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那年得了玉鎖,玉鎖被破成兩半,他和母妃一人一半,記得母妃得了玉鎖,就把玉鎖掛在了她自個的脖子上。


    後來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母妃,可再見的時候,掛在母妃脖子上不見了玉鎖。當初年幼沒多想過,隻當母妃將玉鎖收了起來,今兒再看,望著母妃脖子上的華麗殷落圈,徐子謙若有所思開。


    呂貴妃自是注意到兒子的怪異目光,她問道:“怎麽了,為何這樣看著母妃?”


    徐子謙頭裏活絡,琢磨陣陣,最終決定還是不問了,寧兒說的對,敵暗我也暗,才好做更多的事,倘若打草驚蛇,不定會出什麽茬子。


    徐子謙當下所尋思的不過打比方而已,他真的不想把、對他如此好的人當做敵人,母妃對他的好徐子謙看在眼裏,縱然母妃逼著他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徐子謙始終相信,母妃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他。


    徐子謙笑笑,同母妃拉開點兒距離,道:“我沒想什麽,我就是在尋思,父皇的壽辰馬上要到了,借給父皇祝壽的空子,該如何好好的孝敬一下母妃。”


    呂貴妃笑意濃,她說道:“孝敬我就不必了,隻要你能在一眾兄弟姐妹中脫穎而出,這便是母妃最想看見的。好了,咱不說了,菜都快涼了,再吃一點吧。”


    徐子謙真的不餓,但他沒有駁母妃麵子,順從端起粥碗,接著喝還沒有喝完的粥。


    陪呂貴妃用過早膳,徐子謙將母妃送走,徑直去了外廷,同溫良匯合。


    溫良無法入皇子所居的內廷,但可以暫住侍衛所。


    二人碰麵,尋個無人處,徐子謙把從徐寧那裏聽來的話,悉數告知溫良,溫良眸子大睜,“殿下,此事當真?”


    “當不當真,我也無法確定,但這枚玉鎖不會有假。”徐子謙把合二為一的玉鎖取出來,讓溫良能夠看清楚。


    溫良乃徐子謙的貼身侍衛,徐子謙有什麽事,多時會與溫良商議,他能相信的人也唯有溫良。


    溫良接過玉鎖,看了又看,道:“殿下想怎麽做?”


    “我想證實冷宮裏住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是何身份,本來我欲立刻去冷宮瞧瞧,但寧兒提醒了我,我不能就那麽光明正大的去冷宮,倘若她真是我的生身之母,我若光明正大的去看她,不定會給她帶去災難,所以我想拜托你。”


    “殿下的意思是?”


    “今夜你替我去趟冷宮,幫我證實一下,那兒是否真的住這樣一號人物,我隻有確定了冷宮裏的確住著一位這樣的人,我才好謀劃,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溫良輕功不錯,徐子謙雖也會武功,但比起侍衛出身的溫良跟前,確有一點遜色,況且溫良是他最信任的人,派他去,徐子謙也能放得下心。


    溫良一口應承下,徐子乃他名義上的主子,主子發話了,作為侍衛隻能忠心接令。不過溫良的心思卻是活絡,寧兒居然能夠探來這麽驚天的秘密,這小妮子夠淘的。


    ******


    入夜,一道黑衣穿梭於宮廷裏,這道黑影避過巡夜侍衛,轉了幾轉來到正芳宮,正芳宮裏,主殿還亮著燈,黑影竄上房頂,確定宮女們都已經歇了,他無奈的搖頭。


    伺候在正芳宮裏的宮女們,可真是個個的命好,主子還沒睡,她們卻都一個個睡下了,能在宮裏過這樣的日子,恐怕是這些宮女們前世修來的福氣。


    妥格輕飄飄的落在主殿前,上手輕輕推開閉著的殿門,殿門未發出一絲響動。


    坐於桌邊的人背對殿門,沒發覺身後動靜,直到妥格立在她身後好半天了,徐寧才覺的身後似乎有人。


    徐寧下意識轉過頭,當看清身後來人是誰,徐寧瞪大眼,本來坐著,她迅速站起,道:“你怎麽來了?”


