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


    小匪接過黑色的瓶子,好奇地打開了木塞嗅了嗅。


    “絕對是好東西。”


    嚴波裝作很凝重的樣子,對黑瓶似乎還有些戀戀不舍。


    黑瓶正是百魅送給嚴波的天意,能助人實力暴增。


    三瓶藥確實都是不尋常的,對大部分人來說都可以說是寶貝,然而嚴波卻不那麽想。


    因為,他隻想好好的活著,實力對他來說不是很重要,尤其是藥物提升的實力,他更不敢試。


    既是藥,那自然是有三分毒性,嚴波不想給自己的身體留下什麽隱患。


    小匪就不同了,他需要是實力,而且體質特殊,三分毒性絕對可以免疫。


    “真的是好東西……”小匪眼睛霍開了些,很驚訝地說道:“這是能讓意誌文生長的藥?”


    “不錯嘛。”嚴波驚歎小匪的那份感知,那可是對藥物絕對的認知。


    “可……這麽好的藥為什麽給我?”小匪很疑惑,眼下最需要實力的是嚴波,次者還有和嚴波關係更好的妖小咪,怎麽想都不會輪到自己。


    “你臉大。”嚴波指了指那大臉盤,一臉的假正經。


    “……”


    小匪就當自己還算有點分量吧,畢竟找回了藥材,也算有門特長,實力太低,反而會拖後腿,當然理由都是他想的。


    一股腦,一瓶子藥吞了進去。


    “咦,咋沒反應?”嚴波看了好一會,小匪沒有任何變化。


    說好的,實力暴增,最後竟連點氣勢都沒有噴發,甚至手臂上意誌文,仍舊是兩條。


    “假的?”嚴波猜測地問道。


    “這是藥,言泊君,你當變戲法呢?”小匪撇著小眼,然後裝起了老師:“藥之所以叫藥,是能融入身體,這樣才能有功效。隻是,藥融入進去是需要時間的,這種藥起碼也要一周才能鋪開藥效。”


    “一周?”嚴波愣了下,忽然想起了什麽,連忙掏出紅色瓶子一飲而盡:“差點就拖節奏了。”


    見狀,小匪疑惑地拿過紅色紅瓶子,聞了下殘留的液體:“陰冷,微寒,這是改造體質的藥,睡一覺的功夫就行了。”


    “……”


    “言泊君,這是治療後遺症的吧”


    “知道還問,杯貨。趕緊去睡吧,明天帶你和小咪去吃大餐。”


    ……


    翌日,天氣格外晴朗,陽光下的禦清院恢複了生機。


    水池中清水蕩漾,池邊綠植和草皮也是重新栽上的,這些都是花伯弄的。


    人來,氣旺,自然也要搭配些生機才會讓人心曠神怡。


    隻是令人好奇的是,花伯操辦這各種雜事,竟然悄無聲息地完成了這麽大工程,另外,綠植在整個千華城都沒有幾株。


    蕭條從破敗中出來,自然令人愉悅,眼下令人最釋懷的是,妖小咪醒了,恢複如初。


    “人好,就興旺,林夫人要是在的話,估計也會很開心的。”


    花伯憨容自怡,時不時還給大家夥拿些水果來吃。


    “花伯,你要不要跟我們去吃大餐?言泊君說了,那裏可有好多肉呢,我都好久沒吃肉了。”小匪眯縫著小眼,舌頭不時還舔著嘴唇。


    “死孩子,花伯給小咪熬的湯,那肉不是全你吃了?”嚴波白了一眼。


    “五師兄,沒事的,小匪可正長身體呢。”妖小咪大病初愈,身體還有些虛乏,但整個人精神狀態已經很不錯了:“花伯你也跟著去吧,那信樓可是千華城第一酒樓呢。”


    “對啊,花伯一起湊湊熱鬧吧。”嚴波也感覺剩下花伯一個人孤零零的,不好。


    可花伯似乎一個人慣了,並不喜歡熱鬧,也或者他感覺一個下人跟著不太好,一臉憨笑著說道:“少爺,你們去吧,院內總得留個人守著,你們開心點就好。”


    小匪和小咪又勸說了幾句,可花伯隻是笑笑沒有答應,反而走到了嚴波身旁叮囑了些什麽,然後悄然回屋了。


    “林大老公子,你娘給我說話了?”嚴波好奇地問林瑞。


    “沒有吧,你見過我娘?”林瑞也懵了。


    “那花伯說藏好林夫人給我說的秘密,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什麽,杯貨。”


    “這肉身本就是無靈之態,我娘去了,說了什麽,我怎麽知道?”


    “好吧,反正你也折騰不了什麽。”嚴波姑且信了,然後又叮囑道:“咱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以後記得別藏事了。”


    ……


    花伯說那句話的時候一反常態,笑容停下了,聲音也放到了最低,神秘兮兮的,讓嚴波在心頭莫名的記下來此事。


    “走啦,吃大餐嘍!”


    幾人拍拍肚子,大步朝信樓走去。


    信樓,是千華城第一樓,聚集的都是豪門貴客。


    時至晌午,信樓裏始終還很清靜,因為今日和尚包場。


    和尚和百魅自然很早就到了,除了安排些事宜,還要親自接待,似乎每個邀請的人分量都不小。


    “消息都遞出去了吧?”和尚眼神中有些凝重。


    “昨夜遞出去的,來千華城的都是當麵告知,其餘三人在路上,飛鴿信應該也送到了。”百魅交代了下。


    “我和尚的名號,不知道好不好用呐……”和尚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門外。


    “恕百魅直言,現在大時代過去了,老人兒們應該沒有那麽焦躁,隻是這巳相之事有些嚴重,大人還是盡量……”百魅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和尚不牽扯是非。


    “嗬嗬,該來的都會來的,辰相地界生靈塗炭,我可不想再看第二回了。”


    說著,樓門口走進一人,白衣颯颯,薄紗掩麵,一口甘甜的嗓子帶著些威嚴:“小女子應邀而來,難道沒人接待嗎?”


    聞言,和尚捋著八字胡就裂開了嘴:“還是有年輕的啊,我和尚可不喜歡總和老人兒打交道……”


    年輕女子,清澈的嗓音,隻是當那女子斜眉怒指和尚的時候,竟然飛出三兩隻紙片,迅速朝著和尚飛去。


    “休得淫言穢語!”


    紙片,是黑白相間的,似乎是用墨水畫了些什麽。


    符文?


    紙片的速度很快,幾乎沒人能看清,可和尚捋著胡子沒有絲毫緊張,靜待那些紙片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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