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剛才在迪吧裏麵我完全地被裏麵的氣氛所感染了,以至於讓我克製不住自己地去與那些年輕的男女們一起瘋狂,我內心所有的情緒都得到了暢快淋漓的發#泄。《 純文字》而此刻,我已經回到了現實,理智再次附著在了我的靈魂上麵。所以我清醒地意識到了兩點:第一,像這樣的地方今後我不可能經常性地進入,除非是在離開了江南的情況下。第二,此刻我懷抱裏麵的這個女孩子很危險,我也必須要遠離她才是。


    我即刻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羽絨服,然後把它拿去將她的身體包裹住,隨即我的雙手摁在了她的肩上,“木嬌,我不冷。走吧,我們回去。”


    隨即我緊繃起自己的每一塊肌肉,這樣就可以讓自己身體裏麵的熱量得到保存,也就不會出現哆嗦的狀態。我在她身旁,和她一起朝前麵走去。她來看了我一眼,我朝她微微一笑,“我們走快點。”


    進入到酒店裏麵後頓時就感覺到溫暖了,我即刻就有了一種想要快速回到房間裏麵然後將自己扔到浴缸裏麵去的衝動。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不過我卻必須要給她交待幾件事情。我送她去到了她房間的門口處,但是我卻並沒有進去。我對她說:“木嬌,明天我不能陪你了,我要開會。你自己回去吧。你的事情我想辦法找人幫你解決。木嬌,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一定要珍惜自己,千萬不要作踐自己。你多想想自己的父母,他們可不希望你像現在這樣。木嬌,你一定要聽我的,好嗎?”


    她看著我,隨即將我的羽絨服脫下來遞給了我,“馮叔叔,你的衣服。我們進去再說吧,好嗎?”


    我搖頭,“不了。我得趕快回去洗澡,不然的話會感冒的。木嬌,你一等要聽我的,好嗎?”


    她取出房卡去開門,門被她打開後她緩緩地轉身來對我說道:“馮叔叔,明天我很早就會離開這裏的,我必須回去參加早點名。這件事情我就拜托你了。謝謝你,馮叔叔。”


    我朝她點頭微笑,“明天早上你離開的時候將房卡放到酒店的服務台就可以了,我會讓人去結賬。”


    她進去了,門,緩緩地在關上。


    我歎息了一聲後離開。不過,此時我已經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輕鬆。


    第二天早上還是隻有我和梁處長一起在吃早餐,冷主任依然沒有回來。梁處長問我怎麽辦,我苦笑著回答說:“等。除此之外還能怎麽辦?不過我們最多隻能再等這一天了,如果他再不回來的話我們就隻好自行安排下麵的工作了。”


    吃完早餐後我回到了房間,幾次拿起電話準備給林育撥打但是最終還是被我克製住了那樣的衝動,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著急,一定要盡量等到冷主任回來後再說。


    隨即我就開始思考起木嬌的事情來。我心裏在想:這件事情究竟找誰合適呢?


    對於這件事情來講,其實我早已經默定了兩個原則,其一是自己必須置身事外,還有就是盡量少花錢。


    當初喬丹在出事情後她咬住了我,其目的是為了讓她自己能夠脫身。可是她預料錯了,因為當時我確實沒有收受過她任何的東西,所以我才可以全身而退。當然,那件事情並不是那麽的簡單,畢竟在我的身後還有一種力量在保護著我。


    本來我以為在那件事情之後我會恨喬丹的,但是後來我卻發現自己並沒有那樣的想法,反而地,我對她卻有著深深的同情。因為我心裏明白,喬丹當時那樣做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害我,而僅僅是為了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罷了。


    其實我還知道,喬丹和她男人早就預謀把我拉下水了,所以她才不止一次地要給我銀行卡,因為他們早就預感到了未來可能會出現的危險。幸好我沒有上當。


    不過我還是恨不起來她。我發現自己真的要恨一個人的話其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而對於木嬌來講,說實在話,既然現在我已經安撫好了她,那麽我完全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也就是說,我完全可以做到根本就不用去管她的這件事情了,因為我並沒有那樣的責任和義務。但是我心裏卻在憐惜她,而且不忍因為自己對她的不幫助而讓她進一步去做出其它的事情來,比如她自己就說過,假如我不幫她的話,她會去找其他的男人,然後用她的身體去換取那一百萬。我相信她會那樣去做,因為她的內心已經存在了自毀的決心。我實在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那樣一個純潔、漂亮的女孩子走向那樣的一條路上麵去。


