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需要講什麽話?


    王梅雪的這一問讓陳墨覺著非常可笑,也非常白癡。


    她隻要站在這裏,就注定了結局一定不同,慢慢的,陳墨揚起自信的笑容。


    就在下一秒,隻見醫館的大門被再一次推開。


    開門聲,仿佛是出征前的號角,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咯吱!”


    一隻穿著老布鞋,蒼老卻強有力的腳,從門檻後邁了出來。


    接著,白衣少年攙扶著一位白發蒼蒼,腰背挺直,龍生虎氣的老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少主!”


    張柳須看到陳墨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在神武海島內名聲遠揚的少主。。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所有人夢寐以求得一麵見的中醫界神醫,張柳須。


    但是看到他的眾人第一時間並不是興奮,而是震驚。


    張柳須,真的出來,就在王梅雪準備大肆嘲諷陳墨的時候。


    重要的不是這一點,而是!


    少主?


    他口中的少主是誰?


    難不成——是那個青年。


    王梅雪也為之心中一愣,張柳須竟然真的出來了,如果是為陳墨而來,他豈不是輸了賭約?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張柳須動了,推開一旁的白衣少年,快步奔向陳墨,就要接近他時,雙手拱起,當場就要下跪行禮。


    陳墨見狀,連忙上前攙扶住張柳須,眼角暗使了使眼色,說道:“張大師,我終於見到你了。”


    “咦?”


    張大師?


    少主這稱呼有點不太對勁啊。


    張柳須心中一愣,看了一眼周圍,立刻明白了陳墨的用意,他是為了隱瞞的自己身份而不暴露。


    果然,少主如外界所傳的那般,不喜歡張揚。


    “終於等到你了,還好時間剛剛好。”張柳須客氣一聲,拉過陳墨的手就要往裏走,嘴裏還念叨著:“家裏晚飯都做飯了,進來一起吃點。”


    “呃……”


    這一句話更是讓所有人心中的波瀾泛得劇烈。


    短短兩句話,倒像是家常便飯一般。


    似乎陳墨與這位大名鼎鼎的張柳須先生有著說不明道不盡的關係存在。


    “等等,有件事情還沒有辦完。”


    “什麽事情?”


    當然是賭約的事情。


    陳墨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回頭看著王梅雪,問道:“怎麽樣,願賭服輸,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吧!”


    此刻的王梅雪就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個巴掌一般沉默著。


    怎麽也不敢相信陳墨竟然真的辦到了,還被這位中醫界得泰鬥拉著進屋裏吃飯,難道陳墨有關係?


    不!


    不可能。


    王梅雪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張柳須是何人,全球聞名的泰鬥,光是一年的收入就高達好幾個億,如果陳墨與他有關係,又怎麽是個窮屌絲?


    可如果不是,王梅雪又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而在她猶豫萬分的時候,陳墨冷笑道:“怎麽,大名鼎鼎的齊氏集團,董事長夫人要耍賴不成,難道連這點信用都沒有?”


    “你!”


    王梅雪臉色一僵,如果今天這件事情傳出去,勢必會給她的名聲帶來不小的影響。


    可如果道歉,這臉上的麵子又往哪裏放。


    見她遲遲不道歉,四周的人似乎是為了刻意討好這位能夠讓張柳須親自出來迎接的青年紛紛嘀咕道。


    “哎呦,想不到齊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還是個說話不講信用的女人。”


    “願賭服輸是咱們華夏五千年來傳承的美好品德,也不知道齊家家主知道這個消息後會作何感想?”


    “唉,咱們還是走吧!像齊夫人這樣言比天高的女人怎麽會像一個鄉下來的女人低頭呢?”


    這刺骨的嘲笑評論聲傳來立刻讓王梅雪的脖子漲紅。


    而讓她堂堂一名大家族的夫人受到如此屈辱的罪魁禍首。


    正是陳墨!


    這個曾經被她無情羞辱的臭屌絲。


    張柳須不懂先前發生了什麽事,可陳墨乃是少主,既然他要追究,也在一旁支持著,沒有開口。


    中年婦女一見場麵因為自己而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立刻慌了神,連連擺手對王梅雪說道:“不不不,不用道歉,我不介意的。”


    “哼。”


    王梅雪露出諷刺的笑容,心理想著這鄉巴佬還算是識相的貨色,看向陳墨說道:“聽到沒,她已經說不用道歉了。”


    “哦?那這麽說,齊夫人是想耍賴嘍?”陳墨拍起了手掌,冷冷笑說道:“齊夫人既然不想道歉,那就算了,願賭不服輸,唉,要是這則新聞出現在齊氏集團的報紙版麵上,嗬嗬。”


    “你!”王梅雪咬牙切齒:“你敢威脅我?”


    “我可沒有威脅你。”陳墨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


    是你自己要賭的,現在輸了卻不認賬,自古以來,這種人通常沒有什麽好下場。


    “小雜種,你……你給我等著。”


    王梅雪氣炸了。


    被一個她眼中的臭屌絲欺負,還是平生以來最難以忍受的事。


    隻見她揚起步子回頭就朝那輛蘭博基尼走去,打開剪刀門,一屁股坐入車內。


    陳墨不屑一笑,還特意照耀著對王梅雪喊道:“齊夫人,您這是不道歉了?”


    “我王梅雪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向一個鄉巴佬的道歉。”


    此刻,她的高傲與對低等人的偏見體現得淋漓盡致。


    要她向一個鄉下來的中年婦女道歉?不可能。


    她是鳳凰。


    而那中年婦女就是一隻麻雀。


    鳳凰哪有跟麻雀道歉的分量。


    王梅雪的聲音從車內傳來,緊接著,一陣引擎聲轟然響起,這輛車,決然而去,留下一道黑色的煙塵。


    場麵,頓時陷入一種微妙的氣氛。


    王梅雪的刁蠻人性,以及她的偏見傲慢,都在所有人心中留下厭惡的印象。


    中年婦女低下頭,第一次進城裏,被那麽多人為難,又是被一個開著蘭博基尼的女人瞧不起,心是疲倦的,不過她也習慣了。


    懷著感激地神色朝陳墨點點頭,接著說道:“露露,走,咱們回家了。”


    “哦!”


    說著,她也不敢多留,帶著自己的女兒隨即離開。


    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中年婦女選擇不在多留。


    她覺著,那名開蘭博基尼的女人在這裏受了屈辱還會放過她們娘倆,想著趕緊回到村子裏才最安全。


    隻是,她無法預知,在不久的將來,迎接她的不是來自王梅雪的報複,而是她想象不到,幾輩子都無法受到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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