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其實也不是沒有藝術細胞,隻是忍者的審美是不是都用錯了地方了?


    正兒八經的地方,那裝飾是很少的。像忍者學校,噴泉,雕塑什麽的一概沒有,也沒有擺點校訓,名人名言。


    反而地牢,密室,牆壁上還得雕點花紋。這算什麽?黑暗中的美麗麽。


    這似乎預示著忍者黑暗的生活中,都有一顆悶騷,不對,是向往光明的心?


    幾個人舉著鬆明向前走。鬆明幽暗的火光,照著牆壁上的花紋越發詭異。


    白眼不得不說,真的是太便利了,也許在忍術方麵並沒有寫輪眼那麽犀利。但是在偵查方麵,白眼自有其獨到之處。


    日向輝打開白眼一會兒,就必須休息一會兒。這是為了保證輝的查克拉不會完全耗盡,沒有能力應對突發情況。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幫其他人避開了很多麻煩。


    當然不是說沒有白眼就沒有辦法前進了,但是無疑速度會很慢。


    比如,在不能製造噪音的情況下,忍者就不能用鐵器敲擊,去試探前方是否有陷阱。


    隻能把重心放在後腿上,前腿用腳趾一點點的試探。這是很累人的,但也是不得不去做的。


    不要說密道了,老派忍者的房屋,都會有一些小機關。能透視,懂感知的忍者還是少數。一些小的手段,往往會起到大作用,保住忍者一條命。


    畢竟,在潛入暗殺的過程中,忍者沒有辦法直接采用忍術進行地毯式轟炸,那樣不一定能殺死敵人,還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所以就必須先潛伏到敵人的身邊,確認身份,是不是本人,會不會是替身,然後接近目標,一發入魂。


    如果這時候防守方有準備,那麽暗殺者就必須在充滿機關的屋子中,與占據地利的主人進行躲貓貓了。


    防禦結界並不是萬能的,有些時候,一些小手段,比結界更加有效。


    比如吱吱作響走廊,很多忍者的前輩就是躲過了結界,被走廊暴露了行蹤。


    還有吊繩樓梯,能讓主人跑到暗格中,借助暗格中預先準備的水和食物,躲上數天之久。


    還有直通外界的暗道。竊聽的聽筒,踩到會掉下去的翻板,雙重走廊等等。忍者可以利用有限的空間玩出各種花活兒。


    不要以為忍者有查克拉,翻板就沒有用了,隻要設計成上小下大的口袋型。再挖的深一點,四壁和底部插點刀子什麽的。能應付的忍者還是不多的。


    也不要覺得忍界到處都是影級,忍者各個都能飛。隻會一兩個忍術的下忍和中忍還是占大多數的。倒在陷阱下的倒黴蛋也不在少數。陰人手段永遠是不嫌多的。


    這條密道似乎還沒有完全修建好,但一些機關,都已經略見雛形了。


    一路上,輝不停的指出識別出來的機關。


    會從洞中發射手裏劍的機括,能留出液體的暗管。可以改變位置的石牆,在白眼之下,通通無所遁形。


    甚至哪裏有維修的小門,預設但還沒啟動的結界。都一一指了出來。


    長田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到處看。畢竟這些東西學校裏講過,但是看到實物,小忍者還是第一次,還是很好奇的。


    從一進密道開始,長田就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撤退吧,輝,不要再前進了。”長田下達了用手語交流的指令,但是他現在卻自己違反了這個規定。並率先開始向外跑去。


    “怎麽回事,長田。為什麽要撤退。”既然長田已經率先打破了靜默狀態,那其他人再用手語也沒有意義了。性急的犬塚紋率先說到。


    “我們早就被發現了,密道怎麽可能有沒有完成就不設防的道理。即使為了不引起注意,沒有明麵上的守衛,預警結界也會有一個。怎麽可能任由我們大搖大擺走進來這麽遠。”


    長田終於明白心中的別扭感覺是什麽了。


    長田是聰明,但都是小聰明,如果讓他提前製定好計劃,那他會把計劃指定的特別完美。


    但是他一開始就不相信有什麽鬼,也不相信一群小忍者有闖進暗部密室的能力,所以他的打算就是隨便你們折騰吧,大不了被罵一頓就可以回家睡覺了,他懶得費心思去指定計劃啊。


    長田也不是直覺強到一有點不對勁就渾身汗毛倒立的強者。還要被各種陷阱不斷打斷思路的情況下,他花了很多時間,才明白哪裏不對勁。


    “所以,從我們走進密室的一瞬間,我們其實就已經被監視了,暗部早就發現我們的舉動了。隻是不知道出於什麽打算沒有製止我們。撤退吧,再不撤退就已經晚了。”


    隻聽路順悶哼一聲,手臂上紮了一根千本。路順試圖拔出千本,手還沒有夠到千本,已經斜斜的倒下了。


    “原來已經晚了。”長田喃喃自語道,突然一聲厲喝:“輝,全程打開白眼,現在不是節約查克拉的時候了。豐,背起路順,走。”豐沒有任何語言,直接把路順背在背上。


    長田沒事浪費時間去檢查路順的情況,既然射出來的是千本,不是殺傷力更大的苦無和手裏劍,而且隻有路順一個人中招,也就意味著守備的暗部不想要他們的性命,


    “白眼,開。”輝打開白眼:“有東西從裏麵出來了,好像是油女一族的蟲子。”


    “繼續跑,我明白了,我們現在是試驗品了,暗部在利用我們測試機關。”


    “長田,前麵不是我們來的路,牆壁變換過位置,而且前麵的機關已經啟動了。”


    “連你的偵查範圍都知道了,暗部有日想家的人。輝,你在第一個,隨時匯報陷阱情況。”


    長田的話還沒有說完。輝緊急匯報:“大麵積翻板,兩側和頂部有苦無發射口,沒辦法躲避。”輝一個加速,翻板邊緣停了下來。射出一枚手裏劍,想標記出翻板的範圍。


    居然沒有紮入,手裏劍在地上直接崩飛了。


    輝嘴角抽動了一下,連邊緣都被厚鋼板加固了麽,確實,精通土遁的忍者,可以在土中穿行逃跑。但是要打穿鋼板逃跑,就很難有人能做到了。


    就算用起爆符,量少了,也不一定能炸開鋼板,量多了可能是自己被起爆符的衝擊力震死。


    手裏劍都紮不進去,苦無也不一定行。在場的沒有人會能飛行的忍術。


    犬塚紋的牙通牙可以在空中滯空一段時間,但是也會被翻板附近的發射口發射千本給紮下來。


    小忍者們,在麵對準備好的防禦設施麵前,連一個回合都沒堅持下去,就被團滅了。


    “算了,舉手投降吧,我大概明白情況了。”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心,麵對殘酷的事實,也隻能接受失敗。


    油女一組的蟲子嗡嗡的飛了過來,在每個小忍者背上咬了一口。推著小忍者向前走。


    小忍者們無奈的跳到了翻板下。四周牆壁上噴出一股白眼,長田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恍惚間覺得周圍出現了很多的動物麵具,接著就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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