    所以,我願意幫她,但是卻不想因為她的這件事情去冒太大的風險。


    可是,現在我麵臨的問題卻是:我認識的朋友並不多。


    這件事情本來可以找童謠的,但是上次我們之間出了那樣尷尬的事情後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去和她聯係了,況且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警察,所以我認為她並不是最佳的人選。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然後就是江南集團的那位律師。


    可是,他代表的卻是林易,所以如果我要找他的話就必須先給林易講一下才可以,但是我不想找林易,無論從哪個角度講我都不想讓他知道此事。


    還有就是黃尚。從他對唐孜的男人事情的處理上,以及他曾經是皇朝夜總會負責人的身份上我早就發現他與我們江南省的黑道有著某些聯係了,如果按照木嬌的想法要找一個人去替代她父親坐牢的話,黃尚當然是安排此事的最佳人選。但是,我想到他畢竟也是林易的人,想到他也會把此事報告給林易,所以我頓時就覺得他也依然不是我要找的人。


    可是,除此之外我還可以找誰呢?問題的關鍵是要能夠幫忙解決這樣事情的人啊。我想了很久但是卻都沒有覺得再有誰合適,頓時就在心裏想道:算了,以後慢慢再說吧。


    浴缸裏麵已經放足了熱水,我脫#光衣服後進入。水有些燙,我剛剛進入的時候還有些不大適應,但是我知道自己現在需要這樣的溫度。剛才從迪吧裏麵出來後我肯定已經有些受涼了。


    稍高的水溫讓我的肌膚感到有些刺痛,但是我決然地、一下子就將自己的身體浸泡進去了,除了我的頭部,其餘的地方都已經被熱水包裹。我的皮膚依然不能適應這樣的溫度,但是當我身體進入的那一刻卻忽然地讓我有了一種興奮的感覺,這是溫度對我刺激的結果。


    我喜歡這樣的感覺,而且也感覺到了自己皮膚慢慢在開始適應這樣的溫度。溫暖的感覺開始緩緩向我的皮膚裏麵滲透,隨後就隨著我的血液一起進入到了五髒六腑,我感覺到自己頓時就有了一種難言的欣快感受,而且,我還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


    這一刻,我的腦海裏竟然浮現出了木嬌那美好的身體來。她那姣好的麵容,白皙細長的頸脖,圓渾飽滿的**,以及她**頂端那兩粒醒目的殷紅,還有她平坦的腹部、修長的雙腿,而我的腦海裏印象最深的卻是她雙腿根部處那一抹規整得令人心顫的黑色。。。。。。


    不過,她美麗的身形卻僅僅隻是在我的腦海裏閃現了一瞬,準確地講,我的腦海裏麵僅僅隻是浮現出了她給我的那第一眼的驚豔。隨後,我的腦海裏麵就長久地浮現起她另外的模樣來:穿著軍裝的她,正明眸皓齒地在朝著我笑。


    我腦海裏麵她燦爛的模樣頓時就感染了我,同時也讓我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幫助她才是。


    當浴缸裏麵的水溫在慢慢下降,以至於我不再有多少溫暖的感覺。在拋棄了一切的念想之後,我從裏麵出來,然後用淋浴再一次地衝刷了自己的身體。此刻的我頓感全身舒爽。


    揩拭幹淨了身上的水珠之後我去到了洗漱間的鏡子前,我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發現自己身上的皮膚紅紅的,那是剛才浴缸裏麵的水溫過高給我留下的痕跡,不過這也顯示出了我肌膚的健康顏色。


    鏡子裏麵的我好像瘦了些,臉上的棱角慢慢顯現出來了一些。我對鏡子裏麵自己的容貌還是比較滿意的。


    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講,我們大多數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自戀的情結,其實說到底,那是一個人內心深處自我意識的反應,也是我們堅強與奮鬥的力量源泉。


    當我看見鏡子裏麵自己的那張看上去還比較英俊的臉龐的時候,我猛然地就想起了一個人來——楊曙光。


    也許是我在潛意識裏麵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去與他進行對比的想法吧 ,所以才使得我在猛然間就想起了他來。因為在我的心裏,楊曙光還算是一個比較英俊的男人,至少我覺得他比我好看。


