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袋區,


    這裏與銀座、新宿、澀穀、淺草同為東京都的繁華街區,近年來,作為電視連續劇和小說的舞台屢屢亮相,特別是那些追求時尚的年輕人都把熱切的目光投向這裏。


    池袋以jr池袋車站為界,分成西口區和東口區,每天大約有一百萬的人流量,而池袋區的教堂可以說是著名的景點之一,每天遊玩的人絡繹不絕。


    興建於明治維新後的教堂可以說見證了這個國家完整的近代史,即便戰火也沒有將其摧毀,白色的大理石牆麵依舊光潔如新,隻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時間的刻痕。


    以紅、藍倆色為主的花窗上繪有一幅幅宗教故事,陽光透過花窗製造出一種神秘燦爛的景象,在柔和恬靜的光線中,象征所有禱告的人在神的光輝下受到洗禮。


    陸謹言與沙條愛歌就混在來往的人群之中,就像是普通的遊客那樣拍照留念,在然後安靜的聽著台上的牧師布道。


    “當下,耶穌從加利利來到約旦河,見了約翰,要受他的洗。


    約翰想要攔住他,說:“我當受你的洗,你反倒上我這裏來嗎?”


    耶穌回答說:“你暫且許我,因為我們理當這樣盡諸般的義。”於是約翰許了他。


    耶穌受了洗,隨即從水裏上來。天忽然為他開了,他就看見神的靈彷佛鴿子降下,落在他身上。


    從天上有聲音說:“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


    牧師如清泉般柔和的聲音回蕩在教堂之中,讓人不由得從內心生出寧靜,即便隻是來湊熱鬧的遊客,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就像是虔誠的教徒一樣,在胸前比劃出十字的標誌。


    “暗示魔術,聖堂教會的人光明正大地在普通人麵前使用魔術,就不怕將神秘泄漏出去嗎?”


    陸謹言搖了搖頭,周身魔力湧動,暗示魔術的效果消退,隻留下單純的聲音。


    “不會的哦,而且這間教堂的布置也有著加強暗示的效果。”


    沙條愛歌耐心的解釋道,他們的手裏拿著教徒發放的精美小冊子,這是發展新的兄弟姐妹的重要途徑之一。


    “愛歌你信教嗎?”


    陸謹言揚了揚手中的小冊子,問著身旁的沙條愛歌。


    “嗯……應該是不信的吧。”


    沙條愛歌微微側頭,連接根源的她,生來就是近乎全知全能的存在,而且她還是一名魔術師,自然不會相信這些,畢竟在位格上來看,她還要高於諸神。


    “也對,正經人誰信教啊!”


    陸謹言揉了揉沙條愛歌的腦袋,不由得笑出了聲。


    “嗯……加百列君為什麽笑的這麽開心呢。”


    沙條愛歌略帶疑惑的問道,她實在沒有明白這句話的笑點在哪裏。


    “沒什麽,我隻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


    很快布道結束,一名身著黑色修士服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然後看向了沙條愛歌,畢恭畢敬地說道,“樞機主教大人在裏麵等著您。”


    “加百列君,你可以在外麵略微等候幾分鍾嗎?”


    “不需要我陪你進去嗎?”


    “我希望給加百列君一個驚喜。”


    “好吧。”


    陸謹言聳了聳肩,隨手將自己的一截手指折斷,斷指上的皮肉如煙塵般消散,隻留下如玉石般瑩潤的白骨。


    然後他又拔下自己的一根長發,將指骨穿了起來,做成項鏈的模樣,雖然看起來有些恐怖。


    “加百列君……”


    沙條愛歌看著陸謹言缺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掌,忍不住有些慌了神。


    “沒事的,區區一根手指而已。”


    陸謹言揮了揮手,隻見斷掉的手指在一個呼吸間便重新生長了出來,恢複如初。


    “你將這個帶上吧,如果遇到了危險,我可以隨時趕到。”


    他將指骨吊墜遞給了沙條愛歌,然後眨了眨眼,“具體的使用方法很簡單,隻要呼喚我的名字就好了。”


    沙條愛歌緊緊的握住指骨吊墜,臉上滿是收到禮物的喜悅,她並不在意這個吊墜的具體作用,隻要是陸謹言送給她的就好了。


    當然她並不知道那截看起來像是指骨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看著沙條愛歌消失在走廊深處,陸謹言仰望著頭頂教堂的穹頂,眼神略微有些空洞,精神擴散出去,此時的他共享著東京都數千隻烏鴉的視野,將六騎的所在位置全部監控起來。


    而他也終於找到了berserker的禦主,那個看起來與高校生無異的少年,而他身邊的那個纖細清涼的青年不出所料應該就是berserker,在他的身上,陸謹言看到了與現世截然不同的神秘。


    隻不過這名berserker看起來很是柔弱的模樣,而且和自己禦主也在進行正常的交流,很難想象這居然是berserker。


    畢竟berserker的“狂化”會以剝奪理性為交換,對從者進行超越英靈性能的強化,狂化等級越高,理性與思考能力被剝奪的越嚴重,若達到ex的級別,雖然能夠思考,但思維模式卻會被固定,從者會完全沿著自己唯一的想法行動,聽不進周圍的命令和建議。


    但怎麽看那名berserker都不像是傳統意義上的berserker,就像rider的魔術造詣比caster還要強一樣,職階隻是英靈的某個方麵,並不能代表全部。


    berserker的禦主並不是魔術師,除了右眼有著細微的魔力流動之外,他用來給berserker供給的魔力,更多的要消耗自己的生命力,而且從他們的言語中得知,他們似乎打算要停止在東京發生的聖杯戰爭。


    聽起來就像是王道熱血漫畫的劇情一樣,忽然得到神秘力量的少年在夥伴的幫助下,想要解決威脅城市安全的反派魔術師。


    不過現實與漫畫情節往往相反,陸謹言對此隻能稱讚他們勇氣可嘉,但聖杯戰爭顯然不是那麽輕易就能被停止的。在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的通力合作下,區區一個連魔術師都不是的普通人,一騎柔弱的berserker,又能做的了什麽?


    他們選擇的這條道路注定會失敗,不過即便是廢品也有回收的價值,在退場之前,一定要將他們的價值充分利用好。


    舞台早已經搭建好,台下的觀眾早已經等待就位,此時的演員也即將登場。


    開演之時已至,此處應有雷鳴般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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