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辦案要專心!”夏佟旭打斷。


    被打斷讓夏如花一時煩躁,忍不住冷言冷語:“我怎麽就不專心了,很可惜!他這樣的死法絲毫線索也沒有留給我們,隻能當一件奇聞異事罷。”


    “各位,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明日再議?”一直沉默的左京堂一臉慈祥的笑意,熟悉夏佟旭的性格,若他沒猜錯,接下來少不了一番爭吵。


    果不其然,夏佟旭一絲不苟,一板一眼的性格甚至連知府的麵子都不顧,對女兒三番兩次的挑釁,徹底的震怒:“你怎能如此輕易下斷定?屍骨仍需要仔細檢查,不能漏掉一絲。”


    夏如花平日嬉笑隨和,麵對質疑,她有著自己的傲氣,一如以往的以自己的專業知識反駁對方:“首先可以斷定死者是死於失足墜崖,身上留下唯一的痕跡就是凶手撒的石灰粉,可以推斷是想要蒙蔽死者的視線,從案中其他因素可證明,死者並非凶手的目標,因此他很有可能是跌跌撞撞的跑到懸崖,失足墜崖的,若是凶手有意為之,如今留給我們的還會是這樣一件大自然的傑作?早就化成灰了。”


    激動的發表完言論後,理智隨即回來,夏如花收斂,語氣平和的又說:“我也沒有說不仔細檢驗,隻能是押後作為理清案情的輔助,目前還是專注在別的線索上,比如當時戰場上善後人員,與及錄案的那個官員,他的嫌疑最大,爹,你應該好好向謹言學習如何隨機應變。”


    對於女兒的條理清晰,夏佟旭從未懷疑過,隻是對於她忽然的改變,更是打破了他們以往的處事模式,這全是讓他心慌的原因,深怕女兒就像曇花一現,聰明反被聰明誤,如今看來罪魁禍首原來是他!是他要毀掉他們夏家好不容易出現的天才!


    夏佟旭大怒,麵紅耳赤的指著他,手指微微顫抖:“原來是你!是你誤導如花的!”


    就連竹青都感覺到他的怒火,往日對夏佟旭特別恭敬的趙瑾言卻在愣神,無視這樣的怒火,問:“你方才說什麽?”


    “我說你誤導如花!”夏佟旭大吼。


    趙瑾言一臉凝重的越過怒不可遏的夏佟旭,問:“如花你方才說什麽?”


    被他的問話一時難住,夏如花說:“我方才說的話可多了,你指哪一部分?”


    這時,竹青默契的說:“公子,你是指如花剛才說嫌疑最大的那個錄案官員?”


    夏如花搶先附和:“沒錯,他的嫌疑最大,隻是仗都打完了,都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通常打完仗,就該回家了,不過古代應該也有家庭地址之類吧?要查起來也是簡單。


    竹青掩嘴笑道:“如花,你的想法真奇怪,是軍人當然在軍中,和戰事無關。”


    “誒?不用打仗還有軍人啊?那養他們不是很費錢?”


    竹青忍不住糾正,“要職官員通常隻有休沐,他們可不能隨便離開軍營。”


    “那我們是否要再回蕪疆?”夏如花期待之餘又為自己的磨難開始犯愁。


    “不必!那個人,就在這裏!”趙瑾言目光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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