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難過七年之癢。冬雪與甘勁結婚已有十年,彼此依舊恩愛如初。一日,冬雪無意中發現老公甘勁隱藏有一張二十萬的私房錢存折,可她一概不知,等老公歸宅,必須問個明白。


    茶餘飯後。冬雪拿出存折,順便質問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甘勁:“老公,你怎麽隱瞞我私藏二十萬的私房錢啊?”


    甘勁身子猛然一震,吞吞吐吐地敷衍應付:“這……這私房錢不是我的,是……是我一個好基友的錢,我暫時幫他存而已,怕你發現……才藏起來的。”


    “哎呦,有這麽好的事情,你是儲蓄銀行呀,錢擱你那裏有利息啊?總沒見你給過我利息,當我是傻子啊。”冬雪冷語冰人,感覺丈夫不忠誠在撒謊。


    甘勁生氣道:“奇怪嗎?基友喊我幫存錢咋了?關你什麽事。”


    老把她當三歲小孩耍。冬雪攥緊存折,情緒激動的講道:“這明明就是你的私房錢,別扯到基友身上去,戶頭是你的名字沒錯,你到底想怎麽?直接說吧。”


    甘勁不服氣地惱火道:“你幹嘛?我都說這是基友的私房錢,我幫他暫時存而已,信不信由你,懶得理你。”甩掉報紙後快步進房用力關上門。


    冬雪雙手叉腰大叫:“有本事你出來挑明清楚,孬種。”


    為此,夫妻之間的關係蒙上了一層灰。


    冬雪滿懷愁悶,跑到附近的一間娛樂場所喝悶酒,在那兒勾搭上了一個名叫小威的情場浪子,並與他迅速發生了關係。


    誰知道厄運悄悄蒞臨,周一上午九點多,甘勁剛走進辦公室,手機突然響起,是妻子打來的電話,他按下接聽鍵:“甘勁,甘勁……”電話裏傳來冬雪的抽泣聲。


    這時,電話又傳出一個男子故意變調的聲音,“甘勁,要是你不想傷害你太太的話,就拿出十八萬現金,十點半,有個外號叫鱷魚的來找你,你把錢交給他,就沒你的事了。否則,你的妻子……”說到這裏,“嘟嘟”一聲手機掛斷了。


    夫妻倆雖說吵嘴了,但甘勁仍然愛妻心切。冬雪的抽泣聲一直縈繞在甘勁的耳邊,好像鞭子抽打著他。


    他急忙離開公司的辦公室,走進一家百貨商店,買了一隻藍色的小皮箱,然後上銀行取出十八萬鈔票,回到辦公室。


    到了十點三十分,一個男子貿然闖入辦公室,兩隻墨黑的眼睛像狼眼,凶狠地盯住甘勁,他知道,這個就是前來敲詐贖金的綁票者,男子威嚴道:“我叫鱷魚,快把錢給我。”


    “我妻子怎麽樣了?”甘勁試探地詢問道。


    “她活著,你想報警也可以,不過那樣的話,”言到此處,男子眼露殺機,逼視著甘勁,“你的妻子就沒命了!”


    綁票者掠走了十八萬的贖金,甘勁急忙打電話給冬雪,可是撥也打不通。“冬雪會不會出事……”甘勁急瘋了,橫下心給警局報案,隨後衝下樓,坐上汽車,火速開往家裏。


    當他好不容易趕到家中的時候,看到冬雪平安無事,正與趕來的警官在交談。


    一位民警來到他跟前,問道:“哦,甘勁先生,您太太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我,什麽一個男子和那隻裝錢的藍色皮箱,但她怎麽也講不清。現在請你詳細講一講綁票者的外貌特征,以及你給他裝贖金的皮箱是什麽樣子。”


    甘勁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


    夫妻倆的感情因此又拉近距離,重溫舊夢。而甘勁也為此欠下基友的十八萬不知何時能還清?半夜三更,夜深人靜之時,甘勁與冬雪一邊喝酒,一邊親密地交談。聊著喝著,甘勁猛然“呼”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連忙給警局打電話。


    冬雪一臉茫然不解:“甘勁,怎麽了?你發現了什麽新線索?”


    甘勁臉色鐵青:“是的,我請他們來審問你。”


    冬雪大吃一驚:“我?親愛的,你喝多了。”


    “別再演戲了,我現在非常清醒,你和那個叫小威的家夥鬼混,串通一氣來敲詐我。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甘勁怒不可遏的叫道。


    果然,在警官的審問下,冬雪隻好交代了實情。


    甘勁自從電話裏得知冬雪遭綁的訊息後,再也沒有和冬雪通過電話,而冬雪卻周知他用新買的藍色皮箱裝錢給小威,顯然她是從情人小威處獲悉的。結論非常清楚:冬雪與小威合謀敲甘勁。


    ……


    模特兒n小姐是不僅是個同性戀,而且她還和男人們也經常談情說愛。


    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有人發現她死在公寓的衛生間裏。從現場來看,她是被人用可樂瓶擊中頭部致死的,死亡時間推斷為當天早上七點。


