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兩臂中的溫軟,看著她們搖擺著柳腰嫋嫋婷婷的走出了門外後,李勇才回過神來,對著呂誠問道。


    “老哥要說些什麽?”


    聽到李勇發問,呂誠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留下了一句“小兄弟稍等,某去去就來!”的話後,就一轉身從花廳走了出去!


    “嗯?他這是幹嘛?不是說有話要說嗎?怎麽自己走了?”


    李勇正疑惑不解時,那呂誠卻是提著一個包裹回來了。


    李勇看呂誠提的好像很吃力的樣子,連忙上前幫忙,可他伸手一提才發現,這個包裹裏不知裝得是什麽,看著也才人頭大小,卻異常的沉重,李勇估算著至少得有上百斤重!


    “呯!咯吱~!”


    等到二人費了好大的力氣,將這個包裹放到了花廳的桌子上時,花廳中這張頗為堅固的桌子,都被包袱的重量給壓得咯吱咯吱直響。


    “呼!呂老哥,這是什麽呀?怎麽這麽沉?”


    呂誠一邊解著包袱的搭扣一邊嘿嘿一笑道:“嘿嘿,小兄弟,這可是好東西呀!你來看!”


    說著呂誠把包袱猛地打開,露出了裏麵一錠錠金光閃閃的事物,當即就晃花了李勇的眼睛!


    “呂,呂老哥!這,這莫非這些都是黃金?這麽多得值多少銀子啊!”


    “嘿嘿!這當然都是黃金,這裏一共是一千二百兩,要是換成銀子的話,這裏在些金子能換一萬四千多兩白銀!”


    “這,這麽多!”


    李勇聽到這個數量後不禁瞠目結舌,他雖然已經不是那個連銀子都沒見過的窮小子了,但是他見過最多的銀子也隻有到新兵營時行軍參謀發給他的那一百多兩銀子而已,現在陡然間看到價值一萬多兩銀子的黃金擺在自己麵前,他自然保持不了淡定!


    看著李勇那張目結舌的樣子,呂誠微微一笑後問道:“小兄弟怎麽樣,這些金子好看吧!你說這是不是好東西?”


    聽到呂誠的話,李勇咽了一口唾沫,附和道:“很好看,很好看,當然是好東西!”


    “那小兄弟你喜歡嗎?”


    李勇被問得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答道:


    “老哥說笑了,這可是錢哪!誰會不喜歡?”


    李勇卻沒想到,在聽他說喜歡之後,呂誠卻大手一揮,豪邁道:“哈哈哈!既然小兄弟你喜歡!那這些東西呂某就送給小兄弟你了!”


    “什麽?你說什麽?全送給我?”


    呂誠的話卻是把李勇給嚇了一大跳!


    這麽多的錢,呂誠竟然說送給他了,李勇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在再三詢問都得到了呂誠的點頭確認之後,李勇的理智就被突然湧上來的一股狂喜給淹沒了!


    看著眼前在燈光下反射著熠熠光輝的一錠錠金錠,想到這些可愛迷人的小東西已經屬於自己之後,李勇隻感覺自己腦子裏“嘣”的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繃斷了,於是他就做出了平時完全不會做出來的一個動作——他把雙臂張開,然後一下子撲到了桌子上,一把把把桌子一大堆的金錠緊緊的抱在了懷裏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些真的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是我的!這些金子都是我的了!一萬多兩啊!這能買多少地了啊?夠娶多少媳婦的啊!’


    就在李勇心中心思起伏不能自已之時,呂誠卻又從懷裏掏出來了一遝紙,直接放在桌上推道了李勇麵前。


    “小兄弟先別忙高興,呂某這還有東西要送給你,這是寧州城附近的五百畝上好水田的地契,這張是水田旁邊莊子的地契和莊子裏下人的身契,還有這些是十名寧州最有名的清倌人的身契和畫像,這些東西小兄弟喜歡嗎?如果喜歡,那老哥就都送給你!”


    李勇一把就把它們搶了過去!


    “喜歡!我怎麽會不喜歡!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李勇這時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眼睛裏隻剩下了欲望,狂笑的嘴角都垂下了令人惡心的長涎,原本還算清秀的臉都因為發自內心的貪欲而變得有些扭曲,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李勇本人這時已經財迷心竅,不知道自己露出來的嘴臉竟然變得如此醜惡,他對麵呂誠卻是看到了。


    但是對呂誠來說這種嘴臉他見得多了,一點都不足為奇,可是李勇現在的狀態還是讓他在心下犯了嘀咕。


    ‘這不會是刺激得太過把這小子給刺激瘋了吧?!那可就有點糟糕了!’


