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磊‘哈哈’笑道:“王妃,他們是異性兄弟、異性兄弟……哈哈!”


    禦孤壑眸光漂移閃爍,並沒有正麵附和青磊的話,隻是略顯僵硬的催促道:“快些把我大哥帶出去,他若蘇醒,這地方寒冷恐會對他身子不利。”


    青磊哪敢遲疑,因為心虛他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得令後將冰棺裏的男人扛上肩頭就呼溜沒影了。


    對於冰棺男姓什麽的問題其實夜千鳶並沒多上心,她不過是隨口問出來的而已,眼下得知三爺和冰棺男是異性兄弟,對三爺的崇拜連升了好幾級。


    “三爺,你對兄弟可真仗義,難怪三王府的人都為你鞍前馬後任你差遣,你這人品也是沒誰能比得了的。”


    “都是我應當做的。”禦孤壑牽了牽嘴角,至始至終眼神都不敢正視她。


    冰室太寒,夜千鳶也沒久留,與他一起回到了桃園中。


    她不知道青磊把冰棺男帶哪去了,隻能朝身側的他問道:“三爺,可還需要我幫忙的?”


    看著她眼窩下浮出的青色,盡管她不說,但也知道她一夜未眠很是疲累,禦孤壑鳳目中溢著心疼,朝東麵的木屋抬了抬下巴,輕聲道:“這裏不會有人輕易闖進來,你且去那邊休息吧,有何需要吩咐老周夫婦便可。待我兄長醒過來,我再來找你。”


    “那敢情好,我正缺地兒睡覺呢!”提到休息夜千鳶就忍不住打嗬。她至少有三十個小時沒睡覺了,不累才怪。隻是一直都有正事做讓她不得不繃緊神經,現在把三爺的人情還了以後,她身心鬆懈下來自然就覺得又累又困。


    “我送你過去。”禦孤壑拉起她手腕就走。


    “我……”


    夜千鳶無語的瞪著他大手,想叫他放開,可他卻走得飛快,她為了不讓自己摔到還必須小跑才跟得上他腳步……


    。。。。。。


    在木屋的這一覺,夜千鳶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


    “王妃,您醒了嗎?”


    她剛弄出點動靜,門外就傳來一老嫗的聲音。低低的聲音很溫和,像是擔心會驚到她似的。


    禦孤壑送她來睡覺的時候就明確的告訴過她,桃園裏的一切都由這對姓周的老夫婦打理,就連那些做事的工奴都要聽從這對夫婦差遣,所以她需要什麽直接給這對夫婦說就行了。


    雖然他沒怎麽介紹這對老夫婦,但夜千鳶稍稍一默就知道這對老夫婦不是普通的下人。如果是沒有發現冰室的秘密,她可能會把這對老夫婦當成一般人,但發現這桃園裏內藏機關後,她對這對老夫婦就不敢輕視。


    想啊,沒幾把刷子敢接這種保密性極強的活?普通的看園人,別說看守秘密了,怕是隨便一個人來桃園搗亂都拿對方沒撤。


    “婆婆,您進來吧。”她一邊穿鞋一邊朝門外招呼。


    很快,房門被推開,老嫗端著食盤進來,麵帶微笑的朝她福了福身:“王妃,三爺說您一天一夜未進食了,奴婢做不了大魚大肉,隻能做些青菜小粥,您嚐嚐看可否喜歡?”


    “我真的是快餓死了,沒想到您專門為我做了吃的!”夜千鳶欣喜的上前接下食盤,還不忘乖巧的向她致謝,“謝謝婆婆,牢您費心了。”


    “王妃可是折煞奴婢了。”老嫗擺了擺手,老眼笑成了兩條細縫。


    她恭敬但不卑微,甚至笑起來時滿目慈祥,夜千鳶都一一看在看中。她也是真餓,把飯菜端上桌以後就大口剁了起來。


    “婆婆,三王府裏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她沒忘記昨晚去言紅淑院裏裝鬼的事。


    “回王妃,奴婢聽說柳院昨夜鬧鬼,言側妃今早高燒不退,言府的萬姨娘請了道人到府中驅邪,今晚還要舉辦法事捉鬼。”老嫗畢恭畢敬的回道。


    “嗬嗬!”夜千鳶忍不住冷笑。


    她填飽肚子,老嫗又為她打來沐浴的水,讓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吃飽睡足又收拾了一番,夜千鳶精神十足,就像喝了紅藥滿血回歸一樣。她不知道三爺什麽時候來,所以隻能讓老周夫婦幫忙代話,然後她先去了小馨的墳邊,在那裏待了一會兒才離開桃園。


