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葉輕眉說話方式的陳萍萍,已然從葉輕眉的話語中聽出了似乎有那麽一點不正常的東西。


    “還是陳萍萍懂我,你看看,立馬便能聽出我話中有話。”


    被陳萍萍戳穿後,葉輕眉尷尬的朝陳萍萍和慶帝笑了笑。


    “說吧輕眉,為何一位修為已然快進入大宗師的天才。沒有大宗師出手,怎麽會?”


    “被騙了吧,我說的隻是陳奇墨不在了。並未說陳奇墨,被人殺了啊!”


    在葉輕眉這麽說了之後,慶帝和陳萍萍越發對葉輕眉為何會自己說產生了更大的疑問。


    “大人,就別在同欺騙陳萍萍了!快告訴陳萍萍,為何一位快到大宗師的陳奇墨會不在了?”


    “因為陳奇墨,已經不再是快到大宗師境了啊!他現在,已然是大宗師了!”


    聽見葉輕眉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陳奇墨,現在已經是大宗師了。陳萍萍和慶帝感覺到的並不是平靜,而是十分的危機。


    “葉大人莫不是在說笑?若是那陳奇墨現在已經是大宗師,那為何昨夜我對那些潛藏在京都的東夷探子動手。況且,陳萍萍記得。這些東夷探子中,似乎有那麽一位同這陳奇墨的關係似乎並不是那麽簡單啊!”


    “陳萍萍,我怎麽可能騙你。那陳奇墨,確實已經是大宗師了。”


    再一次聽到葉輕眉這麽說,陳萍萍和慶帝便不再平穩地坐著喝茶。而是著急起身,想回京都。畢竟那陳奇墨,若是已然踏入大宗師。昨夜監察院又,將那大宗師的生父殺死。那東夷和慶國之間,原本平靜的局麵似乎是要變化了。


    “急什麽?急什麽?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們急什麽?”


    起身的慶帝和陳萍萍,看著對自己發問的葉輕眉。


    “輕眉,你莫不是不知道。若是陳奇墨成為了大宗師,那現在東夷和慶國之間的局麵......”


    “你以為我不知道麽?你當我在這個太平別院,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麽?看你們兩個那般猴急的模樣,算了,就不逗你們了。跟我來!”


    就在葉輕眉說完後,葉輕眉也從座位上站起。越過站在門口的慶帝和陳萍萍,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間的門走出房間。


    滿臉疑惑的慶帝和陳萍萍,看到如此鎮定的葉輕眉心中也不由得的大起。但他們二人都知道,眼前這葉輕眉的刁鑽。也不好再問什麽,隻好默默地跟在葉輕眉背後。


    跟隨著葉輕眉的慶帝和陳萍萍,在太平別院中青石的道路上走了許久。來到了一個不斷傳出嬉笑聲的房間前,葉輕眉停下了腳步。


    等不及的慶帝心中對那位天才陳奇墨心中很是焦灼,隻好對葉輕眉無奈道。


    “輕眉,別鬧了。讓陳萍萍和慶帝回京都,現在陳奇墨已經進入大宗師境。在加上昨夜,陳萍萍對東夷在京都中的東夷探子的清掃。現在東夷同慶國之間的局麵,似乎變得更加嚴峻了。朕和陳萍萍,必然要回京都......”


    慶帝還想對無理取鬧的葉輕眉,再說一下現在慶國和東夷之間的局麵。卻沒想,那原本緊閉的房間門忽然打開了。一位清秀的男子,站在那打開門的房間中。


    “你!你!你!終於來找我玩了麽!”


    看到太平別院中出現這麽一位如此清秀的男子,慶帝那原本平靜和寵溺的看著葉輕眉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帶有幾分銳利。同時,站在慶帝身邊的陳萍萍,眼神中爺流露出絲絲的懷疑和不相信的意味。


    “是呀,是呀。姐姐來找你玩了!姐姐叫你看的書,你看了麽?”


    “看了,看了。姐姐叫啟明看的書,啟明看了。隻是啟明覺得,這些書。並沒有啟明看過的好看,啟明記得熊大熊二才好看喲!啟明還記得,秦時明月、漫威電影才更好看喲!”


    慶帝和陳萍萍,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清秀的男子。用那種純真無邪的笑容看著葉輕眉,以及說著滿嘴自己怎麽都聽不懂的話。慶帝原本糾結起來的眉頭,也鬆開了幾分。反倒是站在一邊的陳萍萍,對眼前的這位男子產生了更多的好奇。


    “啟明乖!姐姐給你的書不好看麽?那啟明還記得,姐姐教啟明的。姐姐的名字叫什麽?”


    “姐姐的名字叫什麽?嗯,姐姐的名字,名字,姐姐叫公孫淺雪?不是不是,姐姐叫夜策冷?姐姐叫李沁?不對不對,姐姐叫?啊,啊,啊,姐姐叫什麽?”


    似乎這位叫做趙啟明的男子,根本就記不起葉輕眉的名字。在趙啟明的話語中,陳萍萍和慶帝聽到了幾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名字。而站在門口的趙啟明,似乎怎麽都記不起站在自己麵前的葉輕眉到底叫什麽。


    隻見趙啟明的臉,在思索中越發紅潤,口中依舊還在不停說著“姐姐叫什麽?”


