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穎嬪史香君在前明故宮遺址半夜遭遇女鬼,在坤寧宮讓紫鵲沒有料到的是,穎嬪史香君最後竟然掄起木棍,把乾清宮的龍椅打倒!


    金陵行宮,皇後林疏影與雪鳶見穎嬪史香君發狂,迅速把穎嬪史香君攙扶到寢宮床榻上。


    張太醫張珍給穎嬪史香君診脈後,稟告皇後林疏影道:“啟稟皇後娘娘,穎主兒是在前明故宮遺址暗中被鬼恐嚇,回宮後驚駭欲絕,花椒瘋了!”


    “張太醫,你迅速給穎嬪在寢宮裏開一個方子,把穎嬪的花椒瘋病治好!”皇後林疏影罥煙眉顰,囑咐太醫張珍道。


    “小姐,我們在前明故宮的後宮好像真的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這真的是前明後宮的鬼魂嗎?”紫鵲對皇後林疏影迷惑不解地詢問道。


    “紫鵲,前明故宮的幾次靈異事件,我們都成功偵破了,這後宮的哭叫聲,本宮思慮再三,這也可能是凶手暗中製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皇後林疏影對紫鵲意味深長又疑竇叢生道。


    “小姐,紫鵲亦不相信這個世間有鬼魂幽靈,但是前夜,紫鵲確是與穎主兒一同聽到了那讓人不寒而栗的慘叫聲!”紫鵲對皇後林疏影迷惑不解道。


    “紫鵲,我們今晚再去前明故宮遺址!”皇後林疏影對紫鵲道。


    北方,京畿,崇德三年,就是弘榮皇帝與皇後林疏影南巡的同時,準格爾大汗爾薩拉與漢奸穆親王弘禮串通一氣,率領十萬鐵騎,向長城進攻!


    在京城的朝廷監國的軍機大臣納親,迅速暗中派人趕到金陵行宮,向弘榮皇帝稟告。


    “弘禮這個人麵獸心的漢奸,竟然秘密地勾結爾薩拉率領十萬準格爾叛軍趁朕南巡,向我京城公然侵犯!馬超、海察蘭,你們與朕帶一萬鐵騎,暗中迅速回京!”弘榮龍顏大怒,立即把步軍統領馬超與軍機大臣海察蘭都派人叫到行宮,命令他們道。


    “皇後娘娘,準格爾叛軍趁皇上南巡,突然襲擊京城,皇上在金陵織造府行宮,秘密地暗中為了兵貴神速,已經率領一萬鐵騎,秘密從金陵城啟程,與馬超、海察蘭等人星夜趕京城了!”女官茜雪向皇後林疏影欠身,稟告道。


    “皇上已經暗中回京了?”皇後林疏影十分驚愕。


    “皇後娘娘,皇上在行宮啟程前,命奴婢稟告皇後娘娘,在金陵行宮繼續公然製造皇上與嬪妃仍然在金陵的假象!”女官茜雪向皇後林疏影欠身,一本正經道。


    前明故宮遺址,夜,皇後林疏影與紫鵲仍然進了午門。


    弘榮駕馭著白馬,親自率領一萬鐵騎,與馬超、海察蘭星夜向京城趕去!


    長城居庸關,準格爾大將博爾術率領幾萬鐵騎,手執狼牙棒,指揮叛軍攻城!


    因為漢奸穆親王弘禮與心腹吳辟暗中用奸計欺騙居庸關總兵,準格爾叛軍竟然在半個時辰後,輕而易舉地攻陷了居庸關!


    準格爾的鐵騎頤指氣使,得意忘形又自鳴得意,公然在京畿到處燒殺搶掠!


    但是讓這群叛軍都始料未及的是,在他們攻進長城居庸關的一夜之間,幾萬八旗鐵騎似乎從天而降,突然漫山遍野,鋪天蓋地,向他們殺來!


    隻見一員戴著兜鍪,穿著藍色盔甲的大將,手中一柄大刀,身先士卒又一馬當先,突如其來拍馬舞刀,所向披靡,殺進了準格爾叛軍群中!


    弘榮手中隻一柄大刀,上下翻飛,分花拂柳,在叛軍群中舞得呼呼生風,盤頭蓋頂,殺得叛軍血肉模糊,人仰馬翻!


