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的計劃失敗,女人體現吊膽的走出別墅。


    她是領了張廣文的命令,才在被別墅裏用姿色誘惑單丘,可是眼下要做的,不是回到三哥身邊,而是詳盡法子,趕緊逃脫才是。


    在道上混飯吃的,心裏都明白的很。平時用錢養著你,關鍵時刻得有用處才好,張廣文的錢,也是刀口上起舞,冒著巨大風險賺來的。


    如今事情沒有成,女人這時回去,性命堪虞。


    “想去哪啊?三哥的車就在前麵路口,接您回去報喜訊呢。”突然,陰暗的角落裏傳來一個聲音,聽上去極其柔和,可話語中隱隱的信息,讓女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我正打算回去呢。”


    “走吧,三哥對女人就是好,專車接送,還有這麽大的別墅,讓你跟男人在一起浪。”


    二人一前一後,快步消失在即將天明的夜色裏。


    一台銀灰色的商務車,早就打著了火,安靜的停在路邊。這一切都是張廣文安排好的,他自然是養著一批人,但時時刻刻還得防著點。


    萬一哪個把事情搞砸嘍,轉身就跑路,那平時搭進去的錢,豈不是成了打水漂。


    做生意的人,不會幹些賠本的買賣,哪怕一分利的營生,都得拿捏妥當。


    坐上商務車的後排,女人顯得有些拘謹,車上除了方才遇到的男人在開車,還有兩名身材敦實的大漢,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她。


    “姑娘,這是三哥的規矩,莫要見怪。”其中一人說道,隨手從座椅下麵拿出一個密封的袋子拆開,巴掌大小的白色毛巾,顯然有些濕潤。


    “不要,我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不要殺我,不要啊……”女人開始慌張起來,整個身子抖動的厲害,腦袋絕望的頂在車窗玻璃上,兩手防禦性的護在麵前。


    雖然不知道毛巾上沾染了什麽東西,但傻子也能猜得半分,絕不會是普通的純淨水。


    “按住他,別鬧出動靜來。”手拿毛巾的人衝著另一個男人低聲喊道。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釋放出比自身力道大十倍的能力。遺憾的是,一個女流之輩,就算力氣釋放幾十倍,也完全招架不住一個男人的進攻。


    於是,她的兩隻手被死死的按住,毛巾蓋在口鼻處,又被用力的按住。


    一股濃烈的藥水味,快速的進入呼吸係統裏,女人感覺胸口灼熱,繼而渾身酥軟,瞬間失去了知覺。


    別墅裏,張曉燕的腦中閃過一念。


    “不好,剛才那女子會不會被張廣文滅口?”


    “滅口?不至於吧,因為沒有把我拉下水?”單丘扣好衣服扣子,從床邊站起身來。


    他來到窗前,稍稍拉開窗簾,透過縫隙向外望去,漆黑的夜色之中,沒有一個人影。


    “但願別處什麽狀況,即便是張廣文的棋子,也不至於受死。”張曉燕歎了口氣,向著樓下客廳走去。


    ……


    昏暗之中,身邊有人說話,聽起來十分熟悉。


    女人感覺頭疼的厲害,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她用三哥的鑰匙打開別墅大門,靜靜的等來一個叫單丘的男人回來,於是,各種路數的勾引,加上指尖的迷藥……


    突然,她長長的吸了口氣,掙紮了擰動著身子,睜開雙眼。


    一間房,燈光偏黃,卻有些刺眼。


    對麵一個正方形的餐桌,桌旁坐著張廣文,正手握刀叉,有滋有味的品嚐著眼前的牛排。


    “三,三哥……”女人這時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死,也許之前的毛巾上,隻是些讓她暫時昏迷的藥物而已。


    “醒了?”張廣文嘴角抽了抽,假笑一聲,抬手示意身後的保鏢,“上一份牛眼排,給她刀叉。”


    男人帶著墨鏡,一句話沒有,趕忙走出房間,十分鍾後端著牛排走進來,直接放在張廣文對麵。


    接著,走到女人身邊,一扯脖子,跟抓隻小雞那麽簡單,把人“拿”到了桌旁,按在椅子上。


    “吃吧,新鮮的牛眼肉。”張廣文頭也不抬,冷冷的說道。


    拿過刀叉,這女人實在搞不懂三哥的意思,可命令就是命令,豈有不執行的道理。


    於是,她緊張的握著餐具,在如此環境下,一點點的切下肉來,小心翼翼的放進嘴裏。


    “怎麽?味道不好,還是他們請你來的時候,動了粗,傷了手臂?”張廣文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幫她一下。”


    最後四個字,說的極其溫柔而輕微。


    身後的保鏢得令,大步走過去,一手拿起桌上的牛排,一手狠狠的掐住女人的腮幫,整塊塞了進去,對著胃口猛打數下。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喉部拚命蠕動起來,整塊牛排被活生生的通過食道,送入胃口裏。


    女人疼的哇哇大叫,眼淚流到了脖子,整個人開始冒汗,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求饒,“三哥您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若不是那女人突然出現,此事不會搞砸。”


    “她說了些什麽?”張廣文問道。


    此時此刻,絕望的女人沒有別的選擇,隻好一字一句,把張曉燕的話重複給三哥聽。


    “這麽說來,應該是塔吉的手下,那個長相還不錯的蕭燕,既然她看上了單丘,也未必不是好事。”張廣文用牙簽剔著牙,笑著說道。


    見事情好似有所轉機,女人的臉上稍稍露出些笑容來,“三哥,我向您保證,以後再有勾引男人的事情,保證不會令您失望。”


    張廣文斜了她一眼,親自走到女人的麵前,慢慢蹲下身子,“我三哥在瑞宜混,從沒虧待過兄弟和女人,這件事雖然沒辦好,但也算有個不錯的結局,要伺候男人容易,不用以後,現在就好。”


    給張廣文做事的女人,根本不會在乎跟他發生點男女關係。


    “三哥,我一定讓您滿意。”說著,這愚蠢的女人擦淨了嘴角的油漬,痛快的站起身來,忙著脫衣服。


    沒想到,張廣文冷笑一聲,轉身離開房間。


    臨走時,扔下一句話,“賞給你們了,玩完之後,把屍體處理幹淨。”


    “三哥!”女人發出歇斯底裏的吼叫聲,伴隨著關門的聲音,一同湮滅在保鏢陣陣邪笑的聲音裏。


    這是一間廢棄的工廠,長長的走廊裏傳出女人痛苦的喊叫聲,接著是沙啞的低吟。整整半個小時後,保鏢打開了房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隨之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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