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吸吸嘴角的口水,雙眼亮晶晶的盯著大屏幕,小手軟綿綿的排著掌。


    “嗯!讓粑粑長得更帥!”


    雖然在他眼裏他的粑粑是全宇宙最厲害,最帥的人,但是,現在的粑粑好像真的沒有介個太子好看。


    嗯,要把粑粑送到他身邊,讓他好好保護粑粑!


    母子倆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可隔壁的封寒鈺和黑龍國的三皇子可就沒這麽愉快了。


    黑龍國邊界軍營,一個長相陰柔邪氣的男人一甩白袍坐在蛟龍椅上,垂眸摸著手下的蛟龍頭,眼底冒著幽幽的光芒。


    而他下麵則跪了一地的將領和官吏,他們顫顫巍巍的伏在地上,偷瞥著上方那雙黑綢繡金龍的靴子。


    冷汗順著眉骨滴到眼裏,刺的眼睛生疼,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擦汗。


    因為,擦汗一時爽,爺怒亂葬崗啊!


    這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爺,就連都敢抽的小祖宗欸……


    就在眾人大氣都不敢出時,他摸摸手上的白玉扳指,平靜的道:“人找了嗎?”


    眾人麵麵相覷,都不敢出聲,但這時,一個大大咧咧將領挺身而出,“回爺的話,白繕太子還未找到……”


    “嗬。”


    他一說完,三皇子隻冷笑一聲,眼神就像淬了毒的飛鏢一樣,看著人毛骨悚然。


    “當初我怎麽交代的?”他歪頭不語,看向一旁的小太監。


    小太監立馬直起佝僂的身軀,大聲道:“三爺有令,命爾等活捉白虎國太子白繕,不得傷之分毫,違者殺無赦!”


    說完他又彎腰佝背的退回陰影出,沒有一點聲響。


    那奇奇怪怪的,他們平日裏總是暗自拿來取笑的嗓音就如同小鬼的步伐,一字一句的敲詐在他們心頭,聽得他們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不聽話的狗還留著幹嘛?”三皇子似笑非笑的聲音驀地拉回他們的思緒,嚇得他們一哆嗦。


    一個軍師突然哭哭啼啼的跪著向前,哭喊到饒命,“爺,爺繞了我們這一會吧!”


    嗚嗚,這位爺的話可不是說著玩的,他的上司可不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被千刀萬剮了嗎?!


    他,他害怕啊!嗚嗚……


    “爺,真的不是我們下命傷白繕太子的,那芝蘭玉樹般的神仙人物,我等怎敢褻瀆,巴不得把他請到爺跟前好生伺候著,但是……”


    說到這兒,他又噤了聲,似有顧忌似的看了眼不遠處的的巡撫大人。


    不知他那句話入了黑妄的耳,他烏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轉動著扳指的手頓了一會,似漫不經心得道:“繼續。”


    沒有一絲波動的聲音,嚇得他一哆嗦,然後咬咬牙,繼續道:“誰知命巡撫大人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個奇人異士,說是太子送來助陣的。


    那,那人邪門的很!他能控製對方將領,所以我們才會這麽容易獲勝。


    而,白白繕太子,就是被那怪人命令白暉將軍傷的!


    我等有心阻止,但是奈何那人妖術過人,竟讓我等如被冰凍一般,口不能言,足不能動!


    等我等恢複自由時,白繕太子早已不知所蹤……”


    他一說完,又顫顫巍巍的垂下頭,眼裏滿是驚恐和絕望。


    還在他一說完,下麵就有人開始紛紛附和道:“是呀,是呀!爺,我等真的不是有意違抗命令的,都怪那妖人……”


    黑妄突然從座椅上起身,幽幽的走過眾人,所經之處人人埋頭貼地,不自覺的屏住呼吸渾身顫抖。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如看螻蟻似的俯視著腳邊跪地的巡撫,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慢慢的碾壓。


    “幾日不見,王大人本事不見長,這膽子到是越發的大了,嗯?”


    王巡撫疼的齜牙咧嘴,但卻不敢叫出聲,生怕這祖宗心血來潮拔了自己的舌頭。


    他臉色蒼白,哆嗦著不停的磕頭,“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求爺饒命!”


    “不敢?那白繕人呢!”平靜的的黑妄突然暴怒,腳下的力度突然加大。


    “啊!我的手!爺饒命,饒命啊……”


    之聽“哢嚓”一聲響,王巡撫的手詭異的彎曲著,再無知覺。


    “嗬。”黑妄冷笑一聲,然後一腳將他踢飛,轉身道:“來人!把那個奇人異士給我抓過來!”


    “是!”


    一陣整齊的聲響從帳外響起,然後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重新坐到椅子上,沉默不語。


    眾人膽戰心驚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失去氣息的王巡撫,更是兩股戰戰。


    片刻後,一道黑影飛快的略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之見他墨眸幽深,嘴角的笑立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暴戾。


    他攥緊拳頭,大步朝外走去。


    就在匍匐在地的眾人微鬆一口氣時,“殺了他們。”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聲後傳來,帶走了他們所有力氣與生機。


    “不,不!啊!”


    突然帳中不知從哪兒冒出幾個黑衣人,手起刀落,很快一切歸於平靜。


    ……


    第二天一早,蘇墨就早早地起了床,給封寒鈺準備送行早餐。


    但是當她做好了早餐去喊他吃飯時,房內毫無聲響,沒有半點回應。


    她皺著眉,臉色一變。


    猛的打開門,之見床上整整齊齊,就像沒有人躺過一樣。


    “寒鈺?”她巡視了一圈都沒看到他的身影,這下她有點不淡定了。


    這孩子,大清早的去哪兒了?不會不告二而別吧?


    她拿了早餐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到奈何橋邊一調監控才看到他的身影。


    原來,他天不亮就跑了出來。還特意的喝了幾碗對他而言就是白開水的孟婆湯,然後眼眶紅紅的去了陽間……


    沒了他的陪伴,這一天蘇墨都魂不守舍的,心裏一會單擔心他能不能遇到白繕,一會有擔心他遭遇什麽不測……


    但是小秀很快就開解了她因為她說:“別擔心了,相信我,那孩子很快就會回來的!”


    蘇墨一想,也對呀!


    按照寶寶現在的氣運來看,極有可能一兩天就在陽間領了盒飯。


    反正寶寶現在也沒有了痛覺,回來也沒什麽關係,打不了她重新把他送到白繕身邊去。


    可她沒想到的是,這一別,她足足等了一個多星期才見到形容枯槁的封寒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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