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弄清瘋狗強布下的陰謀,軍火寡頭明斯基決定親自出馬,率領應庸洛夫等人前往d國境內的高架龍水道。最初調查行動進展得十分順利,可是隨著明斯基一行眾人的繼續深入,等待他們的卻是近技蠅王精心布置的圈套。敵人陰險的計謀一環套著一環,明斯基的小隊頻頻減員並處於絕對的劣勢,在走頭無路情急之下,他們隻得躲進了水道上方的排風管道裏。但這些都在近技蠅王的謀劃之中,等待明斯基等人的則是……排風管道旁綁著的一捆又一捆的烈性炸藥……


    經溫浩添改造過的速子藥劑,治療速度還是蠻驚人的,前幾秒還處於瀕死邊緣的明斯基,這時已經能扛起機槍瘋狂地向蠅群開火了。不過麵對這無窮無盡的蠅群,一挺統禦者輕機槍是遠遠不夠的,火焰噴射器或許可以應付這種情景,不過應庸洛夫的火焰噴射器多半是埋在爆炸後產生的碎石堆裏了。


    不知不覺中,從天花板傳來的沉悶隆隆聲籠罩了整個水道,如大雨傾盆前幾秒的駭人響雷,又似可以炸毀一艘潛艇的深水炸彈,轟隆隆的響聲不絕如縷,仿佛末世之時天堂的鳴鍾,給人以一種黯淡而又無光的希望。


    “你聽,那隆隆的響聲是什麽?”


    一向訓練有素的蠅群,也被這隆隆的沉悶巨響聲所震撼到,它們亂成了一團,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著。


    “它們上次亂成一團是什麽時候?”


    “我用火焰噴射器燒它們的時候。”


    “啊這……”溫浩添搖著頭歎著氣無奈地說:“聽天由命吧……”


    “會不會是這種它們忍受不了這種響聲,這對它們來說就像被烈火炙烤一樣?”


    “但願如此……可惜我已經感受到腳下的顫動了……”


    應庸洛夫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腳下就是一陣陣地動山搖般的顫動,仿佛身處一隻海嘯之中來回搖曳的小船,又似坐在一輛側翻入河的馬車,應庸洛夫拚命地掙紮著要站穩,可突然間就是腳下一空,眾人被恐懼與黑暗瞬間吞噬殆盡。


    慌亂之中的明斯基倒吸一口涼氣,可這口涼氣還沒有吸完,一口寒意入骨的冷水便湧入嘴中。原來,九十多年前修建的高架龍水道地基已經出現了鬆動,而且近技蠅王布置的烈性炸藥藥量太多,再加上明斯基呼叫的無人機對地表來了一番狂轟濫炸,多方麵的因素導致高架龍水道整體塌方。多虧水道下麵是地下溶洞暗河,不然眾人早就被成堆的碎石給活埋了。


    四周一片昏暗,而上方仿佛若有光,明斯基不停地掙紮著,強忍著被劃破的傷口與被撞傷的淤青不停的折磨,多虧了肺葉處安裝的擴容義體,更大的氧氣容量可以讓他在水裏潛行五分鍾,可是由於剛落水時嗆了一大口潭水,腥臭的苦辣感瞬間遍布了整片肺葉,軟弱的無力感也傳遞到了每一絲肌肉,不過無論如何,他也得憋住這一口氣,否則更多的潭水就會立刻倒灌進他的肺裏,這樣的話,哪怕是裝了肺片義體也挺不了多久。終於,終於浮出水麵,一向水性不好的他差點沒犧牲在這幽靜的深潭裏,甚至還沒有抓穩應庸洛夫伸來的援手,明斯基就難以抑製地不停咳嗽著,從肺葉義體裏嘔出了好幾口夾雜著潭水的黏液。


    “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應庸洛夫一邊拍著明斯基的後背一邊埋怨地說:“這下可好了,我最信賴的十名部下全都折在這該死的水道裏了,我在阿爾法部隊裏服役了將近二十年也沒遇上這種黴事……”


    “也罷,就剩下我們三個了,你們還有速子藥劑嗎?”


    “沒了。”


    “我這還有最後三支,我們一人一支,記住,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空蕩蕩的溶洞不停地裏回響著滴滴答答的流水聲,似寂夜裏教堂旁的鍾樓在輕輕地敲響,溫浩添站起身,輕輕拂去肩頭處的水滴,他望著不遠處潺潺的地下溪流,從溶洞上方滴落的小水滴重重地砸在水麵,雖掀不起什麽浪花,但卻能泛起幾圈波紋,一切都仿佛是那麽的寧靜,那麽的寂寥,仿佛不曾有人來過一樣。


    “靠,你們看我發現了什麽?”溫浩添走著走著突然踩在了一坨軟綿綿的東西,他俯身仔細一看,好家夥,這是一艘被人廢棄的皮劃艇。


    “看來已經有人來過這了。”


    “這東西被撂在這也得有幾個月了。”明斯基不安地說:“恐怕近技組織早就知道這個地方。”


    “他們肯定會知道啊,誰會不認識自家的地下室啊!”


