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秀嗆聲的言習緊抿著唇角,沒再言語,倔強的看著她們二人,完全沒有說出談榕現在何處的打算。


    子秀在一邊看著著急,“喂,你怎麽又變成啞巴了,我家小姐問你話呢啊!”


    “子秀!”樂竟夕見子秀都快衝到言習麵前了,急忙製止住她,笑著看了看言習,“言習,你也不希望你家小王爺一直這樣借酒澆愁吧。”


    言習聽完,眼神有一瞬間的動容,樂竟夕見狀歎息一聲,“我雖然不知曉他為何如此,但是我們之間一定有所誤會,隻要我和他將誤會解開了,就沒事了。”


    樂竟夕見言習仍然不發一語,抿了抿嘴角,默默的帶著子秀往回走,臨走前子秀沒好氣的白了言習一眼,“你這個死腦筋。”


    就在樂竟夕走出十步遠的距離時,忽然聽見身後言習的聲音,“我隻知道小王爺去了平水涯,具體在哪兒小王爺不讓我跟著。”


    樂竟夕回過頭對著他感激一笑,直接掠身而起,朝著平水涯的方向離開,子秀留在原地看著樂竟夕早已飛遠的身影,歎息了一聲,“唉,我的輕功什麽時候才能那麽好啊。”


    “輕功很容易。”言習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本來還想說一句,你若是想練我可以教你,不過還沒等開口,便被子秀一個惱怒的眼神給製止了。


    子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便氣鼓鼓的離開,隻覺得這人實在沒情趣的很。


    盛夏時期的平水涯,鬱鬱蔥蔥,風景極美,平水涯下的溪水涓涓流淌,發出清脆的聲響,讓這炎熱的天氣裏多了一絲涼爽。


    “談榕!”樂竟夕到了平水涯後到處尋找著談榕的身影,一邊找一邊喊著他的名字,直到來到山頂才看見談榕肆意坐在樹下的身影。


    談榕半倚靠在平水涯頂的一顆桃花樹下,蜷縮著一條腿,另一腿隨意的伸直,身邊胡亂的擺放著幾個酒壇,有三個落在他的手邊,其餘的都七扭八歪扔在各處。


    樂竟夕還沒靠近,便聞到熏天的酒氣,蹙著眉頭語氣不悅的說道,“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酒氣這樣大?”


    坐在地上的談榕聞言懶散的撩起眉眼,看著不遠處的樂竟夕,隨即嗤笑一聲,又垂下眼眸,自顧自的灌了一口酒,不回她的話,也不理睬她。


    “我和你說話呢!你是不是喝醉了!”樂竟夕見狀直接上前搶走他手中的酒壇,然後隨手一扔,酒壇摔在地上,應聲而裂,酒漫在地上,酒氣更加濃鬱。


    談榕手中的酒壇沒了,卻也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又拿起手邊的另一壇酒,不管不顧就想喝。


    樂竟夕見他這副喪氣的樣子便惱怒不已,還不等這酒進到談榕口中,便又直接將酒搶了過來摔在地上,兩人就像是在作對一般,談榕拿起,樂竟夕便搶過來,直到談榕胡亂摸著身邊,再也摸不到酒壇。


    談榕斜睨了一眼空空如也,一個酒壇都沒有了的樹下,自嘲的笑了一聲,隨即腳步虛浮的站起身子,慵懶的倚著身後的桃花樹。


    “談榕,你喝醉了。”樂竟夕看著他腳下的動作,有些心軟的放低語調,“我扶你回去。”


    “喝醉?”談榕睜開迷蒙的雙眼,冷笑一聲,拿起腰間的折扇,放在手中把玩,喃喃自語道,“我倒是希望可以喝醉。”


    說完,談榕仰起頭,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眼底一片清明,語氣幽幽的說道,“這幾壇酒是我年前埋在此處的,埋藏的時間太少,但是還是有些酒香。”


    談榕看了樂竟夕一眼,眸子中滿是複雜的情愫,轉身拍了拍身後桃花樹的樹幹,語氣中透著懷念,“這棵樹是我十一年前種在此處的,沒想到如今已經開花結果。”


    樂竟夕雖然不解他這番是何意,但是卻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可桃花樹,難怪一路上來她都未曾見過什麽桃樹,唯有這涯頂有這一顆,原來竟然是談榕種下的。


    十一年前,那不就是他在皇宮中救了自己的那一年麽?


    “十年花期,自然會開花結果。”樂竟夕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嗬,是啊,十年的時間。”談榕聽完樂竟夕的話後語氣輕蔑的笑了一聲,隨即扭過身,恣意的靠著樹幹,眼中滿是嘲諷。


    “十年了,樂竟夕,你那雙大眼睛長來是做裝飾的麽?”男人微眯雙眼,有些刻薄的開口。


    “哦,不對,我應該說的不是你的眼睛而是腦子。”不等樂竟夕回答,男人又輕哼一聲。


    樂竟夕沒想到自己哪兒刺激到他的神經,讓他隨自己如此不滿,隻是想到子穎說談榕一直照看著自己,便不欲在此時同他爭辯。


    咬咬牙,忍著被奚落的怒氣,樂竟夕未發一語,直接轉身離開,還說什麽自己過來將誤會解開就好,可是談榕這個狀態哪裏容得她解釋。


    可是她的舉動卻惹到了那位祖宗,談榕見樂竟夕想要離開,便一個跨步直接拉住了樂竟夕纖細的手腕,“我看隻有如此你才會離湛珩遠一點。”


    手腕忽然傳來的力量,樂竟夕來不及反應,沒把握住重心,跌到談榕的懷裏,樂竟夕的第一反應就是掙脫,可是她剛抬起頭,談榕的唇瓣便覆了下來。


    “唔唔~”樂竟夕用力的晃著腦袋想要掙脫,隻是她越是掙脫,談榕便越是來勁,直接一個轉身,將她壓在桃花樹下,一隻手將她的兩個手腕束縛住。


    談榕滿心怒氣,對樂竟夕的wen也不輕柔憐惜,這種危險的氣息,讓樂竟夕越發慌亂,生怕談榕神誌不清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樂竟夕也借此機會,從談榕的手中掙脫開,一個閃身便站到了距離談榕一尺遠的地方,既是防備又是害羞的瞪著他。


    談榕舌尖抵了抵牙齒,隻覺得嘴裏一陣血腥味,不禁惱怒的瞪著樂竟夕,“你是屬狗的麽?!”


    “你才是屬狗的!說發***請就發***請!”樂竟夕絲毫不退縮的朝著他吼過去,說完,便覺得十分委屈,可是卻仰起頭,不服輸的看著他。


    談榕看著她的眼淚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順著臉頰滑落,偏還倔強得瞪著自己,她怕是不知道自己此時瞪眼睛一點生氣的意味都沒有,反而可憐楚楚。


    “別哭了。”都說女人的眼淚能要了男人的命,談榕以前不以為然,如今算是體會到了,歎息一聲,想上前替她擦幹淚水。


    隻是他剛上前一步,樂竟夕便急忙害怕的後退,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想幹嘛?!站在那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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