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了宅子,方源再次審問小會新的房客依然是一問三不知,估摸著應該隻是一個傀儡知曉的不多,也審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了,便吩咐官差將宅子暫時封鎖了起來,押著新房客去到了衙門。


    華丹丹則回到了孟宅,今日發生的事情讓她有些震撼,當初住了好幾月的宅子居然有一個密道,想起來就一陣後怕!


    花娘子還在鋪子裏忙活生意,宅子裏就孟婆子在洗著衣裳,一個能交流的人也沒。


    日暮的時候方源下衙回到了孟宅,孟夫子則出去應酬了。


    “怎麽樣,可調查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沒。”華丹丹詢問。


    方源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我派差役打聽得知,密道通向的那家人姓媯,我們去過的書房是這家人的大兒子在使用,媯家的大少爺已經娶妻,少夫人剛生下女兒兩個月,前些日子又懷上了,因為養胎和大少爺分開住的。”


    “有沒有和周寡婦有關的消息?”


    “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不過通過推測可能是周寡婦不讓人去她家可能因為她從密道離開了宅子,怕被人發現了她不在家。”


    “如今這個可能很大,密道中還有殘留有血跡,我懷疑劉五娘已經死了。”


    “當初應該檢查仔細一點,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方源也覺得劉五娘凶多吉少。


    華丹丹有些疑惑,“當初為了安全起見,所以地窖上蓋的乃是一塊厚厚的板子,定然不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娃可以憑借力氣移開,並且地窖的直徑也隻有兩米,因此劉家的夫婦並沒有細查地窖的下麵,隻是拿著油燈往下探了探,叫了幾嗓子沒有應答的聲音便離開了。”


    “那真是可惜了,問題就出在地窖的裏麵,最終錯過了。”


    “不過劉五娘小小年紀怎麽能搬得動地窖上的蓋子呢!”


    “因為密道的發現著實令人驚訝,當時忘了和你說,地窖口旁邊的土也是新砌的,上麵放著一個箱子,將箱子移動開才能發現另外一個入口,我當時檢查了箱子底部是封住的,但下麵那塊板子取下來也容易。”


    “原來是這樣,如此一來應該就能解釋劉五娘為何所在宅子裏消失了。”


    “沒錯”方源思索了小會,“按照這個推測來看,有可能是劉五娘和哥哥姐姐捉迷藏的時候躲在了箱子中,打開箱子發現底有一個洞口,這個空口的出現應該是周寡婦或者是別的人打開之後忘記放上底板。”


    華丹丹接過話接續說,“劉五娘通過洞口看見了下方的地窖,或許是出於好奇或者是想藏得更深於是就順著洞口跳了下去,誰知遇上了從密道歸來的人,此人一不做二不休就將劉五娘給謀害了,此人也很有可能是周寡婦。”


    “對,我的想法便是這樣。”方源已經思考了一個下響,隻有這個可能性最大。


    “雖然有些細節的地方可能會對不上,但劉五娘的消失定然和周寡婦等人脫不了幹係。即使不是幕後凶手,至少也是知情則。”


    “現在要做的就是搜查證據了。”方源點了點頭。


    “聽說媯家財力雄厚在應城也是根深蒂固了,有辦法提審媯家的少爺嗎?”


    “我查過了,媯家是八年前買到了現在居住的宅子,至於密道很有可能不是媯家人修的,就憑這一點提審不了他們,還會被他們去郡守那裏告反坐。”


    “也對,媯家財力雄厚定能找到大把人幫他們說話,得證據確鑿讓他們啞口無言,新房主你是如何處理的?”


    “昨日帶回去審問了一會依然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當然也不能就此放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便將他送回了宅子,同時吩咐了一個差役假裝是他友人與他同吃同住監視,免得他通風報信。”


    “這樣也好,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放過。”華丹丹將桌上的茶添滿,“目前還是有些收獲,或許距離真相已經不遠了。”


    “既然發現疑點,那就盡力查下去,至於能否水落石出還是個未知數。”


    “這件事告訴孟夫子了嗎?”


    “已經將此事匯報給了大人,他給了我幾日讓我查,難就難在此事沒有什麽頭緒不好入手,你有沒想法?”


    “無處可下手,就去媯家走一遭或許能夠有收獲!我覺得劉五娘被謀害以後就是被運到了媯家大少爺的書房中,周寡婦和大少爺一起將毀屍滅跡了。”


    “說的不錯,我去找找友人有沒有認識媯家大少爺的,你可要一起。”


    “去吧!”


    華丹丹覺得是天要收周寡婦和媯大少爺,否則為什麽縣蔚捉拿藏在城中的山匪時會看見周寡婦和新房主呢!方源又恰巧跟著了身邊呢!


