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普林尼在《自然史》關於海水的討論中說“在羅馬,士兵的工資原來是鹽,工資一詞時從鹽中衍生出來的。”


    但他所說的應該是公元前640年左右的事,那時的羅馬還是地處內陸的七丘之國,對當時的羅馬人來說鹽確實是難以獲取的,最早通往羅馬的“自然形成的路”之一便是用來運鹽的。


    可是隨著羅馬的擴張,尤其是高盧、西班牙這些區域征服後,金屬和礦業開始廣泛使用,因此用金屬製造的貨幣取代了鹽成了士兵的軍餉。


    有一位不怎麽出名的古羅馬史學家曾寫:保證軍隊供應是羅馬軍隊戰鬥力的保障,糧秣不足比會戰失利對軍隊更加致命,即饑餓比刀劍更可怕。


    在征戰中,你手裏最有利的武器莫過於使自己方麵糧草充足,而陷敵人於食不果腹的境地。


    雖然缺乏史料記載,但那段時間北半球靠近北方的區域應該氣溫比較低,不隻是日耳曼人,匈奴也經常南遷。


    相對於匈奴人,日耳曼人的社會更加原始,他們不知道奴隸製是什麽,也不知道羅馬人的武器和金銀珠寶的價值,他們將這些戰利品一律扔進河裏祭祀河神,乃至河水為之不流。


    除了羅馬人自己內部的問題,日耳曼人根本沒有所謂的戰術可言,他們完全憑借自己的戰鬥直覺,跟隨部落首領或勇士,尋找戰場上的薄弱點,然後像猛獸一樣撲過去撕咬,在羅馬人的包圍圈上撕開一道口子突圍。


    羅馬軍團的公民兵從軍前也是農民,戰馬也是要經過訓練才不害怕戰場上的巨響和血腥味的。總之他們潰退了,他們被日耳曼人死死夾在河穀裏,讓原本清澈的羅納河瞬間變得殷紅。


    第一次西西裏奴隸起義,羅馬派了意大利軍團進行鎮壓,在恩那城他們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後來那座城市和迦太基一樣被夷為平地。


    第二次西西裏奴隸起義,派去鎮壓的都是新兵,不過為了點薪水而已,至於那麽玩命麽?


    這一次鎮壓奴隸起義,羅馬的軍事行動全麵告負,兩位指揮官都被流放了,不過富饒的西西裏卻麵臨著糧食緊缺的問題,除了羅馬的雙倍什一稅,起義軍還破壞了交通線,不僅阻擾了羅馬人的機動性,也切斷了城鎮之間的聯係。


    就這麽僵持著,一直拖到公元前101年,等北方的危機解除了,執政官再帶著“騾子們”來到了西西裏,雙方發生了激戰,無數的奴隸在被俘後被釘在了十字架上。


    最後剩下了1000個奴隸起義軍,他們抵抗了很長時間,被領兵的執政官騙取信任後投降,接著他們就被送到了羅馬鬥獸場。


    按照當時羅馬的習俗,前排視野最好的位置是留給元老院、執政官的,女人和奴隸在最後麵,在沒有望遠鏡的情況下什麽都看不清。而且鬥獸也不像賽車,車手們會穿上彩色的衣服,即使隻能看到一個彩色的小點,穿同色衣服的觀眾也可以分辨出誰才是自己支持的賽車手,然後大家一起熱鬧地呐喊助威。


    ….


    有一副油畫,一個剛獲得了勝利的角鬥士提著血淋淋的劍,走到賽場邊,向觀眾席上的穿著金色絲綢的女士求吻,紅色、白色、金色的配色很具備視覺衝擊力。


    大約在公元五世紀,也就是羅馬帝國崩潰,逐漸向中世紀過渡的時期,出現了“moderni”這個拉丁詞,由此衍生出了“moden”。


    在塔西陀的記錄中,那些在高盧地區,生活在最靠近羅馬駐軍的日耳曼人開始用羅馬貨幣,這些貨幣主要為軍隊所使用,但貨幣在平民社會中並不流行,隻是在軍營附近的平民定居點和“營市”貨幣才逐漸增多。


    而在羅馬不列顛,已經形成了相當規模的貨幣經濟和大規模的手工業生產,當410年羅馬人撤離後,導致不列顛的貨幣供應大量縮減,剛形成的“市場”迅速瓦解……


    “早上好啊。”


