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依舊堆滿了整張桌子,雖然陸謹言也有幫忙,但更多的還是幫忙嚐一下味道,其他的根本插不上手。沙條愛歌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優美,就像演奏著的悠揚樂章。


    清晨的光輝沐浴在白皙的臉龐上,沙條愛歌哼著歌曲,在廚房忙個不停。


    【今天的姐姐也是這樣美麗呢。】沙條綾香在心裏想到,然後迅速的解決掉盤子裏的煎蛋,是她喜歡的單麵煎蛋,雖然她從來都沒有說過。


    沙條廣樹在翻看著今天的報紙,他並不像其他的魔術師那些除了追求根源,其餘的什麽都不在乎,相反他特別關注最新的科技發展,甚至還有著東京大學應用物理學碩士的學位,可以說是魔術師中的一股清流。


    不過此時的他並沒有心思看報紙上寫了什麽,他正在偷偷的觀察陸謹言,畢竟他的出場太過於湊巧以及詭異了。


    當然更重要的事情是他無法在陸謹言的身上感受到負麵的能量,身為黑魔術師的沙條廣樹對於負能量極其敏感,而正常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著負能量,在他曾經見過的所有人中也有著這樣的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女兒沙條愛歌。


    不存在懊惱、悔恨、悲傷……等等負麵的情緒,就像是精致的人偶一般,他愛著自己的女兒,同時不自覺的也在懼怕著她。


    如今又出現與愛歌相同的人,如何讓他不在意?


    陸謹言並不在意沙條廣樹會想什麽,畢竟腦袋長在人家的脖子上,他想管也管不到,而且他自己還有著麻煩需要解決呢。


    ………


    “愛歌,早餐真的不用準備這麽多的。”


    他望著身前堆積成山的料理,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


    “唉~~是因為不合你的胃口嗎?”


    沙條愛歌微微側頭,白金色的碎發垂落,淡淺色的眸子中帶著不解。


    “不,愛歌你的料理確實很好吃,隻不過是不是可以適當的減少一下量?”


    陸謹言盡量委婉的說道,畢竟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說話太重也不好,更何況愛歌本身也並沒有做錯什麽。


    “似乎……又有些多了呢……”


    沙條愛歌看著堆積如山的料理,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下來。


    “所以,為了避免浪費,我們一起把這些解決掉吧。”


    陸謹言將麵前的小山分出一半推到了沙條愛歌的麵前,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麽多……會變胖的。”


    沙條愛歌嘟囔著說道,“變胖了加百列君就不會喜歡我了。”


    “來,嘴巴張開。”


    陸謹言叉起一片金黃色的炸魚,遞到了沙條愛歌的麵前。


    沙條愛歌羞紅了臉,但還是聽話的張開了嘴巴,輕輕的咬了一口酥脆的炸魚,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沙條綾香不由得看呆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美麗且耀眼的姐姐,難道是因為那個魔法的緣故嗎?那個被稱作是戀愛的魔法。


    沙條廣樹眼角抽動著,然後將注意放在手中的報紙上,雖然愛歌的變化讓他很是開心,但不知不覺中,心裏也充滿了不爽,對於陸謹言的印象不由得又差了幾分。


    沙條綾香用過早餐後便上學去了,佐佐木小次郎靈體化保護在她的身邊,既然他們能想到針對弱點下手,其他的禦主自然也能想要這一點。


    雖然因為距離的原因需要消耗的魔力極其恐怖,完全可以瞬間抽幹一名頂尖的魔術師,但對於陸謹言來說依舊是毛毛雨,而且在充沛魔力的強化下,現在的佐佐木小次郎完全可以對付大部分從者,當然不過是五五開罷了。


    ………


    “愛歌,今天有時間的話就去聖堂教會報備一下吧。”


    沙條廣樹放下手中的報紙,然後端起桌子上的咖啡,隨口說道。


    每一名召喚從者成功的禦主都要去聖堂教會報備,然後被吩咐些注意事項,能低調就盡量低調些,畢竟擦屁股的人也不是萬能的。


    而且聖堂教會的地盤也是整個東京都目前唯一的安全區,至少不用擔心在這裏會遭到其他禦主以及從者的攻擊,這麽做的魔術師隻會被第一時間內被聖堂教會被通緝,然後被其他六人聯手將其淘汰出局。


    “好的哦,那麽加百列君和我一起去吧。”


    沙條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桌子對麵的陸謹言,然後又看向了實體化出現的saber,“saber你就留在家裏保護父親吧。”


    “saber還是去保護你吧。”


    沙條廣樹眉頭微皺,頗為嚴肅的說道,“愛歌你才是我們沙條家的禦主,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可是有加百列君就足夠了啊。”


    沙條愛歌微微側頭,笑容如燦爛盛開的鮮花一樣。


    “愛歌,聖杯戰爭並不是兒戲。”


    “我知道的,所以saber要留在家裏保護父親。”


    “唉~~”


    沙條廣樹輕歎一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麽,至少就目前來看,聖杯戰爭的進行還是蠻順利的。


    “好了,除了未知的berserker與rider之外,其餘的從者我們不是已經都打過交道了嗎。”


    陸謹言揮了揮手,蠻不在意的說道,“沙條家主,你有在聖堂教會附近布置使魔嗎?”


    “布置倒是布置了,隻不過並沒有發現類似於禦主的人。”


    沙條廣樹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說道,“池袋區的教堂每天都會迎接近千人,如果魔術師進行偽裝的話,很難將其辨認出來。”


    “berserker倒是有些麻煩,不過rider我倒是有些線索了。”


    陸謹言打了個響指,擬似東京環境模型浮現在半空中,隻見如蛛網般縱橫交錯的紅色紋絡如血管般交織在地下,其中有幾道格外的醒目。


    “這是……東京都的地下靈脈走向?”


    沙條廣樹仔細打量著這些縱橫交錯的紋絡,很快便將其辨認出來。


    “沒錯,通過靈脈的走向可以看出很多東西,比如一天前的東京有四座大型的魔術工房,但是在今天卻變成了五個。”


    陸謹言指向東京灣的位置,這裏的靈脈走向發生了改變,形成了一個小型的交匯點。


    “難道是rider?”


    “誰又知道呢。”


    陸謹言聳了聳肩,“不過看這個魔術工房的建造規模,絕對達到了【神殿】的級別,甚至比caster的【陣地建造】還要強,我並不認為berserker能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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