    對,可能他會有辦法。當我忽然想起他來的時候頓時就覺得他可能才是最適合去辦這件事情的人了。要知道,他可是管著國土的領導,他認識的人裏麵肯定是方方麵麵的都有。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曾經幫過他,所以我覺得自己現在請他幫我這個忙倒也應該。


    當然,他其實已經回報於我了,寧相如的那件事情。不過我相信一點,寧相如絕不會讓他白幫忙的。所以,我覺得自己在那件事情上僅僅隻是起到了一個中間人的作用,而楊曙光升遷的事情卻完全是我的功勞。


    我又一次地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在權衡了各個方麵的情況後還是決定給他打這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我即刻就聽見了他爽朗的笑聲,“老弟,最近在忙些什麽啊?我可是有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啊。”


    我笑著回答說:“ 在北京呢。給單位辦點事情。”


    他笑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在政府常務會上匯報的那件事情吧?老弟真是年輕有為啊,在省政府的常務會上能夠得到省長表揚的人可不多。我還正說叫你出來喝酒呢,哎!最近我也是太忙了,忙得一塌糊塗。咦?老弟從北京打電話給我,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你先告訴我,是好事還是壞事?哈哈!肯定是好事情!我沒說錯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我即刻說道:“楊大哥,我是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方麵的朋友。嗬嗬!楊大哥,我可是把話說在前麵啊,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好了,我可不想為難你。”


    他大笑著說:“老弟,既然你想到我了,那就說明你已經認為我可以做了。是吧?你說吧,隻要我能夠辦到的,沒問題!我們倆誰跟誰啊?”


    我繼續地道:“不。這件事情不大一樣。所以我才必須先給你說這樣的一個原則。真的,如果你真的覺得為難的話,就千萬不要勉強。楊大哥,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必須先給你講明這一點。還有就是,這件事情不管你能不能辦,我都希望你不要告訴我嶽父。好嗎?”


    他頓時就變成了沉穩的語氣,“老弟,你先講來我聽聽。老弟,請你放心,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


    於是我就把木子李的事情簡單地給他講了一下,隨後說道:“最近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拜托我幫忙辦這件事情,說是想要盡快把這個人從裏麵弄出來。可是我又沒有這方麵的關係,所以我才想問問你,看你有沒有這方麵的朋友,能不能想個什麽辦法把人從裏麵弄出來。我知道,好像可以通過關係鑒定成這個人患有某種疾病,然後保外就醫什麽的,但是那樣的話好像今後每年都得申請延長是吧?不過我卻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


    他問我道:“這個叫木子李的僅僅就是省教委的辦公室主任嗎?他得罪的人多不多?”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問我,不過我還是如實地回答了他,“就是辦公室主任。得罪人?應該不會吧?辦公室主任不就是為領導服務的嗎?這樣的人往往在方方麵麵都考慮得比較周全的。哦,對了,他後來去到了下麵任職,不過時間不長。他後來被抓也是因為他在省教委時候的事情。”


    他說:“看來這個人倒不是那麽顯眼,事情辦起來可就容易多了。老弟啊,這件事情我可不敢保證能辦好,這樣吧,我試試看。等我這邊有了消息後再告訴你。”


    我聽他這麽說,頓時就有些高興了。他的為人我是知道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輕易表態。我急忙地道:“太感謝了。楊大哥,這件事情如果需要花費的話,你直接告訴我好了。”


    他笑道:“幾十百把萬的事情,小事一樁。你就別管了。不過這件事情我現在還不敢保證完全能夠幫到你。我問了後再說。好嗎?”


    我再次道謝。


    他頓時不滿地道:“老弟,我們之間需要這麽客氣嗎?嗬嗬!”隨即他又問我道:“不過老弟,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這件事情你找你嶽父不是更好嗎?”


