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開區管委會作為正廳級別的單位,與地級市委市政府處於同一級別層次。


    然而,它們之間存在著明顯的機構設置差異。


    經開區管委會是省政府的派出機構,其核心職責集中於經濟領域。


    一般來說,該機構僅設立黨工委和管委會這兩個部門,很少會有人大、政協等組織架構。


    “槐安經開區管委會”這個名稱其實是過去的慣用稱呼,在梁棟離開之前,這裏已經正式掛上了“產城融合示範區”的招牌。


    盡管如此,許多人仍然難以改變舊有的習慣,更傾向於使用原來那個簡單明了的叫法。


    隨著槐安經開區被賦予產城融合示範區的身份,它的級別相應地提升至正廳級,原本的槐安縣也逐步升級,先是淮州市槐安縣,接著又升格為由嶺西省政府直接管轄的縣級槐安市,現在更是成了槐安產城融合示範區下屬的槐安市。


    目前,槐安呈現出一種獨特的格局:同時懸掛著兩塊牌子,但實際上隻有一套人員體係,實行合署辦公模式。


    在這個地方,示範區黨工委和管委會被歸為正廳級別的單位,然而槐安市委和市政府則屬於正處級別的單位。


    這兩個機構並不是平級關係,而是存在著上下級的隸屬關係。


    在槐安市,如果某個領導同時兼任了示範區和槐安市的相關職務,那麽他在槐安市的那個職位就算是高級配置了。


    比如說蘇夔,他目前擔任的職務是槐安產城融合示範區黨工委書記,同時還兼任槐安市委書記,可以說他就是典型的正廳級幹部高配擔任槐安市委書記一職。


    再來看嶽菲,她現在的職位是槐安產城融合示範區管委會常務副主任,並兼任槐安市長。


    由於她這個負責主持工作的管委會主任前麵帶有一個“副”字,所以隻能稍作委屈,其級別依然保持在副廳級。


    比如何義秋,他現在隻是槐安市的副市長,不過因為他並沒有在管委會兼任其他職務,所以隻能是個副處級的縣級市副市長而已。


    要是跟梁棟他們這些人比起來,何義秋的升官速度可就有點慢。


    但是,如果把他跟體製內的大部分人做個對比,那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一個才剛剛三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就能當上副處級的實職官員,這已經是非常厲害的成就!


    要知道,在體製裏想往上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多人一輩子都未必能有這麽高的地位!


    就在這時,何義秋和魏馥雅抱著他們的兒子何傳揚一起走進了房間。


    梁棟看到後,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他們麵前,先是低頭看了看可愛的小寶貝,然後滿懷歉意地說道:


    “傳揚出生的時候,我沒能趕過來看看他,真的很不好意思。”


    說完,梁棟便轉過身來對著於鑲說道:


    “小於,先借我一千塊錢的現金?”


    於鑲聽聞後,二話不說就從自己的手提包裏麵抽出了一遝錢出來,然後仔細地數了一千塊錢,接著將這一千塊錢遞給了梁棟。


    梁棟伸手接過錢之後,迅速地把它塞進了小孩子的衣服底下,並說道:


    “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禮數可絕對不能少!所以呀,這些就是專門給孩子準備的見麵禮。”


    魏馥雅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聲說道:


    “謝謝姐夫。”


    何義秋緊接著說道:


    “姐夫,我們知道您平時工作特別忙,所以這次也就沒有特意去通知您過來。”


    梁棟聽完何義秋說的話以後,轉頭看向了魏馥雅,然後開口詢問何義秋:


    “小雅她一直以來都沒有去上班嗎?”


    何義秋回答道:


    “孩子現在還很小,她也沒辦法去上班!隻能讓她先在家裏帶兩年孩子再說。”


    梁棟聽到這話後,便不再理會何義秋,而是轉頭看向魏馥雅,開口問道:


    “這難道也是你內心真實的想法嗎?”


    魏馥雅顯然沒有預料到梁棟居然會這麽問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於是就有些敷衍地輕輕點了下頭,並說道:


    “是啊,義秋說得很對呀,畢竟孩子現在年齡還小嘛,如果我們自己親自照顧的話,肯定會更加放心一些。


    梁棟其實一直都擔心何家會因為魏家已經覆滅,從而開始輕視怠慢魏馥雅。


    所以他再次重複問道:


    “你讀了那麽多年書,而且還有著如此豐富的工作經驗,難道就真的甘心隻做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


    魏馥雅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姐夫,我理解您的想法,但以我目前的狀況,如果出去找工作,又有誰會接納我呢?”


    梁棟沉思片刻後說道:


    “若是你樂意的話,我倒能幫你牽線搭橋,先到陳妍那邊去,給她打打下手。”


    魏馥雅麵露難色,憂心忡忡地問道:


    “可是我一旦去上班了,那孩子該如何安置呢?”


    梁棟微微一笑,安慰她說:


    “別擔心,三嬸不已經退休了嘛!若請她過來幫忙照看孩子,她肯定開心得不得了。”


    梁棟不過寥寥數語,就已經為何義秋的侄女魏馥雅妥善地安排好了工作事宜。


    而何義秋呢,則隻是安靜地站在一旁聆聽,並沒有發表任何不同的意見或看法。


    想當年,魏家曾經也是一個聲名顯赫的大家族啊!


    可如今呢?魏家人不是死就是逃,留在國內的竟然隻剩下了魏馥雅這一個孤苦伶仃之人。


    再看看何家吧,這些年來雖說他們也一直在走下坡路,早已不複往昔的輝煌與榮耀,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


    何家的根基仍在,其家族的整體實力依然不可小覷!


    梁棟可是親眼目睹過類似魏家和何家這種大家族衰敗後,族人們所麵臨的悲慘境遇。


    他實在擔心何家會趁機落井下石,讓魏馥雅盡屈。


    魏馥雅雖然出身於魏家,但卻宛如一朵從淤泥中脫穎而出的紅蓮一般,絲毫沒有被魏家家風所侵蝕和玷汙。


    梁棟至今仍記得魏東城臨終所托,這個他昔日的宿敵臨終前唯一的念想,就是他這個妹妹。


    魏馥雅的確姓魏,但錯不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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