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齊姍輕描淡寫的說道:“無論對方是狗是狼還是龍,隻要敢對我叫喚就注定會是我盤中肉。”


    蔡穎十分驚訝齊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感慨到女兒終於懂得保護自己了。可另一方麵她也有著隱隱的擔憂,她擔憂齊姍會從軟弱走向另一個極端。


    蔡穎:“鴟吻,把你的限製器給她。”


    鴟吻很詫異,要知道他的限製器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傳感限製的。齊姍他們除了在測試時佩戴過,基本就沒使用和接觸過。


    如今直接給齊姍使用有兩方麵的問題,一是齊姍能否迅速適應隻能使用百分之五十的力量,二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能否承受住齊姍百分之五十的攻擊?


    不過既然教官已經發話了,他也就不好說什麽。隻好乖乖的將脖子上的限製器取下遞給齊姍,齊姍接過限製器往脖子上一戴直接勒咳嗽了。


    她翻著白眼說道:“靠,鴟吻,你脖子是豆芽嗎?你這圈子也太緊了吧!”


    鴟吻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家研究員天天給你開小灶,你胖還怪我圈子小?”


    齊姍扯著限製器適應了一會兒說到:“怎麽?羨慕啊?要不要讓他也天天給你做檢測?”


    鴟吻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到:“算了咱沒那福氣,你加油!離過年還遠也就五十斤,能長到一百八的。”


    “大爺的罵誰豬呢!”齊姍一腳踢向鴟吻被鴟吻躲過。


    倆人正打鬧呢,蔡穎還是忍不住提醒了齊姍一句:“點到為止,別為了無關緊要的自毀前程。”


    齊姍和鴟吻停止了打鬧,齊姍認真的說道:“放心,我心中有數。”


    齊姍能駕駛機甲可是大新聞,舉辦方在接到齊姍與廖波對戰請求後立刻進行了安排。齊姍和廖波的比賽被插隊安排在了最前頭,在賽場上那對選手比賽完後齊姍與廖波便上了場。


    齊姍駕駛著機甲一上場就引起了所有人的議論。


    “誒,沒看錯吧,那是戰女神?”


    “不是說取出芯片不能比賽了嗎?”


    “真的是戰女神誒!”


    “我就說女神怎麽可能欺騙大眾嘛”


    “那些個營銷號可真可惡,為了錢也不管真相了”


    “我們都欠戰女神一個道歉啊!”


    鬧哄哄的現場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叫喊著“戰女神、戰女神”,之後全場便聽見齊刷刷的聲音叫喊著“戰女神!戰女神”。聲音一聲比一聲高,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有節奏感的叫喊著。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在網上罵得那麽起勁。


    齊姍上了比武台就發現限製器限製的力量過多,操作機甲似乎不如平時順手。她還在適應呢,就見比賽鍾聲響起。


    這比賽鍾聲一響廖波可就全力衝過來了啊,可以這麽說廖波一直把齊姍當作自己在比賽場上的假想敵。他可以說是對齊姍原來的打法了如指掌,甚至於說有些習慣動作齊姍自己都沒注意但他卻了然於胸。


    再之後廖波開始想象自己就是齊姍,她麵對這個選手時會怎麽去打這場比賽。也是因為他的努力,他終於有實力帶著賽音俱樂部這個三流的戰隊來到這種世界級賽場。雖然沒能走到最後,但他至少每次比賽都在往前大跨步的前進著。


    他對戰齊姍時可沒輕敵,他拿出了百分之三百的實力在與齊姍對戰。甚至可以說是在追殺齊姍了!


    沒錯,是追殺。自他開始進攻齊姍,齊姍就隻是在閃躲。齊姍就連她機甲背後的雙刀都沒有拔出,給廖波的感覺就是齊姍似乎不屑與他一戰一般,隻靠閃躲羞辱他。


    他哪兒知道齊姍隻是在適應機甲啊,於是廖波更加拚命追殺這齊姍。


    可打了半天他連齊姍機甲的邊都沒碰到,不由得打開呼叫器憤怒的嘲諷道:“怎麽,你就隻有這點本事?怎麽有臉站在比武台上的?”


    齊姍一邊適應一邊打開呼叫器冷笑一聲回複道:“我怕弄死你這小子。”


    “喲喂,好怕怕呀!問題是你有這個本事嗎?”廖波繼向一衝,長刀一揮斜砍向齊姍。


    齊姍身體輕輕一躍直接站在了廖波的長刀上,她牽起一邊嘴角在廖波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已經順著長刀來到了廖波麵門前。就見齊姍順勢那麽一踢,緊接著廖波一陣天旋地轉便被齊姍踢了個後空翻,正麵朝下摔倒在地。


    他的武器也脫手了,廖波摔倒後立刻想要起身,剛撐起機甲就感覺後背整個一沉,活生生被齊姍一腳踩回了地麵。


    齊姍拿著廖波的武器架在廖波機甲的項間,冷冷的對廖波說到:“怎麽,你就隻有這點本事?怎麽有臉站在比武台上的?”


    齊姍一個字不差的將之前廖波嘲諷她的話還了回去,在比賽鍾聲響起前廖波一直被齊姍以這個姿勢踩著。


    但凡廖波想要掙紮,他的大刀便割入機甲幾分。他算是看出來了他要是不這樣配合齊姍,齊姍是真敢削下他機甲的頭毀了他的機甲啊!