    “噓!小點聲!好像有人過來了!”


    一隊在衝鋒槍上裝備了暗紅色激光指示器的衛兵在前麵不遠處的岩石旁四處搜尋著眾人的蹤跡,他們三人因為水道坍塌失去了全部的武器,隻得避重就輕,想盡辦法躡手躡腳地繞開這隊衛兵,還好,沒有被敵人發現。


    不遠處的地形是略微向下低凹的,一行三人走過去才發現,有兩位阿爾法小隊的成員被敵人俘獲了,他們被死死地綁在了橡木十字架上。周圍則是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衛兵,他們手持自動步槍來回地巡視著。


    “該死!我們的人被抓住了!我得去救他們!”


    “慢著!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近技蠅王多半是在拿他們作誘餌,就等我們自投羅網呢!”


    “不成!我的十位戰友已經折了八個了,最後的兩人我無論如何也得救回來!”


    “可我們現在連把槍都沒有!”


    “我自有分寸!”


    隻見應庸洛夫一聲大吼衝了過去,經短暫的助跑後縱身一躍,立刻在半空中伸展出雙臂裏隱藏的螳螂刀義體,對準了身下反應遲鈍的一隊衛兵,開門見山毫不客氣地來上一個落地斬,在劍刃落地的一刹那,五六個全副武裝的衛兵頓時被衝擊波震到了半空中來,而被劍刃猛然錘擊的岩石地麵,則呈放射狀均勻地龜裂,表麵的岩石甚至被震出了一些破損的殘片,那些碎石殘片飄到了空中,如一把把飛刀般紮入了敵人的身體。


    當然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的,應庸洛夫挺直了身子,經短暫的蓄力後猛然一個轉身,兩把螳螂刀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如古代的騎兵用盡全力來揮舞他的戰戈,又似永恒夢魘在殘血的f6前打出了他的被動,銳利的螳螂刀輕易地將還停留在半空中的敵人割成兩半,奔騰的鮮血,殘肢與敗體,絕望的嘶鳴與哀嚎似乎都停留在了那一刻那一秒。


    可是與此同時,尚未落地的應庸洛夫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個細小的透明晶粒,它們如同電風扇的扇葉一樣飛快地旋轉著,像極了一團人畜無害的螢火蟲。


    “那東西可不像螢火蟲。”


    “該死!那是敵人布置的納米蠅群!”


    瞬間,一大群納米蠅蟲就把應庸洛夫團團圍住,好似一顆顆光粒繞成一束晶瑩的龍卷風,應庸洛夫來回地轉身揮舞著手臂,可這根本就無濟於事,對於細小的納米蠅群來說,銳利螳螂刀就好像劈在了流水之上,揮刀斷水水更流……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溫浩添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枚emp手雷,扔了過去就是“嗡”的一聲震蕩,很快,在一陣陣電流的嘶嘶聲之中,不久前還在肆虐猖狂的納米蠅群全都搖搖擺擺地跌落下去,就像一群挨了殺蟲劑的馬蜂,當時不死也活不了幾分鍾了。


    “我隻有這一枚emp手雷了!”


    “這一顆就足夠了!”


    應庸洛夫三下五除二地斬斷了十字架上的繩子,還好,二位特種隊員體力尚可,他們立即撿起了地麵上散落的槍支,加入了對近技蠅王的反擊之中。不過話說回來,納米蠅蟲可是a國最新研製的秘密武器啊,看來近技組織和a國軍方必有不可名狀的秘密。


    眾人身後,之前敵人的巡邏隊已經占據了有利地形,他們即將居高臨下地朝著特種小隊開火,而眾人身前,一隊衛兵已經架好了兩挺輕機槍,密集的火力壓製使特種小隊抬不起頭來。


    四麵八方襲來的子彈像一隻隻亂動的跳騷一樣,在溶洞的石灰岩地麵上來回地跳動,幸好眾人都及時找到了掩體,否則非得被淩度的雇傭兵打成篩子不可。在幾番激烈的交火之後,五六個雇傭兵被作戰經驗豐富的特種小隊成功殲滅,但是小隊目前依然處於劣勢,被占有製高點的敵人前後夾擊,這麽拖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明斯基,那個……那個無人機空襲支援呢?”


    “我們現在可是在溶洞裏啊,無人機也炸不到這。”


    “高架龍水道遠沒有想象中的牢固,它已經塌方一次了,如果我們能再對地表進行一次轟炸,沒準溶洞的天花板就塌了!”


    “是啊,試試看吧,沒有別的招了!”


