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生了什麽?林月溪大腦突然斷片了。


    零星的畫麵浮現於腦海,她猛地想起自己好像被吻了?她怎麽能被吻呢?這是她的初吻,初吻怎麽能給一個魔頭呢?呸呸呸!想想就惡心。


    她大腦為何麻木了?一定是他使了什麽法術,不然她怎麽突然傻了呢?


    哎呀,不活了!林月溪越想越生氣。


    看他長的不食人間煙火,其實行為做事和流氓一樣,簡直是奇恥大辱!


    “想什麽呢?想的這麽出神。”北冥無殤捧著一束鮮花走過來,這貨消失半天,原來是采花去了,也不知他從哪裏弄的花,難不成用法術變的。


    “我不要。”林月溪將頭扭到一邊,一想起他剛才那什麽她就來氣。


    “本尊給你編個花籃好不好?”


    “不要,你要是編花籃我就給你踩爛!”


    “那本尊給你放花瓶裏養著。”


    “不養,你要是養花,我就把花瓶砸碎。”


    北冥無殤笑道:“那本尊給你釀花酒,你過去不是經常釀花酒嗎?”


    “誰……誰釀花酒?一提酒我就來氣,不喝酒我能進鎖魂塔裏嗎?拿走拿走,我不想看見花,也不想看見你!走走走!”她將他推出去,快速將門反鎖。


    “切,以後你休想進來,讓你隨便吻我。”林月溪嘟嘟嘴,想想就來氣。


    她打了個哈欠,一看時候不早了,於是決定上床睡覺。


    她躺在床上,翻身的那一刻,隻見北冥無殤正躺在床榻的內測,蔥白的玉手托著精致的俊臉,墨發隨意灑落下來,妖孽般惑人,那雙邪魅的鳳睦像欣賞稀世珍寶一樣打量她。


    “啊!”


    林月溪嚇了一跳,忙用被子捂著身子,大喊:“你怎麽進來的?快出去!!”


    話說他是如何進來的?這門明明反鎖了呀?難不成他一直都在?剛才換衣服都被他都看見了?


    啊,不活了!


    她怎麽忘了,連她自己都會穿牆術,何況他這個魔帝呢?


    “卑鄙無恥!臭流氓!你給我出去!!”她朝他大喊。


    北冥無殤不為所動,勾起好看的唇角,睦光邪魅,聲音帶著一股玩味,道:“過來!給本尊捶捶背!


    什麽?剛親完我就讓我你給捶背,欺人太甚!老虎不發威拿我當病貓嗎?


    林月溪伸出兩個小爪子,朝他俊臉抓去,我撓撓撓,我抓抓抓,什麽魔帝鬼帝的,在我這裏全是野豬。


    花心大蘿卜野豬!極品無賴野豬!


    去死吧!她揮拳朝他的俊臉打去,北冥無殤一躲,林月溪咣當一聲打在牆上。


    “啊!痛死了!”林月溪的拳頭差點骨折,痛的撕心裂肺。


    “發生何事?”林月溪的八十一勇士聽見屋裏的慘叫聲忙穿門進來,隻見林月溪穿著紅布兜被北冥無殤抱著。


    “看什麽看?沒看見本尊在忙嗎?”北冥無殤訓斥道。


    勇士們紛紛捂上眼睛。“對不起,走錯屋了。”說完,齊齊消失不見了。


    “老大把月溪姑娘給……”


    “那是早晚的事。”八十一勇士暗暗偷笑。


    連八十一勇士都能穿牆進來,我這房間的門形同虛設啊!林月溪氣的小臉通紅,咬牙道:“北冥無殤!我看應該給你換個名字了!”


    “什麽名字?”


    “北冥無賴!北冥流氓!”林月溪憤怒不已,朝北冥無殤的肩膀狠狠咬去。


    “啊!輕點!!”這回換作北冥無殤撕心裂肺的大喊,她咬的力道很大,他確實很疼,當然還有誇張的成分。


    八十一勇士道:“不對,是月溪姑娘把老大給……”


    “沒看出來,月溪姑娘可以啊。”


    關於林月溪和魔帝今晚的緋聞被傳成各種版本。有的說是男的主動的,有的說是女的主動的,有的說都挺主動的,總之他們一晚上都在折騰……


    其實真是的情況是,他們打了一個晚上,林月溪前半夜還能廝打幾個回合,後半夜幹脆打不動了,最後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飯菜早已準備好,洗漱用品也備好了,就等她醒來。


    昨天她作戰太久,渾身酸痛不已,連動都動不了,服侍她的小廝偷偷暗笑。


    “笑什麽笑!好笑嗎?”