    第一回合結束,齊姍丟下廖波的刀轉身準備離去。廖波狼狽的看著齊姍的背影,隻見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竟然在齊姍轉身後撿起自己的刀衝向了齊姍。


    眾人尖叫著,維護秩序的機甲們快速出動。可惜他們來晚了!


    齊姍感覺到背後有殺氣時,第一時間將背後的雙刀抽了一把出來,隻見她回身毫不猶豫的一劈。便轉身將刀插回背後,走到機甲傳輸器內將自己傳輸回了‘星·原’戰隊所在的位置,絲毫不管因機甲頭連同右臂被削掉而哇哇大叫的廖波。


    隻是一回合這場比賽便結束了,所有人都驚於齊姍的狠辣。


    一個戰隊內有人勾起了唇角,低頭輕輕嗅著粉色玫瑰對身後的男人說道:“你們將她改造得不錯。”


    石柯不耐煩的看著麵前男人的背影說道:“你攔下我就為了說這句廢話?”


    男人側頭光打在他臉上顯得他格外的鬼魅,他用幽怨的口氣說道:“石先生,你還是這般不友好。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那男人將粉色玫瑰截去一節花杆,走到石柯麵前將玫瑰花插在石柯西服胸前的口袋裏說道:“何必對我這麽大敵意呢?”


    “敵意?有嗎?”石柯歪頭隨意的說道:“這不過是本能的排斥罷了。”


    那人輕笑一聲說道:“不不不,之前可以這麽說,而這次見麵卻不是。”


    那人似乎發現了什麽,回頭看著‘星·原’戰隊方向說道:“你的敵意源自於她。”


    石柯眼周肌肉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裝糊塗問道:“誰?”


    那人沒有再接石柯的話,一個心中明白,一個裝著糊塗。都是明白人何必把話說開?


    那人似乎覺得無聊了般對石柯說到:“石先生,耽誤你這麽久實在抱歉,如果你還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不耽誤你了……”


    “真是吃飽了撐的,下次再有無聊的事請你耽誤其他人。”石柯見人下了逐客令抱怨了一句後轉身離去。


    離開了那戰隊石柯心裏可就翻了天了,他原本對齊姍好是為了補償齊姍。


    如今齊姍卻因此被人盯上,這可大大的不妙。看樣子自己對齊姍過於親近了,得保持些距離才行!


    石柯心中暗暗下的決定,卻絲毫沒考慮到齊姍會怎麽想。


    齊姍離了機甲倉後就快速的將限製器給取下了,這玩意兒快把她大腦給箍缺血了。


    這剛一取下齊姍隻覺得人有些晃悠站不穩,隻覺得雙腳無力雙膝發軟,整個人向一旁歪去。


    她以為自己會和大地來個人親密接觸,一雙大手及時將她接住。一攬一抱熟悉的香水味道將她包裹住,抬眼一看這人胸前還有一朵粉色玫瑰花,順著往上再一看不是石柯又會是誰?


    齊姍這可就誤會大發了,她以為之前送她玫瑰花和衣服的人是石柯。那家夥心中那個蕩漾啊,這不就是她愛看的小說裏的情節嗎?


    霸道傲嬌攻對少女呆萌……受?……嗯?嗯!不對呀!我是女的呀!不對不對不對……


    石柯見懷裏的齊姍突然將他推開蹲在地上懊惱的搖著頭疑惑的問道:“乖乖,你怎麽了?頭很暈嗎?”


    等待石柯湊近了才聽見齊姍在那兒嘀咕什麽男女之間沒有愛情啦,男女之間隻是為了傳宗接代啦,愛情隻有男人與男人之間這種衝破世俗才算啦之類的。


    聽得石柯有些忍不住想要削齊姍,這時石柯聽到鴟吻聲音從一旁的觀眾席傳來:“她就是太胖了被我項圈給箍的,緩緩就好。”


    得,白關心這丫頭片子了。


    一旁的秋小武捂著嘴偷笑著,她可離齊姍近。齊姍念的什麽她可聽得一清二楚的,加上石柯剛才的反應她是越想越可樂,最後毫無形象的笑了出來。


    再之後‘星·原’戰隊接到了幾個相對是強隊的對戰邀請,基本上都是衝著齊姍來的。但無一例外都是鴟吻上的,那限製器太小,要真箍久一些齊姍能死去。


    齊姍因腦袋缺血還是怎麽的,反正取了箍後蠻久都沒有緩過來。最後感覺差不多了,才讓秋小武扶她到了澡堂收拾自己。


    齊姍坐在長凳上將毛巾搭在頭頂沒有力氣去擦幹它,秋小武則是見齊姍這麽久沒出來擔心齊姍出事便進澡堂找齊姍。


    找到後一拍齊姍的肩問道:“嘿!你幹嘛呢?”


    齊姍懶懶的說道:“沒力氣擦頭,正人力晾幹呢。”


    “人力晾幹?”秋小武翻了個白眼特無語的說:“搭根毛巾你不說是在等頭發幹還以為你在模仿茶樹菇呢!”


    齊姍抬頭好奇的問道:“為什麽是茶樹菇?不是金針菇?”


    “你有這麽瘦嗎?”秋小武雙手搭上毛巾,她輕輕揉著齊姍的頭發幫助她擦幹。


    齊姍撇了撇嘴,安靜了沒多會兒齊姍一句話差點讓秋小武把她頭發給拽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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