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花臉上帶著嘲諷:“哼,你以為我是你?我有謹言在手,早就把所有蛛絲馬跡都問清楚了。”


    父女兩的相處把眾人看呆了,好似他們不是父女,倒像是針鋒相對的仇家。


    夏佟旭這才不得不承認失敗,同時怨念十足的瞪了趙謹言一眼。


    那邊的趙瑾言挪了挪身子,不想正視他的目光,這也不能怪他吧!


    “同時這樣的手法也可以證明死者為何傻缺的跳懸崖了。”夏如花心知肚明的瞟了一旁的竹青一眼,走過來低聲密語:“你是否也曾經這麽覺得這人是腦袋有洞才會跳崖的?我想這死者肯定是謹言發現的。”


    “你怎麽知道?”竹青滿臉是被看穿心思的慌張。


    “就你這智商,這樣隱秘的事情你怎麽可能發現,若少了我和謹言恐怕破案之日遙遙無期。”夏如花在貶低別人的同時忘不了歌頌自己的偉大,隨即又嘟囔:“不過依謹言的聰明,仍花費了十五天,看來我有必要看緊一些,免得他被你們這些蠢貨給禍害了。”


    “你還數了日子?”趙瑾言原本對他們剛才的親近有些醋意,卻又耳尖的聽見她的話語,心頭不禁歡喜。


    這個數字和自己心裏同樣默默計算著分別的日子相同,從她離開,到她再次出現在他麵前,正好十五日,這也是他可以忍受的極限了。


    “當然了,我是一天都不忍心和我的魔方分開。”那可是屬於她的一兩金子!


    趙瑾言失笑,手指刮了刮她的俏鼻梁,寵溺的柔聲說:“你啊!就是不能讓我多高興一會。”


    堂內的外人就隻有知府左京堂和他的隨從張小哥,關於趙瑾言對夏如花的意思,早就心照不宣了,自然也沒必要大驚小怪,當然,除了夏佟旭。


    “你們這是作甚?男女授受不親,成何體統。”每每見到女兒和他之間親昵的小動作,夏佟旭心頭就慌,他還沒決定要將女兒嫁出去呢!


    “爹,你除了這句還有別的嗎?這又沒什麽,我和艾倫更加授受的接觸都有過呢!”


    “你說什麽?”趙瑾言和夏佟旭異口同聲的說。


    被他們的怒斥嚇得一窒,夏如花突然一陣心虛,在她看來很平常的相處,在他們眼裏可能就是驚世駭俗,無奈自己一時失言,她險些忘記這裏可是個思想保守的古代呢!


    “各位,你們的關注點好像錯了。”竹青好心的出手相救。


    盡管竹青的搭救,仍無法讓她全身而退,趙瑾言依然一臉怒火的瞪著她。


    奇怪的是,相比起她爹,趙瑾言的目光更加讓她心慌,老爹緊張是理所當然的,可他幹嘛也生氣?記得艾倫曾經說過,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搭檔身邊的異性緊張,證明他不止把她當成搭檔,還把她當成女人。


    那時她也是不明白,拿出性別基因和他說明,結果得來的是他閉門不見,盡管之後他有解釋,唯一能理解的字麵是,對朋友沒有下半身的衝動,對女人卻有!


    莫非他就是艾倫口中的把搭檔當成女人的人?這麽說謹言的下半身對自己有衝動?!夏如花的目光不禁望向他的下半身,說:“謹言,你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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