    就在呂誠想著是不是扇李勇兩個大嘴巴讓他清醒一下的時候,李勇那邊的笑聲卻忽然低沉了下去。


    隻見李勇忽然鬆開了抱著金錠和地契的手,猛地給啪啪啪連扇了自己好幾個大嘴巴!


    他打得是那麽狠,連嘴角都給打破了,李勇低頭舔舐了一下自己嘴角流出的鮮血,等他再抬起頭時,雙眼已經完全恢複了清明!


    他竟然自己從剛才的那種類似於範進中舉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


    不止如此,清醒過來之後,李勇的雙眼就緊緊的盯住了呂誠,厲喝道:


    “你到底是誰!送我這些東西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李勇從那讓他失去了理智的驟然狂喜中掙脫出來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


    他和呂誠僅僅是萍水相逢,最多也就是一起喝過一頓酒的酒肉朋友,甚至可以說連酒肉朋友都算不上!


    隻是這樣的關係,呂誠卻輕易的就要把千兩黃金,還有那些同樣價值不菲的地契身契送給他,這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勇雖然說不出這些文縐縐的話,但是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看到李勇竟然這麽快的就明白過來,呂誠的眼底閃過一絲欣賞,但是表麵上他卻仍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嗬嗬!小兄弟何處此言啊?呂某還能是誰?就隻是和你一起飲宴,還相談甚歡的呂老哥啊!


    至於這些東西,都不算什麽!


    老哥送你這些東西,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表達一下呂某對小兄弟的欣賞之意而已呀!”


    呂誠說這些話的時候,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和他的話語配合的天衣無縫,把一個仗義疏財的老哥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要是李勇還是原來的那個農家小子,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呂誠的表演忽悠過去。


    可是現在的李勇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了,在新兵營中,不止有人教他們這些新兵讀書識字,還會有人給他們講一些曆史典故,特別是和戰術謀略還有陰謀詭計有關的曆史典故,更是宣講的重點,給他們講課的先生會把這些典故掰開了揉碎了,一點點的給李勇他們講解其中的道理,大大的開闊了李勇他們的眼界。


    所以對於呂誠的表演李勇根本就不為所動,他盯著呂誠無比嚴肅的道:“我不管你到底是誰,我相信你無論是什麽人,都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送這麽大的禮!


    我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一句話,那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這些東西——”


    說到這,李勇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黃金和契約,愣了一下後,才咽了一口唾沫,以及大的毅力強迫自己偏開了視線,接著斬釘截鐵的道:“我是不會要的,你都收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李勇心疼的幾乎無法呼吸,畢竟是那麽多的錢財土地啊!還有那十個美人,隻是從畫像上就能看出絕對是天香國色,比剛才陪他的那兩個小姐姐還要漂亮幾分,說這些李勇一點都不想要那就是騙人的,要不然剛才李勇也不會露出那種財迷心竅的樣子了!


    但是不放棄不行啊!這時李勇已經想明白了,他身上有什麽是值得能隨手就拿出天大的財富的呂誠看中的?還不就是他禦林軍新兵的身份嗎?


    普通的商人可不會因為他禦林軍新兵的身份就花這麽大的代價來收買他,這個呂誠的身份一定有問題!


    所以在壓下了心痛之後,李勇接著開口道:“你不光要把東西收回去,還要把事情講清楚!你到底是什麽人?接近我收買我又是想幹什麽?要是說不清楚或者是敢含糊其辭,那就和我去近衛軍軍營走一趟吧!”


    一邊說著話,李勇一邊移動到了門口,堵住了這個花廳的唯一出口,兩眼緊緊盯著呂誠,心中也做好了動手的準備,隻要呂誠有一點輕舉妄動,他就會直接的撲上去把他拿下!


    “哈哈哈哈!小兄弟這是把呂某當細作了啊!不必這麽緊張,某送小兄弟這些東西沒有別的意思,確實是出於一番誠意啊!難道這些東西小兄弟你不想要嗎?”


    呂誠繼續狡辯誘惑了一句後,看到李勇完全不為所動,還有要撲過來的架勢,連忙擺手到:“好吧!好吧!小兄弟且慢動手,老哥我跟你說實話,呂某確實有事想要拜托小兄弟,但是這隻是一件小事,對小兄弟你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呀!”


    “哦?你想讓我幹什麽?”


    “嗬嗬!呂某隻是想等小兄弟你正式成為了禦林軍以後,讓我開開眼界而已!”


    “開眼界?開什麽眼界?”


    聽到呂誠這麽說,李勇停下了已經要撲出去的身子。


    呂誠看他不明白,給他解釋道:“開眼界呀!就是剛才你我飲酒的之時,呂某不是說想要看看不死之身,你不是說你們還沒正式成為禦林軍所以沒有嗎?