    我早就想到他可能會問我這個問題了,我即刻地就回答道:“楊大哥,實話給你講吧,找我幫忙的是一個女人。我,嗬嗬!我不想讓我嶽父知道這件事情。請你理解。”


    他猛然地大笑,“啊,我明白了。老弟,恭喜你啊。”


    我連忙地道:“注意保密啊。”


    此刻的我不住地苦笑,幸好他是看不到我此刻的表情的。


    他笑著說:“知道,知道!哈哈!你放心吧,我一定盡量想辦法幫你把這件事情辦好。不過老弟啊,如果這個人到時候真的出來後你可得告訴他,千萬不要在江南住下去了。最好是搬到一處距離我們江南省比較遠的地方去住,免得到時候惹出什麽麻煩來。”


    我覺得他的話非常的有道理,而且也感覺到了他似乎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辦好。我還是再次道謝。不道謝我還可以說什麽?他倒是沒有再在意這個方麵了,隨後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


    這時候我不禁就想,看來喬丹的事情倒是應該先放一放。萬一木子李真的出來了呢?到時候喬丹肯定得跟著他去到其它的地方居住啊。


    不過現在我的心裏踏實多了,至少我覺得這樣的結果可以讓木嬌暫時不會去幹傻事了。我心裏清楚,一個人產生那樣的心態後隻要能夠給她一種希望,那說不一定就會讓她慢慢放棄那樣的想法的。這就如同自殺失敗的人大多不會再去尋死一樣——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他還害怕繼續活下去嗎?


    我即刻給木嬌發了一則短信:事情很有希望。很快就會有回音。


    一會兒後她就給我撥打過來了,電話裏麵傳來的是她高興的聲音,“馮叔叔,真的嗎?”


    我笑著說:“我給我的一位朋友打了電話,他答應盡快去辦。”


    她說:“那,錢的事情。。。。。。”


    我皺了皺眉,因為我發現自己有些反感她這樣直接提及錢的問題,不過我隨即就理解她了:這件事情說到底不就是錢的問題嗎?我說:“你不用管了。我答應幫你,就會盡量想辦法解決一切的。不過木嬌,這件事情不管是成與不成,你都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即刻就傳來了她哭泣的聲音,似乎是喜極而泣。她說:“我知道的。謝謝馮叔叔,謝謝你。。。。。。”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房間的座機在響,於是急忙對她說道:“好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


    房間座機的電話是梁處長打來的,他告訴我說:“冷主任回來了。”


    我頓時高興起來,“我馬上就去他的房間。你也去吧。”


    我即刻去穿上了衣服,然後去到了冷主任的房間裏麵。他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沒有回來住了,這可是五星級酒店的套房,兩千多一天的價格,我不禁覺得有些肉痛。


    冷主任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眼圈都是黑的。看來他這幾天一定沒有休息好。


    梁處長在給我們泡茶,我開始給冷主任匯報第一件事情,“老主任先回去了。因為那天您的手機關機了,所以我沒有來得及向您匯報此事。。。。。。”


    隨即,我把那天老主任去到國家招辦後的情況給他匯報了一遍,同時也講明了老主任為什麽要先離開的原因。


    他倒是沒有說什麽,隻是在微微地點頭,“小馮,看來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麻煩啊。”


    我說:“後來我給清華大學的滕校長打了電話,可是他卻不願意出麵去找國家招辦。不過我感覺得到他應該是有辦法的,隻不過人家不願意去辦罷了。冷主任,您看是不是再找一下您那位同學?請他再去給滕校長講一下。這件事情如果滕校長願意出麵的話可能就好辦多了。”


    他卻依然在微微地搖頭,“小馮,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啊。你想想,人家清華大學為什麽要去找上麵?他們並不是非得要這樣做,人家的生源那麽好,他們答應了我們的事情,這一是看在我那同學的麵上,二是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講也是一種順水人情罷了,做成了對學校有少量的利益,做不成也無所謂,幾十百把萬對他們學校來講算什麽呢?一千萬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眼呢。所以,我覺得我們要把這件事情寄托在他們的身上是毫不現實的,因為人家肯定不會答應。”


    我覺得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不禁就歎息道:“是啊。那,您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他說:“我覺得吧,最好還是我們先回去,反正現在我們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至少清華方麵是答應了這件事情了,所以我們回去後也算是有個交待了。”


    我心裏很是不悅:難道我們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有個交待嗎?隨即卻聽他繼續在說道:“現在看來,這件事情要辦成的話不是我們這個層麵的事情了,我們回去後給領導匯報請示一下,然後請省裏麵的領導出麵看有沒有什麽效果。小馮,我知道你心裏的壓力很大,這件事情辦不成的話肯定會影響到你今後的仕途,畢竟這件事情是在省政府的常務會上得到了通過的嘛。不過你想想,假如省裏麵的領導出麵後還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的話,那領導們自然也就理解這件事情的難度了,也就不會對你有什麽不好的想法了。你說是嗎?”


