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施丹晴做的?”我問霆深。


    他點點頭:“應該是,施丹晴流產是顧霆涵讓傭人在她飯菜裏下了藥,施丹晴流產後就沒有理由假釋,所以她懷恨在心對你們下手。”


    “現在不隻是我們的人,還有顧霆涵的人都在找施丹晴……”後麵的話他沒說,我也知道,都在找,但誰都沒有找到。


    “陳晨,姍姍,能麻煩你倆回避下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我想起來了,施丹晴引誘我上當用的照片,顧霆深還欠我個解釋。


    倆人站起身告辭,姍姍讓我好好休息,陳晨則又一次提醒差不多就上班算了。


    “滾——”霆深送客。


    房間裏重新剩下我們倆,霆深回來溫柔的握住我的手:“你想說什麽?現在沒有人打擾我們了,你說。”


    我盯著他的眼睛,但不說話,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丫頭你怎麽了,怎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說著大手撫摸上我額頭,還自言自語:“不燒了啊,怎麽這麽奇怪?”


    我拍掉他的手:“起開,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問你,那天我給你打電話關機,你幹什麽去了?”


    “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你先養病,這件事等病養好我們再說。”這家夥居然不看我的眼睛,左顧右盼往別地方瞅。


    心裏一沉,如果他不這樣我還好點,越是這樣我就愈發覺得有事情瞞著我,沒說。


    “你看著我眼睛說話!”我命令道。


    於是看著我眼睛了,說的卻是:“丫頭,剛才吃飽了沒有?”


    ……


    “吃飽了,顧霆深我警告你不要轉移話題,回答我剛才的話。”


    “好。”


    霆深艱難的咽口口水,然後道:“丫頭,本來我是想等你身體好一點再告訴你,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現在說……”


    接下來他告訴我:那天他下班後,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碰到一個老太太,準確的說應該是老太太撲到他車上,然後就賴在車前不肯走。


    老人白發蒼蒼,穿著洗的發白的破舊衣服,枯樹皮似的手就搭在擋風玻璃上。


    他明知道是碰瓷,但也想著拿點錢給她算了,於是搖下車窗,問老太太要多少?


    老太太沒抬頭,卻豎起五根手指,於是霆深從錢包裏隨便拿出一摞遞過去,老太太喜出望外過來給錢接過去。


    他以為這件事就算完了,正要搖上車窗準備走,那老女人突然伸手揚進來一些粉末,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賓館的房間裏,身上的衣服被隨意扔在地上,但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而手機也被關機!


    他知道自己是著了別人的道,剛穿上衣服,打開機就接到我電話,然後就匆匆帶人趕過去。


    救下我後,當時我昏迷不醒,送到醫院又高燒不退,所以這件事就都交給老七他們去辦。老七找到霆深被帶到的酒店後,很快就調查出開房人的名字,就是施丹晴!


    ……


    霆深安慰我:“丫頭放心,施丹晴已經上了通緝令,她跑不遠的。”


    “嗯,老夫人周年祭……”


    我話沒有說完,門口卻響起吵雜聲,好像是保鏢和誰在門口爭執,聲音很大也耳熟,就是想不起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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