    小兄弟你雖然現在還沒成,但是終有成的一天吧!所以在下就想著先給小兄弟送點定錢,然後等小兄弟你成了不死之身以後,讓呂某好好看個過癮!


    我就隻有這一個目的,小兄弟你千萬不要誤會,在下絕對不是什麽細作啊!”


    聽了呂誠的話,李勇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送我那麽多東西,就是想我成了不死之身以後,讓你看一看,就這麽簡單?”


    呂誠陪笑道:“就是這麽簡單啊!隻要小兄弟你能告訴我這不死之身是怎麽得到的,它和常人有什麽不同,還有什麽弱點就好了!


    這對小兄弟絕對是舉手之勞,隻要小兄弟答應我,那不止桌子上這些東西雙手奉上,事成之後還會有比這更多的好處。


    要是小兄弟你有什麽別的要求也可以說出來,隻要讓老哥我開完了眼界,那哪怕是再難的要求,老哥我也一定盡力給你辦成它,怎麽樣小兄弟,老哥我都這麽有誠意了,你就答應老哥我唄?”


    李勇這時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像剛才那麽嚴肅了,身體也好像放鬆了下來,他笑了笑之後,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呂誠的麵前:“老哥你說你,就這點事早說了不就完了?你看這誤會鬧得。”


    李勇這時已經走到了呂誠的麵前,微笑著伸手拍了拍呂誠的肩膀說道:“呂老哥你為啥不早說!你早說了咱倆咋還還會鬧這麽大誤會來!你要是早說了,我不早就——拿下你個死奸細了嗎!”


    李勇原本拍著呂誠的肩膀的手順勢一抓,直接抓住了呂誠的左臂,然後一轉身一用力,直接就給呂誠來了一個過肩摔!


    “砰!”


    “啊喲!“


    呂誠被這突如其來的過肩摔給摔得五迷三道,而李勇則是得勢不饒人,直接就就撲了上去,趁著呂誠疼得動彈不得時,上去就把呂誠給翻成了臉麵朝下,然後上去把呂誠的腰帶給解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呂誠給幫了個四馬倒攢蹄。


    “哎喲!輕點輕點!小兄弟緣何如此啊!呂謀自認無任何得罪之處,小兄弟為何突然翻臉啊?”


    “嗬嗬!你個死細作,還在這跟小爺裝!不死之身的機密也是你能打聽的?說!是誰派你來的!”


    呂誠仍然在狡辯。


    “小兄弟你誤會了!呂某說了嘛,在下隻是好奇想開開眼界而已,絕不是什麽細作啊!”


    “嗬嗬!還敢狡辯!你一個隨手就能拿出千兩黃金的大商人,會不知道不死之身的事是軍情機密嗎?竟然還想收買小爺我替你打探軍機,想瞎了你的心!


    你還狡辯是吧!嗬嗬!等到了城衛軍那,你跟他們說去吧!看看他們會不會相信你!”


    眼看狡辯不過,呂誠突然變了臉色,露出一臉惡狠狠的表情說道:“小子!你可知道我的主公是誰?那可是雄霸東南的寧王殿下!


    寧王殿下雄才大略,麾下能人無數,這雲州早晚是殿下的囊中之物,我可是為寧王殿下辦事的,你敢抓我,不怕殿下打下雲州之時,滅了你的九族嗎!”


    “啪!”


    “哎呦!”


    李勇聽到呂誠還敢威脅自己,使勁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還敢嚇唬我!我不知道什麽寧王寧狗的,我隻知道大神神威無敵!


    你的那個寧王要是敢來捋大神的虎須,恐怕他也就活不了多久啦!還滅我九族?讓他到陰曹地府去滅吧!”


    說著李勇就從呂誠的後背上站了起來,想要出去叫人。


    呂誠一看威脅不成,趕緊換了個口氣改成了利誘。


    “小兄弟慢來!小兄弟啊!你想想,就算是你把呂某交上去,你又能得到什麽?


    你把呂某交上去,那桌子上的那些黃金你不也得一起交上去嗎?


    到時候呂某是完了,可是小兄弟你也得不到太多的好處不是?


    ”


    剛說完,呂誠就感覺到李勇看他的眼神不對,又趕緊補充到:“你可別想著能殺人滅口啊!


    現在這外麵可是已經宵禁了,你能活動的範圍也就隻有這個小小的醉紅樓,這倉促之間你又要殺我滅口又要把這麽多錢藏好,小兄弟你捫心自問,你能夠做得天衣無縫不露馬腳嗎?


    反正呂某幹這行二十多年了也自問做不到!不知小兄弟你有沒有信心做到,如果有的話那呂某甘願引頸受戮絕不掙紮!