    八旗鐵騎血脈賁張,都士氣大振,大刀闊斧,一個個英勇無畏,衝鋒陷陣,舉起大刀,向叛軍大砍大殺,殺得準格爾叛軍血肉橫飛,屍橫遍地!


    “青軍弘榮率領援兵殺來了!”準格爾叛軍被弘榮率領的一萬鐵騎殺得鬼哭狼嚎,血流成河,兵敗如山倒,落花流水!


    “啟稟大汗,青國皇帝弘榮親自率領援兵,襲擊我大軍,我攻陷居庸關的幾萬鐵騎與博爾術將軍竟然都全軍覆沒!”準格爾叛軍大營,一名駕馭著戰馬的斥候向大汗爾薩拉驚慌失措地稟告道。


    “弘榮竟然在金陵城行宮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詭計,突然率兵趕回京城!”準格爾大汗爾薩拉氣得七竅生煙又氣急敗壞!


    再說金陵,皇後林疏影與紫鵲在子夜進前明故宮遺址,指揮侍衛,逮捕了躲在後宮用巫蠱幻術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幾個準格爾奸細,竟然秘密發現,前明故宮遺址裏,竟然隱匿著幾名東瀛吸血鬼!


    “金陵城被鬼吸血害死的百姓與行宮失蹤的宮女,竟然都是被這群東瀛吸血畜生害死的!”紫鵲杏眼圓睜,怒視著被侍衛逮捕,都跪在地下的幾個東瀛人,不由得激動萬分,怒氣填膺,對著東瀛吸血鬼們的屁股,就是重重地幾腳!


    “紫鵲,把這**細都秘密地押回京城!”皇後林疏影不由得用帕子捂著丹唇,暗中忍俊不止,囑咐紫鵲道。


    “小姐,這群東瀛來的畜生,竟然半夜用巫蠱幻術和口技,製造栩栩如生鬼魂哭叫的假象,故弄玄虛裝神弄鬼,把穎主兒子夜都嚇成花椒瘋了!”紫鵲怒視著幾個東瀛奸細,對皇後林疏影咬牙切齒道。


    “本宮以為是女鬼慘叫,真是讓本宮始料未及,竟然是你們幾個東瀛來的鬼暗中躲在遺址故弄玄虛裝神弄鬼!”就在這時,穎嬪史香君親自手執一個搗衣杵,大動肝火,撅著小嘴,衝到幾個東瀛奸細麵前,纖纖玉手執著搗衣杵怒氣填膺地指著跪在地上的幾個鳥男女,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悲憤萬分,奶凶奶凶地把東瀛吸血鬼劈頭蓋腦罵了個狗血噴頭!


    “我們躲在遺址學鬼哭叫,這個世間隻有你這個傻大姐竟然信了!”東瀛奸細對怒火萬丈的穎嬪史香君,最後讓人哭笑不得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幾句不尷不尬的話!


    穎嬪史香君大為光火,竟然掄起搗衣杵,對準東瀛吸血鬼,狠狠地打了幾十下,打得東瀛奸細鼻青臉腫!


    春末,皇後林疏影在金陵行宮指揮若定,製造皇上現在仍然在行宮的假象,坐懷不亂地命令文武百官與妃嬪都有條不紊地從金陵城井井有條地回了京城!


    京城,紫禁城,弘榮率領青軍十萬主力,在西北大敗準格爾大汗爾薩拉與漢奸穆親王弘禮的十萬鐵騎,凱旋回京。


    就在這時,京畿又突如其來地發生了巫蠱妖人四處傳播謠言,妖言惑眾的大案!


    “皇上,現在京畿各地的巫蠱妖人,在大街小巷與街頭巷尾編造傳播謠言特別猖獗!”軍機大臣納親向弘榮稟奏道。


    “皇後在金陵成功逮捕了幾名東瀛奸細,昔日金陵城的靈異案,全部都是這群東瀛奸細秘密製造假象,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這京畿的巫蠱妖人,朕思慮再三,也與金陵的東瀛奸細忍者一模一樣!”弘榮龍顏大怒道。