    小廝道:“帝後真是威武,連殿下都……”


    “帝後?我什麽時候成帝後了?不許胡說,在胡說我打你們。”


    “哎!是。”小廝強忍著笑容。


    接下來,整個鎖魂塔的小鬼都對她帝後帝後的叫著。


    氣死我了,“我不是帝後!”她向所有人解釋,可沒人聽她的。


    啊,北冥無賴!都怨你!


    她找到北冥無殤,哀求:“你給我出去澄清事實,恢複我的名譽!”


    北冥無殤邪魅的笑道:“需要本尊為帝後澄清什麽?”


    “你?北冥無賴!你別欺人太甚!哼!!”林月溪憤然離去。


    ……


    秋風瑟瑟,榕樹葉子紛紛而落,蕭宅院子鋪上一層金黃的葉子,冬天即將來臨。


    百裏絕塵體內的陰毒已清除幹淨,他又恢複了俊美的容顏。


    林月溪的肉身依舊躺蕭宅,有時會緊皺眉頭,有時渾身冒冷汗,有時也會傻笑……殊不知她夢見何事?


    紫煙日日守在她的身旁,偶爾給她擦擦汗,偶爾幫她翻翻身……


    她整日翻閱著古書,希望能找到破解夢境的方法,這些書都是她上一世藏起來的,現如今她憑著前世記憶全找了出來。


    百裏絕塵恢複如初後,走進林月溪的身旁,此時的她正陷入夢魘的恐懼中,渾身發抖,額頭冒著冷汗,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麽。


    他來到她的身旁,俯下身子,用衣袖擦拭掉她額頭上的冷汗,“月溪,別害怕,本仙馬上會來救你。”


    這時,蕭雲山也走進林月溪的房間,那天百裏絕塵中毒太深,回來時沒有過多的說什麽,他看見蕭雲山,將紫舞的事情轉告了蕭雲山。


    蕭雲山聽後如晴天霹靂,悲痛至極,“紫舞正是蕭某的老祖宗,是子孫無能啊,讓老祖宗受苦了,我絕不燒毀祖宗排位!仙尊,你可有辦法救出老祖宗和月溪姑娘,蕭某願意答應你的任何請求。”


    百裏絕塵歎氣道:“大掌院見外了,家師和慧言法師是至交,你的事就是本仙的事,然鎖魂塔是為師肉身所化,堅硬無比,又與蓮花舍利融為一體,根本無法救出她們,就算擊破鎖魂塔,也會放走惡鬼,但紫舞姑娘最後說了一句,要想救她們,找到擁有蓮花掌印之人,可本仙對蓮花掌印毫無頭緒。”


    “……”蕭雲山亦搖頭。


    “我知道蓮花掌印的人在哪?”紫煙拿著一本書走進來。


    “我查到了蓮花舍利的記載,書上說蓮花舍利是修為極高的真佛幻化而成,具有神力,可以鎮邪,可以讓人法力倍增,又可以讓被困之人靜止一個時辰,這種神力隻有擁有蓮花掌印的人才能啟動,月溪隻是進入夢境,並非真的鬼魂,她不會受蓮花舍利的控製,我們可以在有限的時間趁其鬼魂靜止時救出月溪,這樣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救出月溪了。”


    蕭雲山道:“可是人海茫茫,我們去哪找掌心有蓮花的人啊?”


    “我知道,我和月溪親眼見過鬼街冥品店的店主掌心有蓮花圖案,他一定是蓮花掌印之人,他隻有黑天時才出來,我猜測他店主的身份隻是一個幌子,他真正的身份是守護蓮花舍利。”紫煙的回答讓百裏絕塵睦中放亮。


    “那太好了,祖師爺保佑,佛祖保佑。”蕭雲山不停的祈禱。


    百裏絕塵吩咐道:“蕭雲山留下來照顧月溪,紫煙天黑後隨本仙去找那個店主。”


    “我也去,我是蕭家人,我想為蕭家做點事。”婉兒突然走進來,原來她在門外聽到了一切。


    蕭雲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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