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冰涼的手被一隻暖暖的大手包裹在手心,有水滴滴在我手背上,霆深聲音帶著哽咽:“丫頭,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


    我想說你是怎麽給我救出來的?


    開口卻發現喉嚨已經沙啞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但想說話就嗓子就專心般的痛!


    “你別說話,我給你講。”


    霆深給我講事情的經過,姍姍在一邊補充,很快我就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我剛被套進麻袋他們就趕過去了,那幾個人被狠狠教訓一通送進警察局,我就被送到醫院來了。


    姍姍說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高燒不退說胡話,霆深也是三天三夜沒合眼,一直都在病床邊守著我,不停的自責。


    那幾個人在警察局幾乎沒費勁就把一切都交代了,確實是施丹晴主使他們,施丹晴也夠喪心病狂,這次居然一點都沒用掩飾,也沒有拿別人當槍使,自己親自出麵收買那些人。


    施丹晴這個女人,我真想馬上就給她撕成碎片!


    但可惜的是讓她逃了,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人在哪。我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就比劃著讓霆深去顧宅找顧霆涵,他們夫妻一場,說不定他會知道施丹晴的下落。


    “顧霆涵也在找她,你別費心想別的事情,這次逮到她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霆深眼裏閃過狠厲。


    我精神不濟,醒過來沒一會兒又沉沉睡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餓的很,肚子好像沒有底似的。


    霆深還在病房,手肘支在床上,手托著下巴,一下一下打著瞌睡。但我睜開眼睛,他馬上條件反射般的醒了,關切的問我:“你醒了?渴不渴,餓不餓?”


    “餓——”


    嗓子能發出聲音了,雖然聲音黯啞,難聽,但比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好的多。


    他忙站起身,打開床頭櫃上放著的保溫壺,排骨湯的香味在空氣中飄蕩,這味道一聞就是劉媽的手藝。


    霆深盛了多半碗放在床頭上晾著,然後扶我坐起身,用調羹舀一勺吹的不燙嘴,這才喂進我嘴裏。


    我慢慢吃著,半碗湯還沒有吃完,門口卻傳來動靜:“姐,你醒了?我給你帶的蝦仁蒸蛋羹,我自己做的哦……”


    姍姍和陳晨進來,她不由分說擠走霆深,一定要我嚐嚐她做的蛋羹。


    至從和陳晨好上後,這女人就喜歡上做飯,還經常會送給我們嚐嚐,味道還不錯,別說她還挺有做飯這方麵的天賦,蒸的不老不嫩剛剛好。


    一碗蛋羹吃光,又喝下一碗排骨湯,吃了幾塊排骨,一碗米飯,終於吃飽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氣。


    陳晨道:“恢複的不錯,哪天可以上班?我看明天再休息一天,後天就可以去了。”


    ……


    我突然有種交友不慎的既視感。


    沒等我說話,霆深已經替我拒絕:“後天不行,去不了,下個月再說。”


    陳晨抗議:“顧老板,今天才三號你告訴我下個月?誰重感冒需要休息一個月?一個月顧霆涵我看都能出院了。”


    顧霆涵都能出院了?


    我問陳晨:“顧霆涵也住院了?他怎麽了?”


    他道:“顧霆涵在夜店喝完酒回家被人打斷腿,要不是碰巧有人看見,當時就被打死都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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