占領埃及,他們對埃及橫征暴斂,士兵們隨意搶走埃及人的貨物,因為沒有人發軍餉給他們。


    在經曆了幾年的動蕩、暴力和過度征稅後,開羅人終於爆發了,他們關閉了所有的店鋪以示抗議,要求奧斯曼帝國任命他們認可的總督。


    ….


    阿裏帕夏改革後的埃及快速變得強大,當時有一批跟隨過拿破侖,卻選擇留在埃及的法國軍官,他們建議阿裏帕夏從埃及農民裏征召士兵,這讓習慣了使用阿爾巴尼亞和雇傭兵的阿裏帕夏很意外,不過他很快發現自己沒有別的方法。


    迅速崛起的、有工業化雛形的埃及不止成為了奧斯曼帝國的威脅,就像修昔底德說的:由於雅典過於強大,以及這種力量給斯巴達造成的恐懼,使得伯羅奔尼撒戰爭無法避免,一個新崛起的大國必然要對現存大國挑戰。


    土埃戰爭和1838年商務協定是無法避免的,阿裏帕夏沒有太多選擇。


    歐洲人也有超前消費的觀念,隻是沒有美國人那麽瘋狂。


    運河、火車、電報也確實可以讓埃及富強,可是由於建設它們製造的債務卻讓埃及人失去領土主權。


    這時繼續重複博弈,不隻是無利可圖,還有很大的損失。帕夏們其實可以選擇和法國國王、英國國王那樣,不還錢給借錢給他們的銀行家們。


    這麽做當然會失去信譽,而且文明、進步國家的人怎麽能和中世紀的人一樣呢?


    由於魔法認定了欺騙不算傷害,阿不思鄧布利多不論如何處心積慮地想欺騙格林德沃,血誓都不會對他懲罰。


    就跟兒子生病了不肯吃藥,爸爸騙他說這藥是甜的、好吃的一樣。


    生骨靈是苦的,哈利還是喝了下去,他明白那是藥,是對自己好的,因為他沒有爸爸騙他。


    有一個俄國人曾說,最難溝通的不是沒文化的人,而是被灌輸了標準答案的人。


    如果西弗勒斯認定了死亡聖器符號中間的那條線是一條線,並且代表老魔杖,不認可它是兩段組成,那麽他們就沒有今天的對話了。


    他能複製格蘭芬多之劍達到肉眼無法識別的地步,本身就證明了他的技藝。


    他明明選對了陣營,卻還是差點死了,隻因為“主人”認為老魔杖是屬於他的,因為他殺了阿不思鄧布利多。


    黑魔王不知道德拉科馬爾福曾用“除你武器”給鄧布利多繳械,然後德拉科被哈利繳械,老魔杖就屬於哈利了。


    魔法的規則和人們所認為的不同,而且老魔杖和其他魔杖一樣隻是個增幅裝置,破壞霍格沃茨防禦魔法的是伏地魔本人。盡管老魔杖沒有忠誠,他也沒有轉頭就認伏地魔為主人。


    其實黑魔王最後還是輸給了鄧布利多,隻是鄧布利多當時“不在場”,與黑魔王決鬥的是哈利。


    而哈利和許許多多人一樣,都是鄧布利多的棋子。


    相比起哈利一直信任鄧布利多,他們兩個就一直在背後說他是“老傻瓜”,尤其是西弗勒斯,誰知道他居然完全按照“老傻瓜”的劇本演下去,直到那盤棋下完。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大家都是那麽認為的,隻有波莫納還在想那個邏輯不對的“第七個魂器”。


    倘若哈利還說“伏地魔回來了”,波莫納還是會相信的。


    因為這是魔法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今天就到這兒吧。”偉大的“前校長”宣布道。


    “梅林的胡子,總算完了。”波莫納發出哀嚎。


    “明天繼續,你數學怎麽樣?”


    她畏懼地看著他。


    “沒關係,咱們有得是時間。”他扭動著嘴唇,怪異地笑著“還是你更想在寶貴的白天睡覺?”


    她受不了地搖頭。


    這時她無比想念孩子們,有他們在,他就能將精力用在“教育”他們身上,而不是折磨她。


    “你去哪兒?”他不高興地說,好像覺得她冒犯他了。


    “做飯!這裏又沒有外賣和餐館,我不做飯難道喝西北風?”她沒好氣地說。


    這下他不說話了。


    她提防著,這次她不會因為又說錯話,惹來他的報複吧?


    但下一秒她就不去想了。


    大不了真的喝西北風,誰讓他打擾她做飯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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