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我喘不過氣來,謝一鳴才放開我的雙唇讓我呼吸,卻也隻是短短幾息時間,謝一鳴就再次吻了上來。


    反反複複,謝一鳴眼神越發灼熱難耐,而我,渾身軟綿的隻能靠著謝一鳴有力胳膊攬著我的腰肢,才能支撐身體不至於跌倒。


    最後一吻結束,謝一鳴緊擁著我,深呼吸努力平複著高漲的情緒。


    寂靜的房子裏,我聽到,謝一鳴心跳如鼓。


    我和謝一鳴的身體緊貼一起,隔著夏日薄薄衣衫,我清晰感知謝一鳴身體已然起了變化。


    這樣的情況,我羞澀同時,又有些忍俊不禁。


    我任由著謝一鳴緊擁著我,給他平複情緒的時間,也籍以調整著自己的現狀。


    “親愛的,這會兒怎麽出門。”良久,謝一鳴的身體依然處於高昂狀態,他的聲音暗啞。


    “該怎麽出門就怎麽出門嘍。”看著謝一鳴皺起的臉色,我不禁莞爾,踮起腳尖攬上謝一鳴的脖頸,在謝一鳴的唇角清淺一吻。


    在謝一鳴欲托起我的後腦加深這一吻時候,我快速閃出謝一鳴的懷抱遠遠躲開。


    “親愛的,這樣太不厚道了。”謝一鳴立在原地,無奈搖頭。


    “我怎麽不厚道了,再講我,切了它。”我挑高眉梢,噴笑出聲。


    再半個小時時間,在謝一鳴閉眸靜心後他的身體終是恢複正常,我和謝一鳴一起前往香裱店。


    一路上,我不時的瞟一眼謝一鳴,笑容大大,惹的謝一鳴苦笑不已。


    當我和謝一鳴到達香裱店,香裱店內王大郎和薑閆正在品茗閑聊,看到我們來,他兩個齊齊起身迎了上來。


    “師父好,閆爺爺好。”立定王大郎和薑閆麵前,我開口稱呼。


    “哎,咋就差輩了呐,這聽起來很是不妥。”王大郎連連搖頭。


    聽到王大郎的話,我生生鬱悶。


    的確,時隔多年第一次稱呼薑閆為閆爺爺時候,我也隻感不妥。


    薑閆和奶奶是同輩,可他同時也是謝一鳴的師父,他這樣的二合一身份,貌似瞬間就把謝一鳴的輩分給提升到高我一個輩分。


    “沒事沒事,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小冉可別聽你師父瞎說。”薑閆衝著王大郎擺手使眼色。