    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這個辦法是化解我目前所麵臨的困境的最好方式,但是我心裏卻依然覺得這件事情辦得太過窩囊,更何況還有吳雙的那個提議在我腦子裏保存著,我覺得或許那才是真正的希望所在。


    我問冷主任道:“您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就回去?”


    他點頭,“回去吧,不然的話我們呆在這裏幹嘛?有用嗎?對了,我們離開前還是先給北大方麵打個電話問問,那是我老朋友,不需要我們再次去登門拜訪。如果北大方麵也有了好消息的話,我們回去匯報的時候就更好說話了。嗯,我這就給項校長打電話。小梁,你馬上去訂機票,訂最近的,一小時以後的就行。北京這地方太冷了,我實在是受不了。”


    梁處長即刻站了起來準備出去,我急忙叫住了他,“這樣吧,你先訂你們倆的,我在北京還有點其它的事情。過幾天回去。”


    他看著我,隨即又去看冷主任。冷主任說道:“也罷,你有事情就留在這裏慢慢辦,不用著急。俗話說,心急吃不得熱豆腐,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做,今年不行的話明年再說吧。隻要我們能夠給分管領導提供成功的可能性,這件事情領導們是不會放棄的。”


    我感覺到了一點:冷主任似乎沒有以前那麽熱心了。很明顯,這幾天他應該是一直和某個女人在一起,而女人卻是很容易消耗掉一個男人的工作熱情的,更何況到了他那樣的年齡。我完全可以相信,那個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年輕漂亮,否則的話他怎麽會眼圈發黑?


    我在心裏歎息。


    梁處長去買機票了,冷主任的房間裏麵就隻剩下了我和他。


    冷主任開始撥打電話,“老項啊,不好意思,打攪你一下,我們的事情你們現在有結果了嗎?哦,好的,明白了。謝謝了啊。清華那邊?他們的態度很明確啊,已經和我們一起給上邊打報告了。嗯,行。謝謝了啊,該時候我再登門拜訪你。單位裏麵有急事,我必須馬上趕回去。好的。再見。”


    電話打完後他來看著我說:“他們還是那個意見,就是說,隻要國家招辦通過了,他們那裏沒問題。”


    我點頭,“這至少也算是他們的一種態度吧。冷主任,那您先休息一下,中午我們一起吃頓飯,我敬您幾杯。這次到北京,您辛苦了。”


    他朝我擺手道:“沒什麽。不過在來之前我就已經想到了這件事情的難度了。小馮啊,我始終相信一個道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別著急,我們慢慢來。”


    我點頭,“是。我不著急。”可是我心裏卻在想道:我不著急才怪呢。


    隨即我就告辭離開了,我知道他肯定是非常的累了,現在急需休息。而我我告辭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要留我的意思。


    回到房間後我即刻就給林育打電話。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其它的選擇,我隻能按照自己與吳雙商定的方案進行下去。或許,那才是我唯一的機會。


    開始的時候林育的電話占線,我連續撥打幾次後也依然是如此。隨即我給她發了短信:姐,我有事情找你。


    大約過了十分鍾後她才給我撥打了過來,“什麽事情?”


    我說:“姐,我在北京辦事。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她詫異地道:“你還在北京?”


    我說:“是啊。不是才到這裏沒幾天嗎?”


    她頓時就笑,“我也在北京呢。”


    這下就輪到我詫異了,“真的?”


    她笑著說:“是啊。我到北京來開會,今天報到。不過我是昨天晚上到的。你告訴我你住在什麽地方?”


    我即刻就告訴了她。她笑著說:“倒是不遠。這樣吧,中午我們一起吃頓飯,我到你那裏來,怎麽樣?哦,對了,與你一起的還有哪些人?”


    我說:“我們還有兩個人,不過他們可能馬上就要回江南了。這樣吧姐,一會兒我看情況,然後再給你打電話好不好?對了,你是不是住在駐京辦啊?”