    這才讓原本已經塵埃落定的事情再次泛起了塵埃!


    方源徑直去到了劉宅,劉公子的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有個百事通的名聲,無論是大事小事問他一般都能說上個一個。


    到了劉宅這才發現,好幾個好友也在劉宅談天說地很是熱鬧。


    隻從上次被大伯父軟禁在了家裏,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和好友們小聚了,便邀請一眾友人到醉仙樓小聚,酒過三巡說起了目的。


    “媯家的少爺你們有熟悉?”


    劉公子搖頭,“媯家是商賈我們並沒有什麽來往,不過聽說將家的大郎和媯家來往甚密,倘若你要是詢問什麽有關媯家的消息,可以去找將大朗試試。”


    方源為難了,“蔣大郎和我也隻是泛泛之交呀,貿然的去找他有些不妥。”


    “你這次要找媯家大少爺有何事,說出來我們給你出出主意。”


    為了不走漏風聲給華丹丹使了一個眼色,便借機要去上茅房到了外邊商量。


    “丹娘,我從認識你開始就知道你是個剛烈女子,不過這一次能不能委屈你一下。”


    華丹丹明大概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也不繞彎子,“你難道想說我心儀媯家大少爺,我們上次去書房空無一人,我連媯家大少爺麵都沒見到,他們問我喜歡媯家大少爺哪一點怎麽辦?”


    “你就胡謅嘛,這不男女之間無外乎就那點事情,旁觀者並不會在意。”


    華丹丹點了點頭,“那我盡量試試。”


    方源回到了包廂,“倒也不是我要尋找媯公子,而是我的好友華東家意外見了媯家大少爺一麵,打這以後就茶不思飯不香,我不忍心看見好友一日日消瘦下去,隻能想些辦法讓我好友一解相思之苦了。”


    在場的公子哥雖然不少,卻隻有隻有周公子見過媯家大少爺。


    周公子訝異的合不攏嘴,“華東家,你可確定沒有認錯人?或者是與媯家的大少爺有過一些接觸?”


    “公子何出此言?”華丹丹停下牙著,總感覺有些不妙。


    “算了,算了”周公子無奈的搖搖頭。


    羅卜白菜各有所愛,或許華東家就愛媯公子這樣的人呢,說出來得罪人。


    “公子,你就說嘛!”華丹丹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


    “真沒啥”周公子搖頭,“蔣大郎和我們一樣是年輕人,知道感情不受自己控製,他會幫你的,我提前祝你幸福。”


    “多謝公子。”華丹丹感覺心裏有些七上八下。


    酒席結束,方源告別了友人,便到了將家拜訪。


    蔣大郎看著對他客客氣氣的方源,心裏有些詫異和方源的關係還沒好到這個地步啊!


    “蔣大郎,我也知曉我冒昧打擾你了。”


    “方公子這次是可是因為何事?”


    “我的好友華東家自從見了媯家大少爺就茶不思飯不想,我便想請你帶著我們去見媯家大少爺一麵。”


    華丹丹也道,“我別無他求,隻想著能將愛意告訴媯家大少爺,無論他是否對我有意我都死而無憾了。”


    將大朗並沒有怎麽猶豫,“華東家,我願意帶你去,可惜的是今日晚了等明日可好?”


    “那麻煩你了!”


    房源的目的是想要去媯家大公子住的院子中查探一下,擔心蔣大郎會提前告訴媯公子,媯公子有了準備便安排在外院見客,“還請蔣大郎不要提前告知媯家大公子。”


    “這是為何?”


    “華東家不想因此過多的打擾到媯公子。”


    “我明白了,兩位放心。”


    “多謝。”方源拱了拱收便帶著華丹丹告辭。


    翌日。


    吃了早飯,方源便去衙門處理公務了,差不多過了辰時這才將事情忙完回到了孟宅,然後便和華丹丹到了蔣宅,又與蔣公子一同到了媯宅的外麵,叩響了院門。


    “三位請問所謂何事而來。”


    蔣大朗站在前麵,“我與媯大少爺是好友,有些私事來找他,還請你通傳一聲。”


    “將公子請在倒座房喝茶稍作休息,我這就去傳話。”


    在倒座房喝茶的時候華丹丹也沒有閑著,與前來倒茶的小丫鬟打聽著消息。


    “媯大少爺平日都做些什麽呀?”


    “我們大少爺平日就待著書房中,他喜歡看書,他最長一次在書房整整待了七日呢!我們老爺看見大少爺如此勤奮好學可高興了。”


    “除了在書房看書就沒別的愛好了嗎?”


    “偶爾出去應酬,不過一般回家便直接去書房,而且他對書籍格外愛惜,下人打掃的時候他都會在屋中守著。”


    “我就喜歡有學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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