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在征得孫航空的同意後,蘇言便讓範鐵去張羅請工人來把船坊夷為平地。


    吳湖鎮現有的船坊規模太小,滿足不了蘇言的需求,隻能推倒重建。


    “大哥,船坊的重建就交給你了,不必擔心銀子的事情,你就使勁給我造,使勁給我花。”


    通過與孫航空的接觸,蘇言清楚,這個人並不是真傻,船坊重建工作交給孫航空去負責,蘇言沒啥可擔心的。


    用人不疑,曆來是蘇言的行事風格。


    他隻想當個甩手掌櫃。


    “兄弟如此信任大哥。”孫航空有些擔心道:“我怕辜負了兄弟。”


    “大哥無需妄自菲薄。”一個被人嘲笑了一輩子的失敗者,難免會有些信心不足的問題,蘇言鼓勵道:


    “我相信大哥的能力,一定可以把船坊重建好,老鐵也會偶爾來協助大哥的。”


    “如此大哥就放心了。”讓他一個去操辦這件事,孫航空多少有些底氣不足,同時,他心裏還有另外的擔心,躊躇道:


    “兄弟,大哥擔心如此興師動眾興建船坊,會有人來加以阻撓。”


    “阻撓?”蘇言倒是不擔心這個問題,說道:“難道大哥家的船坊抵押給了別人?”


    “這倒沒有,大哥再窮困潦倒,也不會把祖業抵押給別人,做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


    “如此,大哥便無需擔心有人來加以阻撓。”他不去欺負人就不錯了,蘇言笑道:


    “走,我們去船坊幫大哥收拾收拾,船坊沒建好前,大哥就先在客棧住著。”


    “住客棧……”這也太奢侈了,孫航空省吃儉用慣了,便說道:“大哥隨便搭個棚子住就行。”


    蘇言哪裏會把幾十兩的住宿費看在眼裏,堅持要孫航空搬來客棧暫住。


    拗不過蘇言,孫航空便隻能被迫接受兄弟的一番心意。


    一行人很快就從客棧來到了鎮尾的孫家船坊。


    “兄弟,你們在外麵稍等,大哥進去收拾收拾。”孫航空沒好意思請他們進自己那個破爛的住處。


    “冷大哥,你去幫大哥收拾,我跟影兒在周圍轉轉。”


    “好。”


    “兄弟,也沒啥可收拾的,不用麻煩……”孫航空看到蘇言牽著影兒的手往湖邊走,便明白過來,兄弟這是嫌冷炎跟著他們礙眼,便知趣地不再推辭。


    公子如此明顯地把冷大哥支開,也不怕人笑話,被蘇言在大庭廣眾下牽著手的影兒,心裏羞赧的同時,有點甜。


    “影兒,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


    蘇言十指緊扣牽著影兒的手,沐浴著冬日的暖陽,漫步在波光粼粼的吳湖邊。


    “記得,在公子外公的書房。”影兒回憶道。


    蘇言看著影兒眨了眨眼,嬉笑道:“還叫我公子,是不是應該改口叫夫君了?”


    影兒一愣,她知道周圍沒人,羞赧地小聲說道:“夫君……”


    “大聲點,我沒聽到。”蘇言裝作側耳傾聽道。


    這個公子,就喜歡作弄人家。


    瞥了兩眼,遠處也沒有人,影兒這才稍微提高了音量叫了聲‘夫君’。


    一聲清甜的‘夫君’,讓蘇言渾身酥麻,一把就把影兒拉到了懷裏。


    “嗯……”冷不丁被蘇言抱住,影兒小聲地驚呼道。


    左右周圍沒人,影兒象征性地扭捏掙紮一下,也便放下了矜持,任由禽獸公子輕薄。


    影兒的掙紮,在蘇言看來,她更像是在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享受溫暖的懷抱。


    伸手把影兒的麵紗摘了下來,看著影兒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嬌羞我見猶憐的模樣讓蘇言又心猿意馬起來。


    得如此美人垂青,夫複何求?


    我太特麽地走狗屎運了!


    蘇言心中感歎著,嘴巴對著影兒誘人的櫻桃小嘴印了下去。


    “嗯……”在蘇言懷裏閉著眼睛的影兒呢喃道,原本以為公子隻是要抱抱她,沒想到公子……


    這個禽獸公子,光天化日之下,這也太過驚世駭俗了些,影兒心裏有些承受不住,想要掙紮開,卻不受控製地沉醉在公子的柔情蜜意中。


    良久,蘇言這才放開了影兒的紅唇,他也算得上情場老手了,影兒甜美的味道卻讓他有些戀戀不舍。


    壓製著心底的邪念,看著影兒滿臉通紅的樣子,蘇言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親個嘴,已經是影兒能承受的極限。


    抬頭看看天上的暖陽,蘇言暗歎,這月亮啥時候出來啊!


    久久,影兒都沒能回過神來,羞赧地低著頭,任由著蘇言牽著她的手漫步湖邊。


    稍微平複了激動的心情,蘇言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


    “影兒,你記不記得,從我外公那裏出來,我明明知道你就在附近,卻如何也找不到你的蹤跡。”


    “當然記得。”想起當時的情景,影兒笑靨如花道:“當時夫君自言自語的樣子傻傻的。”


    經過適才的你濃我濃,影兒叫起‘夫君’來也順口了許多。


    “我樣子很傻?”蘇言指著自己的鼻子疑惑地問道。


    “可不就是傻?”影兒輕掩紅唇嬉笑道:“當時路人看公子的眼神,完全就是把夫君當傻子。”


    “那也不能怪我啊!”蘇言一臉委屈地說道:“我還是頭一次碰到如影隨形的高手,明明知道你就在我身邊,卻如何也找不著你的影子。”


    想起與蘇言的往事,影兒一臉的甜蜜地說道:“影兒一直就在夫君身邊。”


    聽到影兒隱晦的情話,蘇言手上不由地用力扣緊了影兒的芊芊玉手。


    “影兒,你知不知道鬼是沒有影子的?”


    “這個……”影兒一時沒能跟上蘇言的思維節奏,好好地如何就提到鬼怪破壞了情調,不明所以道:“聽說過。”


    蘇言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握著影兒的雙手,深情地看著影兒。


    被蘇言如此盯著看,影兒白淨的臉上瞬間就布滿了紅暈,心裏嬌羞道:‘夫君不會是又要……太壞了’!


    影兒心中正慌亂胡思亂想時,隻聽蘇言輕聲說道:


    “影兒,你就是我的影子,隻有死亡,才能讓我們分開。”


    初嚐愛戀滋味的影兒,如何承受的住如此赤裸裸的情話,心中甜蜜感覺瞬間就滿溢出來,放開了矜持,口稱‘壞人’便撲倒了蘇言懷裏。


    蘇言憐惜地吻了下去……


    “夫君,等等。”影兒小手擋住了蘇言的狼嘴。


    箭在弦上,還等啥啊!


    蘇言心癢難耐。


    “船坊那邊似乎出事了。”雖然是你濃我濃激情時,影兒擔心有人過來撞見,依然關注著附近的動靜。


    一聽影兒說船坊出事,蘇言滿滿的愛意,瞬間便化為怒意,少有地爆粗口道:


    “他奶奶的,哪個王八羔子壞老子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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