    再說後宮,皇後林疏影在紫鵲與雪鳶的攙扶下,回到有鳳來儀宮,林疏影罥煙眉似蹙非蹙,凝視著院子裏的薔薇,對紫鵲與雪鳶心潮起伏,感慨萬千道:“紫鵲、雪鳶,金陵的前明故宮,與紫禁城幾乎一般,但是,都三番五次地發生靈異事件,這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鬼,從北到南,竟然秘密地暗中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小姐,這皇太後林蘅蕪在我們去金陵時,仍然使盡渾身解數暗中陷害,紫鵲想,皇太後現在已經完全歇斯底裏喪心病狂了,所以小姐,我們在後宮暗中索性派侍衛一不做二不休,賜給皇太後鴆酒,賜她自盡!”紫鵲勸說皇後林疏影道。


    “紫鵲,但是皇太後是本宮的大姐!”皇後林疏影罥煙眉緊蹙道。


    “小姐,大小姐這十幾年對你無惡不作,在這個世間罪大惡極,趙姨娘在金陵竟然仍然與大小姐勾結,迫害小姐,小姐,她那般對我們心狠手辣,我們亦要對她惡毒!”紫鵲怒不可遏,對皇後林疏影與雪鳶撅著小嘴,氣呼呼地勸道。


    “紫鵲,大小姐現在是皇太後,小姐如若賜死她,她必定可以欺騙許多人對小姐都恨之入骨,更喪心病狂地詆毀汙蔑小姐!”雪鳶語重心長又苦口婆心地勸紫鵲道。


    後宮,子夜,陸貴人富察白露從金陵回京城後,接二連三在寢宮做噩夢!


    今夜,陸貴人富察白露精神恍惚,似乎到了一座皇宮的遺址,她嚇得渾身顫栗,殘垣斷壁,到處陰風陣陣,突如其來,在陸貴人富察白露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張金陵前明故宮遺址看見的慘白的女人臉!


    “你這女鬼!皇後娘娘已經把你們全部都查得水落石出!本宮也不怕你們這些女鬼,你來打本宮,本宮把你打得頭破血流,滿地找牙!”陸貴人富察白露突然想起皇後林疏影已經偵破了前明故宮女鬼的案子,她立刻從地上拿起了一水火棍,對準女鬼,大聲道。


    這時,那渾身慘白的女鬼,突然渾身扭曲,齜牙咧嘴向陸貴人富察白露撲來!


    陸貴人富察白露慘叫一聲,突然睜開眼睛,隻見承乾宮寢宮已經是黎明時分!


    “我聽說皇後娘娘在金陵行宮抓到了女鬼,這昔日在紫禁城死的鬼魂,都在那陰曹地府憤怒了,大罵皇後娘娘公然在陽間欺負鬼魂,都要來陽間報仇!”


    “皇後娘娘就是喪門星,聽說昔日先帝時,後宮就傳說皇後娘娘是一名紅顏禍水!”辰時,後宮甬道,紫鵲聽見許多宮人在暗中交頭接耳,沸沸揚揚。


    “陸貴人,本宮今日聽說你在承乾宮又做噩夢了,這後宮,你公然一直唯皇後娘娘馬首是瞻,但是你這次也是被皇後娘娘抓鬼暗中牽連了!現在皇宮內外,人盡皆知,京城各地街頭巷尾今年之所以接二連三地發生靈異案,都是皇後娘娘抓鬼殺鬼罵鬼,暗中得罪了陰曹地府的鬼魂,鬼魂在陰曹地府都群情激憤,要來陽間報仇,許多人被害了,所以陸貴人,本宮勸你,在後宮裏也離皇後娘娘遠著點!”魏貴人魏娉婷看到陸貴人富察白露在禦花園黯然神傷,失神落魄,婀娜多姿地在宮女香穗的攙扶下,步到了陸貴人富察白露的麵前,對陸貴人富察白露挑唆道。


    “魏貴人,本宮看,皇後娘娘不是紅顏禍水,在後宮到處挑撥離間,添油加醋,四處妖言惑眾的妃嬪,才是真正的煽風點火的禍水!”陸貴人富察白露悲憤交加地瞥了魏貴人魏娉婷一眼,在薔薇的攙扶下走了!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在有鳳來儀宮,這幾日突然鳳體欠安,太醫進宮診脈,好像皇後娘娘是有喜了!”養心殿,總管太監馬恩眉飛色舞地跪在弘榮的麵前,向弘榮稟告道。


    弘榮皇帝聽了馬恩的稟告,頓時欣喜若狂,他迅速在宮女的簇擁之下,喜出望外地趕到有鳳來儀寢宮,緊緊地執著皇後林疏影涼涼的纖纖玉手,把罥煙眉彎彎的林疏影摟入了自己溫暖的懷裏,含情目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林疏影,對林疏影喜不自勝地軟語溫存道:“顰兒,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孩子了!”


