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不能放任不管吧,時臣君?”


    臉色同樣難看的璃正神父開開口說道,本以為這次聖杯戰爭的勝利手到擒來,但哪能想到接二連三的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avenger的行動已經嚴重違反了準則,而且看起來是無法通過言語警告來製止的,所以我決定發動監督的權限,動員其他的從者一起來圍剿avenger,如果能削減一,倆名從者就再好不過了。”


    短暫的思索後,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們怎麽保證其他的從者會答應,如果avenger的出現是其他的禦主做的手段,我相信無論那個人是誰,都不會坐看avenger被剿滅。”


    “所以我同樣準備了送給優勝者的報酬,沒有禦主會拒絕的。”


    璃正神父自信滿滿地說道,顯然他都已經考慮周全了。


    “可是,作為討伐avenger的報酬,而提供給優勝者的有利條件……最後會不會反過來成為我們獲得聖杯的障礙呢?”


    對於時臣的問題,璃正神父笑著回答道。


    “當然,如果被別人獲得則一定不好,可是能夠給被獵犬們追得無路可逃的avenger最後一擊的人,一定是archer。”


    “原來如此……”


    遠阪時臣的臉上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而且言峰綺禮的assassin也在,隻要機會把握好,即便archer失手,也能給予avenger最後一擊。


    “那麽我就快點去做準備吧。”


    決定了方針之後,璃正神父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綺禮也起身要走的時候,被遠阪時臣的聲音叫住了。


    “對了綺禮,你剛才似乎與誰發生了戰鬥。”


    言峰綺禮早已經料到遠阪時臣會詢問自己這個問題,作為明麵上已經退出了聖杯戰爭的禦主,他隻需要接受聖堂教會的庇護即可,所以根本不需要與別人發生戰鬥。


    “非常抱歉,雖然我知道這樣做非常危險,但我弄清了avenger禦主的真實身份。”


    “下不為例,綺禮,這種事情雖然很重要,但還不值得你以身犯險。”


    遠阪時臣的聲音變得嚴肅下來,畢竟隱藏的assassin才是自己的殺手鐧,如果言峰綺禮出現什麽意外,後果可想而知。


    “請不要擔心,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再去做了。”


    言峰綺禮用著爽朗的聲音回答道。對於自己能夠如此坦然的對自己的師父撒謊,他自己都感覺到異常的驚訝。


    “下不為例。”


    或許發覺自己的口氣有些過於嚴肅,遠阪時臣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我承認,你雖然是一個技術高超的代行者,我也知道你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局麵來說,你的安全最為重要,無論對我,還是對璃正神父來說。”


    “是,我不會這樣做了。”


    言峰綺禮畢恭畢敬的說道,雖然他再次對遠阪時臣說了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在達到自己的目的以前,是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的。


    等到通信機完全陷入沉默之後,他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就在言峰綺禮打開位於自己屋子的房門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一種好似進錯了別人房間的不協調感。


    當然這並不是指房間發生了物理性質的變化,而是在氣氛方麵,從簡單質樸的房間變成了帶有宮廷氣氛的貴族感,


    他微微皺眉,自然發現了異樣的源頭,那個坐在長椅上的男人他並不陌生,隻是讓他好奇的是,那個男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archer?”


    這位大名鼎鼎的英雄王並沒有穿著那身金光閃閃的黃金鎧甲,而是充滿現代感覺的搭配著毛皮的漆皮夾克和皮褲。


    吉爾伽美什非但沒有因為自己隨意闖入他人的房間而感到抱歉,反而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愜意,從酒櫃中拿出了一瓶典藏的紅酒,緩緩的倒在高腳杯中,然後幽幽的抿了一口。


    “雖然數量不算多,但是在質量上卻比遠阪時臣的收藏好了太多,你這位弟子還真是不像話呢。”


    言峰綺禮看了一眼排列整齊的空酒瓶,顯然在他回來之前,吉爾伽美什已經將他的收藏全部嚐了個遍。


    他確實有著收藏美酒的愛好,但與其他的收藏者不同,言峰綺禮更傾向於將自己灌醉,以填補內心的空虛,但可悲的是他從來都沒有醉過。


    “你找我有什麽事?”


    他麵無表情地問著吉爾伽美什、聲音不帶有一絲波動,聽上去沒有任何的感情。


    “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感到無聊的人呢。”


    他端起酒杯,似乎在打量著其中殷紅如血的酒液,但是話中卻是意有所指。


    而這樣明顯的含義,言峰綺禮自然明白了吉爾伽美什的意思。


    “無聊?”


    “沒錯,就是無聊。”


    吉爾伽美什微微抿了口酒,眼睛微眯,瑰麗的赤眸中閃過滿意的神色,看起來就像是慵懶的貓。


    “你也對於隻是聽從遠阪時臣的命令而感覺到無法滿足了麽?”


    “到現在你才對契約而感到不滿意嗎?吉爾伽美什。”


    言峰綺禮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雖然他並不是真正的魔術師,也沒有魔術師的偏見,但是自己是遠阪時臣的弟子,而吉爾伽美什隻是遠阪時臣召喚出的使魔,即便生前是何等的存在,現在也隻是聽命於人的從者罷了,他們的身份是平等的,沒有上下之分。


    對於言峰綺禮這無禮的回答,吉爾伽美什並沒有發怒,隻是輕哼一聲,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把我召喚到這裏的是遠阪時臣,而且供給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樣我也要以臣下的禮儀對待他吧。”


    他頗為隨意的說道,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說出的是何等的言語,隻不過在這份隨意之下,吉爾伽美什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翳。


    他可是烏魯克的國王,擁有著世間所有的寶物,最古的英雄王,區區遠阪時臣居然敢用令咒來強製自己,雖然臣子有勸諫君王的職責,但像是遠阪時臣這樣大逆不道的行為,可不在君王的允許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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