    迅速去到殿門口,伸出腦袋望了望,確定外頭再沒誰,她返身回來,道:“你身上的傷可好了?”


    前些日子宮裏鬧刺客,刺客正是妥格,當日妥格鑽到她的正芳宮裏來,從後窗戶跳出去,再就沒見他的人。徐寧還一直擔心妥格怎麽樣了,現瞧人活生生的立在眼前,徐寧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傷可有好徹底。


    妥格笑:“這麽關心我?”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的傷可好了?”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關心我,是否想我了?”


    看妥格,他總是一本正經,可他說出來的話,常常有種調侃意味,和他相熟這麽久,隻要麵對他時,徐寧心跳總會加快。


    她沒有回答妥格的問題,而是問,“你找我有事?”


    妥格沒有說話,一把扯過她的胳膊把衣袖撩起來,那夜,她為了護他從而把她自個的胳膊劃傷,妥格沒忘記,瞧寧兒胳膊上的傷已經好了,妥格便再沒什麽可擔心的。


    徐寧知妥格看什麽,她抽回手說道:“我沒事,你能否告訴我,你今夜入宮來幹什麽?”


    “我若說、我是專門來看你的,你會怎樣?”


    徐寧仰望高出她許多的少年,沒從對方臉上看出開玩笑的意思,徐寧臉刷地紅了,虧了夜晚燈下黑,臉色的變化,並不能叫旁人看的很清楚。


    徐寧臉頰發燙片刻,迅速壓下異樣,“我有什麽好看的,我不還是我麽。”


    妥格雖未看清楚徐寧的臉色,但麵前小女娃的手足無措樣,還是令他心情不錯,“我說的是真的,我是專門來看你的,但也要從你這裏打問一些事。”


    “你想打問什麽?”


    “是關於冷宮裏、那個女人的事。”


    徐寧蹙眉,“你怎麽知道這事。”


    “你別管我從哪裏得來的此消息,我就隻問你,冷宮裏確實有一號這樣的女人是麽?”


    徐寧眉頭漸漸展開,她說道:“那是肯定的,那女人不光我看見了,還有六皇子,他和我一同見著了。”


    妥格相信徐寧沒有騙他,既然寧兒和六皇子都瞧見,冷宮裏有這樣一號人物,為何他方才去冷宮,並沒瞧見寧兒嘴裏形容的那個人呢。


    妥格告知徐寧他剛去冷宮的經過,徐寧聽完,眸子圓瞪,“你去了冷宮,但並未見著冷宮裏有這樣的一個人?”


    “沒錯,我去了,我也找到見了你所說的那個朱紅色大門,但我並沒有在那門後的宮殿裏,找見你所言的人物。”


    徐寧道:“怎麽可能沒有,那日白天,我和哥哥一道去冷宮晃悠,後來的一天晚上,我獨自去了冷宮,那晚上她也還在,怎麽你去她就不見了?”頓了頓,“妥格大哥,你從哪裏曉得這消息的。”


    徐寧所問何意,妥格懂,“我從哪裏曉得的,你無需多問,我想知道什麽事,沒有說知道不了的,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事告訴其他人。”


    徐寧倒不是擔心妥格把這事告訴其他人,而是她懷疑開,妥格背後還有什麽秘密,今早才把此事告知二哥,晚上卻見妥格來說,冷宮裏的那個女人消失了。


    要來也該是徐子謙,就算不是徐子謙本人,也該是徐子謙身邊的誰來,現在卻見妥格出現,徐寧懷疑開,妥格究竟是誰。


    妥格曾說過,他和溫良是師兄弟,徐寧盯著妥格的臉,會不會是、自己把那事告知了二哥,二哥又告知溫良?


    妥格也能曉得此事,是否溫良告知的妥格?