    “別急,先給我兩分鍾時間!在這期間我們一定要守住啊!”


    明斯基話音未落,掩體前麵的敵人就已經發起了衝鋒,而且與他們一同進場的,還有近技蠅王操控的納米蠅群。應庸洛夫見狀大吼一聲,提起剛剛繳獲的輕機槍站起身來就是一頓亂掃。可是,卑鄙的近技蠅王又怎會放過這一機會,遮天蔽日的納米蠅群瞬間就撲了過來,與此同時,應庸洛夫也感受到了欲火焚身般足以令人休克的痛苦,他瘋狂地掙紮著,猶如每一絲肌肉都在被螞蟻蠶食,被它們一根肉絲一根肉絲地吞噬殆盡。


    不行,暈過去,就永遠暈過去了。應庸洛夫在半休克的狀態之中強忍著睜開眼,他想站起身來重新提起輕機槍,可是他發現,自己的雙臂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肩頭暗紅色的血跡……自己的手臂……居然被納米蠅群給吞噬了……甚至連一根骨頭都沒有剩……


    槍林彈雨之中,兩位剛剛獲救的特種隊員也分別倒下了,小隊付出了慘烈的犧牲,可是敵人卻在一步步地推進,擊斃三十個,擊斃四十個淩度雇傭兵都是遠遠不夠的,他們至少還剩下一百多人,時間的繼續拖延隻會讓因塌方而分散開來的敵人重新集結……


    霎時間,整個溶洞都開始不停地搖晃,所有人都難以在原地站穩,好似腳下有一個巨大的鍾擺,在左右左右地來回擺動,自己隻有緊緊地趴在上麵才不會被甩下去。溶洞頂部不斷有碎石砸落下來,一向寧靜的暗河也突然間水花四濺波濤洶湧。這個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溶洞要塌陷了,而且沒有人願意埋在這濕冷的地方。


    “後邊的敵人要跑了!”


    “先不管他們,我們去追近技蠅王!所有人上船!”


    溶洞的暗河裏停著幾艘敵人的氣墊船,四處逃竄的雇傭兵們爭先恐後地爬上了氣墊船,而被幾個衛兵簇擁著的那個拿著指揮棒身穿燕尾服的家夥,他就應該是近技蠅王了。這個陰險狡詐之人直到最後才肯露麵,應庸洛夫手下的十位特種隊員,都被這個狡詐惡徒害死了,而應庸洛夫本人也失去了雙臂,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


    “你們不要管我了,我現在就是個累贅!”


    “不行,你要是也沒了我手下可真就沒人了。”


    明斯基和溫浩添拚了命地把應庸洛夫拖上了氣墊船,還好,船載重機槍,毒刺火箭筒,這艘氣墊船上的裝備還是蠻不錯的。溫浩添連忙發動了油門,一路上飛濺的冷水如飛沫般襲麵而來,身後就是正在坍塌的溶洞,而前麵,則是兩艘敵人的氣墊船。


    明斯基操起重機槍,對準敵人就是一陣掃射。雖然那幾個雇傭兵也立即開槍還擊,但是在上下起伏的氣墊船上,他們手裏的步槍是把握不住的,而裝備了義眼芯片的明斯基則開啟輔助瞄準模式。不出十秒,一艘氣墊船就失去了控製撞在了岩壁上墜毀了,而另一艘上的敵人也被重機槍擊中落水大半,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


    “快,加速啊,溶洞要塌了!”


    溫浩添一下把油門踩到底,由於速度太快,氣墊船的船頭都壓不住了,它微微的飄了起來,留下了兩道蒼白色的水花,而身旁,灰暗的岩壁飛快地向後消逝,劃破空氣時產生的勁風吹起了漂泊的水浪,哪怕是在坐過山車時,也感受不到如此呼嘯的罡風。


    前方就是繁星點點又有著幾束金光的夜空,可是身後卻是已經撕破臉皮的陰暗,它張著血盆大口,仿佛是永遠也沒有飽腹感的妖怪腐外道,不願放過每一個人,想要把它所見到的一切都留在它那深邃的黑暗裏。


    身後一片劈裏啪啦之聲,隨後陣陣水花如傾盆大雨般淋在了氣墊船上,看來整個高架龍水道已經徹底坍塌了,還好,他們三人成功逃了出來,可是氣墊船的油量並不樂觀,可能已經支撐不了太長時間了。不過這時局勢已經逆轉了,近技蠅王乘坐的氣墊船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甚至連兩百米都不到了,可是在眾人的左側,突然傳出來一陣直升機螺旋槳的嗡嗡聲。


    “什麽?那是a國的武裝直升機!”


    “明斯基快想辦法把它打下來!不然我們就都玩完了!”