    不過小兄弟你可想好了,這事一但做下,那如果行事不密被人發現,你的下場恐怕也不會比呂某強到哪去吧?”


    說實話,原本李勇還沒想到桌子上的金子的事,被呂誠一提,他還真起了一絲殺人滅口的念頭,可惜的是這絲念頭剛剛升起,就被呂誠掐滅了。


    看到李勇眼中的凶光熄滅,呂誠暗暗鬆了一口氣。


    ‘呼!好險!太長時間沒親自幹活了,有些生疏了,竟然差點玩脫了!’


    心中想著其他的事情,表麵上呂誠卻繼續勸誘著李勇。


    “小兄弟你隻要放了我,不用你在幹別的事,桌子上的東西我就送給你怎麽樣,反正今天的事隻有你知我知,而我已經露了身份,脫身之後也會馬上離開雲州,不會給小兄弟你惹來什麽麻煩,畢竟我除了見小兄弟你之外,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幹呢!


    怎麽樣?小兄弟,隻要你點點頭,這一千多兩的黃金就全是小兄弟你的了,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麻煩,相當於白撿的一樣啊!你還在猶豫什麽?”


    呂誠沒有提那些地契身契,畢竟那些東西都遠在寧州,對顯然不想離開雲州的李勇沒有什麽用,但是僅僅是那一千多兩的黃金就已經有足夠的吸引力了!


    說實話,李勇非常之心動,就像呂誠說的,僅僅是抬抬手放過一個沒有給雲州造成任何破壞的細作,就能得到一千多兩的黃金,這可真是容易得不能再容易的事了,用天上掉餡餅都不足以形容!


    而且即使呂誠出去之後反悔把事情捅出去了,但是隻要錯過了今晚,李勇有多是的辦法能把這筆錢藏起來,到時候隻要抵死不認帳,上麵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會相信自己這個自己人,還是會相信敵方細作的挑撥離間呢?李勇想來沒人會相信後者的。


    所以吞了這筆錢的風險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這才是讓李勇異常動心的原因。


    看著被綁著的呂誠,又看了看桌子上那一錠錠金燦燦的金子,李勇心中天人交戰,一時之間竟然愣在了那裏,久久無語。


    “小兄弟!小兄弟!別想了,你看那一錠錠的多好看哪!隻要有了它們,你下半輩子就不愁了,還當什麽刀頭舔血的丘八啊!找個地方買個莊子當富家翁不比整天被人呼來喝去的強?


    而且剛才我聽小兄弟你說你的父母尚在吧?你不想讓你的父母也享享福嗎?我知道有了仙種之後你家糧食不是問題了,但是平時你父母不還是得累死累活的幹活嗎?這哪有成為老太爺和太夫人每天讓別人替自己幹活來的好?


    而這一切都隻需要你輕輕點一下頭而已,你還猶豫什麽哪?快點頭吧!點頭吧!頭吧!吧!”


    呂誠的聲音就像是引誘人墮落的魔頭一般,飄蕩在李勇的耳邊,到了後來,李勇耳邊響起的都不知道是呂誠的聲音,還是他自己心內的低語了!


    “啊!你閉嘴!”


    李勇不堪其擾,直接踢了呂誠肚子一腳,在把呂誠踢得說不出來話的同時,也打斷了他耳邊那從他心底浮現出來的幻聽!


    之後李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開始認真的衡量得失,這時他人生中經曆過的一幕幕場景卻突兀的開始從他的腦海裏掠過。


    小時候忍饑挨餓的情景,自己被管事的孩子欺負的情景,同村的寡婦因為還不起債被李家抓走的情景,小夥伴因為不小心衝撞了來收租的李家人而被活活打死的情景,爹被選成了壯丁隻能無奈的和自己道別的情景,


    這一樁樁一幕幕,他從小到大看過的聽過的乃至於親身經曆過的一幕幕苦難快速掠過他的腦海,他不知道這些突然出現的記憶在告訴他什麽,直到這些畫麵突然匯聚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副畫麵。


    “大神說,這世界上大部分苦難,除了天災之外,都是來自於士紳們對生產資料的占有……”


    這是在新兵營中,教官給他們上課的情景,在當時李勇覺得教官講得實在是太深奧,實在是有些聽不懂,可是沒想到在現在這這裏,在他深深的陷入了天人交戰之時,結合著腦中浮現出來的過往經曆,李勇卻忽然對教官所說的有了很深感悟,他明白了!


    當李勇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發現自己麵前的那些金子雖然還是那麽熠熠生輝,可是一想到它們是那個寧王的東西,而那個寧王為了得到它們,不知道又造成了多少和他腦中那些悲慘情景同樣的景象,這些金子一下子就對李勇再沒有了什麽吸引力了。


    而關於呂誠的問題,李勇也已經有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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