    徐寧望著妥格陷入思緒,她越來越懷疑,溫良是妥格安插在陳王身邊的密探。


    妥格終究為鬼門穀穀主,冷宮裏的一個女人,居然能驚動妥格親自入宮?!


    徐寧覺得糊眼迷霧越來越濃,鬼門穀主,溫良,他們到底有何牽扯?


    徐寧臉色瞬間生變化,看的妥格不明就理,他道:“寧兒,你怎麽了?”說著想上手去拉她。


    徐寧朝後退一步,“妥格大哥,我不是想探你的秘密,如果你接近我是有什麽目的的話,你可以坦白說出來,我這裏若有你需要的,我會通通告訴你,你用不著這樣。”


    妥格越發的不明,徐寧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會一瞬間給他說這麽奇怪的話,“寧兒,你說我接近你有目的?要說我接近你的目的,也就是等著你長大了娶你,除此,我還能有什麽目的?”


    聽多了對方說要娶她的話,徐寧倒也有了些許免疫,她再度同妥格拉開點距離。


    “你能否不要拐過話題,我說的什麽意思你應該明白。我來京城隻是想找我的家人,和為我娘報仇,等我為母親尋了仇,我就會離開皇宮,去過我自己的日子,不想卷入朝廷與江湖之間的紛爭,我……”


    話不及說完,妥格繞到了徐寧麵前,“你以為我接近你,是想利用你,對麽?”


    徐寧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妥格的言辭,時至今日,她發現妥格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徐寧現覺得,妥格背後恐怕不單單隻是鬼門穀主這麽簡單。


    鬼門穀不過一介江湖門派,既是江湖中人,卻總跟朝廷扯上關係,這讓徐寧不得不多想。


    徐寧再沒說話,微微的垂首著。


    妥格望著麵前小女子一陣,微微的歎口氣,徐寧低頭不說話,妥格仿佛能看穿徐寧想什麽。


    他把麵前小女娃望了好一陣,忽地說:“寧兒,你看我是誰。”


    低頭的徐寧忽抬頭,眼前還是妥格,並沒見溫良,那剛才的說話聲怎麽會?


    徐寧眼底疑惑一個勁的往外溢,確定剛才同她說話的就是妥格,而並不是溫良,仰望間,妥格從懷裏摸出一張什麽東西來。


    一旁的架子上擱著木盆,盆裏還有清水,他把手上東西放進木盆清水裏,然後坐在徐寧的梳妝鏡前,對著鏡子把那東西往臉上貼。


    徐寧就靜靜的立在妥格身後,看著他忙活,當忙活完的妥格站起來,轉過麵對身後小女娃時,徐寧被驚的步子連連後退。


    一直退到圓桌跟前,靠在圓桌邊上,徐寧捂住了嘴。


    溫良移步徐寧麵前,站定,“這就是我的秘密,你還想知道我有什麽秘密麽,我會全部告訴你。”


    徐寧語調顫,“你、你隱藏我二哥身邊,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我隱藏他身邊多年,隻為尋找一個答案,但我給你保證,我沒有害他的心思,我要想害他,也不會候拚上命的一直保護他。”


    徐寧緩和驚懼,又被妥格勾起好奇,正想問,他要探知什麽樣的秘密,話到嘴邊了,她卻又咽了下去。


    妥格很意外,他等著徐寧問話呢,卻看小丫頭垂下腦袋做低頭狀,再無言語。


    “你要是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我會把你想知道的,通通告訴你。”他說。


    徐寧搖搖頭,“你都把你最大的秘密告訴了我,我再問別的,也許會犯了你們江湖門派中的大忌,所以我還是……”