    “莫慌,氣墊船裏有一個毒刺火箭筒。”


    阿帕奇直升機用兩挺轉輪機槍瘋狂地向氣墊船掃射,幸虧氣墊船速度足夠快,轉輪機槍的子彈全都打偏了。明斯基趁這個空檔趕快扛起毒刺火箭炮,瞄準後發射了一枚自動跟蹤的地對空導彈,可是敵人的直升機放出了一團幹擾煙霧,成功躲過了一劫。


    “該死,讓他逃了!”


    “小心,右側又來了一架!”


    突然間,右側的阿帕奇直升機發射了一發空對空導彈,將之前是那一架武裝直升機打得稀碎,燃燒著的鋼鐵碎片飛濺得到處都是,如雪花般無聲無息地落入水裏,很難想象,這就是一刹那的事。


    “啊,是我們的人!”


    “嗯,是夏探秋,他是我們安插在a國的間諜,我們的無人機之所以能成功轟炸這裏,就是他把a國的防空係統給關掉了。”


    “小心,前麵是一個瀑布!”夏探秋通過隊內語音說道。


    “啊,近技蠅王的氣墊船居然衝下去了!”


    “繼續加緊油門,我們也要衝下去!”


    時間好像凝滯了,氣墊船以最快的速度衝下了瀑布,幾十米給人的落差感其實並不是很強,但是由於氣墊船的速度過快,它在半空中劃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與此一同奔騰而下的河水也浮蕩在半空中。一束朝陽的金光劃破了灰暗已久的夜空,明斯基看見了瀑布上空瞬間形成的絢爛彩虹,他沒有讚歎也沒有一絲的欣悅,隻是默默地希望這不是自己見到的最後光景。


    幾秒鍾的時間一晃而過,氣墊船悄愴地側翻在了瀑布的下方,失重瞬間的無助與恐懼,仿佛把不久前高架龍水道的塌方又上演了一遍。在最後關頭,溫浩添死死地抓住了失去了雙臂的應庸洛夫,沒有讓他沉在這陰冷的湖水裏。兩人掙紮著從水裏爬出來,濕冷的衣襟參雜著少量的血跡,晚秋凜冽的寒風飄然吹過,溫浩添禁不住地打起了冷顫。


    岸上,是敵人的氣墊船,不過它已經完全側翻,倒扣在沙灘上,船前,是兩個身負重傷的雇傭兵,他們在地上掙紮地爬著,就好似兩個在沙漠裏行走多天的人第一次見到水源,舉起了長牙舞爪的雙臂,低沉地咕噥著什麽,或許他們是在求饒吧,不過這種為淩度組織賣命的雇傭兵不值得同情,他們眼裏隻認識錢,沒有一絲士兵的素養與榮譽感。


    溫浩添顫顫巍巍地從腰帶旁抽出匕首,用盡全力劃開了這兩個半死不活的雇傭兵的喉嚨,鮮血噴湧出來,濺在了他胸前的領口,可這些又怎能夠祭奠那些逝去的戰友。


    一個身著燕尾服的光頭從氣墊船左側跌跌撞撞地爬了出來,他手裏緊握著一根指揮棒,比劃了幾下又念叨了幾聲。溫浩添一眼就認出他正是近技蠅王,但是並不理解這家夥拿指揮棒做甚。


    溫浩添勉強地半站起身,欲用手裏反握的匕首插進近技蠅王的喉嚨,可就在他邁出第一步之時,一團納米蠅蟲包住了他的右手,溫浩添本想奮力掙紮,可是右手就好像伸進了即將凝固的水泥裏,仿佛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無論如何也伸不出來。


    原來,近技蠅王手裏握著的指揮棒就是納米蠅群的控製器,而溫浩添的右手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知覺,他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不見了……失去雙臂的應庸洛夫因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不醒,溫浩添絕望地抬起頭,他聽見了直升機螺旋槳的嗡嗡聲,可是這附近植被茂密,駕駛著阿帕奇直升機的夏探秋無法看到他們二人的位置……


    “砰!”一聲槍響,近技蠅王手裏的指揮棒被打得稀碎,然後又是一聲槍響,近技蠅王的上衣紅了一大片,他立即掙紮著倒了下去,原來,是明斯基來了,如果再慢一步,研製速子這項技術就要進棺材板了。


    明斯基緊接著又踉踉蹌蹌地向前走了幾步,朝著還沒有死透的近技蠅王頭部開了一槍,終於,逝去的特種隊員們終於得到了安寧。


    “結……結束了嗎……”昏迷已久的應庸洛夫久違地說了一句話。


    “都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明斯基望了望金光拂曉的天空,略有所思地說:“唉,這家夥……不知道f國那邊情況如何,希望他們不要跟我們一樣慘。”


    身後,是直升機著陸時特有的嗡嗡聲。


    d國高架龍水道決戰,近技蠅王落敗,頭部被子彈貫穿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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