    她說:“我才不住那地方呢。我和部裏麵的幾個人住在距離你不遠處的一家酒店裏麵。這樣吧,你看看你們那兩個人什麽時候離開,然後我們再聯係。”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倒是不著急了,心想反正我們馬上要見麵,也就沒有必要在電話上說那件事情了,於是我連聲答應。


    讓我感到很高興的是,梁處長買的機票是上午十一點半的。酒店裏麵就有訂票點。


    冷主任決定馬上出發。梁處長已經從駐京辦叫來了車。


    雖然我心裏掛著林育的事情,但是我還是親自去送了冷主任他們。不過我在車上的時候給林育發了一則短信:我去機場送人,回來後我們一起吃午飯。


    她很快就回複了我:知道了。


    送走了冷主任後我讓駕駛員即刻送我回酒店。梁處長在離開前我讓他把單位的那張卡留給了我。他看著我,低聲地問我道:“馮主任,您是要留下來繼續辦這件事情?”


    我點頭。


    他問我道:“那我留下來幫你跑跑腿吧?”


    我搖頭:“你先送冷主任回去,然後我看情況。如果需要的話你就馬上回來。這件事情不要該說冷主任。”


    他點頭說:“我明白。”


    回到了酒店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訂了一個雅間。雖然我們是在京城,但是我還是不想和林育在大廳裏麵就餐,萬一要是被認識我們的人看到了怎麽辦?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就是會出現那麽巧合的事情,所以我覺得自己小心一些最好,畢竟林育的身份不一樣,更何況她是女人。


    我沒有回房間裏麵去,而是直接在雅間裏麵等候她。當然,我給她發了短信告訴了她具體的房間號。


    不多久後她就來了。她的穿著倒是很樸素,也就是一件羊絨大衣,不過她的頭上卻包裹著一張圍巾。北京這地方很多女人都是她這樣的打扮,估計是害怕寒風吹破了她們嬌嫩的臉。不過我知道林育的想法並不是僅僅是因為那個原因。


    她進來後看了看桌上,“喲!你叫了羊肉湯?好!這東西吃了暖和,而且北方的羊肉沒有多少膻味。”


    我去替她脫下了外套,然後請她坐下,隨即笑著對她說道:“姐,想不到你竟然也到了北京。”


    她笑著說:“這有什麽想不到的?我可是經常到北京來開會。不過我們能夠在這裏碰上倒是不容易。”


    我去到她對麵坐下,“姐,喝點酒好不好?”


    她看著我,“你的人走了?”


    我點頭,“嗯,我剛剛送他們上飛機。不是我的人,是教委的冷主任。現在我們一行的人就剩下我一個了。”


    她即刻問我道:“不會是你專門留下來陪我的吧?”


    我搖頭道:“不是啊。我要留下來辦點事情。早就對冷主任說了。”


    她頓時高興了起來,“哦,這樣就好。那好吧,我們喝點白酒。這天氣,太冷了。”


    我要了一瓶五糧液。我相信這地方的五糧液不會是假酒。


    隨後我們開始吃東西、喝酒。林育問我道:“事情辦得怎麽樣?”


    我搖頭歎息,“很麻煩。”隨即我就把整個情況對她講述了一遍,“姐,現在我可是騎虎難下了啊。想不到這件事情這麽麻煩。”


    她說:“麻煩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不麻煩倒是奇怪了。你想想,這樣的事情以前這麽沒有人想到去做?我覺得肯定有人想到過,也許是其它省份的招辦。可是他們為什麽沒有去做呢?還不就是因為難度太大?”


    我點頭道:“這倒是。”隨即我便問她道:“那,姐,你有什麽好辦法沒有?”


    她搖頭道:“我與國家教育#部沒有多少聯係。黃省長倒是可能比較熟悉。不過這樣的事情讓他出麵不大好,畢竟他不分管這一塊啊。對了,馮笑,你不是說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點頭,正準備問她關於吳雙的事情,但是卻發現她在看著我笑,隨即就聽見她在說道:“我知道了,可能你早就有什麽辦法了是不是?不然的話你幹嘛要留下來?”


    我朝她舉杯,“姐,你真厲害。這樣的事情都可以猜得出來。”


    她笑道:“你到北京這麽幾天了,要見某個女人的話也早就見完了。除了是這件事情,還有什麽事可以讓你留下來啊?很簡單的道理嘛。”


    我頓時就尷尬了起來,“姐。。。。。。”


    她不住地笑,“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說吧,究竟什麽事情?”


    我這才問她道:“姐,我們江南省駐京辦的吳雙你認識嗎?”