    波莫納抬起頭,首先迎來的是一張充滿熱情笑容的臉。


    那是上次來公寓的“接頭人”,他今天穿的是“領班”的衣服。


    “今天天氣不錯。”他透過候機廳的窗戶往外看,今天是倫敦難得的大晴天“等會兒還有飛行表演,你要是一直低著頭,恐怕會錯過的。”


    “對不起,我太無聊了。”波莫納連忙把書給收了起來。


    “沒關係,要是在平時候機廳裏有不少旅客看書,但今天是開幕典禮。”接頭人友好地笑著“好好享受這好時光吧。”


    波莫納尷尬地笑著,然後他就轉身走了。


    上一次接頭人的穿著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本來出現在這種商務機場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在轉頭後,波莫納看到那些提前到來的“客人”,他們都穿著手工外套,和傑拉德一樣衣冠楚楚。


    候機廳有一個餐吧,桌上放了不少食物,有壽司、水果,不過那都是給“客人”吃的,淩晨四點起床、五點不到就到機場的波莫納吃了一頓工作餐,是讓人沮喪的豆子湯和薄餅,連香腸和煎蛋都沒有。


    即使她想吃點好的,這個小機場沒有機場餐廳,碼頭上的咖啡館和餐廳這個時間點都還沒有營業呢。


    排隊打飯的工作人員一個個看著萎靡不振,要靠咖啡提神,波莫納總算明白為什麽有人“愛喝”又苦又澀的黑咖啡了。


    客人對餐吧琳琅滿目的食物毫無興趣,他們忙著交際,一個個看著精力充沛。


    “我是發了什麽瘋。”她嘀咕著。


    “對不起,化妝間在哪兒?”一個男人問。


    波莫納轉頭,發現居然是盧修斯馬爾福,他手裏還拿著那根蛇頭拐杖。


    “小姐?”馬爾福謹慎地問。


    “那邊。”波莫納指著一個方向說,那確確實實是洗手間的方向。


    但是馬爾福沒有動。


    “你不帶我們過去嗎?”一個趾高氣昂的童聲說。


    波莫納低頭,看到了一個縮小版的盧修斯馬爾福。


    ….


    “德拉科,注意禮貌。”盧修斯托著長調,對德拉科馬爾福說“即便別人不懂規矩。”


    德拉科朝波莫納露出明顯凶惡的表情,然後就和父親一起耀武揚威地走了。


    “梅林的胡子,他們倆怎麽會在這兒!”波莫納忍不住抱怨。


    “很明顯,他們是被邀請的嘉賓。”一個路過的女服務員說“而且我聽說他才買了一架噴氣式客機。”


    波莫納看著對方。


    “你剛才提起梅林,你是巫師?”女服務員問。


    “你是……”


    “傲羅。”女服務員對波莫納說“我是來跟蹤馬爾福的。”


    “你就這麽直接告訴我你的任務?”波莫納驚訝地問。


    “這有什麽,跟蹤他的傲羅又不是我一個。”女服務員在波莫納旁邊站著“他們去哪兒了?”


    “廁所。”波莫納說。


    “你覺得我要用什麽借口跟他們進去?”女服務員說。


    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兩個男嘉賓也朝著男洗手間走去。


    “他買噴射飛機幹什麽?”波莫納問女傲羅。


    “為什麽巫師要買勞斯萊斯?”女傲羅問。


    波莫納瞬間明白了。


    “等開幕式結束了,他們就要乘坐那架飛機去歐洲,你能不能幫我想個辦法混上去?”女傲羅問。


    “你怎麽覺得我有辦法?”波莫納問。


    “你有辦法嗎?”女傲羅不負責任地說。


    事實上波莫納還真有一個計策,比如讓她假扮成空乘,那隻需要一瓶複方湯劑就夠了。


    不過她為什麽要幫這個女傲羅呢?


    她不想承認,當她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頭一個想到的是西弗勒斯,而西弗勒斯是剛才那個不禮貌的小子的教父。


    “協助魔法部維護國際保密法是每個魔法社會公民的責任,你知道馬爾福以前是幹什麽的?”女傲羅問。


    “但你們沒有證據起訴他。”波莫納冷冷地說“所以他才能逍遙法外。”


    “我們現在正在收集證據,而你好像不想……”


    “卷進麻煩。”波莫納冷冷地打斷她“我隻是路過的。”


    然後她離開了這個“崗位”,雖然她這麽做算是擅離職守了,但誰發薪水給她了?


    去他的。


    她壞心情地想著,港口的餐館該開門了,她要吃“真正的”食物。


    393145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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