    “咳咳,咋樣都好咋樣都好,你兩個好好的比啥都強。”王大郎得了薑閆的眼色,咳嗽兩聲掩飾著欲爆笑情緒。


    薑閆這個時候注意到謝一鳴拉的行李箱,問我們這帶著行李箱是準備幹嘛。


    我告訴薑閆和王大郎,有關吳喜兒回國後我遭遇的事情,以及咕仔對九伯身份的猜測。


    我伸出手腕,讓他們看我手腕處紅繩係著的精致木雕小鳥,告訴他們這就是九伯送我的。


    王大郎和薑閆仔細看我手腕處精致木雕小鳥,再對視一眼,難抑震撼。


    “沒想到啊,缺一門到現在還沒斷傳承。”薑閆感慨。


    “我就說我家丫頭是個好的,哪哪都好,看吧,難得一遇的缺一門傳人也成了我家丫頭的貴人。”王大郎滿臉嘚瑟。


    “你家丫頭不錯,我徒兒也不差的好不,起碼我徒兒也是早晚都要娶了你家丫頭的。”薑閆梗著脖子和王大郎爭辯。


    王大郎和薑閆就誰家徒弟比較好展開爭論,我和謝一鳴自動尋座位坐下,旁觀戰局。


    “我餓了。”十五分鍾過去了,王大郎和薑閆就誰家徒兒比較好問題,依然沒有得出一致答案,對此,我搖頭扶額。


    我的發音,讓戰局驟停,話題改為去哪家用餐。


    吃飯時候,薑閆對我講,對於吳喜兒一夥的糾纏,我們不但要見招拆招,還需要主動出擊。


    吳喜兒一夥能枉顧人命,我們也是可以。


    聽到薑閆的話,我不禁對薑閆盛讚幾句,再追問他如何主動出擊。


    薑閆把目光瞟向王大郎,說想要主動出擊,離不開王大郎動用紙人隱匿術先去探知對方的實力和行蹤,然後再決定下一步該如何繼續。


    薑閆對我說,既然確定了九伯就是缺一門傳人,那在沒有徹底解決麻煩之前,我還是應該每天晚上去九伯家投宿,隻是也隻能我一個過去,謝一鳴不能跟隨。


    我訝然望向薑閆,追問其原因。


    薑閆說,對於大隱於市的缺一門傳人,他們如果沒有主動提出讓哪個進入他的家,其他人是不可擅自進入的,否則,萬一惹了缺一門傳人的不悅,隻會給擅自進入的人帶來禍端。


    我對於薑閆的話理解卻不認同,我告訴薑閆,九伯人看起來很是和善,哪裏有他講的那麽恐怖。


    薑閆搖頭,說要防患於未然不可大意,說我能得九伯的青睞有加實屬不易,我不可因為貪戀和謝一鳴多多時間相處,而橫生事端。


    王大郎這個時候也點頭說薑閆講的有道理,說等麻煩解決之後,我多的是時間和謝一鳴相處,不可急於一時。


    聽著薑閆和王大郎的話,我不禁是滿臉黑線,拋給謝一鳴兩顆大大白眼球。


    被人講的我有多急色多和謝一鳴分不開一樣,我表示我內傷嚴重。


    謝一鳴低聲笑著為我夾菜,神補刀說等麻煩解決之後,他任我作為。


    午飯結束,我電話私家偵探所,問清楚吳喜兒一行人所處位置。


    在得知吳喜兒和陸文豪以及方瑋皆處於吳喜兒的住所之後,我和王大郎前往吳喜兒住所,謝一鳴和薑閆留在香裱店。


    用可隱身紙人實施追蹤術,是需要清楚被追蹤人的最初具體方位且要親眼目睹過被追蹤人的模樣,王大郎之前並不曾見過吳喜兒一行人,這就需要我帶著他親自前往吳喜兒住所,一窺吳喜兒一行的模樣。


    在出租車上,王大郎讓我把我之前做好的剪紙紙人拿出一個。


    我依言從背包裏取出一個剪紙紙人交給王大郎,我看到,王大郎用膠水塗滿我給他的那個剪紙紙人前後兩麵,再用兩個可隱身紙人比對整齊分別粘貼在我的那個剪紙紙人前後兩麵。


    如此,三個紙人合並一起。


    我問王大郎這麽做的原因,王大郎說,這樣一來,他所能通過隱身紙人得到的訊息,我也可以第一時間得到,可以省去交流新訊息的麻煩。


    我挑眉王大郎為何之前沒有告訴我這知識點,問王大郎藏的還有什麽私,麻溜坦白全部都要教會我才行。


    王大郎搖頭,說這不是什麽知識點,說他這是屬於暴殄天物,曆代祖師爺如果看到他如此用隱身紙人,估計都會從被氣的七竅生煙恨不能立刻來剝了他。


    王大郎的回答讓我笑出了聲,我對苦皺著臉色的王大郎說不怕,有徒弟在呐。


    在看到王大郎剛臉上泛起笑容,我繼續發音,說我果決會出手幫襯著,好讓曆代祖師爺對他下手順利一些。


    王大郎臉上的笑容僵住,不滿瞟我一眼,說我也是個沒良心的,說話大喘氣不說,最後倒還選擇當起了幫凶。


    吳喜兒所住地方皆大戶型單元房,其樓下停著不少豪車也有零星出租車。


    當我和王大郎打的終是到達吳喜兒所住樓下,我吩咐了的士師傅,把車停靠路邊即可,車費就按時間計算。


    出租車師傅對於我提議毫無疑義,把車停靠路邊後,就徑自放低座位休息,說我們需要走的時候叫醒他就可以了。


    時間一分分過去,吳喜兒一夥的身影一直都沒有出現,這個情形,讓我皺眉。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吳喜兒一夥要是今天不出現,難不成還要等到明天麽。


    時間過去兩個小時之後,就在我等待的心焦,準備拉開車門去吳喜兒所在樓層一探究竟時候,吳喜兒一行的身影終是出現。


    李天增溫柔攬著吳喜兒的腰肢走在前麵,其身後跟著陸文豪和方瑋。


    我拍拍身邊閉眸小憩的王大郎,示意他目標人物出現。


    再次出現在我視線中的李天增看起來精神不錯,邊走邊和吳喜兒笑著低聲講話,吳喜兒臉色蒼白勉強的笑著,眼底難掩苦澀。


    陸文豪今日不複冷冰冰模樣,拉著方瑋的手,笑意難掩。


    我的目光關注那方瑋,隻感其雌雄難辨驚爆眼球。


    方瑋一襲淡藍衣裙,外套一層透薄潔白的輕紗,把其凸凹有致隸屬大胸翹臀類型身段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他順直的烏黑長發披散肩頭越發映襯肌膚如玉。


    方瑋端正到無可挑剔的五官,細致地排出了絕美的輪廓,眸光流轉的淡淡陰影下,是渾然天成的高貴而憂鬱的氣質。


    如此樣的方瑋模樣,我難以相信,這就是資料中所謂的人妖。


    尼瑪一個人妖長成這個模樣,這還讓不讓真女人混了,在這樣一個緊張時刻,我的思緒偏移嚴重。


    “喜兒,我實在是等不及才要現在就和你領了結婚證,再過三天,我保證一定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你可千萬別覺得委屈。”李天增攬著吳喜兒朝著一輛車走去,聲音愉悅。


    “不會啊,我也想早些和天增成為合法夫妻。”我看到,吳喜兒的臉色有瞬間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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