    據隔壁鄰居反映,從昨天晚上起,就有人到n小姐房內玩,今天一早聽到爭吵聲,但聽不清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嗓音。再看看她房裏的雙人床上有睡過的痕跡,床單有些皺痕。


    警員看了這些情況後說:“看樣子,她是與昨夜在這裏過夜的人吵架,被那人打死的。可是這位小姐的情人有男有女,這兩方麵的人都得查一查,好複雜。”


    這位警員的話音剛落,正在衛生間檢查的朱大海警官,指著蓋子和坐墊都翻在上麵的抽水馬桶,言道:“你再看一眼現場,就知道凶手是男是女了。作為一名警員,勘察現場必須要細致入微。”


    那位警員仔細檢查一遍,回答:“我知道了,使用抽水馬桶不必用坐墊的當然是男人。凶手肯定n小姐的男性情人。”


    由於這位風情萬種的n小姐平日接觸的異性朋友為較複雜,此案在進一步調查當中。


    大海的阿姨又介紹了一位漂亮女孩給他,對方是高級白領,條件特別優秀,但大海的家庭背景也是相當不錯的。


    李董傑知悉後趁機調侃:“哎呀,看來這位高級白領肯定中票了,我準備紅包先。”


    “未必,估計那女孩眼光很挑,我隻想要個普普通通女孩,全能賢內助,就像小娟那種類型的。”大海坦言。


    “每個人的命運不同,當時我也不曉得她會是我未來的老婆,以為她僅是個女傭,萬萬沒想到她還是堂堂房產大亨的千金,緣分就是這麽巧合。”傑哥訕訕笑言。


    “我這已經是第二十五次相親了,再不行我就幹脆打光棍算了。”大海愛莫能助。


    時間飛逝。第二天下午,大海如約來到咖啡館相親。


    女孩模樣秀氣,說話斯斯文文,雙方沉默了片刻,女孩脫口而出:“你每月工資多少錢?”


    大海直言不諱:“幾千塊錢。”


    女孩瞪大雙瞳,不可思議道:“才幾千塊而已,我買一個名牌包包都要花兩三萬了。”


    “沒辦法,公務員的工資就這麽一點。”大海感覺對方不是自己的意中人,失望回應。


    女孩唉聲歎氣道:“看來,好男人難找。”


    “好”男人難找,對一部分女孩而言,“好”代表物質上要求達標。物質其實是靠彼此精心締造的。


    兩人沒有共同語言,無話聊很快就散場了。


    一天,一位滿臉愁雲的少女來到警局報案,大海剛巧在值班室,瞥見眉清目秀的少女。殷切問:“有什麽可以幫你?”


    少女明眸皓齒,惆悵的雙眼濕潤,失聲哽咽:“我姐姐昨晚死了,被煤氣熏死了……”


    “哦,你別急,在哪裏?”可憐的少女,大海心生同情。


    少女名叫王靜,與姐姐租房住在公寓裏,出差回家竟然發現姐姐煤氣中毒而死。


    奇怪的是,姐姐的房間不僅窗戶關得嚴嚴的,連房門上的細縫也貼上了封條。刑警調查認定:別人是不可能從門外麵把封條貼在裏麵的,這些封條隻有她自己才能貼。所以,警方認定,她姐姐是自殺。


    可王靜確切覺得,她了解姐姐的性格,姐姐絕不會輕生,這一定是樁凶殺案。


    王靜讀大學的費用都是姐姐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


    棘手的案件。朱大海聽了王靜的陳述,試探地問道:“誰有可能是嫌疑犯呢?”


    王靜激動地說:“姐姐有戀人,但他最近與別的女人訂了婚。他一定是嫌姐姐礙事,就下了毒手。”


    “這個男人是誰?”


    “叫宇恒(化名),原本與姐姐住在一個公寓,出事那天他也在房間,可他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那肯定是謊言。”


    於是,朱大海和少女一起來到那幢公寓。


    這是一幢舊樓,門和門框之間已出現了一條小縫隙,在出事的房門上,還保留著那些封條。大海四下一瞧,便向公寓管理員詢問案發當夜的情況。


    管理人員回憶道:“那天深夜,我記得聽到一種很低的電動機聲音,像是洗衣機或者吸塵器發出的聲音。”


    大海眉頭一皺,問:“宇恒的房間在哪裏?”


    管理員引著大海走到嫌疑人的房門前。打開房門,朱大海一眼看到放在房間過道上的紅色吸塵器。


    他轉身對王靜說:“小姐,你說得對,你姐姐確實是被人殺害的,凶手就是宇恒。”


    宇恒還涉嫌上一起n小姐謀殺案,此人陰森內斂,趁被害者睡熟後,先在門的四邊把封條貼上一半,然後打開煤氣開關。他走出房間後關緊房門,然後就用吸口對準門縫,這樣剩下的一半封條被吸塵器一吸,就緊緊地貼在門和門檻上,造成了被害者自殺的假象。


    警方很快拘捕了嫌疑犯宇恒。因為此案,大海與王靜結緣相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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