    妥格乘徐寧不備,一把將徐寧豎著抱起來,順順的讓徐寧坐在了圓桌上,這樣,徐寧的視線便可以同他持平。


    妥格的突然舉動把徐寧嚇壞,驚嚇過後,卻見妥格隻是把她抱著,讓她坐在了桌子上,徐寧的驚嚇又退下。


    與麵前男子目光相對,徐寧眼神變複雜,眼底也有一絲尷尬。一直覺得自己既喜歡著溫良,心裏又裝著妥格,卻不想他們居然是一個人。


    到底是該生氣他一個人裝成倆個人騙自己,還是該慶溫良原來是妥格假扮的。


    望著麵前人的眼睛,徐寧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妥格順手扯下麵具,顯出自己的真容,又把人皮麵具揣進懷裏。


    “寧兒,我說的是真的,等你長大了你就娶你,之前麵對你多時用假麵,我也不想那樣,現在我能用本來麵貌麵對你,會盡量的用本來麵貌麵對你,你若想知道什麽,我會把我的一切通通告訴你,你別有心裏負擔。”


    徐寧坐在桌子上,妥格立在地上,視線持平的二人靜靜對望。


    良久,徐寧搖搖頭,“好奇會害死貓,我還是收起我的好奇心吧。”


    妥格圈住了徐寧的腰,腦袋湊近她,道:“我要是想告訴你呢。”


    曖昧氣氛彌漫,將二人包裹住,徐寧被嚇蒼白的臉又紅起來,心也砰砰跳開,再加上被妥格輕輕的摟著,徐寧心上確生出異樣。


    她腦袋稍微往後退了點,“無論你告訴我什麽,總也改變不了你接下來要做的事,告不告訴我,有區別?”


    “當然有區別,我得讓我未來的媳婦知道,他將來要嫁的相公是個怎樣的人。”


    徐寧眼睛眨巴,對方吐出的淡淡氣息拂過臉頰,癢癢的,還想往後避,然而無處可退。


    想抬頭,妥格臉離她很近,根本無法抬起頭。


    越來越濃重的曖昧,把二人包裹住。


    離得近了,妥格瞧見了徐寧的臉色變化,他聲音依舊壓得低低的,“寧兒,你若再大一些,我一定會親你一下,不過現在,我不會那麽做,你還太小,等你長大點了,我一定要實現我對你的願望。”


    徐寧愕然,真的從來沒想過,妥格也會說這麽煽情的言辭。


    妥格的臉離徐寧很近,倆人幾乎鼻尖相對,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徐寧漸漸的拋開心上負擔。


    無論他是誰,心裏已經記掛了他是事實,那時還覺得自己是個花心的,現在好了,那些負擔可以通通拋開了。


    徐寧含羞道:“騙我很好玩麽,還把我騙的一愣一愣的。”


    想起那日在陸府門口遇見的那個溫良,那個溫良當時朝她走來,連理都沒理她;還有最早,與妥格化身的鬼公子坐在酒樓的二樓喝茶,窗外樓下溫良正領著一隊人路過。


    徐寧現在明白了,恐怕二哥身邊不光有鬼門穀主假扮的溫良,他身邊還有其他溫良。


    徐寧問出內裏猜測,得妥格確定言辭,“你沒猜錯,殿下身邊不光有我,還有我的手下,我脫不開身的時候,我的手下就會扮成溫良保護殿下,寧兒,我隱在殿下身邊,從來沒有要害他的心思,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不用給我保證,你若想害他,你早就害了,也不會等在現在,給我做什麽保證。”


    妥格笑了,笑著一把將坐在桌上小女娃抗上肩,徐寧道:“你幹嘛?”