    她詫異地看著我,“認識啊。怎麽?你和她是什麽關係?這可是一個漂亮女人。”


    我急忙地道:“姐,你誤會了啊。我也是這次到北京後才認識她的。她是我們招辦下麵一位處長的同學,這次我們到北京來都是她在替我們安排車輛呢。”


    她看著我笑,“那你怎麽忽然問起她來了?哦,是她有什麽事情求到你了吧?不會啊?剛剛認識,怎麽就會找你辦事情啊?”


    我看著她的樣子明顯是有些吃醋了,於是我急忙地就把事情的經過給她講了一遍,隨後我說道:“姐,我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了,既然她提出了這樣的條件,我就隻好來找你了。”


    她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啊。不過。。。。。。好奇怪。。。。。。”


    我疑惑地看著她,“姐,這有什麽奇怪的?”


    她搖頭說道:“也罷,我給你講一下也無所謂,不過你千萬不要講出去啊?”


    我急忙地道:“姐,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保證不會講出去的。”


    她這才說道:“我聽說她好像和我們省的魯省長關係不錯。我的意思你明白吧?嗯,倒也是,魯省長肯定舍不得她離開這裏。所以她才找到了你的門下了。”


    我當然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了,“姐,你說的是那位分管文化的副省長是吧?我見過他。”


    她點頭,“馮笑,這件事情本來很簡單,但是牽涉到省裏麵的領導了就不好辦了。你想想,假如我這邊替她安排了的話,那魯省長會怎麽想?這樣的事情我們最好是不要去參和的好啊。”


    我想了想後說:“姐,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得換一個角度去看才是。現在吳雙提出來想要離開駐京辦,這本身就說明她已經和魯省長之間產生了裂痕,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魯省長不方便出麵去幫她這件事情,如果他想要出麵的話這件事情對他來講還不容易?假如你安排了吳雙的事情,說不定魯省長還會在暗地裏感謝你呢。你說是嗎?我們再換一個角度去想,假如魯省長和她真的產生了裂痕,那麽魯省長更想要她離開駐京辦了,還是那個道理,他不想讓別人議論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也就不願意出麵了。”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啊。不過我可不是想幫什麽魯省長,而是想幫你。”


    我頓時驚喜,“姐。你答應了?”


    她歎息道:“馮笑,剛才我騙了你。其實這個吳雙,她是和黃省長的關係不錯。哎!黃老師這個人其它什麽都好,就是在這女人問題上。。。。。。算了,不說了。不過馮笑,你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這件事情我可以馬上去辦,也算是幫了黃老師吧。看來他還真的不方便出麵辦這件事情,他也不好來給我講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並不了解我啊。”


    我想不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所以頓時就怔住了。


    林育繼續地說道:“把這個吳雙安排到你那裏來,這肯定是不合適的。這樣吧,讓她去到一個縣裏麵當縣長,這倒是很合適。正處級平調,但是職權大多了,而且處級幹部的安排又不需要通過省委常委研究。嗯,就這樣。”


    她獨自在那裏說著,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看著她卻不好去插嘴,一直等她最後來與我說話。隨即,她就笑著對我說道:“現在正好有個位置。這件事情你先和吳雙商量一下,如果她覺得可以的話我就馬上安排此事。”


    我問道:“姐,你可以告訴我嗎?具體是哪個縣?”


    她笑著對我說:“就是你家鄉。”


    我頓時驚訝萬分,同時心裏又是一沉。我頓時就意識到了一點:黃省長開始對康德茂下手了。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地去問了她一句:“那,康德茂呢?”


    她說:“黃省長的想法是,最好把他安排到另外一個地方,他不是享受著副廳的待遇嗎?那就給他一個副廳級的實職好了。現在我們省裏麵的檔案局正缺一位副局長。他去那裏很合適。”


    我頓時就明白了,這明明就是明升暗降嘛。雖然省檔案局是正廳級單位,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康德茂的實權就幾乎沒有了,也許他也就會在那樣的位置上呆一輩子了。而且這樣的安排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康德茂不會因此而做出出格的事情來,他也就隻好暗暗地吃下這個虧了。不管怎麽說,他的級別還是保住了的啊?更何況他還那麽年輕,心裏總是會繼續抱有希望的。


    假如我是康德茂的話,我肯定也隻能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呆在那個位置上然後等待機會的。


    此刻,我的心裏頓時就不是滋味起來,我感覺自己愈加地愧對康德茂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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