    原本她是想回三王府繼續扮鬼的,順便再看看那個萬氏請的道人如何捉鬼,但她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先去辦一件大事——


    。。。。。。


    女兒半夜前來,夜長東聽到消息,從一妾室的院裏出來,沒問明緣由就先一頓劈頭叱罵。


    “半夜三更跑來究竟有何事?平時不見你回來,如此時辰回來找為父,你是閑得慌嗎?”


    借著燈火夜千鳶看到他額頭上還有未擦淨的汗液,心下頓覺好笑。


    這老烏賊的‘好事’肯定被她打擾了……


    “爹,沒大事我怎敢深夜來打擾你啊!”她委屈的扁著嘴,從袖子裏摸出一條赤紅色的鞭子,恭恭敬敬的呈到他麵前,“你要我找的兵器我已經找到了一件……”


    “這……”夜長東無比驚訝,緊接著不敢置信的抓過鞭子,“這就是鳯尊鞭?你、你從何處找到的?”


    “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夜長東沒耐心的打斷她。


    “我這是從二王爺的人手裏搶來的。”


    “什麽?二王爺也在尋找這兩件兵器?”夜長東震驚得更加不敢相信。


    “我起初也不信,可是二王爺的人我認得,要不是與對方交手搶兵器,我都不敢相信呢。”夜千鳶嘟嘴道來。


    她已經在二王爺那邊扇風點了火,眼下拿條假鞭子再把這老烏賊騙一騙,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她也有戲好看。順便也交了差,免得這老烏賊說她辦事不利。


    “二王爺是如何知道兵器存在的?”夜長東一臉陰沉,因為某種情緒讓他目光淩厲得像是隨時能殺人似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夜千鳶搖了搖頭,順便反問他,“爹,你又是如何知道這兩件兵器的?上次你都沒說清楚,這次要不是我發現二王爺的人在尋這兩樣東西,我都不敢確定這就是你要找的寶物。”


    也許是因為二王爺也在尋找兵器的事太出乎他的意外了,所以夜長東怒燥之下脫口罵道:“那神秘人真是可惡,竟然把消息也透露給了禦皓風!”


    夜千鳶眼波閃爍,緊接著她假裝好奇的問道:“什麽神秘人呀?我看八成是你被戲耍了,說不定是別有用心之人想挑撥你和二王爺關係,所以讓你們同時去尋寶。”


    “不可能!鳯尊鞭我早就聽說過,絕對不會有錯的,而且我敢篤定向我透露秘密之人來自那神秘古國!”


    “……”他斬釘截鐵的話讓夜千鳶忍不住驚愣。


    這信息量有點大!


    早就聽說過鳯尊鞭?難道是從她生母那裏聽來的?


    而那透露秘密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宮無望,因為宮無望那縮頭烏龜躲他都來不及,又怎麽會把自家聖主的兵器透露給這些人?難道是宮無望所說的木翼宗……


    盡管這些都隻是她的推測,可這樣的推測在她腦海裏生成以後,她發現一切事情都有了解答。


    她娘十有八九跟過這個狡猾又虛偽的男人。


    那向夜長東透露秘密的人如果是木翼宗,也就印證了宮無望的話,對方是不想她和生母回到那什麽古域大陸,一麵暗殺她,一麵又想方設法讓她們母女失去兵器……


    可是她就想不明白,那木翼宗既然如此牛掰,為何不直接露麵與她交手?畢竟對方有那麽神秘的力量,而她區區一個人,真要交起手來,她怕是直接就被對方秒殺了。


    可事情就是怪,對方跟宮無望一樣都像慫蛋似的隻想躲著……


    難道……


    他們是有什麽忌憚所以才不敢正大光明與人交鋒?


    ------題外話------


    冒泡冒泡~~潛水的妞冒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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