    說著說著,趙啟明開始用一隻手敲打自己的頭。另一隻手,一拳就將那雕花的木門擊碎。


    木門破碎的響聲,讓陳萍萍對站在門口的這個清秀男子產生了更多的興趣。而葉輕眉看到這一幕,連忙拉住陳啟明的敲打頭的手。


    “啟明乖!啟明乖!姐姐叫葉輕眉,記住了嗎?姐姐叫葉輕眉。啟明乖,別再打自己的頭了。”


    似乎葉輕眉的勸誡對趙啟明很有用,在葉輕眉發話後趙啟明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而是乖乖的看著葉輕眉,“嗯,啟明記得了!姐姐叫葉輕眉!啟明記得了!”


    可趙啟明還未平靜幾秒,原本如同孩童一般乖巧的趙啟明。忽然甩開拉住自己的葉輕眉,從一個乖巧的模樣變得更加凶狠。同時,轉身跑入房屋中。從房屋中那張木桌上,拿起一本泛黃的書本。


    “可恨!你們好可恨!為何要來搶奪,本公子的九死蠶?是不是元武,叫你來搶我巴山劍場的不傳秘訣的?老賊,吃我一招磨石劍法!”


    說話間,男子用泛黃書本指向門外的慶帝和陳萍萍。更是用書本,比劃出一套看起來十分玄奧的劍法。如此精妙的劍法,慶帝和陳萍萍也是第一次見。而在一邊的葉輕眉,似乎已經習慣了男子忽然間的發作。反而是興致斐然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慶帝和陳萍萍。


    可當慶帝和陳萍萍,還未看出或者說還未記下如此玄奧的劍招時。那男子,卻又再次發瘋一般又從桌子上再拿起一本書。滿臉肅穆地,看著自己剛剛拿起的那本書,指向站在門口的葉輕眉。


    “天不生你李淳罡,劍道萬古如長夜!


    李淳罡,本君在此等你劍開天門!”


    如此的話語,穿過慶帝和陳萍萍的腦海中時。也對這個似瘋似傻的男子,產生出了無盡的好奇心。更對那男子口中的李淳罡,產生出了更多的好奇。是何等人物,能被稱作讓劍道萬古如長夜的天才!


    一時間,慶帝和陳萍萍竟然遺忘了。自己現在,似乎更應該關心那已然成為大宗師的陳奇墨。而現在一旁,已然習慣眼前這人瘋人瘋語的葉輕眉淡淡地訴說。


    “這人,便是你們要找的陳奇墨。”


    “什麽?”


    當慶帝聽見眼前這人是陳奇墨的時候,心中更多的是懷疑。不過慶帝再仔細的看了看,那現在已經跪在地上嘴中還不停念叨著什麽“天地三清,兵臨者鬥,皆列於前……”的男子的側臉。


    “確實是有幾分相似,可不知為何?”


    反倒是站在慶帝邊的陳萍萍,淡定地說道“莫不是大人,在陳奇墨踏入大宗師之境時,對陳奇墨用了什麽奇妙的藥?”


    “你想什麽呢?我葉輕眉如此正人君子,怎麽可能對陳奇墨用毒?我葉輕眉在你眼中,就是如此這般不堪麽?想當年,我可是……”


    看著還想大吹特吹的葉輕眉,忽然出現在葉輕眉身邊的五竹。絲毫沒有感情地對葉輕眉說“東邊的那個酒肆,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五竹的忽然出現,似乎是葉輕眉沒有想到的。同時,也因為五竹的出現打斷了葉輕眉的大吹特吹。


    “輕眉說吧,到底是什麽一個情況?”五竹的出現在慶帝眼中,似乎已經代表了一些東西。


    葉輕眉正了正色,開始正經地為慶帝和陳萍萍講述自己和陳奇墨的“離奇”相遇的故事。


    “所以,現在那陳奇墨,現在已然記不得自己是誰了。自認為自己的名字,叫做陳啟明了?”


    “當然了,你是不知道。那天雪下的很大,陳奇墨的劍法就如同那漫天的雪花。你是不知道,當時情況是如何的危險!”


    “大人,若是無事。五竹就先退下了!”


    似乎一旁的五竹,已經對這個大話精一般的葉輕眉口中的訴說產生了更多的厭煩卻又不好明說。隻好選擇,自己先離開這個尷尬得場景從而克製住自己的多嘴。


    “沒事了,沒事了,你先退下吧!”


    反倒是站在慶帝身邊的陳萍萍,在五竹離開前又多問了一句。


    “五竹你覺得這位新進的大宗師,陳奇墨的實力如何?”


    “不差,可惜,瘋了。”


    聽到陳萍萍這麽問,葉輕眉卻惱火了。


    “陳萍萍,你今日怎麽了?似乎對我說的話,不是那麽相信嘛。我才不去監察院多久,你是懷疑本大人的判斷麽?”


    “陳萍萍絕無此意,隻是陳萍萍想。若是慶國,能夠將這名年歲不過二十左右。卻能力敵五竹大人的大宗師,暗中掌控。那對慶國,必是一大不可多得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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