    “老站在這裏聊天,累,咱們找個舒服點的地。”說話間,妥格把她放在了靠牆的軟榻上,挨著徐寧坐定,妥格言:“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我可不相信你能壓下你心中的好奇。”


    誠如妥格所言,徐寧確無法壓下心頭疑惑,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徐寧不再拗著,不錯,方才與妥格談話,多多少少有拗著的成分在裏頭。


    徐寧目前不想知道別的,她最想弄明白,冷宮裏的那個女人怎麽回事,那女人被關在冷宮裏頭,怎會不見了。


    妥格把今夜入冷宮的詳細經過告知徐寧。


    確如徐寧猜測那樣,陳王把冷宮之事告知了化身溫良的妥格。


    入夜後,妥格找到了冷宮裏的、那座朱紅色大門,然而他入了門裏頭,卻壓根沒找見裏麵有人。


    妥格出入冷宮很順利,進去出來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妥格還怕找錯了地方,把其他地都翻找了個便,別的地方也關著一些人,但將所有關人的地方找了遍,都沒發現被毀容的那位。


    徐寧道:“沒有,這怎麽可能,那日我和六哥進去,瞧見有太監給她送飯呢,怎可能沒有人了呢。”


    “這也是我比較奇怪的地方,既然那女人被關在裏麵多年,當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所以我懷疑……”


    “你懷疑什麽?”


    妥格想了想,道:“三種可能,一,有人曉得了你把半枚玉鎖交給了殿下,從而打草驚蛇,那個女人被殺了。二,就是那個女人自己逃了,當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若能逃走,也不可能被關在冷宮那麽多年。這第三種可能就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設這個圈套的人,定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圈套?”徐寧怔仲,“設圈套利用我,挑撥陳王與呂貴妃的關係?”


    妥格點點頭:“這個可能性很大。”


    徐寧細細回憶兩次見那女人時的情景,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對方故意設圈套從而設計她,當日自己和六哥無意中才去的冷宮,那天又沒有人故意引誘他們往冷宮而去,既如此,對方又從何處設圈套,引他們上鉤呢。


    不是第三種和第二種可能,那麽隻剩下第一種,便是那個女人可能被暗害了,若這個假設成立,徐寧又不大相信,有人會知道,她曾兩次見過冷宮的那個女人。


    風聲沒走露,又有誰會害那位呢?


    徐寧靠在軟榻上,心思活絡不止,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女人怎會消失。


    妥格瞧身旁小女子陷入無度思緒,越思謀眼皮似乎越打架,打架良久,竟漸漸的閉上眼,妥格無奈,累成這樣了,居然還有精神同他嘮嗑。


    看身邊小丫頭緩緩閉上眼,最後變得呼吸均勻,妥格取來一床薄被給陷入睡夢裏的小丫頭蓋上,之後他悄悄的離去,如他來時那般。


    隔日大早,徐寧被綠秧搖晃醒來,“公主,你昨晚就在這裏睡了一晚上。”


    坐著睡了一夜,定然哪裏都不帶勁,徐寧打著哈欠站起來,回想昨晚,她都不知妥格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綠秧伺候著徐寧梳洗過,其她宮女們端來早飯。


    綠秧又找來一身厚實的禦寒衣,“公主今日若出門,需得穿暖和點,今兒比昨日,氣溫明顯的低了很多。”


    吃著早膳,聽綠秧如此說,徐寧想起來,該準備父皇的壽宴菜式了,天氣越冷,父皇壽宴便越近,宮裏從今天開始會忙活起來。


    飯畢,徐寧暫時收起了思,她要先去冷宮走一趟,確定一下妥格昨晚所說是否術士。


    今日去冷宮,徐寧沒有偷偷摸摸的,而是領著綠秧和一眾宮女們浩浩蕩蕩的。


    去冷宮的借口就是,她想看看,冷宮是否真的鬧鬼。


    宮女們不想去,可架不住公主要去那探險,宮女們便跟上了公主步伐。


    到地方,朱紅色的大門依舊鎖死著,透過門縫瞧裏頭,不見有動靜。


    徐寧今日來冷宮說是為探險,其實還帶著糕點借口布施做掩護。


    隻要遇見關人的院子,她都會放下些糕點,到這裏敲了半天門,沒見有人出來。綠秧道:“看來這裏麵沒人,公主,我們去別處把。”


    徐寧應承了綠秧的提議,領著人而去,妥格所言果然屬實,那個女人失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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