    林疏影弱眼橫波,依偎在弘榮的懷裏!


    “皇後有喜?若皇後以後真的誕下皇子,就是皇上的嫡子,皇上必定冊立嫡子為太子!”儲秀宮,魏貴人魏娉婷與香貴人葉赫暗香來到寢宮,對月貴人麝月侃侃而談道。


    “皇後有喜,若誕下嫡子,這真是我大青與皇上的第一好事!”月貴人麝月明白魏貴人與香貴人來儲秀宮,是故意挑撥離間與煽風點火的,所以她對魏貴人魏娉婷說的,故意置若罔聞,不以為然!


    “月貴人,我們聽說皇上今年也寵幸姐姐你幾回,若姐姐你在後宮比皇後先誕下皇子,就是皇上的長子!現在皇上登基三年了,在皇宮還沒有一兒一女,姐姐你若先為皇上誕下長子,以後就可以有扳倒皇後的機會!”魏貴人魏娉婷那血紅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對月貴人麝月想方設法不擇手段地煽風點火道。


    “你們兩個狐媚子!竟然這般恬不知恥!你們都滾!”月貴人麝月柳眉倒豎,怒視著魏貴人魏娉婷勃然大怒!


    景仁宮,穎嬪史香君這幾日也在寢宮精神恍惚,身體欠安,太醫診脈,也稟告弘榮說穎嬪有喜,弘榮龍顏大悅,但是他每日仍然隻去有鳳來儀宮,與皇後林疏影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弘榮的妃嬪在後宮接二連三地有喜,以後後宮必定爾虞我詐又波雲詭譎!”鹹福宮,皇太後林蘅蕪聽了鶯兒的稟告後,仰麵大笑道。


    再說軍機大臣愕爾泰,在金陵行宮因為故意安中天排擠江寧總兵黃廷桂的事,被弘榮下旨貶黜斥責,軍機大臣程煜雖然被弘榮的上諭又從河南調回了京城,但是他覺得自己疲於奔命,想向弘榮辭官。


    “程煜,你是朕的老師,也是朕這十幾年的軍師,朕原來不應該下旨貶黜你,但是為了消滅朝廷的朋黨黨爭,朕隻有公然下旨貶黜你,你被貶黜後,在朝廷拉幫結派又結黨營私的愕爾泰黨,也就沒有繼續在朝廷明爭暗鬥的借口,朕為了大青,隻有大義滅親,在朝廷內外一秉大公,朕不是想把你廢黜,所以程煜,你現在不用辭官!”弘榮凝視著跪在自己眼前,老淚縱橫的軍機大臣程煜,對程煜語重心長道。


    “皇上,老臣這一輩子,都對皇上忠心不二,現在老臣老了,但是如若老臣不向皇上辭官,朝廷裏和老臣一般在朝廷勢力盤根錯節又德高望重的愕爾泰,就仍然會在朝廷拉幫結派成兩派黨爭,所以皇上,老臣思慮再三,隻有老臣親自稟告皇上,向皇上主動辭官,才可以徹底消滅朝廷的朋黨黨爭!”軍機大臣程煜向弘榮皇帝忠心耿耿,肝腦塗地又赴湯蹈火,披肝瀝膽地稟奏道。


    “啟稟皇上,軍機大臣愕爾泰在京城府邸已經病入膏肓,愕爾泰向皇上呈上了一封奏折!”養心殿,軍機大臣程煜辭官後,戶部尚書史貽直向弘榮呈上了奏折,泣不成聲地稟奏道。


    乾清宮,辰時,朝霞流彩,丹墀玉階彤庭,弘榮步進了大殿,隻見翰林院大學士汪由敦與幾名文武官員,跪在自己的麵前。


    有鳳來儀宮,皇後林疏影在紫鵲的攙扶下,步到了院子裏,隻見院子裏,花徑暗香流,後宮,玉釵風動春幡急,林疏影黛眉一擰,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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